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雷快速的上前把洪子全胸腹間的幾處**位點住,原來噴湧而出的鮮血立即減少了許多。殷雷把他的血止住,再一看他身上的傷就知道洪子全活不了多久了,胸、腹部的幾道傷口已經見到內髒了。


    “說,你們為什麽追殺我?”


    殷雷問道,可是洪子全眼神都有些亂了,也不知是聽不清還是不想回答,根本沒有理殷雷的問話。殷雷一看不對勁,立即從左護腕上拿出一根金針向洪子全的腦部**位紮了幾下,果然,洪子全立即精神了不少。


    “你們為什麽要追殺我?”


    殷雷再次問道。可惜洪子全隻是看了看殷雷,又看了看自己的傷然後閉上了眼睛,殷雷大怒,他知道這可能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不能從洪子全嘴裏問出什麽,自己很難再有機會知道這件事的真象了。


    “你說不說?”說著殷雷把手摁在了洪子全的傷口上,悶哼一聲洪子全的臉立即扭成了一團,但洪子全已經知道自己不行了,隻是瞪大了眼看著殷雷依然一句話都不說。


    殷雷知道洪子全就快死了,如果自己不能盡快問出東西來,可能就再沒機會以,就在殷雷想換種方法試試能不能讓他屈服時,突然一個畫麵湧上來,殷雷立即伸手摁住洪子全耳後的大動脈上,不一會洪子全就進入半昏迷狀態。


    殷雷稍稍把手放輕了點,一會洪子全稍稍清醒了一點點。


    “為什麽要追殺那個少年?”


    殷雷小心的問道,他怕問的太直接讓洪子全心裏有反應,果然,洪子全發出最後一句話:“藥…藥…。”


    說到這裏,洪子全腦袋一歪死了。


    殷雷呆住了,他這時才想起來自己丟的包袱裏還有那半瓶沒有吃完的益氣丹,竟然是那半瓶藥給自己惹來了殺身大禍,殷雷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還真讓無塵給猜中了,當初無塵就說過,‘人家正是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麽東西,才會猜想你身上什麽都有。’


    就在這時,地麵傳了來輕微的震動,殷雷臉色一變忙爬地上仔細的聽了一會,這次殷雷的臉色再次變了,而且是非常的難看,從馬蹄聲中殷雷聽出,來的人馬超過了一百大關。萬慶隆這次把路通天的五十人也帶來了,加上四姓村的一些本地人,的確人數已經過百了。


    殷雷知道這種事是不能可去解釋的,就算是自己真的什麽都沒有,人家也不會相信的,想到這裏,殷雷不敢再耽誤時間,飛步上了洪子全騎來的馬就要走,可就在這時殷雷心裏一動轉身又跳下馬來向洪子全懷裏摸去,很快殷雷就從洪子全的懷裏拿出一個六寸多寬的皮帶,這時四姓村方向的馬蹄聲已經隱約可聞了,殷雷不敢再耽誤趕緊上馬向東南飛奔而去。


    在馬上,殷雷打量了一下這個皮帶,隻見上麵二十個刀庫裏別著十一把飛刀,看來另九把在和殷雷動手時用了,看著這些飛刀殷雷心裏大喜,他的功力還淺金錢鏢在他手裏還發揮不出多大的威力,而這飛刀就不一樣了,以殷雷現在的臂力,就是罡氣五、六層也未必擋的住殷雷的飛刀,想到這裏殷雷小心的把皮帶圍在自己的外衣裏麵。這時殷雷可以聽到後麵眾多的馬蹄聲,但後麵的人可聽不到隻有一匹馬的殷雷動靜。就在殷雷猜測之時,後麵的馬蹄聲突然消失了,殷雷知道這些人發現了洪子全的屍體,用不了多久這些人就會追著自己的馬蹄印追來的。


    想到這裏,殷雷也停了下來向四周望去,可惜,天還沒亮殷雷根本看不出多遠,四周視力所及之處還看不到有路,殷雷知道要想甩開追兵首先得條到一條路,這樣後麵的人就無法尋馬蹄追到自己了。


    殷雷並不知道後麵的人看到洪子全的屍體後的震驚,沙無邊不知道洪子全的底細,所以當初洪子全毛遂自薦要幫著他對付殷雷時,沙無邊並沒有答應,但萬慶隆可是知道洪子全的暗器功夫極為厲害的,一般就是把罡氣練到五層,也根本不是洪子全的對手。


    可現在一看滿地的暗器,而洪子全又死的這麽慘,就知道他和殷雷是正麵交手時死在殷雷手裏的。想到這裏萬慶隆轉頭對沙無邊道:“沙堂主,這人能正麵一對一把三手神君的愛徒擊殺,怎麽可能是沒有修成罡氣的人呢?”


