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上麵除卻白夢玉之外,還有兩人,一人乃是她的父親秦太傅,一人她卻不識得,隻看得出是個長的很美的女子。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白夢玉竟然與那女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那女子看上去風情萬種,白夢玉看上去聖潔如仙子一般。


    秦如煙猛然合上了畫像,命心腹進來端了一盆碳火將畫像燒了,而後問道。父親可是回來了?


    還不曾。


    知道了,你去給我拿著點心進來吧!秦如煙吩咐著,看著心腹離開,自己卻換了一身衣裳轉頭去了書房。


    站住!影在暗處的影衛跳了出來擋住秦如煙的去路。


    父親讓我來拿一些東西,你讓開,否則耽誤了正事,你擔當的起嗎?


    秦如煙外剛內柔的道。


    這……那影衛果真遲疑起來,老爺隻吩咐閑雜人等不得入內,沒說不讓小姐入內啊!況且是拿東西。


    還不讓開!秦如煙心底焦急,嘴上自然嚴厲幾分。


    是,小姐。影衛連忙應著閃身離開。


    秦如煙鬆了一口氣,連忙推門進去,書房內整整齊齊擺放著一些書籍還有各地方的奏折,她隨意翻看了幾下,而後雙眼細細的書房內推敲。


    她自小男子性格。隻要是男子學的,她都要學,這奇門遁甲之術,她也是略知一二。


    終於在一番推敲之後,讓她在牆上的一副畫旁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凸起。按壓之下,果然眼前開了一道小門。


    她快步進去,卻發現房間內掛滿了一個女子的畫像,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姚清夢給她的畫像上與白夢玉極為相似的女人。


    姚姬……秦如煙看著畫像的落款處寫著兩個大字,不由凝眉。


    姚姬是誰!


    這書房裏有誰來過?秦如煙正想再次查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秦父的聲音。


    秦如煙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認真聽著影衛說道,是小姐!


    混賬,我不是說過任何人不得靠近書房嗎?她來做什麽?


    主上饒命,是小姐說主上讓她來取東西的,屬下才放人進去的。


    廢物,連個門都守不好,我要你何用。秦父聲音聽上去很是暴怒。


    主上饒命,饒命啊!哼!


    底下的秦如煙清楚的聽到皮肉裂開的聲音,她害怕的捂住了耳朵,卻聽秦父的腳步又道,去,你們看看小姐在哪裏?


    是。外麵有人應了一聲。


    秦如煙正打算離開,卻聽見頭頂上輕微震動起來。


    屋裏滿是畫像,根本無藏人之處,她左右巡視,卻發現這個場地竟是沒有遮擋物的。


    主上!就在秦如要打算打親情牌的時候,外頭再次傳來侍衛的聲音。


    什麽事?秦父放低了聲音。


    有人給你一封信。


    給我。接著便是有人腳步離開的聲音。


    秦如煙在底下等了約莫有半刻鍾,這才放緩腳步偷偷走出暗門。


    不要動!剛走到外麵,秦如煙便被幾人架住脖子。


    你們想要做什麽,反了天了是嗎,敢挾持本小姐。


    秦如煙心底一沉,臉色難看起來。


    對不起,小姐,屬下也是奉命行事。請小姐勿怪。小姐隻要等到主上回來就成,請小姐莫要為難屬下。


    如果我非要為難你們呢?秦如煙心底很清楚,她知道了父親的秘密,父親是不會放過她的。


    再說,如今她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夜清華。她必須得離開。


    她有預感,如果現在不離開,以後怕是都沒有了機會。


    那小姐就不要怪屬下不客氣了。幾人相視一眼,持刀朝秦如煙殺去。


    秦如煙腰間軟件一抽,跟著與幾人對打起來。


    你們放我離開,我便放你們一條生路。


    回答她的卻是越發猛烈的攻擊。


    秦如煙畢竟一介女流,又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便有敗際。


    加上她心急如焚,自然頻頻失誤,很快便被人擒住。


    秦如煙心底絕望。悔恨自己一時衝動,如今卻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晚上的時候,秦父回來了,秦如煙直接被提到秦父麵前。


    秦父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秦如煙有些不解。


    你去書房了。秦父直接開口。


    是。事到如今,秦如煙已經無話可說,隻能承認。


    我以為你是懂事的。秦父聲音聽上去滿是失望。


    父親,你聽煙兒說。


    好,你說。秦父命人拿了一把椅子坐下,眸光嚴肅。


    煙兒隻是好奇……


    好奇,你好奇什麽,在書房你又看到了什麽?秦父冷漠看她,好像審問。


    沒……煙兒什麽都沒看到。


    你在說謊!秦父一口咬定,煙兒莫要逼為父動手,是誰指使你去為父書房的?


    沒人指使女兒。女兒隻是想要在書房找到關於太子殿下的一切。


    秦如煙的心在一點點沉下去,姚清夢畫像中的提醒時刻敲打著她,使她隨著秦父態度的轉變越發不敢說出真相。


    你說什麽?秦父聲音沉了下去。


    父親也知道煙兒被賜予太子為妃,所以煙兒想著父親書房應該有關於太子殿下的喜好,所以煙兒這才莽撞前去。還望父親莫怪。


    是嗎?你沒說謊?


