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魔化了
這一刻所有人腦海都冒著這樣一個念頭，石峰被魔氣侵蝕，被魔化了，剛才的怒吼聲，就是魔化的石峰所吼。
在外人眼裏，這一刻的石峰，是一尊魔化後的巨人，高達數十丈，渾身漆黑，被濃厚的魔氣所遮掩，一雙黑的發亮的銅陵大眼，綻放著冰冷寒芒，掃視著正在逃遁的眾人。
“好強的，想不到人族居然有這樣的天才，劍聖你失算了”
不是石峰被魔化了，而是他被魔氣掩蓋，而這些魔氣，其實是一尊魔族，也就是說，他現在在這一尊魔族體內。
這個魔族，是一縷魔氣，不過這一縷魔氣相當可怕詭異，包裹住石峰後，石峰能夠察覺到，對方想魔化，控製他，如不是之前用黑暗漩渦抵擋這些魔氣，他此刻說不定真的被控製了。
石峰自然能感覺到魔族想幹嘛，控製他，雖然不知道控製他有何好處，可他絕對不允許被人控製。
哪怕是魔族也不行。
“混賬東西，找死。”
石峰陰沉著臉，這個魔族實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一個界王境巔峰的武者，豈是想控製就能控製。
“命運之火，給我燒。”
黑暗漩渦奈何不了這些魔氣，可不代表命運之火不可以，石峰左手乾坤刀，右手九道天刀，乾坤刀燃燒出命運之火，魔氣直接蒸發，化作一縷縷煙霧消散。
“嗯”這個魔族發現體內的異樣，魔氣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而今魔氣在消散，他自然憤怒無比。
“小小的人類，既然擁有這等火焰，還敢縱火燒我，真是找死。”
霧骨憤怒，作為魔族強者，昔年被劍聖擊敗鎮壓在此也就算了，畢竟劍聖的修為境界，已經達到了那個境界，可體內這個小小人類，不過界王境巔峰，居然也敢反抗他，還想反擊，這簡直是忍無可忍。
“殺”
他身體分開，而後重聚，看著渾身包裹著黑暗漩渦的石峰，冷冷道：“小子，我吞了你。”
“吞了我你有這個本事嗎”石峰冷笑，如果對方真能吞了他，剛才就不會把他“吐”出來了。
之前石峰已經被對方用魔氣淹沒，包裹住，這樣都吞噬不了他，就算再給對方機會，石峰敢說對方也奈何不了他。
“殺了你，這把刀也就是我的了。”
霧骨嘎嘎冷笑，俯視著石峰，就是乾坤刀上燃燒著火焰，傷到了他，讓他感到了死亡的氣息。
這火焰，太可怕了，不知是什麽神火，如此可怕，連他這個魔族都不曾見過。
“我打不過你，你也殺不了我，何苦”
石峰麵色陰沉，他知道自己奈何不了霧骨，同樣對方也殺不了他，既然雙方都奈何不了彼此，石峰自然不想浪費時間在無端打鬥上。
“殺不了你，可笑，你當你是劍聖嗎”
霧骨哈哈狂笑，探手一抓，手中閃過黑光，一把雙刃圓斧出現，他抓著斧柄，徑直朝著石峰劈了下去。
石峰握緊雙刀，身影掠退，沒想過硬憾這一擊。
“怕了”
石峰連連後退幾十丈，霧骨冷笑不已，如不是石峰有兩把刀，他一斧下去就可以把石峰劈成兩半。
直接，而幹淨利落。
“我傻才跟你打。”石峰轉身遁走，沒想過跟對方打在一起，因為他覺得完全沒必要。
一口氣遁離十裏，石峰發現其他人，居然都在這裏，且，這一刻正盯著一個巨大空間之門，在猶豫著該不該進去。
“第二關”
在空間之門旁邊，立著一塊碑石，上麵刻著穿過這道空間之門，便會進入到第二關試煉。
且，上麵有標注，第二關試煉比第一關更加危險，至少是第一關十倍不止，沒有實力最好不要進去。
這就是眾人匯聚在這裏，而不敢進去的原因。
第一關就如此恐怖，第二關，他們已經不敢想象，光剛才那個魔族，就已經不是他們能匹敵。
十倍的危險，想想就讓他們心悸，心裏生出退怯之心，不敢去想，進去之後會遇到怎樣的危險。
