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師傅,一般這種瞭望塔能挺多少年?”


    “一百多年前的瞭望塔大約百年內沒有問題,如果是現在修建的則能挺二百多年吧。”


    “那是為什麽呢?”


    “因為我們的建築水平進步了,現在我們在修建瞭望塔時會把外牆抹一遍,這樣就是平時下雨、或者這種長草的方式也不會對塔造成多大的傷害了。”


    三人邊說邊向回走著,就在這時殷雷眼神突然一聲脫口說道:“顧師傅,我們的馬好像讓人偷走了。”


    顧令坡聽了一呆,隨後道:“還不快追,能不能抓住他是以後的事,如果沒了馬我們可就得靠量天尺量到富裕鎮了。”


    此時三人距放馬的地方還有二十多丈,顧令坡一躍二丈多向前飛奔而去,後麵張寶駒也跑的飛快,比顧令坡慢不了多少,殷雷稍一猶豫就跟在了後麵,他聽的出來前麵偷馬的人已經快要上官道了,一但上了官道他們就別想再追上了,如果此時殷雷拿出全力有著絕對的把握能把偷馬的人攔下,但那樣就太驚世駭俗了,所以殷雷隻好跟在了後麵,剛才他不小心說出聽到那麽遠的動靜已經很後悔了。


    就在這時顧令坡道:“你們一左一右從兩麵攔截,我從中間過去。”


    聽了顧令坡的話張寶駒想都沒想就向左麵跑去,殷雷隻好向右麵而去,轉眼三人就分開消失在其它人的視線裏。


    看到張寶駒和顧令坡不見了人影殷雷剛想加快腳步,心裏一動又慢了下來,這位顧師傅可是老江湖了,斥營幹的就是打探消息等工作,一但自己走斜路還跑到了他們二人前麵還不讓他們起疑心?想到這裏殷雷又慢悠悠的向前跑去,剛跑幾步殷雷就笑了,那二匹馬的動靜就從自己前麵十幾丈的官道上飛馳而過,他們還真是從自己這麵跑的。


    等殷雷跑到官道上,顧令坡和張寶駒已經在十幾丈外上了官道,看著已經遠去的兩匹駿馬,三人隻能望洋興歎。


    看著黑著臉的顧師傅殷雷心裏暗暗好笑,剛說完沒人敢動軍馬,就讓人給偷跑了,這二個賊人還真會選時候啊。


    “對不起,顧師傅,我如果有您這麽快的速度就可以攔下他們了。”


    “這不怪你,你要是有這麽快的速度也不會在斥隊而是讓其它隊搶去了。”


    “顧師傅,我們斥營有多少個戰隊呢?”


    “有十來個吧,至少明著的有七、八個。”


    “您在斥營這麽多年要說不知道斥營有多少人還說的過去,怎麽還不知道斥營有多少個隊呢?”


    “我們斥營是個特殊的地方,有明麵上的戰隊,有半明半暗的戰隊,還有隱藏的戰隊,還有傳說中的戰隊,就連我們斥營的大統領總兵馬天鳴是什麽級別都傳說紛紛。”


    “好亂啊,別的營是不是也這樣呢?”


    “隻有我們斥營特殊。”


    “那您老人家都知道有幾個戰隊呢?”


    如果是平時殷雷問這個問題這位顧師傅很有可能隻會把明麵上的幾個戰隊告訴他們,但現在顧師傅剛丟了馬,麵子上過不去,難免就要在這兩位弟子麵前顯露一二,這時聽了殷雷的話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出我口入你們耳就行了知道麽?”


    “是,顧師傅。”


    “明白,顧師傅。”


    殷雷和張寶駒連忙點頭。顧令坡想了想道:“這要說起來話就長了,我們還是先把那匹剩下的馬牽出來邊走邊說吧,我們離下一站還有六、七十裏,如果騎馬是用不了多長時間的,但現在我們不加點緊在天黑前很有可能會找不到宿頭了。”


    說著,三人向小樹林起去,還沒走上兩步,張寶駒就道:“軒轅,你陪顧師傅在這裏聊二句,我一個人去把馬牽出來就行,這點小事那用的著顧師傅出馬。”


    說著,張寶駒飛身跑入小樹林去了,看到張寶駒如此懂事顧令坡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殷雷則隻好在一邊苦笑,論這種察言觀色、溜須拍馬的功夫自己可是遠不及這位和自己同歲但比自己小幾個月的師弟啊。


