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不象上次了,隻是一交手,夏候文波和狼王就滾作一團,任夏候文波怎麽躲、閃、避都不好使,狼王有如影子一般,有時被夏候文波以小巧手法扔出去,也會就地一滾立刻撲回來。如果要是以前,這種打法夏候文波是求之不得,要是有金光符護身,狼王敢這麽打夏候文波可以蹂躪死它,可現在金光符的威力隻剩十之一、二了,而這種近身搏殺又是野獸最擅長的,隻是幾個呼吸夏候文波就被狼王連咬帶抓傷了十幾處,全身不僅鮮血淋淋,而且滿身是泥,真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這也就是夏候文波,要是換個別的獵人或者是殷雷,早就讓狼王給撕了。夏候文波的一身內外功已經小有成就了,就這樣,也擋不住狼王的攻擊。


    夏候文波這半個多時辰基本就沒歇一會,這次和狼王交手更是用了全力,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感覺有些支持不住了,四肢都有些發沉了,而隻要一動就會牽動全身的傷口,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可就在這要命的關頭,狼王停止了攻勢,隻見狼王先是圍著夏候文波轉了幾圈,看夏候文波一直盯著它,它竟退出了二、三丈遠慢慢的爬了下來,並不時舔舔身上的傷口,隻是一雙冰冷的眼睛一直盯著夏候文波。


    夏候文波有些發蒙,不知道狼王這是在做什麽,正要堅持不住的他難得的得到了緩氣的機會。夏候文波先是快速的瞄了殷雷那裏一眼,發現殷雷還好,身上的金光符還能挺一會,而大青狼並沒有象狼王那樣不要命的向上衝,不停的圍著殷雷轉,不時抽冷子撲上去,而殷雷則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大青狼,仗著金光符還好使已經在大青狼身上留下了幾道不淺的傷口。而受傷的大青狼更加小心了,它對於自己身上的傷並不放在心上,隻是死死的纏住殷雷。看來竟是和二人一個想法,都是想先解決掉一個對手,再合力對付另一個對手。隻是看來好象是狼占了上風。


    夏候文波心裏一放鬆,就感到眼前有點發花。這讓夏候文波大吃一驚,知道這是自己精神一緊一鬆,有些堅持不住了,要是狼王一直象剛才那樣步步緊逼,自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現象,可現在狼王退了幾丈,自己心裏一鬆反而有些自己挺不住的感覺了。這讓夏候文波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竟好象從狼王的眼裏看到了一絲得意的目光。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勉強提起一口真氣,驅散腦海中的暈眩感。夏候文波明白,自己還是有些小看這些動物了。突然一個想法湧上心頭,這二隻狼會不會是在拖著自己二人,在等殷雷身上的金光符也失效呢?不管狼是不是這樣想,可現在正在向這種結果發展著。於是夏候文波大聲向殷雷喝道:“憨二,別拖了,盡快把那麵結束了,再拖一會,你身上的金光符也要用完了。”


    “你以為我在拖嗎?這家夥比老鼠還滑溜,我能抓住機會算啊。”殷雷沒好聲的道。


    “你不會用腦子啊?”夏候文波道。


    其實要說速度二人不比狼慢,不然也決追不上這二隻狼,可現在二人身上都受了不輕的傷,要是現在還跑直線,他們還不會輸給狼的,可在小巧靈活的方麵就打了折扣了,一時之間殷雷和狼之間是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竟脫不了身。


    夏候文波說著看了看對麵的太陽,心中一動,把手中的刀向地上一插,慢慢轉動方向開始反射陽光,一會就讓他找到角度了,於是一道亮光閃過立即罩住狼王的眼睛上。本來爬在地上等夏候文波自己堅持不住的狼王立即一聲吼叫,一個飛步起身向夏候文波撲去,這次夏候文波早有準備,在狼王離自己不到一丈時,抬起一腳踢到刀的側麵,於是一蓬泥土成扇形飛向撲來的狼王,夏候文波隨後也挺刀衝了過去,這次全在夏候文波的算計之內。果然,狼王不出所料閉上了眼睛,讓夏候文波一刀砍在頭上,隻可惜狼王及時打了滾,這一刀竟斜著把狼王頭皮削掉一層連耳朵都削掉一半,竟和那隻被自己和殷雷打死的那隻豹有些象了。


    狼王二隻眼好象要噴火一樣,一陣嚎叫就再次不要命的衝向夏候文波,這次比剛才還要凶猛的多,一時之間一人一狼竟在地上連連翻滾著,片刻之間人身上、狼身上、地上就血跡斑斑了。期間夏候文波多次以小巧的手法把狼甩了出去,可不等他起身狼王就又會再次撲來,一人一狼竟撕作一團。


    另一麵殷雷大急,想衝過來可隻要他一向這麵衝,那大青狼就不要命的撲過來,這正是殷雷想要的,於是這麵一人一狼也撕作了一團。不過殷雷明顯要比夏候文波好一些,他身上的金光符還能起幾分作用,幾個翻滾就讓殷雷把大青狼身上砍了三、四刀,大青狼一發狠死死咬住殷雷不放,狼頭一陣扭動把殷雷整個人都拖出去幾步遠。殷雷大怒再次伸刀一劃了,竟把大青狼尾巴砍掉了大半截,大青狼一聲慘叫鬆開口跳出去好幾尺遠。


