“不是,上次你說我滿頭黑氣我就被一具屍體追著咬。”


    “這次。”老黃心有餘悸道。


    “切,你也信他,他逗你玩呢。”我推了推茗陽說道。


    老黃一臉黑線,原來是自己嚇自己,一腳踩油門開動車子。


    “停停停,就在這下車。”我連忙叫道,剛才老黃在馬路中間停車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影響,生怕再有下次。


    “如果你那小組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找我。”我把茗陽的電話號碼給了老黃。


    “好。”說完車子就開走了。


    “先去吃個飯吧。”我光著上身往一間酒店走去。


    “曉飛,不如開家店吧。”茗陽扣著腳趾丫說道。


    我想了想,也對,整天遊手好閑也不是個事,問道:“開什麽店?”


    “我們是幹什麽的。”


    “陰陽哦對了,冥店。”我想了想又說:“哪裏來錢租門麵阿?”


    “之前那十萬塊還剩五六萬。”


    “租個門麵簡單。”


    “走,去找找門麵。”


    茗陽就領著我逛了n條街,看了n個門麵,有幾個聽說是開冥店就不願意,而有幾個茗陽卻說風水不好,冥店本身就不吉利,如果風水不好容易招鬼。


    我和茗陽從早上逛到中午,都還沒看上一個,沒想到租個門麵都這樣難。


    當太陽逐漸下山時我們選擇放棄再找,隨便找一個幾十平方米的算了,不管什麽風水好不好的了。


    “最開始那間算了。”茗陽便帶著我來到了剛開始去的哪一間,大概二十多平方米,兩層樓高,雙門麵,比較好拜放一些佛像,就是比較偏遠之前才不要的。


    我照著廣告紙的號碼撥出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對麵的聲音的個中年婦女:“喂,您是?”


    “租門麵的。”我談談說道。


    “噢,那您是現在看門麵嗎?”中年婦女問道。


    “是的,現在在你的門麵這裏了。”


    “好的,稍等一會我馬上就到。”說完便掛掉電話了。


    “等等吧。”我們倆就蹲在馬路邊上抽煙。


    不一會一倆出租車開了過來,一位中年婦女下車,往我們這走來。


    中年婦女留著一個蘑菇頭,身材偏胖,穿著一身休閑服和一對運動鞋,她叫何靜,本地人。


    “你們不是早上的那兩位嗎?”何靜一眼就認出我們。


    “是的,我們逛來逛去還是覺得您的門麵好點。”茗陽連忙丟掉煙頭上前握著中年婦女的手說道。


    “可是我家門麵中午的時候被一位年輕人看上,明天就簽合同。”何靜攤手說道。


    “年輕人?”我疑惑道。


    “是的,也是和你們一樣租下來開冥店的。”何靜一點都不介意別人租她的門麵來開冥店。


    我就納悶了,這年頭開個冥店都能有人搶,問道:“他還沒簽合同?”


    “是啊,不然現在門麵就在裝修了。”何靜指了指門麵說道。


    “既然如此這門麵就不能算租出去對吧。”茗陽說到了重點。


    何靜想了想說:“是的。”


    “那好,合同你帶沒帶?”茗陽聽到還有希望加強攻勢。


    “帶了。”


    “把門麵租給我們吧。”茗陽一把抓住何靜的手含情脈脈的說道。


    帥哥永遠都是婦女的克星,這句話絕對不會錯,何靜被茗陽強強攻勢下將門麵租給了我們,立馬簽約,快刀斬亂麻。


    第二天就叫施工隊來裝修,租門麵的費用加上裝修一共五萬,還剩下一萬多就用來進貨一些佛像。


    佛像那些茗陽說要進多幾個,大概一個一千多,然後他就開光,賣一萬多,十萬多,直接翻了十倍,一百倍。


    此時我一個人叼著一個煙在監工,時不時能遞把手幫個忙之類的。


    “草,誰他奶奶居然跟我搶門麵。”門口傳來大吼大叫,我便脫掉手襪走出去一看。


    “毛峰?”


    “曉飛?”


    居然是毛峰,頂著一個公雞頭,穿著一條西服,踩著雙皮鞋,穿的人模狗樣,要是不認識他還以為他是一個成功人士。


    “好久不見阿。”見到幾年前的老同學就上前給他一個擁抱,可是令我失望的是:“哎,哎哎,這衣服好幾萬塊,你渾身的灰塵別過來。”


    聽到這句話心裏真不少滋味,毛峰伸手摸了摸頭發故意露出一塊金表說道:“哎,曉飛,你怎麽在這裏幹苦工阿。”


    “實在不行來哥的公司上班,我給你開工資。”


    我仔細打量了一些眼前這個翻天覆地辦變化的哥們,毛峰已經變得勢力,看不起人了,既然變成了這樣我也沒興趣跟這種人來往,懶得理會他,轉身走進去。


    “哎,曉飛,你去哪裏。”


    “哥們我都說了給你開工資不用你幹苦力工你怎麽還往裏頭鑽。”


    毛峰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說道。


    “放開!”一把甩開毛峰,說道:“你不是問這門麵誰租下來了嗎?”


