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兄弟,你說的那位姓李的胖子正是我們的李堂主,他正去招待我們請來的客人,而你說的那個雙頭蛇則是此處獨龍幫的負責人,怎麽你找他們有事?”


    “啊……,真是巧了,你們請來的客人中有我的朋友,我也正想找他們,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和另兩位朋友打聲招呼,明天我再來。”


    竟然如此巧,讓殷雷也吃驚不小,不過隨後殷雷就笑了,這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也好,如果你在那麵沒什麽事不如今天晚些就過來吧,我也把請來的幾位朋友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我回去看看再說吧,如果沒什麽事我一定來。”


    隨後殷雷告辭了吳上人趕回了軍營,殷雷知道自己這一行人有很大的自主權,出來三、五天完全可以自己說了算,明天是否在這裏住一天完全是顧令坡一句話的事。


    第二天微明殷雷就來到了張記酒坊,明天殷雷回去時顧令坡正在教張寶駒繪畫,殷雷知道這是自己的弱項,自然也跟著學了一會,結果不知不覺就學到了天黑,好在顧令坡對殷雷的請求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斥兵出來打探消息本來就不能固定時間,多住一天根本不是事。


    練武之人大都有晨練的習慣,當殷雷來到張記酒坊之後就被夥計引到後院的練武場,一進院子就看到足有十餘人正在後院觀看兩人對練,這兩人一個手持大斧正是殷雷昨天在酒樓看到那位趙姓大漢,另一人卻是周興才,別看那趙姓大漢拿著重武器,但這把重有二百斤的巨斧在他手中有如繡花針一樣靈巧無比,在招式上竟然可以和周興才的劍術媲美,以至於兩人雖然打的火熱,但卻並沒有幾聲兵器交擊聲,隻見那趙姓大漢手中巨斧翻飛進攻時有如狂內暴雨,防守時則大斧一橫就有如一麵大盾牌,竟然把周興才壓在了下風,但周興才也是得過高人傳授獲過名家指點的,雖然在經驗上比不過這位趙姓大漢,但在武功上也並不遜色,他落在下風完全是兵器讓人克製住的原因。


    殷雷進來這打鬥中的兩人並沒有發現,他們正在全力施為,根本無法分神。昨天酒樓上的那位楊姓老者等人雖然看到了殷雷,但因為不認識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觀看場上打鬥中的二人,但旁邊的吳上人立即發現了殷雷,連忙迎了過來,周興智是比較活潑的人,平時他和殷雷的關係也稍好些,這時一見殷雷進來先是一楞神隨後不由道:“軒轅兄弟,你怎麽來了?”


    “嗬嗬,當然是找周兄來了。”


    “找我們?這怎麽可能……,哦,原來你也是李堂主請來的幫手,這真是太好了,大哥別打了,軒轅兄弟來了。”


    一旁打的正緊的周興才聽到弟弟的聲音連忙收劍跳出圈外,立即有一個手持丈八軟鞭的紅衣女子和一個滿臉麻子的持鬼頭刀的大漢接替二人。當周興才看到來的是殷雷時也不由大喜道:“原來是軒轅兄弟,你不是……。”


    話說到一半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表情,而周興智也同樣露出了不太自然的表情,殷雷一見不由道:“怎麽了?有什麽事瞞著我?”


    周氏兄弟互相看了一眼臉上奇怪的表情更濃了,但卻都同時住了口不再說什麽了。


    “你們有什麽事瞞著我,是不是想讓我去找思雨問問。”


    聽了殷雷的話周氏兄弟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黯然的神色,看到這裏殷雷突然想起了什麽道:“不對啊,你們怎麽自己出這麽遠的門,令師怎麽沒來?”


    “軒轅兄弟,我們出師了,當然要獨自闖蕩江湖了。”


    “出師?別開玩笑了,你們怎麽舍得離開思雨。”


    殷雷當然知道這兩兄弟都是思雨的暗戀者,讓他們離開思雨比殺了他們還難。周氏兄弟對望一眼,還是周興智說道:“師妹被師傅關了一年禁閉,這一年不許她離開家門半步,我們兄弟就趁機出來闖蕩一翻。”


    “還在騙我,把我當三歲小孩?別說是思雨隻是被關一年禁閉,你們平時還能看到她,就算是思雨被關十年禁閉,你們十看不到她,也不會舍得離開師門的。”


    “這件事我們回頭再說吧,難道軒轅兄你也是接到請帖來幫忙的?”


    “不是,我是特意來找你們的。”


    “找我們?聽你剛才說話好象並不知道我們出來闖蕩啊!怎麽會來找我們呢?”


