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豹子一看這個也咬不動,而殷雷又衝了過來也就鬆口了。要知道豹子再聰明也還不會用兵器,對於有兵器在手的人一向是避重就輕,然後用很低的傷害突破到人付近再傷人,這時一看殷雷把刀舞成了一團也就緩緩退了幾步,頭對著二人慢慢向樹林退去。


    到這二人才緩了一口氣來。二人匯合到一起後,也小心的和豹子拉開距離,拉開架勢準備再次出手。經過剛才一翻生死攸關的折磨,二人是傲氣全消了,再也不以為有金光符護身就萬事無憂了,這次雖然有金光符護身,但二人也都受了點輕傷,夏候文波的臂膀也被豹子咬出血了,並且讓豹子在地上一頓折磨,二人還有些頭暈腦漲。


    “鎖子,這家夥怎麽這麽快,還不按規矩出手,我一招還沒用出來呢。”


    “你是不是還想讓它和你先熱熱身,再走二招比個輸贏,然後再自縛四肢和我們回村啊?”夏候文波感到有些好笑。


    “你也別笑話我,你不也讓它給修理了麽?”


    “行了,別說了,我看它好象又要跑,快點把它抓住吧,別耽誤時間了。不然一會回去有我們好果子吃。”


    “唉,我看我們還是一起上吧,一對一我們好象還差點啊。”


    “我不早說了麽,一對一我們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二人邊說邊慢慢靠了上去,這次二人不再分開了,穩打穩紮不再急於求成了。他們先是用“狂風刀”但這對於也速度見長的豹子來說,雖然它傷不了人,但二人也拿它沒辦法,於是二人又換了幾種刀法,最後用出了七禽戲中猿擊之術,這猿擊是一種小巧的功夫,主要是身、手、眼、步法的配合,雖然叫猿擊,但主要是鍛煉身體靈活的功夫,是為了以後練習高深的功夫打下的基本功而已,但用來對付豹子是足夠了,可二人畢竟都隻練了幾年武,功夫還淺也沒有過什麽實戰經驗,和村裏的大人過招那能和豹子的生死搏鬥相比。


    這次他們可不再和豹子過招了,往往一招用一半就得停,而手中的刀也不再分招了,都是隨機應變,和豹子動手都是近身搏鬥,刀往往施展不開,一些大開大合的招式及劈、砍、削等再也用不上了,反而被逼出了一些平時跟本用不上的刺、撩、切、推等近身手法,這些手法二人雖然也學過,但平時動手誰會用啊,這種近身招式,一不小心就會傷人甚至會出人命的。


    不過片刻功夫,二人每人又讓豹子在身上連咬在抓的來了幾下狠的,可豹子也讓二人在後背和腿上劃開了幾個口子,雖然傷的不重,但二人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啊。由剛開始的手忙腳亂到現在的你來我往,二人的進步可是真的很快,在生死磨練中,二人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打法。仗著身上有金光符,二人幾乎是不用防守,終於給豹子來了幾下狠的。


    當豹子眼看傷不了二人,而自己沒少挨刀時,它再次轉身要跑了。可這次二人怎麽會再給它機會呢,二人利用身有神行符不比豹子慢多少的速度,又把握金光符不用防的特點,幾下就把豹子再次圈住了。“嚇猴(夏候)想辦法打斷它的腿,這樣就保險了。”


    “你想的美,你打給我看看”


    “那好,你退後,我一個人來,讓你看看我怎麽打斷它腿的。”當殷雷看到連腿上都受傷了,不再那麽靈活的豹子想跑時。心情終於好起來了。


    “你就狂吧你,有本事,它沒受傷時你怎麽不說一對一打斷它腿。你退下去,我不用打斷它腿也能撂倒它。”


    眼看這豹子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血都流了一地了,身子也越來越慢了,雖然它嘴裏還不時的怒吼不已,但很明顯已經不行了,二人也放輕鬆了,邊打邊聊上了。


    突然,明顯已經不行了的豹子,再次向後跑去,這次它慌不擇路竟撞到了一棵樹上。緊追在它後麵的殷雷不由笑道:“這家夥,不會是打不過了想不開想自……”


    他的“自殺”二字還沒出口,隻見那豹子一躍從樹下竄起,在樹上一個反撲,竟以比平時沒受傷時還要猛烈的力道淩空撲了過來,速度之快根本讓人來不急反映,一下把殷雷撲在地上,大嘴把剛才得意洋洋的殷雷脖子咬住了。這一下直嚇得夏候文波魂飛魄散,一聲尖叫想也沒想手中腰刀又一式“抽刀斷水”向正咬著殷雷的豹子的脖子砍去,這豹子明顯也不想躲了,知道今天是跑不了了,竟然是想和殷雷同歸於盡,竟死也不放口,這一刀在切進豹子脖子一半時,夏候文波才手中一頓,他可不想把下麵的殷雷脖子也連著砍下來,刀勢一拖再上去一腳把豹子的屍體踢開,到死豹都沒鬆口,帶著殷雷二人平躺在地上了。