“你居然逃出來了”
石峰的到來，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眾人想不到石峰居然能逃出來，畢竟那個魔族的強大之處，單單氣勢就嚇得他們不敢臨近。
“逃”
石峰聞聲啞然失笑，他隻是不想跟霧骨為敵罷了，並非說他不敵，隻是覺得在這裏跟對方糾纏，完全沒必要，隻會耽誤他的事情。
把梵悅放出來後，石峰道：“我要進入下一關，我勸你先在這裏熟悉一下，別那麽輕易進去，很危險。”
梵悅是來曆練，如果一直受他庇護，自然達不到曆練的目的。
且，他相信梵悅有自保的能力，不會輕易隕落在這裏。
“嗯”梵悅之前在石峰神界內，也能看到外邊發生的事情，所以知道魔族的事情。
石峰沒有浪費時間，在眾人矚目之下，一步踏入空間之門內，進入了第二關試煉。
劍，茫茫無邊的劍。
“劍海”眼前盡是一把把長劍，長劍插在地上，每一把劍都不一樣，抬頭望去看不到盡頭。
且，在熾熱的烈日照射下，這些冰冷長劍，反射出寒冷的白光，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麵，看起來格外耀眼。
“噹噹噹”
石峰挪動身子那一刻，四周的長劍鏗鏘作響，一股可怕的劍氣鎖定了他，好似隻要他再動一步，就會被萬劍穿心而死。
“這是劍陣，一個龐大的劍陣，覆蓋了第二層試煉之地。”
小熊貓震驚，看出了一絲端倪，望著石峰的腳下，看到他正好踩在一個劍坑上，“一步動，萬劍出，你要小心，劍陣可不是那麽容易闖的，特別是這種龐大劍陣，想要闖過去，很懸。”
它的意思，是不看好石峰能闖過這個劍陣，畢竟連它都看不出這個劍陣的蹊蹺之處。
每把劍都相距半丈遠，且不同的地方，中間有一個劍坑，石峰就是踩在了這個坑上，所以剛才一動，方圓百丈之內的劍就鏗鏘而鳴。
石峰額頭不知何時生出了汗水，就剛才那一刻，他被一股可怕的劍氣鎖定，這股劍氣可怕到連他都不寒而栗。
“第二關就如此可怕了，第三關，豈不是要死人”石峰咽了咽喉嚨的口水，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劍陣，一個看不到盡頭的劍陣，這個劍陣究竟有多大。
“劍聖的傳承，豈是那麽容易獲得，你不修劍，自然不懂破劍陣的奧妙。”
小熊貓目光爍爍，掃死了四周的地勢後，冷靜道：“你不是懂陣法嗎雖然劍陣沒有接觸過，可終究是陣法之一，隻要你領悟出這個陣法一二，相信走出去應該不難。”
“這個陣法，恐怕不是我能領悟的。”
石峰搖頭，他不敢亂動，陣法一道，布陣範圍越大，代表著這個陣越強，同樣越是繁瑣複雜。
繁瑣複雜的陣法，需要相應的境界，實力才可以領悟，看出破綻。
石峰什麽修為他自然知道，這個方圓超過百裏的劍陣，單單從規模來看，就絕對不是大帝、至尊布置，而是更強的存在。
那等級別布置的陣，豈是他一個小小人物能破開。
不然，那也不叫做高手了，劍聖也不會被誇得那麽厲害。
“那怎麽辦”小熊貓無語，動彈不是站在這裏
“等，等有人破開這個陣法。”
石峰咧嘴一笑，目光深邃道：“幾十萬劍修進來，肯定有人能破開這個劍陣，不然沒人能進入下一關，所以我隻要等在這裏就可以了。”
不是他不著急，而是著急也沒用，這個陣法的強大，已經超出他的理解程度，根本不是他現在能一窺一二的存在。
與其浪費時間去琢磨無法理解的東西，還不如想個辦法解決那個半步至尊。
之前他一直被一道殺氣鎖定，直至進入第二層試煉，這一道殺氣才消失，這也是他在第一關的時候，不跟霧骨打鬥的原因。
暗中有人虎視眈眈，隨時會出手襲擊他，石峰自然不會傻得把自己暴露出去。