    沒有。秦如煙一口咬定。


    好了,你下去吧!為父還有事情要忙。


    出奇的秦父竟然就此放過了秦如煙,秦如煙鬆了一口氣,認為秦父畢竟是對她有感情的,可是一想到暗門裏麵的畫像。她怎麽就高興不起來了。


    回到房間,心腹喜鵲連忙衝了上來,小姐,你去哪裏了,老爺前麵派人來找你了,你讓奴婢好找。


    沒事了。秦如煙笑著安撫喜鵲,手心卻出了一聲冷汗。他可曾問過我去過那裏?


    問了。喜鵲不解其意。


    你怎麽回答的?秦如煙垂在雙側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奴婢就說小姐有事去找公主殿下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秦如煙吩咐著,如軟了骨頭一般坐了下來。父親到底想要做什麽。


    喜鵲……喜鵲……


    小姐……回答她的卻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丫鬟。


    你是誰,喜鵲呢?秦如煙凝眉。


    喜鵲被老爺喚去別處了,老爺說了,此後就由奴婢伺候小姐,小姐可要出門?


    你叫什麽名字?秦如煙算是明白了,父親終究是不信她的,一切快的都好像是在做夢,她從沒想過有一天疼愛自己的父親會突然對她翻臉。


    奴婢華英。


    華英是吧!本小姐告訴你,無事時本小姐不喜有人打擾,所以你往後沒事不要出現在本小姐麵前。明白嗎?


    是,小姐。


    好了,現在本小姐要出門。秦如煙說著抬腳出了門。


    是,小姐。華英讓開了被堵著的房門。


    所以很快京城大街上便出現了這麽一幕,去。把那個給本小姐拿來。


    小姐,這是小孩兒玩的的東西。


    本小姐說的話你聽不懂嗎?信不信回去我讓父親打殺了你。


    秦如煙頗有幾分趾高氣昂的味道。


    華英氣的臉都黑了,就是不動分毫,如今她的身上已經掛滿了各種小吃和布匹,偏偏秦如煙還沒有顧一輛馬車的覺悟。這還不止,還讓她堂堂暗衛去買小孩用的東西,想想就覺著生氣。


    怎麽,不去是吧!不去本小姐要你何用。秦如煙說著抽出腰間軟劍就變華英麵門刺去。


    華英丟了手中東西徒手與秦如煙動起手來。


    小姐,你莫要欺人太甚。華英臉色冷了下來。


    本小姐就欺你了,如何。秦如煙冷笑,看著逐漸圍過來的眾人,長劍一收,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啊!這可是我秦府的事情,我乃秦府小姐秦如煙,教訓自己丫鬟與你們無關昂。


    哦!有人當即不滿的出聲。這就是秦小姐,揭穿薛王府白姨娘的人啊!


    是啊!秦小姐為人很不錯的,定然是這刁奴如何衝撞了她。


    對,對……


    聽著街上眾人的議論,華英總算明白過來。小姐,你玩奴婢……


    那又如何?秦如煙見她識破自己的目的也不解釋,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華英雙手握成拳又鬆開,再握緊再鬆開。最後隻得無奈撿了地上的東西的跟了上去。


    清華居,姚清夢聽著被外麵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眉頭微微凝起。還是到這一步了啊!


    公主。你在說什麽?陸兒不解問道。


    無事。姚清夢搖頭,你去準備一份大禮,明日陪本宮去探望一下秦小姐。


    是。公主。陸兒應著轉身離開。


    姚清夢卻站了起來,虎毒尚且不食子,秦凱卻連畜生都不如。


    她緩緩伸手,她的這雙手卻也成了推波助瀾的利器了嗎?


    嫂嫂,嫂嫂……正想著。外麵傳來熏兒歡快的聲音。


    姚清夢凝眉,你怎麽來了,就不怕被人發現。正說著,卻見熏兒已經跑了進來。


    她身穿丫鬟府,又做了裝扮。若非細看,倒也看不出來。


    怎麽樣,嫂嫂,你是不是都不認識熏兒了,嫂嫂。看看……


    姚清夢苦笑,熏兒不得胡鬧,王府人多眼雜,你該知道你裝病的事情一旦被傳出去,整個王府都會跟著受牽連的,父皇他正巴不得抓著薛王府的過錯呢,你向來聰明,怎麽如今這般不懂事。


    嫂嫂,對不起,我錯了。熏兒紅了眼眶。


    你對不起的不是本宮,熏兒,你可知道,你哥哥他為你欺瞞父皇是冒著多大的風險,母親又為你付出過什麽,熏兒,有時候,我們不止是為了自己而活,你可明白……


    薛蘭熏懵懂的看著姚清夢,隻覺心底難受。


    公主,小侯爺來府了,說起想見見大小姐。正當此時,陸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他來了!熏兒雙眼都亮了起來。


    告訴他,就說熏兒喝了藥正睡著,誰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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