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著殷雷伸手把巨力符收了起來,看到靈力大為減弱的巨力符殷雷心裏暗道可惜,這巨力符對自己極為有用,有了他就是一般的一流高手也不是殷雷的對手,可就是這一仗這巨力符就用去過半,看來還能用一次也就不錯了。


    就在這時,那個斷了腿的人勉強笑了笑對上官興才道:“上官大人,請您回去之後告訴我媳婦,不要為我守寡,那不是……。”


    “你不要說了,我一定想辦法把你們活著帶回去。”


    “大人,你何必這樣呢?我們二人是回不去了。”


    “不,我們還有機會。”


    “大人,如果這樣你也有可能會被拖累的,你家中還有雙親健在,你決對不能再為了我們……。”


    聽到這裏殷雷似乎明白了一些,這裏是紫雲國的地盤,現在朱將軍跑了,用不了多長時間附近的官兵就會來了,這兩個身負重傷之人躲的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他們的命運似乎已經是注定的了。


    突然殷雷心中一動,他想到了在豐澤湖時從怪老子那裏得到的碧玉金線,那是可以讓骨頭受傷的人以十倍的速度恢複的,也許這兩人還有機會。


    想到這裏殷雷連忙說道:“上官兄,我這裏有一種藥可以讓他們的傷勢力在三天內行動自如,在十天內恢複如初,不知這樣是不是可以增加他們生還的希望呢?”


    上官興才一楞道:“世上竟然還有這種藥?”


    “不錯,而且我身上還有一些。”


    上官興才眼睛一下就亮了,這十人都是跟隨他數年的袍澤,甚至有的人已經跟著他十幾年了,現在除了三人生死不知之外,剩下的兩人還都負了重傷,如果這兩人也死了也還罷了,可現在眼看他們行動不便,幾乎是十層都會落入官兵的手裏,哪裏還有活路呢?這樣的生離死別更讓上官興才難過。


    “在下張仁河,多謝軒轅少爺。”那個胸骨骨折腿也斷了的人道。


    “在下林書友多謝軒轅少爺。”那個斷了胳膊的人也跟著說道。


    誰也不想死,這時一聽他們也有機會逃過此劫,這兩人也激動起來,看著這三人恨不得立即給自己跪下感謝的樣子殷雷道:“就是用了些藥也不一定就能逃過此劫,你們至少還有兩天的時間不能動,現在我們還得先找個地方躲過這兩天再說吧。”


    “軒轅少爺,你的這種激發潛能的秘術能挺多久?我感覺身體開始有些無力了。”


    “差不多兩刻到三刻左右吧,我們抓緊收拾一下離開這裏吧。”


    說著,殷雷連忙起身去收拾已經破碎的金針盒子,這次被毀了好幾根長針,看來得找個大點的城市再找好一點的鐵匠再打造了。


    就在殷雷收拾金針時,一陣微弱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殷雷順著聲音一看,隻見不遠處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正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看樣子這人在剛才的打鬥中昏了過去,卻沒有受到多大的傷。


    不遠處上官光才也看到了這一幕,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手起劍落就要把這人結果了,眼看這人剛剛清醒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要魂歸地府,殷雷突然道:“上官兄手下留情。”


    上官光才一楞,他不明白殷雷為什麽會不讓他動手,他手中的寶劍立即就停在了那人的脖子上。此時這個還有點迷糊的人被脖子上冰涼的寶劍一嚇立即就清醒了,當他看到戰場上隻有這幾個活人時,立即就明白自己這方敗了,看了看脖子上的寶劍這人反而鎮定了下來,現在他說什麽都沒有用,隻要人家手腕一動自己這一生就走到頭了。


    “上官兄,兩國交戰各為其主,這裏麵即沒有所謂的善、惡也沒有個人的恩怨,既然這一仗已經打完了也就算了,放了他吧。”


    上官興才沉默了一會道:“軒轅兄所言極是,雖然這一仗我們雙方死傷慘重,但這裏並沒有個人恩怨,也談不上報仇二字,你走吧。”


    殷雷並不知道自己無意中蒙對了,在鐵血省兩國交戰多年,有很多地方論流掌握在兩國手裏,這就造成了在同一地點兩國都招過兵,在戰場上有時打著打著竟然發現這不是臨村的‘兄弟’麽?兩國在這裏交戰幾百年,以至於這種情常有發生,因此,在這裏交戰極少有殺俘虜的事。往往打下一座城所有的俘虜都會投降,過幾年這座城再被另一國打下,這些俘虜再會再投降,否則這裏的人早就被殺光了。上官興才來自龍國京城,對這些並不知道,殷雷也不知道這種事,但讓他蒙對了,不過這種釋放俘虜的事雖然常有發生,但這種道理卻並沒有人能說的這麽清晰。