    隻見這時殷雷才動了動,二人伸手把豹子嘴拜開,隻見殷雷脖子二邊各有一排牙印,鮮血正不停從幾個比較深的牙印中流出來,這一下,要不是有金光符護身,殷雷絕對活不下來。這一次豹子終於在臨死前突破了金光符傷到了殷雷。


    這是殷雷第一次和人(豹子)生死相搏,也是第一次被人(豹子)臨死反撲,並差點丟掉小命,從此“搏獅用全力,搏兔亦用全力”這句話他是真的明白了,這件事給他留下了太深的教訓,從此以後在任何戰場上,任何時候都不能疏忽大意,不然小命隨時都可能不保。成了殷雷人生準則的第一條。


    二人沒有了勝利的喜樂,看著豹子的屍體,二人心中一片冰涼。豹子臨死前的反撲出乎了二人的意料,竟比沒受傷時還要利害。


    終於,夏候文波拍了拍殷雷的臂膀說道:“嚇壞了麽?害怕就哭吧,我不會笑話你的。”


    殷雷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把夏候文波撲在地上,雙手使勁抱住他道:“我現在也咬你脖子一口,你也哭吧。”


    夏候文波腰一用力就把殷雷按在下麵,無論是力氣還是功夫他都比殷雷高出不止一籌,道:“想咬我,你也得有本事破了金光符再說吧。”


    “鎖子,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貼上金光符之後,有點象傳說中的神仙啊,身上都是金光閃閃的。”


    “是有點象,嗬嗬,以後的時間我們可以貼上金光符去嚇唬人了啊。”


    “鎖子,你不是發燒燒壞了腦子吧,冒充神仙嚇人?要想嚇人得冒充鬼,哈哈哈哈……”


    “去你的,我踹、我踹……。”


    說著二人扭打到一起。剛才那沉悶的氣份一掃而空。然而二人剛在地下翻了幾下,就聽見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了喊聲:“鎖子,憨二你們在哪?”


    “鎖子,鎖子……”


    “憨二,聽到沒……”


    幾個人的喊聲遠遠傳來。顯然,這些經驗豐富的獵人們順著二人一豹走過的痕跡追了過來,本來他們跑的就不太遠,隻有幾裏地,二人又在這裏和豹子拚了近一刻鍾,現在這些人也快追上來了,聽聲音離這裏也不到一裏地了。


    還在地上以打鬧來放輕心情並表達喜樂的二人馬上停了下來。互相看了看,還是殷雷先說話了:“怎麽辦,是說我們二人把這豹打死了,還是迎上去就說豹子跑了?它有皮可是比虎皮還貴好多呢。”


    “貴你個頭,都讓我們砍成花了還貴呢!這次也不差這一個了,拿回去還真不好說,快走吧,就說是讓它跑了,我們本來也要回去了,正好也不耽誤什麽。這次我們走了,下次他們出來打獵以為還有這個家夥,還會再小心點,小心總不會有錯的。”


    不得不說夏候文波在一些事的處理上要比小他二歲的殷雷強很多,雖然平時他們三個有事都是殷雷出主意時多,但真有事還是夏候文波考慮的比較周全。


    “那還等什麽,快,收拾一下,走。”


    說著,二人起身把掉地上的刀拾起來,又看了看沒丟下什麽東西,稍微拍拍身上的塵土,又把身上的符取下來,然後向越來越近的幾人迎去。


    遠遠的就傳來馬五的怒吼聲:“你們二個小兔仔子,那麽多人喊不讓你們追你們非得追,想把我們急死是不是,你們要是有個三長……呸呸呸,你們讓我們怎麽向無塵仙長交代,你們還讓不讓我們活了。”馬五在前麵,後麵跟著不放心弟弟的憨小還有其他四個人。一行六人追了二裏來路,迎麵見到了向回走的夏候文波和殷雷。


    雖然還沒見麵就讓馬五一陣埋怨,但二人心中確感到暖洋洋的。在馬五後麵,殷雷的哥哥憨小見弟弟過來急忙跑前二步,也沒說什麽隻是抓起殷雷的手上下看了看,在殷雷故意把外衣當圍脖擋住了脖子上的傷口後,身上雖然也有些小傷,但好在都不重。夏候文波也把外衣掛在臂膀上,擋住了臂膀上的幾處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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