這一等，足足等了大半年，石峰跟個木頭人一樣，等了半年後，劍陣暴動起來，所有的長劍從地上脫離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九把巨大長劍
巨劍凝聚後，環繞而飛，一個劍修出現在九把巨劍中間，他雙手捏劍訣，這九把巨劍環繞他而疾速轉動，越轉越快，然後形成了一條通道，其內的劍修被一股神秘力量傳輸離開了第二關。
“這個劍修，究竟是誰，既然能解開這裏的劍陣。”
石峰也看到了那個劍修，這個劍修不是之前在廣場上出聲阻止他與人發生爭執那個，而是一個年輕的劍修，修為境界還沒達到玄天境巔峰。
“天才輩出的時代，總有些人，在自己領域上走的比別人更快。”小熊貓沒有羨慕，對方是一個劍修，如果沒有劍修參悟這個劍陣，那麽，他們就困死這裏算了。
連劍修都破不開劍聖留下的考驗，石峰這個刀客就更加不可能了。
石峰踏步朝著空中九把巨劍形成的通道走去，四周的人也是如此，速度很快，想要盡快衝入第三關內。
等石峰來到九把巨劍通道前時，第二關所有的劍修，已經全部進入第三關內，隻有石峰一個人站在通道外思索。
“你覺得這九把巨劍如何”
石峰盯著九把巨劍，眼神有些怪異，九把巨劍綻放出來的劍氣，足以威脅到大帝，可就是這樣的寶貝，居然被人視若無睹。
“強，非常強，不收取，簡直沒天理。”小熊貓嘿嘿道。
劍氣如虹，足以威脅到大帝，可這樣的寶劍，既然沒有人想收取，實在瞎了眼了。
“不錯，寶劍，雖然我不是劍修，可好東西，自然不能錯過。”
石峰嘎嘎一笑，然後朝著一把巨劍走去，探手握住劍柄，一股凶猛的劍氣，瘋狂鑽入他體內，幸好他早有準備，否則定然會受傷。
“好東西，我要了”他咧嘴一笑，用手一拉扯，直接收取到神界內。
哢哢哢
這把巨劍消失，這條通道發出哢哢哢聲，石峰聞聲臉色一驚，看到通道如玻璃一樣在爆裂。
“不好，快收取。”
小熊貓眼神劇變，知道這下子壞事了。
這些巨劍收不得，否則這條通道就會崩潰，而今石峰收了一把，如果不盡快把其他的收取進入下一關，他們可就要被困在這一關。
“分開收。”
石峰麵色大變，身影連連閃爍，與小熊貓分開手腳收取，而後在通道快要崩塌之前，轟然鑽入通道內。
“噗通”
小熊貓、石峰墜落在冰冷冷的地上，一股寒氣，比劍刃還要冰冷，襲入石峰體內，瞬間讓他暴跳如雷的站起來。
“好冷”
冷的強如石峰這一刻都渾身顫抖著，他顫抖中打量四周，看到外邊渾噩一片，而腳下卻是一把巨大長劍，他正站在巨劍上，頓時眼神一縮。
這把巨劍通體剔透，可以看到巨劍下方的景色。
在巨劍下麵，一個分為九個光圈，他可以明確看到，已經有人闖到了第五個光圈內，也就是第五關。
“我們在哪裏”
小熊貓也感到渾身不自在，這把巨劍散發出來的劍氣寒冷，他們就算運功抵擋，都無法擋住，實在太冷了。
好似冷到了骨子裏，就算運功抵擋，都無濟於事。
“不知道，可我們腳下絕世是一把大若無邊的巨劍。”
石峰低聲道，語氣很是顫抖，察覺到自己來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後，連他也有一絲恐懼。
這是什麽地方，為何如此詭異，四周渾噩，隻有腳下的一把巨劍，且透過這把巨劍，可以看到整個劍聖傳承之地的試煉。
“或許，我們在”
小熊貓語氣有些不敢肯定，盯著巨劍下的九個光圈，看了許久後，語氣帶著質疑道：“這個小世界，也就是劍聖傳承之地的最深處。”
“最深處那是什麽地方”石峰蹙眉，越發感覺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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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所有人腦海都冒著這樣一個念頭，石峰被魔氣侵蝕，被魔化了，剛才的怒吼聲，就是魔化的石峰所吼。
