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麽,啥時候了,說話還吞吞吐吐的?”殷雷研究一些小東西時滿有耐心,可平時也是個急性子。


    不過夏侯文波和他從小在一起當然知道他的性格,也不會生他氣。便道:“不過比這幾樣我們不如它,可它不會另外六樣本事啊。要是一對一,我就算殺不了它,可自保決無問題。”


    “那還等什麽。”說到這,殷雷小心抬頭看了看在周圍警戒的幾人道:“張叔、劉叔、王叔他們都在忙,我們小心點,去把它找出來解決不就行了麽。”


    夏侯文波狠狠瞪了殷雷一眼道:“難怪先生不先教你道術,要是先教了你道術你還不鬧的盡人皆知,說話做事也不動動腦子,還都說你聰明,你能保證就一頭豹子麽?這東西這麽狡猾,要是二隻或三隻呢,不用多,就是二隻我們二個對上也是有去無回,這些東西那個不是身經百戰的主,我聽馬五哥說,這頭豹子,前年在我們守獵時受了傷,然後四個人都沒打死它,讓它跑了,現在別說還不知它找沒找來幫手,就算還是它一個,我說我也可以自保,但我們二個上也絕對拿不下它。”


    “先生說過,沒經過生死間磨練的人,一身功夫頂多能發揮出七、八分來,有時遇到危險能發揮出一半來就不錯了,而經常在生死線上打滾的人,在遇到危險時能發揮出遠超自身的能力來。”夏侯文波看了看殷雷又道:“我們就是從來沒有實戰過的人,而那頭豹子正相反,生活在這裏,經常經曆生死磨難,我不認為我比它厲害就一定能殺了它,再說我們八層還不如它呢。”


    不得不說夏侯文波少年老成,一番話說的殷雷是垂頭喪氣,一腔熱血也涼了。不過隨後夏侯文波的話讓他心思又活開了。


    “雖然如此,我們出去有些冒險,但要準備好了,也有希望把它拿下。”夏侯文波平時雖然話不多,有點憨厚,但人可不傻,想反他還有大智慧。隻不過平時殷雷腦子轉的快,有事多是殷雷出麵,有很多時候用不著他多想,他也就懶的出頭了。


    “什麽辦法?”


    “先等等,三爺爺他們也會想辦法的,他們經驗豐富,在這方麵比我們強太多了,我們先看看他們有什麽辦法,如果他們能抓住它,不用我們出頭自然是好,如果不行我們再出麵不遲。”


    “你不會是想我們當著大家的麵把那頭豹子殺了吧,先生不是說道術不能在人前用,功夫也盡量能不用就不用麽?”


    “是,能不用就不用,可如果因為我們不用就多死一個人的話,我們能安心麽。如果能少死一個人,就是我們在人前用出道術,我想先生也不會怪我們的。如果先生真要怪我們,就讓我一個人承擔好了。如果要是不認識的人出事我可能不會怎樣,但這些人與我們朝夕相處,他們誰出了事,如果是我能救而沒救的話,我這輩子都會不安的。”夏侯文波立場非常堅決的說道。他是一個認準方向死也不改的人,他認為對就一定要去做。在這方麵殷雷和候成遠不如夏侯文波,所以,他們三人有事商量時,一向都是小事殷雷做主,大事夏侯文波做主,不過好象這些年也沒發生過什麽大事,到是小事不少,一向都是殷雷做主,不過,出了事都是夏侯文波擔著的。


    “唉,要是我們發的火球也和先生一樣快就好了,那樣還動什麽武啊,一下就解決問題了。”旁邊候成遠歎了口氣說道。


    “別白日做夢了,想些現實的吧,快幫幫忙想想辦法才是真的。”殷雷白了小成遠一眼。


    三人開始小聲商量怎麽對付豹子,說著說著不時還爭吵幾聲。


    正說著五位個老人從山洞裏走了出來,老六和東子則留在了洞裏,外麵準備的另一夥警戒的六個人忙過來,幾個人在洞口圍坐一團開始在地上比比劃劃說著什麽。這幾個少年中夏侯文波和殷雷是最大的,也是最不老實的了,看見幾個老人出來,殷雷招乎夏侯文波一聲二人也來到近前站在幾位老獵人後麵聽著。


