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群八、九個衣衫不整的士兵從殷雷身後不遠處一個胡同裏走了出來,還好這些殷雷全力感應著四周的一切,及早一步發現了這些人,然後身了一動就竄到不遠處道邊一堆石頭後麵去了,這幾人在幾個呼吸之後就快步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矮胖子嘴裏罵罵咧咧的道:“這才多長時間啊就要走,你們倒是快活夠了,老子才脫了衣服還沒上去呢,md,都幾個月沒嚐過葷了,眼看著就輪到我了卻tmd吹,吹什麽吹,多可惜啊,那麽漂亮的一個小娘子就這麽死了,那怕等老子快活完了再死也行啊,你們倒是都快活夠了,……。”


    他前麵一個人聽了也說道:“是啊,真可惜了,那小娘子人不僅長的漂亮,醫術也不錯,殺了真是可惜了。”


    石頭堆後麵的殷雷身子一震如遭電擊,刹那之間殷雷大腦一片空白,隨後殷雷身子一動有如一隻下山的猛虎似的從石頭後麵衝了出來,他離這幾人並不遠,在他身後隻留下了兩個影子,當第三個影子出現在這幾人身後時殷雷的刀動了,直到這時除了最後一人感覺好象有些不對外,前麵幾人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一聲低吼殷雷斷喝道:“狂風起,斬天狼。”


    立即他手中的寶刀撒出大片的寒芒,在這些人還沒有反映過來之時殷雷已經從他們後麵衝到了前麵,九名士兵倒下了七個,除了那個小矮小胖子是他有意放過之外,隻有一個人躲過了一劫,但也被殷雷一刀斬下了左手。


    “敵襲……。”


    這個丟了左手的人突然尖叫起來,可還沒等他喊第二聲,殷雷一抬手一道寒光閃過,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枚銅錢。那個矮胖子被眼前的場麵嚇傻了,轉眼間九個人隻剩了他自己,還沒等他反映過來一把寒氣逼人的寶刀壓在了他的脖子上,隨後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道:“帶我去那個女郎中那裏。”


    這個矮胖子直到這時還沒有反映過來,可是隨後壓在它脖子上的刀一動就拍在了他的胳膊上,然後一個殺豬似的聲音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投降、我投降……。”


    可隨後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那把寒氣森森光可鑒人的刀尖伸到了他的嘴裏。


    “如果不想現在就死,帶我去那個女郎中的地方。”


    在強烈的恐懼中這個矮胖子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他隻是嗚嗚咽咽的喊著,卻連點頭都不敢,隨後殷雷了伸手點了他的軟麻**,然後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閃進他們出來的那個胡同,殷雷的身形剛剛消失,幾十名士兵就轉過彎來到那八具死屍旁邊,當他們看到這一地的屍體之事全都變了顏色,隻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這時竟然沒有了一個活口,是來的人身手太高明還是來的人多呢?


    進了胡同殷雷在這人的指引下又拐了兩個彎來到一個大戶人家門前,兩扇朱紅的大門大敝四開,殷雷抓著這個矮胖子有如抓隻小雞似的就跳進了院子。


    “在那裏?”殷雷心急如梵的問道。


    “後麵……。”


    沒等他說完殷雷已經幾個縱躍來到了後院,後院是一個小四合院,隻不過也已經著了起來,還可以看出這裏著了不長時間,火才剛剛竄上房頂。


    “在哪個房間?”


    “左麵……。”


    倒了這裏殷雷已經用不上他了,隨手把這人扔在地上殷雷身上金光一閃,半尺厚的金光把殷雷護在其中,就好象一個修成了罡氣的高手展開了護體的罡氣一樣。然後殷雷‘嘭’的一聲就撞破了半掩著的門進入了已經著火的房間,可是殷雷腳也就剛剛沾地就怪叫一聲一個倒躍從房間裏翻身跳了出來。


    出來之後殷雷臉色雪白,身子不停的顫抖著,空著的左手握的亂響。就在剛才,他腳還沒落地就看到一個全身****的女性屍體躺在床上,脖子上一道傷口幾乎把脖子都斬斷了,鮮血從慶上流到地上,淩亂的頭發掩住了麵容,但從露出的部分可以看出這是個年青的女孩子。


    使勁的呼吸了幾下,殷雷的身子不僅沒有恢複平靜反而抖的越發厲害了,他猶豫著不敢進屋去求證那人是不是珠兒,那女人死的太慘了,從那幾人的對話裏殷雷也可以想向出她都遭遇了什麽不幸。


    就在這時,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了過來,聽到腳步聲殷雷神誌清醒了一下,他必須立即確認那人是不是珠兒,不然一會火把屍體燒壞了。