    這人呆呆的看了看殷雷又看了看上官興才道:“在下象軍左先鋒營江平鬆謝過二位不殺之恩,以後如果在戰場上再相遇在下不會留手,但如果有緣私下相逢,江某一定以友想待再找機會報此不殺之恩。”


    說著這人起身就要走,殷雷突然道:“這位江朋友請留步。”


    江平鬆身子一頓慢慢的轉過身來平靜的看向殷雷,他從殷雷的話音裏沒有聽到絲毫的殺氣。


    “我想,這裏除了江朋友之外你們應該還有生還之人,但這些生還之人可不一定都有江朋友你這樣的運氣,如果不及時找出來加以施救可就不妙了,當然如是江朋友執意要走我也不會攔著,但我也沒有時間去尋找那些受傷的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江平鬆恭恭敬敬的向殷雷抱拳一禮道:“多謝閣下提醒。”


    說完,江平鬆轉身開始尋找他們這麵生還的人。殷雷不再去理會這些,他這時也極為難過,最後的滴血戰法讓他內外俱傷,他又激發了自己的潛力,現在他和上官興才二人都已經開始進入虛弱期了,剛才有潛力支撐還不覺得怎麽樣,這時一進入虛弱期殷雷就感覺五內俱焚,每呼吸一口內髒都隱隱做痛,同時一股無力的感覺也湧上心頭。


    看了看遠處還在尋找生還袍袍澤的江平鬆,殷雷歎了口氣默默運起了‘渡厄神功’,這‘渡厄神功’和他那霸道的潛力秘術不一樣,它雖然也是潛發潛力的秘術,卻可以把潛力的時間延長數十倍,並且沒有虛弱期,正是對付現在這種情況的最好辦法。


    隨著‘渡厄神功’的運起,殷雷感覺到自己就好象是一片幹渴的土地,貪婪的吸取著‘渡厄神功’從那三處秘點處帶來的雨露,隻不過是片刻之間殷雷就感覺精神恢複了幾分。


    殷雷勉強支撐著疲乏的身子來到上官興才身邊幫他給那個骨折的人固定骨頭,一會他們還要離開這裏找地方躲兩天,這一移動對於骨折之處必須先固定好。


    二人把這人的傷處固定好之後上官興才又把一邊的戰馬牽過來了幾匹,這時上官興才已經有些站不穩了,他也受了不輕的內傷,此時激發潛力的虛弱期一到他也受不了了。


    “上官兄,還是我來抱著張兄吧,不知林兄可還能騎馬?”


    “多謝軒轅少爺關心,林某騎馬還不成問題。”


    “好,上官兄,我們走吧。”


    說著,殷雷就要去抱張仁河,上官興才忙道:“軒轅少爺,還是我來抱著老張吧,你也受傷不輕,而且你傷的地方也不適合騎馬,如何還能抱著別人呢。”


    殷雷的左邊屁股讓人削下去了一層肉,雖然不厚但也讓他行動不是很方便,尤其是騎馬更不方便。


    殷雷一笑道:“不要緊,我可以用右**坐著,倒是上官兄你,我看你內外傷也不輕,而且現在虛弱的很,你現在能自己騎馬就不錯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江平鬆突然走了過來,看到江平鬆上官興才眉著一皺,如果沒有殷雷阻攔,上官興才絕對不會留著江平鬆活命的,那江平鬆剛才隻是昏迷了過去,卻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就象現在如果江平鬆這時要是反水一擊,對於他和殷雷來說都是個大麻煩。


    江平鬆來到殷雷近前略一躬身道:“在下看軒轅先生醫術高超,不知可不可以對在下的朋友施以援手呢?在下有幾位袍袍澤負傷極重,如不及時加以施救可能要不行了。”


    “哦,既然如此那我們過去看看吧。”


    也不知是出於郎中的本能還是怎麽,殷雷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一邊的上官興才看的直皺眉也不好說什麽,在他想來不殺這些人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至於這些人的死活和他們又有什麽關係呢?現在自己這幾人還不知怎麽活下去呢。


    另一邊四個人靠坐在一匹死馬旁,看到過來的殷雷眼睛裏都有些不自然,這四人裏至少也有三人是傷在了殷雷的手裏,再在卻還要殷雷來施救才能活命,一時間他們心裏都有些茫然了。


    跟過來的江平鬆道:“軒轅先生說過,我們之間是兩國交戰各為其主,這其中即沒有什麽善惡之分,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麽恩怨,這一戰已經分出了勝負,我們之間的仗也打完了,還請大家不要再把過去的事放在心上,現在軒轅先生是來救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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