    很快張寶駒就把馬牽了出來,在兩人的堅持下顧令坡上了馬,而殷雷和張寶駒則一人一麵跟在兩邊快步向南而去。


    “顧師傅,你說如果我們在斥營幹的好會被分到那裏去呢?”張寶駒邊走邊問道。


    “我們斥隊雖然是斥營的主要組成部分,也是人最多的戰隊,但卻是等級最低的戰隊,就相當於其它軍營裏的普通戰隊,如果有人幹的好或是立了大功,一般就會升到別的戰隊去或是當點小官,象我們的楊百總的副手高雲發就是立了大功升上去的。”


    “顧師傅,我聽說有的戰隊立了大功是可以全隊一起升為上等兵戰隊的,難道我們斥隊就不行麽?”殷雷想起馬開義的固山戰隊就是剛升為上等兵戰隊的,不問脫口問道。


    “那是其它地方,唯獨我們斥隊不行,因為其它戰隊打仗時是一起上場的,立功也是一起立功,而我們斥營幾乎都是單獨行動的,其中有人立了功總不能平分給大家吧?”


    “那我們要是立了功一般會被分到那個戰隊呢?”


    “這很難說,主要得看你們有那方麵的本事,比如你們武功高,可以分到暗殺為主的無影戰隊、如果你們本人江湖經驗豐富可以分到敵方後部的幽靈戰隊、如果你們輕功好可以分到前鋒戰隊,如果你沒有任何長處也可以去商隊。”


    “我們還有商隊?”


    “是的,不過商隊一般也是要去敵人後方行動的,他們一般以行商為掩護,在敵人後方探取情報,無影戰隊是那種半明半暗的戰隊,但商隊則是隱藏的戰隊,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你老剛才好象還說有傳說中的戰隊?”


    “不錯,我們斥營的一般士兵基本就相當於上等兵了,剛才我說的那幾個戰隊則比我們高一級,相當於精兵級別,至於傳說中我們斥營中最高級別的影子戰隊則已經不是士兵的級別了,聽說他們手中掌握有生殺大權,就是總兵級別大官犯到他們手裏也可以先斬後奏,傳說有時為了他們的安全,就是百總或一般的偏將軍都可以犧牲,聽說他們管理的範圍極廣,我們斥營所有的工作他們都可以插手,而不是我們這些戰隊這樣隻專一途,聽說他們有自己專用軍隊,每年發給他們的軍費都是個天文數字,不過影子戰隊隻是個傳說,別說我沒有見過,就是這百年來都沒有人能證實它是否存在,也就是因此,外界才傳說馬天鳴不是表麵上的總兵級別,因為如果影子戰隊真的存在,僅影子戰隊手中的權力就要超過馬天鳴了。”


    聽到這裏殷雷二人半天無語,直覺告訴他們這不應該是真的,如果這個戰隊真的存在,那它也不可能隻有一人,象這種手握大權的人在斥營不可能存在一批。


    “顧師傅,那我們斥營和我們平級的戰隊有那些呢?”


    “象工兵隊、勘探隊、觀測隊、運輸隊都和我們一樣是普通的戰隊。”


    別的隊都好理解,但觀測隊是做什麽的殷雷就不知道了,但他見張寶駒不問也就沒出聲,想來這種普通的戰隊也不會有什麽特殊之處。就這樣三人一路上邊聊邊走,一路上殷雷在談話中了解了不少軍中的常識性問題。


    就算是他們走的比常人快近半也在天黑時才來到下一站句長嶺,這裏是虎嘯山伸出的一個小支脈,由於這個支脈還是比較平整的,所有就有人把家落在了這裏,時間一長也就慢慢的形成了這個小鎮。


    當遠遠的看到燈光之後殷雷不由歎了口氣道:“還好這一站的距離是六、七十裏,我們半天就可以到達,如果再遠點還不得走到半夜去啊,顧師傅,就是我們的普通軍隊也是經過二、三年的訓練的,論體質要比一般人強上很多,為什麽我們大軍會把這六、七十裏定為一天的路程呢?不能再遠點麽?”


    “你以為這是一個人走麽?一般的軍隊一天能走五、六十裏就不錯了,除了是急行軍一天最多能走八十裏左右,象這種近七十裏的路程已經是遠的了,你也練過萬人的方隊吧?你以為大軍趕路是象走隊形那樣一起走麽?告訴你,一個衛的萬人大軍在趕路時,前麵的人走了一刻鍾了,後麵的人可能才剛起步,這期間遇上任何一點險阻都有可能耽誤很長時間,你剛才說我們的軍隊訓練很長時間,不錯,他們是訓練了很長時間,但一般的軍隊在趕路時每人身上盔甲就有幾十斤重,再加上兵器等其它負重每人身上都有六、七十斤,在這種情形下他們還能象你現在這樣走這麽快?”


    殷雷聽了隻能苦笑,他對於這些普通的基礎知識知道的太少了,以前有空他也常問王成仁,但那也是見到什麽問什麽,還有很多殷雷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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