在外人眼裏，這一刻的石峰，是一尊魔化後的巨人，高達數十丈，渾身漆黑，被濃厚的魔氣所遮掩，一雙黑的發亮的銅陵大眼，綻放著冰冷寒芒，掃視著正在逃遁的眾人。
“好強的，想不到人族居然有這樣的天才，劍聖你失算了”
不是石峰被魔化了，而是他被魔氣掩蓋，而這些魔氣，其實是一尊魔族，也就是說，他現在在這一尊魔族體內。
這個魔族，是一縷魔氣，不過這一縷魔氣相當可怕詭異，包裹住石峰後，石峰能夠察覺到，對方想魔化，控製他，如不是之前用黑暗漩渦抵擋這些魔氣，他此刻說不定真的被控製了。
石峰自然能感覺到魔族想幹嘛，控製他，雖然不知道控製他有何好處，可他絕對不允許被人控製。
哪怕是魔族也不行。
“混賬東西，找死。”
石峰陰沉著臉，這個魔族實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一個界王境巔峰的武者，豈是想控製就能控製。
“命運之火，給我燒。”
黑暗漩渦奈何不了這些魔氣，可不代表命運之火不可以，石峰左手乾坤刀，右手九道天刀，乾坤刀燃燒出命運之火，魔氣直接蒸發，化作一縷縷煙霧消散。
“嗯”這個魔族發現體內的異樣，魔氣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而今魔氣在消散，他自然憤怒無比。
“小小的人類，既然擁有這等火焰，還敢縱火燒我，真是找死。”
霧骨憤怒，作為魔族強者，昔年被劍聖擊敗鎮壓在此也就算了，畢竟劍聖的修為境界，已經達到了那個境界，可體內這個小小人類，不過界王境巔峰，居然也敢反抗他，還想反擊，這簡直是忍無可忍。
“殺”
他身體分開，而後重聚，看著渾身包裹著黑暗漩渦的石峰，冷冷道：“小子，我吞了你。”
“吞了我你有這個本事嗎”石峰冷笑，如果對方真能吞了他，剛才就不會把他“吐”出來了。
之前石峰已經被對方用魔氣淹沒，包裹住，這樣都吞噬不了他，就算再給對方機會，石峰敢說對方也奈何不了他。
“殺了你，這把刀也就是我的了。”
霧骨嘎嘎冷笑，俯視著石峰，就是乾坤刀上燃燒著火焰，傷到了他，讓他感到了死亡的氣息。
這火焰，太可怕了，不知是什麽神火，如此可怕，連他這個魔族都不曾見過。
“我打不過你，你也殺不了我，何苦”
石峰麵色陰沉，他知道自己奈何不了霧骨，同樣對方也殺不了他，既然雙方都奈何不了彼此，石峰自然不想浪費時間在無端打鬥上。
“殺不了你，可笑，你當你是劍聖嗎”
霧骨哈哈狂笑，探手一抓，手中閃過黑光，一把雙刃圓斧出現，他抓著斧柄，徑直朝著石峰劈了下去。
石峰握緊雙刀，身影掠退，沒想過硬憾這一擊。
“怕了”
石峰連連後退幾十丈，霧骨冷笑不已，如不是石峰有兩把刀，他一斧下去就可以把石峰劈成兩半。
直接，而幹淨利落。
“我傻才跟你打。”石峰轉身遁走，沒想過跟對方打在一起，因為他覺得完全沒必要。
一口氣遁離十裏，石峰發現其他人，居然都在這裏，且，這一刻正盯著一個巨大空間之門，在猶豫著該不該進去。
“第二關”
在空間之門旁邊，立著一塊碑石，上麵刻著穿過這道空間之門，便會進入到第二關試煉。
且，上麵有標注，第二關試煉比第一關更加危險，至少是第一關十倍不止，沒有實力最好不要進去。
這就是眾人匯聚在這裏，而不敢進去的原因。
第一關就如此恐怖，第二關，他們已經不敢想象，光剛才那個魔族，就已經不是他們能匹敵。
十倍的危險，想想就讓他們心悸，心裏生出退怯之心，不敢去想，進去之後會遇到怎樣的危險。