    “幫主明鑒,沙某可以保證這人絕對沒有練成罡氣,隻是這人的暗器功夫極為厲害,我想他應該還有些別的底牌沒有用出來吧。”


    萬慶隆轉身對旁邊一個護衛道:“給總堂傳信,告訴三手神君衛長老,他的愛徒洪子全也折在了那小子手上,讓衛長老也來吧。”


    “是幫主。”


    萬幫隆微微皺了皺眉頭又問道:“誰是這裏的負責人?”


    “啟稟幫主,家父劉三強在路長老那裏,小人劉更強聽候幫主差遣。”


    “他從這裏向東或東南跑,大約路過什麽村莊?”


    “回幫主話,向東經過大王莊和張村,偏向東南路過馬號和許家村、錢家堡這幾處。”


    “你覺得他能去那裏?”


    “小人覺得如果他熟知這裏的地形,一定會向東南去,要是向東那就要進大孤山了,現在這個季節進入大孤山九死一生。不過如果他要是不知道的話,那就無法判斷了。”


    “好,那我們也不用追著他了,我們先去東南最近的村子,如果他去別的地方,我們聽到消息再去不遲。”


    “幫主,小人有個建議,這次雖然讓他射殺了不少的狗,但我們還有不些獵犬,這次我們帶了十隻出來,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兵分兩路,一路去東南的馬號等,一路帶著獵犬在他後麵追呢?”


    “也好,就按你說的辦吧,隻是……。”


    正在萬慶隆不知派誰去帶人追時,後麵馬蹄聲傳來,路通天帶著他的幾個護衛,後麵還有去六裏鋪的馬堂主和紀堂主一行五十餘人追了上來。路通天沒有去小樹林裏路正陽和殷雷交手的地方,比預計來的早些,正趕上馬堂主和紀堂主也聞訊趕來,兩路人馬一起來到了,萬慶隆正不知派誰帶人去追,這時一看路通天來了大喜道:“路師兄你來的正好,現在天黑不適合追蹤,好在我們在附近各村都安有眼線,現在我想去東南的馬號等消息,你就帶一路人馬去東麵的張村吧。”


    “好,那我就帶記堂主和馬堂主去張村,師弟帶人去馬號吧。”


    “好,事不宜遲,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路上小心。”


    “師兄放心,一個小小的娃娃隻要發現了他,還能讓他跑了?”


    說著兩人分道揚鑣絕塵而去。


    黑夜裏殷雷慌不擇路認準一個方向急急而馳,可惜他對這裏地形不熟,中途不得不因為地勢而在方向上做出小的改變,而且由於一直沒有找到路,在野地裏趕路馬的速度也也始終上不去,直到五更殷雷才在右方五十餘丈處發現一條丈餘寬的小路。


    勞累半夜的殷雷雖然有著功夫在身,依然感覺有些累了,在順著小路小馳了半個時辰之後殷雷終於發現了一個村落,大喜之下殷雷連忙向村裏趕去,他現在緊於知道附近的地理環境,不然萬一再一頭衝進對方的老窩附近那才冤呢。


    現在雖然不是一年裏黑夜最長的時候,但天色也剛剛見長,比一年裏白天最短的十月也差不多,一般農村不論冬夏都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殷雷進村時天還沒有亮,為了不驚動別人殷雷在進村後的第一家門前就下馬了。


    可惜殷雷依然不夠小心,在殷雷離村還有一裏遠時,馬蹄聲就驚醒了這個村子裏二個負責放哨的萬隆幫探子,在殷雷還沒有進村之前其中一個就跑向村中心一個有兩個石獅把門的大院子裏,片刻之後兩個信鴿就飛了出去。而另一人則在不遠處監視著殷雷的一舉一動。


    殷雷並不知道這一切,他的江湖經驗還差的很。就在那兩個信鴿飛出這個小村之時,殷雷已經叫開了那家的院門。這是一個老年夫婦的家,唯一的一個姑娘已經嫁了出去,現在老倆口相依為命,看到年紀輕輕的殷雷老倆口非常熱情的把殷雷讓進了屋裏並把剛做好正在吃的早飯端了出來招待殷雷。


    殷雷足足有八個時辰沒有好好休息了,雖然也吃了幾個自己帶的饅頭,但又怎麽可以和熱湯熱水的熱氣騰騰的飯菜相比呢?


    這頓飯殷雷吃的很香,一桌連飯帶菜倒有一大半進了殷雷肚子裏。吃過飯好心的老人夫婦讓殷雷在火炕上休息他們去廚房收拾東西了。


    躺在炕上殷雷怎麽也睡不著,心裏開始時翻來覆去都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到後來則回意起和洪子全動手時的情況,那一招一式每一個發射暗器的手法在殷雷的腦海裏以慢動作一一播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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