    殷雷也來不及起身,用手一按地貼著地麵挺刀就向夏候文波和狼王衝了過去。這時的夏候文波可真慘了,身上的衣服除了後麵貼著二張符的地方都找不到巴掌大的好地方了,臉上都有好幾道劃出的血跡。手中的刀早丟到一邊去了。而狼王也好不了多少,身上讓夏候文波砍傷了超過十處,耳朵都少了半截。這時一看殷雷挺刀衝來,一聲長嚎向殷雷衝去,一人一狼在半空中就撞上了,殷雷也沒想到狼王不要命的撞過來,他知道狼頭最硬,自己現在連平時一半力氣都沒有,絕對砍不開狼頭的,於是手中刀一偏,把狼頸側麵劃出一條半尺多長的大口子,而狼王也一側頭沒能咬到殷雷,卻用頭把殷雷頂了回去,直撞的殷雷腦袋都暈了,一人一狼各自向後飛出去了好幾尺遠。暈頭轉向的殷雷還沒起來,受了傷的大青狼又到了,一人一狼這次又鬥上了。


    另一麵夏候文波連忙把地上的刀拾了起來,又向狼王砍去,就這簡單的一下,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勢,痛的夏候文波一皺眉。戰到現在夏候文波身上的力氣都快用完了,在追狼王之前半個時辰的廝殺,夏候文波和殷雷雖然仗著金光符護身沒受多少傷,但無論是舞動兵器還是奔跑廝殺都是要消耗體力的。


    可這次狼王竟不再躲避了,就好象知道夏候文波已到了強弩之未了,隻見狼王嘴裏一陣嚎叫隻是前腿一擋,雖然也讓刀又在腿上劃出一道見骨的口子來,但狼嘴卻幾乎就咬到夏候文波的脖子了。其實不論是人還是野獸,在危險時有大多都能爆發出遠超平時的速度和力道來,夏候文波都能聞到狼王嘴裏的腥氣了,這一下嚇的夏候文波寒毛都立起來了,關鍵時候他想也沒想雙手丟刀的同時腰向後一彎,雙手就托住狼王的二隻已經搭到臂膀的二隻前腿了,順勢向後一送,竟在關鍵時刻把狼王從身上送了出去。可就在他還沒起來時,別一隻大青狼竟舍了殷雷拚著挨了殷雷一刀,向還沒有起身的夏候文波撲去。這一刀殷雷雖然也在大青狼後臀開了半尺多長的大口子,但那不是要害,隻是讓它撲向夏候文波的速度稍微慢了那麽一點。就是這一點救了夏候文波,夏候文波也來不及起身了,一個懶驢打滾向旁邊滾去,大青狼前抓沒有按住夏候文波,隻是在滾動的夏候文波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這一口下去,隻聽“噗”的一聲輕響,夏候文波身上的金光符無火自燃起來,並很快的燒沒了。這突如其來人火光嚇了二隻狼一跳,沒能及時撲上去,不然這次夏候文波死定了。剛才眾狼讓火燒的場麵這二隻狼也看在了眼裏,雖然那裏戰場上沒有它們,但野獸天性怕火,也讓它們心驚不已,這裏突然又見到了火光,二隻狼自然短暫的停了下來,而這一下也提醒了殷雷,激發一張符是要不了多長時間的,剛才有大青狼拖住他騰不出手來,現在二隻狼一發愣可就給殷雷時間了。


    殷雷懷裏還有三張符,寒冰符、火球符和金剛符正好一樣一張,讓殷雷一把全抓了出來,本來殷雷拿起一張火球符就要激發,可就在他要激發火球符時發現自己手裏還有一張金剛符,不由的心裏一動,一個特殊的想法出現在殷雷的腦袋裏,他也來不及和夏候文波商量了,一伸手就把手裏的金剛符也交到右手,而人也快速向夏候文波跑去。殷雷身上的神行符可沒用完,雖然他剛才離夏候文波比較遠,但二隻狼隻是一個愣神的功夫就讓殷雷跑了一半,二隻狼再起速向夏候文波撲去就晚了殷雷一步,而殷雷的目標也不是夏候文波,隻是不想在自己動手時讓二隻狼傷了夏候文波,這時一看二隻狼也向夏候文波撲去,而二狼和自己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幾乎是前後腳跑到夏候文波身邊。殷雷把手一抖,提前準備在左手的寒冰符就扔了出去,隻見一道藍光一下就擊在搶先一步的狼王身上,這寒冰符如果要是扔在人身上,就算不是打在要害上也會讓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的,並會產生嚴重的凍傷,要是打在要害上,就是修有內家真氣的人也不一定能活下來。可是打在狼身上就不一樣了,北方的狼對寒冷的抵抗能力可比人強太多了,這寒冰符打在狼王身上,立即狼王身上冒起一陣白霧,而後整個狼一軟載倒在地上,狼身上也憑空生出一層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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