“你居然逃出來了”
石峰的到來，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眾人想不到石峰居然能逃出來，畢竟那個魔族的強大之處，單單氣勢就嚇得他們不敢臨近。
“逃”
石峰聞聲啞然失笑，他隻是不想跟霧骨為敵罷了，並非說他不敵，隻是覺得在這裏跟對方糾纏，完全沒必要，隻會耽誤他的事情。
把梵悅放出來後，石峰道：“我要進入下一關，我勸你先在這裏熟悉一下，別那麽輕易進去，很危險。”
梵悅是來曆練，如果一直受他庇護，自然達不到曆練的目的。
且，他相信梵悅有自保的能力，不會輕易隕落在這裏。
“嗯”梵悅之前在石峰神界內，也能看到外邊發生的事情，所以知道魔族的事情。
石峰沒有浪費時間，在眾人矚目之下，一步踏入空間之門內，進入了第二關試煉。
劍，茫茫無邊的劍。
“劍海”眼前盡是一把把長劍，長劍插在地上，每一把劍都不一樣，抬頭望去看不到盡頭。
且，在熾熱的烈日照射下，這些冰冷長劍，反射出寒冷的白光，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麵，看起來格外耀眼。
“噹噹噹”
石峰挪動身子那一刻，四周的長劍鏗鏘作響，一股可怕的劍氣鎖定了他，好似隻要他再動一步，就會被萬劍穿心而死。
“這是劍陣，一個龐大的劍陣，覆蓋了第二層試煉之地。”
小熊貓震驚，看出了一絲端倪，望著石峰的腳下，看到他正好踩在一個劍坑上，“一步動，萬劍出，你要小心，劍陣可不是那麽容易闖的，特別是這種龐大劍陣，想要闖過去，很懸。”
它的意思，是不看好石峰能闖過這個劍陣，畢竟連它都看不出這個劍陣的蹊蹺之處。
每把劍都相距半丈遠，且不同的地方，中間有一個劍坑，石峰就是踩在了這個坑上，所以剛才一動，方圓百丈之內的劍就鏗鏘而鳴。
石峰額頭不知何時生出了汗水，就剛才那一刻，他被一股可怕的劍氣鎖定，這股劍氣可怕到連他都不寒而栗。
“第二關就如此可怕了，第三關，豈不是要死人”石峰咽了咽喉嚨的口水，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劍陣，一個看不到盡頭的劍陣，這個劍陣究竟有多大。
“劍聖的傳承，豈是那麽容易獲得，你不修劍，自然不懂破劍陣的奧妙。”
小熊貓目光爍爍，掃死了四周的地勢後，冷靜道：“你不是懂陣法嗎雖然劍陣沒有接觸過，可終究是陣法之一，隻要你領悟出這個陣法一二，相信走出去應該不難。”
“這個陣法，恐怕不是我能領悟的。”
石峰搖頭，他不敢亂動，陣法一道，布陣範圍越大，代表著這個陣越強，同樣越是繁瑣複雜。
繁瑣複雜的陣法，需要相應的境界，實力才可以領悟，看出破綻。
石峰什麽修為他自然知道，這個方圓超過百裏的劍陣，單單從規模來看，就絕對不是大帝、至尊布置，而是更強的存在。
那等級別布置的陣，豈是他一個小小人物能破開。
不然，那也不叫做高手了，劍聖也不會被誇得那麽厲害。
“那怎麽辦”小熊貓無語，動彈不是站在這裏
“等，等有人破開這個陣法。”
石峰咧嘴一笑，目光深邃道：“幾十萬劍修進來，肯定有人能破開這個劍陣，不然沒人能進入下一關，所以我隻要等在這裏就可以了。”
不是他不著急，而是著急也沒用，這個陣法的強大，已經超出他的理解程度，根本不是他現在能一窺一二的存在。
與其浪費時間去琢磨無法理解的東西，還不如想個辦法解決那個半步至尊。
之前他一直被一道殺氣鎖定，直至進入第二層試煉，這一道殺氣才消失，這也是他在第一關的時候，不跟霧骨打鬥的原因。
暗中有人虎視眈眈，隨時會出手襲擊他，石峰自然不會傻得把自己暴露出去。