    “我租的。”


    “沒想到你居然變成這樣了。”


    毛峰被我說得啞口無言,我轉身就走進屋子,繼續幫忙工人裝修,至於毛峰他愛幹嘛幹嘛去。


    晚上的時候茗陽才拎著一袋飯菜來。


    幹了一整天的活手臂又酸又麻,肚子也餓,一拿起碗就吃個不停,狼吞虎咽。


    “裝修大概還需要多久。”茗陽點燃一支煙抽,遞了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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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過煙點燃吸一口說道:“還有一個星期就夠了。”


    “嗯。”


    “趕緊吃飽一會有活。”茗陽掏出一張金卡搖了搖。


    臥槽,金卡,金卡必須存錢達到一百萬才有的,這樣說茗陽這張卡不就是?


    我咽了咽口水問:“一百萬?”


    “當然不是。”


    “隻是一張名片而已。”茗陽將“金卡”反過來上麵寫著電話號碼和地址,原來是一張名片。


    你妹,害我白高興一場。


    “是鬼還是什麽?”我丟掉煙頭問道。


    “應該是鬼吧。”


    “一所醫科大學鬧鬼,人倒是沒死不過嚇傻了幾個。”


    “老黃恰恰不巧接到這件案子,錄口供的時候一個個都說鬼,不是瘋就是傻,所以他就找我幫忙。”


    “嗯,好,先去看看吧。”


    “我那把劍在哪裏?”


    青釭劍可是我一大助力,沒了他降妖除魔都吃力好多。


    “在酒店”


    “先去拿家夥。”


    攔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一家酒店,而我就在下麵等他,懶得上去。


    一會,茗陽便大包小包背著下來,握著青釭劍,氣勢洶洶,路過的人都刻意遠離茗陽,因為這大晚上的拿著一把劍誰不怕?不報警抓你都算好了。


    “接著。”茗陽把一個大包扔給我,說道。


    “劍和你那本舊手劄都在裏麵。


    手劄?


    好久沒看過差點給忘了,打開背包一看,碩大的背包裏麵就隻裝著一把劍和一本手劄,沒有多逗留就攔了一輛車往醫科大學去。


    在車上茗陽給了幾張誅邪符我,自己攥著一堆紅符,說什麽我道行不夠催動紅符相當於自殺,司機疑惑的看著我們倆,不過沒有多問,一直專心直至開車。


    “到了。”一直不說話的司機終於出聲。


    我和茗陽便下車,來到了一家“醫科大學”門口,拿錢遞給司機他卻說:“不用了,送你們到精神病院就好,請叫我雷鋒。”


    說完呼的一聲車子就開走了,我叫你大爺的,還雷鋒,眼前這家“醫科大學”就是一家精神病呀,這司機估計是聽到我和茗陽在車上的對話了把我們當精神病的了。


    這世道,人心難測啊,太壞了。


    等了一小會沒車子,便再等一會,依然沒有,再再等,依然沒有,最後無可奈何隻能麻煩老黃了,便給老黃打了個電話,叫他來接我們。


    “哈哈,你們,哈哈,精神病,哈哈哈。”老黃聽我們說事情經過後一直笑,開車笑,停車笑,就連搭訕美女都在笑。


    “哎,老黃,一會你就回去吧,鬼怪你這人見多了不好。”


    “嗯好,我又不是精神病,怎麽可能想見鬼。”


    “精神病,哈哈。”


    我就納悶有什麽好笑的,笑個不停。


    老黃開車很快,才幾分鍾就將我們送到了真正的醫科大學。


    現在是晚上九點幾,醫科大學對麵的小吃店居然還人山人海,而且不少情侶在卿卿我我。


    我和茗陽就走進醫科大學,保安剛開始還攔著不讓進,僵持了大半天,最後還是讓我給保安點支煙才放我們進去。


    “先給校長打一個電話。”茗陽掏出手機嘀嘀兩下就接通了,聊了一會才掛掉,說道:“b棟女生宿舍,來。”


    “啥,你說啥?”


    “我說b棟女生宿舍。”


    “我知道,你知道女生宿舍在哪嗎?”


    “這個,草,再問問。”說完茗陽又掏出手機給校長播去。


    這次聊了好久好久,方才肯掛掉電話,說道:“學校門口往左轉再轉然後直徑走去然後右轉眼前就有三棟宿舍,中間那棟就是b棟了。”


    茗陽直接把路線給說了出來,真不知道他是這麽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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