    想到這裏殷雷一咬牙再次衝進屋裏,這時屋裏已經到處充斥著濃煙,在半尺厚的金光保護下殷雷都可以感覺到炙熱的溫度烤的臉發燙,這時殷雷離那具女屍不過幾步之遙,但殷雷的腳卻好象灌鉛了似的抬都抬不起來,這幾步的距離對殷雷來說就好象走不到頭似的,真的是咫尺天涯啊。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噪雜聲,殷雷知道大隊的紫雲鐵騎已經到了,一咬牙殷雷邁著沉重的腳步來到了床著,這時火已經燒到了床上,看來殷雷再晚來一會就無法知道這人是不是珠兒了。


    隨後殷雷伸出了刀向這女人蓋在臉上的頭發撥去,可就在刀要挨上頭發之時殷雷又停住了,然後他收回了刀伸出了左手,慢慢的他的手挨住了那女人的臉,也不知是不是殷雷心虛不敢看,他的頭就在這時轉向了一邊,兩個倒在一邊的屍體映入殷雷的眼裏,這兩人卻是臉衝上躺在地上的,瞬間殷雷就認出了這兩人,八畝地六英中的兩人,殷雷呆住了,他想起來了,當初八畝地六英是跟著珠兒一起走的。


    殷雷身子一僵,眼裏一片茫然,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裏掠過無數的畫麵,每個畫麵裏都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大大的眼睛、頑皮的笑容、粉紅的小臉蛋一切都是那麽的可愛,同時他的耳邊似乎又響起了珠兒的口頭禪‘擀(敢)的是餅,不擀(敢)的是煎餅’。


    就在殷雷出神之時,一個帶火的房梁落了下來向殷雷的頭砸去,如果要是平時就是房梁下落的速度快十倍也別想壓中殷雷,但這時殷雷對落下的房梁全無反應,‘嘭’的一聲房梁打在了殷雷的頭上,隨後就被金光護身符彈開了,這一下雖然沒有傷到殷雷但卻把他砸醒了。


    慢慢的回過頭去,床上的屍體一下變得那樣親切但又那麽讓人心酸。


    “珠兒……。”


    殷雷口裏輕輕的呼喚著,然後他伸出顫抖的手把一邊的被子拉來來給床上的珠兒蓋住,當被子蓋到珠兒頭部時,殷雷猶豫了一下,他想再看看珠兒的樣子,但想了好一會還是不敢,於是把珠兒全都蓋了起來。


    房上越來越多的東西掉了下來,大多還都帶著火,很快床上也開始著了起來,但殷雷好象沒有看到一樣,隻是楞楞的看著已經被蓋住了的珠兒,然後殷雷‘噗通’一聲脆了下去,接著他伸出雙手抱住了被下的人並把臉深深的埋在了被裏,隨後一聲淒厲的嚎叫聲響了起來,這聲裏有著無限的痛苦、悔恨還帶著一些茫然。


    房上的東西成片的向下掉,幾乎把殷雷和床都埋住了,而這時整屋裏著的最旺的就是這張床了,就是有金光護身術殷雷身上的衣物也開始冒煙了,這是外麵的溫度太高了。


    “珠兒,你安心的去吧,我要把他們全都殺了給你陪葬。”


    不知為何殷雷的聲音變得平靜了,隨後殷雷抬起了爬著的臉,這時殷雷的臉也變得一片平靜,唯一不正常的是他的眼睛,這時殷雷的眼睛一片通紅,這不是那種長時間熬夜或哭紅的那種帶有血絲的紅,這是一種有些妖異的紅,就好象殷雷的眼睛本來就是紅色的,從這雙眼睛裏可以看出與他臉上神情完全不同的瘋狂、殘忍並帶著對鮮血的渴望,好象他身體裏的靈魂變了一個人,在這一瞬間,殷雷入魔了。


    何為魔?魔是任何人、鬼、神、仙、妖、精、怪都存的一種失去理智的狀態,在這種狀態裏所有的生靈會變得和平時不再一樣,這時的生靈沒有理智控製,而是接受本能的支配,如果入魔輕了,當他達到自己的目的時就會清醒,如果入魔重了則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再清醒。簡單點說入魔就和一個人得了精神分裂症類似。


    其實想入魔也不容易,絕大多數是某種情緒達到極至才有可能,而有一些人一生就是想入魔都不可能,這種生靈必須是極為感性才有可能做到。


    入魔之後的殷雷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就好象他不認識自己的手一樣,隨後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然後他拔出了腰間已經鑄好了刀柄的中品法器,然後他猛的一抬頭仰天一聲長嘯,隨著嘯聲他身上本來隻有半尺厚的金光暴漲到一尺多厚,接著殷雷突然身子一縱向前麵的牆撞去,他竟然用上了‘狂獅搏象術’裏的‘撞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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