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兄弟,我也不和你客氣,我還要帶隊去搜這些漏網之魚,寨子裏劉師父和我師父在合力對付對方的匪首,那人不知從那裏招來了一大群火鳥,兄弟你去看看有沒有辦法,這些小魚跑幾條不要緊,如果讓對方幾個頭目跑了,還真有可能給我們興安台帶來一場災難。”


    “張大哥,你可得小心逃走的那幾個頭目,他們雖然也受了傷,但真要是遇上還是很危險的。”


    “嗬嗬,你剛才可能沒注意,他們逃走時被王大哥他們打了一拳。”


    “哦,我明白了。好,張大哥你快去追吧,我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不管行不行我都會盡快回來幫你的,別的不行,在山中追敵的本領我可能還可以。”


    這個殷雷可不是吹的,做為一個獵人出身,尤其是一個北方來的獵人,在雪地裏追敵的本領,殷雷敢說在整個興安台自己都是數一數二的。


    不過,對於張玉說的那個豹眼大漢招出來的怪物殷雷也很想知道是什麽,同時殷雷也知道,雖然劉一手等人的本事比自己高無數倍,但可能也隻有自己才可能知道對方用符招出的是什麽東西,也隻有自己才有可能知道用什麽去對付。


    好在這裏離寨子也不遠,殷雷看著張玉他們離去,也一哈腰一個豹竄向寨子方向而去。這一跑,殷雷隻疼的呲牙咧嘴,敢情這會殷雷身上足足傷了十幾處,他身上現在是血肉模糊,好在這些血大都是別人的。


    進了寨門殷雷遠遠就看見剛才交手的廣場上火光衝天,這些火可不是張玉他們放的火,而是那豹眼大漢招出的一大堆火鳥,這些火鳥足足有上百隻,一個個雖然隻有尺許,但架不住太多了,現在場上除了劉一手仗著渾厚的罡氣還能和那個豹眼大漢有來有往的打上幾下,就連長春老人都不得不退到一邊了,而孫德發更是不得不退到廣場邊上了。而那豹眼大漢身邊還盤踞著一條二丈多長的火蛇,就連劉一手現在也隻有招架之功而沒有還有手力了。


    “劉老兒,這次是我疏忽了,不過隻要我還在,就不算輸,你等著,三年之內我要血洗你們興安台,你們最好乖乖的讓出去,不然,到時候別怪我雞犬不留。”


    “這一切等你逃出性命走了再說吧,現在你就說這些不閑太早了麽?”


    “哈哈哈哈,我在這裏不過是纏住你罷了,我要真想去你攔的住麽?別說你,就是你們一起……。”


    殷雷看到這裏心裏暗暗吃驚,這家夥到底從浮遊山買了多少符啊?可惜劉一手他們的練神術還是太低,如果他們也能把練神術練到第七層可以用符就好了,自己手頭剩下的符雖然不多,但給他們幾張還是夠的,如果劉一手也帶上護罩,至少這些空中飛的火鳥對其再無一點威脅,就是那條火蛇也不算什麽了,殷雷還不信那火蛇如果突破了護罩還能對擁有第十二層護體罡氣的劉一手造成什麽傷害。


    想到這裏殷雷來到孫德發附近,剛想讓孫德發想辦法把劉一手替回來好給劉一手也加上層護罩,突然殷雷腦子裏一亮想出一個好主意來。


    ……


    就在劉一手和那豹眼大漢打的正歡之時,一個帶著金光護罩的人影突然從寨牆外掠進來一頭紮進火鳥群中向劉一手他們二人戰鬥的地方而去。劉一手正拿豹眼大漢沒辦法,看見又來了一個帶護罩的人,立即一記劈空掌就劈了過去,這人腳下一個踉蹌就向那豹眼大漢倒去。豹眼大漢大怒,手一揮,那條盤踞在身邊的火蛇就向劉一手撲去,隨後這豹眼大漢把手中劍一揮,一道八、九尺長的劍芒也向劉一手斬去。劉一手毫不示弱,立即已更猛烈的劍氣回敬過去。


    這豹眼大漢上前二步把來人擋在身後問道:“怎麽回事,出什麽事了麽?你怎麽又回來了……。”


    可是他這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股銳利的勁氣突破了自己的外麵護罩,而自己的護身罡氣基本沒起什麽做用,這東西竟直向自己後心紮來。好在這豹眼大漢多年的功夫沒有白練,一感到不對勁立即向旁邊一側身閃開了三寸,這東西就從他肋骨縫裏紮了進去。豹眼大漢狂吼一聲一掌向後拍去,身後那人也不示弱也是一掌回敬了過去,二人雙掌一對,立即都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後麵來的正是孫德發,原來殷雷突然想起當初自己在寨外打埋伏時,遠遠看見那些帶護罩的很自然就知道那是鹿林山的幾個頭目,因為他們身上有護罩,如果讓孫德發也帶上護罩上去,這個豹眼大漢絕對不會想到自己這麵也有人會道術,他一定會很自然的認為這是他們的人,因為在護罩裏的人外麵有半尺多厚的金光,裏麵的人是看不太清楚的,而且他也沒有時間去仔細看,和劉一手這樣的高手過招他怎麽敢分神呢?