這一等，足足等了大半年，石峰跟個木頭人一樣，等了半年後，劍陣暴動起來，所有的長劍從地上脫離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九把巨大長劍
巨劍凝聚後，環繞而飛，一個劍修出現在九把巨劍中間，他雙手捏劍訣，這九把巨劍環繞他而疾速轉動，越轉越快，然後形成了一條通道，其內的劍修被一股神秘力量傳輸離開了第二關。
“這個劍修，究竟是誰，既然能解開這裏的劍陣。”
石峰也看到了那個劍修，這個劍修不是之前在廣場上出聲阻止他與人發生爭執那個，而是一個年輕的劍修，修為境界還沒達到玄天境巔峰。
“天才輩出的時代，總有些人，在自己領域上走的比別人更快。”小熊貓沒有羨慕，對方是一個劍修，如果沒有劍修參悟這個劍陣，那麽，他們就困死這裏算了。
連劍修都破不開劍聖留下的考驗，石峰這個刀客就更加不可能了。
石峰踏步朝著空中九把巨劍形成的通道走去，四周的人也是如此，速度很快，想要盡快衝入第三關內。
等石峰來到九把巨劍通道前時，第二關所有的劍修，已經全部進入第三關內，隻有石峰一個人站在通道外思索。
“你覺得這九把巨劍如何”
石峰盯著九把巨劍，眼神有些怪異，九把巨劍綻放出來的劍氣，足以威脅到大帝，可就是這樣的寶貝，居然被人視若無睹。
“強，非常強，不收取，簡直沒天理。”小熊貓嘿嘿道。
劍氣如虹，足以威脅到大帝，可這樣的寶劍，既然沒有人想收取，實在瞎了眼了。
“不錯，寶劍，雖然我不是劍修，可好東西，自然不能錯過。”
石峰嘎嘎一笑，然後朝著一把巨劍走去，探手握住劍柄，一股凶猛的劍氣，瘋狂鑽入他體內，幸好他早有準備，否則定然會受傷。
“好東西，我要了”他咧嘴一笑，用手一拉扯，直接收取到神界內。
哢哢哢
這把巨劍消失，這條通道發出哢哢哢聲，石峰聞聲臉色一驚，看到通道如玻璃一樣在爆裂。
“不好，快收取。”
小熊貓眼神劇變，知道這下子壞事了。
這些巨劍收不得，否則這條通道就會崩潰，而今石峰收了一把，如果不盡快把其他的收取進入下一關，他們可就要被困在這一關。
“分開收。”
石峰麵色大變，身影連連閃爍，與小熊貓分開手腳收取，而後在通道快要崩塌之前，轟然鑽入通道內。
“噗通”
小熊貓、石峰墜落在冰冷冷的地上，一股寒氣，比劍刃還要冰冷，襲入石峰體內，瞬間讓他暴跳如雷的站起來。
“好冷”
冷的強如石峰這一刻都渾身顫抖著，他顫抖中打量四周，看到外邊渾噩一片，而腳下卻是一把巨大長劍，他正站在巨劍上，頓時眼神一縮。
這把巨劍通體剔透，可以看到巨劍下方的景色。
在巨劍下麵，一個分為九個光圈，他可以明確看到，已經有人闖到了第五個光圈內，也就是第五關。
“我們在哪裏”
小熊貓也感到渾身不自在，這把巨劍散發出來的劍氣寒冷，他們就算運功抵擋，都無法擋住，實在太冷了。
好似冷到了骨子裏，就算運功抵擋，都無濟於事。
“不知道，可我們腳下絕世是一把大若無邊的巨劍。”
石峰低聲道，語氣很是顫抖，察覺到自己來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後，連他也有一絲恐懼。
這是什麽地方，為何如此詭異，四周渾噩，隻有腳下的一把巨劍，且透過這把巨劍，可以看到整個劍聖傳承之地的試煉。
“或許，我們在”
小熊貓語氣有些不敢肯定，盯著巨劍下的九個光圈，看了許久後，語氣帶著質疑道：“這個小世界，也就是劍聖傳承之地的最深處。”
“最深處那是什麽地方”石峰蹙眉，越發感覺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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