    “我們已經仔細問過老六了,剛才東子在洞裏收拾東西,他和鎮海在外麵生火做飯,還沒生出火來,那個東西就不知從那裏撲了出來,一下就把鎮海重傷,老六拿起家夥時它就跑進樹林裏了,當時老六喊東子出來照顧鎮海,自己追進了樹林裏,幾步就跟丟了,這東西太快了。老六也就在附近轉了幾步,就聽見東子的呼叫,等他回來東子也已經受了傷,被它從後麵咬傷了左肩膀,抓傷了後腰,老六趕過來和它過了幾下也被它傷了左腿,那時東子還能動就上去幫忙,這東西幾步就竄到不能動的鎮海那裏一下就把鎮海脖子咬住了,東子行動不太方便,老六又衝了過去,沒想到這東西又放開鎮海繞到東子那,東子腰傷了行動不便,被它撲倒,好在東子刀還在手,劃拉了幾下沒讓它咬住脖子,也把後背咬掉半斤肉去。好在這時阿黃總牙拚命拖了它一會。老六當時衝到鎮海那一看鎮海不行了,脖子都咬開了,東子這麵又遇險了,又衝了過來,它竟舍了東子把鎮海拖上樹了。老六看過鎮海的傷知道他不行了,也知自已一個人也對付不了它,隻能守在東子身邊,當時東了受了重傷已經不能動了,老六一個人又打不過它,東子隻好用沒受傷的右手拿著刀硬挺著,其實當時他連刀都動不了了。好在也嚇住了它,那東西不知東子能不能動,就把鎮海拖上樹去了,還想把老六引過去,這二人那還敢動,要不是馬五他們來的早,一會讓它看出虛實來,老六他們也不定會怎樣呢。這期間老六有意引它入伏,沒有成功,還眼看著它繞過幾個套子、二個陷阱和二個夾子,這東西不知跟著我們多久了,我們在附近的埋伏看來它差不多都知道了。”


    說到這抬頭看了看四周道:“我想它此時不定在那裏看著我們呢,我們就是現在再做幾個坑,也弄不住它,這東西成年後有和人差不多的智力,這次和老六他們對上,聲東擊西的比人狡猾,很難抓住它,你們有什麽好的主意對付它麽?”老王低沉的嗓音,可以聽出他心裏很沉重。接著又道:“東子後背傷的挺重,血都快流光了,雖然有無塵仙長的藥,暫時沒事但也要盡快把他送回村裏去,這裏條件不好,一但傷口感染就不好治了。這次是抬人,不象抬獵物,現在我們離後麵有那站地,足有三十裏山路,現在走到後麵也得天黑。小青他們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和上批的雪峰一起回來,我們能動手的加上老六和小張他們三個也隻有十六個人,老六他們三個在一起它都敢下口,要想把東子送出去,得四個人抬著,再去四個護送,最少得八到十個人,少了我怕那東西會路上下口,去多了,我們這麵就剩下幾個老人和孩子怕有危險。現在無論是送東子走,還是不送,我們都要想辦法把它除掉,你們有什麽辦法麽?”


    “這東西跟在我們後麵不知多長時間了,我們在這附近布置的對它都沒用了,現在我想它還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盯著我們呢,如果我們知道它在那裏,或想辦法把它找出來拖住它,那怕傷不了它,也可以趁機再做幾個套子、夾子。這樣它看不到,就可以想辦法捉住它了。”馬五想了想說道。


    “這個我們也想過了,不過老六說,他和那東西隻過了幾下招,就讓它在身上傷了四、五處,它太快了,要做套子我們就是一起出手,最快也得半該鍾,人多了它不會出來,人少了,很有可能讓它傷了,我怕東子會挺不住啊,現在走要回到村裏也得六、七天,誰知道東子能不能挺過去,隻要回去有無塵仙長在,就沒事了。”這次是三大爺回答了。


    馬五聽著有些急了,把鋼牙一咬道:“王大爺,這樣吧,我一個人出去把它引出來,想辦法拖住它,你們盡快做好陷阱,老憨和小奎拿弓在後麵,我要實在不行你們就出手。”


    “要說是對付狗熊、老虎什麽的我承認你行,但對付豹子,我實話實說你也挺不了幾下,再說了,現在我們在明它在暗處,我們出去三個一前二後,它會看不見麽?三大爺說了,警戒都得三人一組,它要是偷著對拿弓的下手,那二人還不知能不能挺到你回來救他們呢。”憨小一向心直口快。想什麽就說什麽。


    馬五一瞪眼道:“那你有什麽好辦法?”


    “辦法我沒有,但你的辦法也行不通…………”


    突然,一聲獸吼響起,幾人連忙起身,隻見左麵十幾丈遠處一條花斑豹以曲線快速向一處不太密的樹林跑去,在它後麵二、三丈遠處三人快速追去,其中一人邊跑邊把腰刀拔出來向前擲去。由於那隻豹是跑的曲線,雖然比後麵的人快了不少,但也沒落下他們多遠,至於飛出去的那把刀,不好意思,好象不比那豹快,怎麽能打到它呢。


    老王看著看著臉色一變喝道:“回來,不許進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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