    “我本來隻是路過這裏,但我的馬前不久讓人偷了,所以我來找周兄看看有沒有辦法幫我找回來。”


    “軒轅兄弟說笑了,我們也不會算掛,怎麽可能幫你找到馬呢?不過,如果軒轅兄弟的馬不是特別的好馬,我們送軒轅兄弟一匹就是了。”


    “我丟的不是一匹,而是兩匹,前天我和兩個朋友在範家村那把三匹馬放到小樹林裏,結果讓人偷走了兩匹,沒辦法我們隻好走著到句長嶺才又弄來兩匹。”


    聽了這話昨天在酒樓吃飯的李堂主和那位楊姓老者及趙姓大漢都不由把目光投了過來,而周氏兄弟則傻了眼,到了現在以他們的聰明怎麽會聽不出殷雷的意思。


    “軒轅兄弟,原來在範家村那裏把馬放到小樹林裏的是你,哦……,我想起來了,你去匯江當兵去了,而那三匹也是軍馬……。”


    殷雷全當聽不見,伸手從懷裏拿出顧令坡給的畫像道:“我已經知道是誰偷的馬了,還請周兄幫我找找。”


    說著,殷雷把畫像遞了過去,周興才很自然的把紙接了過去打開,這一打開周興才的臉色就變了,周興智眼睛在紙上一描臉色也變了,旁邊的吳上人等幾人一看不對也向紙上看去,結果幾人的臉色都變了,紙上的周氏兄弟和他們本人太像了,隻要看到畫像就可以肯定這畫像之人一定見過周氏兄弟,立即就有幾人的臉色不善起來。


    周氏兄弟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是殷雷畫的,殷雷就算是和他們開玩笑也不至於先給他們畫張像,於是周興才問道:“軒轅兄弟,這是怎麽回事?”


    “昨天我和那兩位朋友正在酒樓喝酒,周兄弟你們就到了,結果你還說起了在範村偷馬的事,我有位朋友是丹青妙手,於是就畫了你們的畫像要交到衙門裏……。”


    “於是你就把畫像偷來,或是你攬下了這份送畫像的差事?”周興才接道。


    “不是,而是我聽到是你們偷的馬時臉色的變化讓人家看出來了,於是那位朋友就讓我把畫像送來,並讓我轉告你們,以後盡量少和軍主結怨,否則後果很嚴重,好了,朋友交代的事已經轉達,好小子,你偷了我的馬讓我走了幾十裏怎麽算?”


    說到最後殷雷突然衝上去抱住周興才嘻笑著在他後背上捶了幾下,年輕人之間就是這樣,他們在一起一個多月,每天從早打到晚,早已經混的不分彼此。


    周興智眼睛一轉在一邊不由道:“不對啊,我們不可能見到軒轅兄弟你而認不出來啊,昨天你見到了我們,我怎麽沒看見你?”


    “我說了,我那位朋友是位丹青妙手,他出門前隻是在我臉上輕描幾下你們就認不出我來了。”


    過了片刻在二人分開之後吳上人說道:“二位周兄弟還年輕江湖經驗不足,以後一定要記住隔牆有耳。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更好了,現在我們已經選出三位上台的人選了,看來林姑娘和馮兄也快分出勝負了,趙兄和周賢弟還沒有分出勝負,等一會林姑娘和馮兄回來你們再接著比吧。”


    “趙兄弟一把宣花大斧鬼神莫測,已經到了舉重若輕的地步,周某不是對手,不過我們兄弟二人擅長聯手做戰,還是可以做為後備力量,如果對方也有類似的聯手之人要上台,就由我們兄弟來接著吧。”


    聽到這裏殷雷不由想起了上弦月和下弦月兄弟,他和周氏兄弟和這兩位活寶都交過手,這時仔細一回憶感覺還是那對活寶的配合更加完美一些,功夫也更高一些。


    “周賢弟過謙了,你我交手三十多招你可一點沒落下風,為兄也就是仗著兵器的光才能多攻出幾招,周賢弟的‘太乙真罡’已經得到程前輩的真傳,‘青山飛流’劍更是還末施展,如果……。”


    “行了趙大哥,你也不用為我掩飾什麽,我這麽年輕就是敗在你手下也不算什麽丟臉之事,過二年我們還不知誰勝誰負呢,現在你功力不僅比我高出一籌,而且神力驚人,俗語說‘一力降十會’,你隻和我比技巧就已經不分上下,如果正式動手我那裏是你的對手,你當我看不出?”


    那位李堂主在一邊忙道:“既然周賢弟如此說這個出場名額就讓給趙兄吧,就象周賢弟所言,他還年輕過幾年功力自然更進一步,我們這次上台是生死不論,趙兄也就別推辭了,這樣我們就有四個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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