    想到這裏殷雷立即把自己的想法和孫德發商量了一下,並且為了能一次突襲得手,殷雷還把‘太古神針’也給孫德發使用,果然一下就重創了豹眼大漢,如果豹眼大漢不是受傷在前,這全力一擊孫德發可就不是隻吐一口血的事了。而現在那豹眼大漢自己也受了內傷。


    孫德發借著這一掌之力退出了戰圈,剛要一個後躍,突然感到眼前發花左手發麻,整個左手全都失去了知覺,同時麻木感還在以極快的速度向上蔓延,低頭一看手心一片通紅,孫德發就知道不好,對方的是毒掌,立即運功把左手的血脈封住,這時孫德發已經感到頭發沉眼睛快看不到東西了,好在孫德發功力深厚還不至於立即倒地,連忙向長春老人處踉蹌跑去。長春老人發現孫德發不對趕緊上來拉住孫德發,一看孫德發的手,已經腫起半寸多厚了,一股淡淡的腥氣也傳了過來,長春老人伸手在孫德發的肩膀上從上向下連點了七下把孫德發整條手臂上的大**都封上,然後指甲在孫德發手上一刮,引來一縷毒氣放在鼻前一聞,馬上脫口道:“好烈的毒性。”


    僅僅是聞了一下,長春老人就感到鼻子有點發麻。長春老人立即從懷裏拿出一瓶解毒丹吃下一粒。可是這粒解毒丹僅僅是對吸入一點毒氣的長春老人有效,對於直接中毒的孫德發卻沒什麽作用。


    長春老人一邊努力分析這是什麽毒,手裏可不敢停,立即從懷裏拿出一把玉刀把孫德發的手掌劃開一道口子,把中毒已深的手臂裏的血放了出來,這樣多少能緩解一下孫德發的毒傷,現在隻要先緩解一下毒力的發做,一會等劉一手解決了那豹眼大漢,想來就可以得到解藥了。


    孫德發的內力在整個興安台僅次於劉一手和長春老人,如果要是換了張玉他們早就毒發身亡了,當然張玉他們也不可能擋住那豹眼大漢的一擊,直接就會被打死了。


    這時場上又發生了新的變化,劉一手又怎麽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呢?就在豹眼大漢和孫德發對掌的同時,劉一手就明白怎麽回事,他是知道殷雷有護罩的。看見豹眼大漢內、外俱傷劉一手知道必須快點把他擊斃,不然這人的困獸之鬥有可能會拉著場內的一些人去陪葬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裏劉一手把嘴一張,一道三寸左右長白光突然以最快的直線向豹眼大漢麵門襲去。練到罡氣十二層時就可以在體內溫養飛劍了,那豹眼大漢剛剛練到第十二層罡氣還沒有多長時間,而劉一手進入罡氣十二層已經有二十多年了,這時劉一手吐出的飛劍已經有了幾分真正飛劍的味道。


    隻見這道白光輕易就穿透了護罩,豹眼大漢也知道到了生死關頭,狂吼一聲手中長劍發出近丈長的劍氣向劉一手的飛劍迎去,隻聽一聲巨響,那豹眼大漢的長劍就被擊成了碎片,可這時的飛劍也失去了準頭,在再次穿過豹眼大漢的護身罡氣之後,‘噗嗤’就紮在了豹眼大漢的肩膀上,飛劍上強大的力道把豹眼大漢帶出二、三步並轉了半圈之多,可是豹眼大漢眼裏並沒有過多的驚慌,他知道自己從鬼門關又回來了。就在他準備把身邊這些火符招出的各種火鳥、火蛇引爆然後趁亂而跑時,又一道青光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在他絕望的目光中輕易的刺入他的額頭,正是劉一手的那根‘太古神針’。


    “快翻他的懷裏有沒有解藥,德發中毒了。”


    劉一手一聽大吃一驚,能讓長春老人這樣喊出來,這毒絕對不是一般的毒。劉一手忙伸手在豹眼大漢懷裏一陣亂摸,結果隻摸出一個儲物袋來。這時劉一手心裏不僅暗道:“還好我們這裏有也修士,不然就是知道解藥在這裏也沒法辦打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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