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司空摘星幾步上前把那對奇異的珠子拿來遞給了殷雷,當這對珠子入手之後殷雷心中再震,憑豐富的打獵經驗殷雷立即就斷定這是一對卵,再聯想到那兩股不能透殼而出的神識,這裏麵分明是一對幼獸(鳥),再想到那兩股神識的微弱程度,很顯然這對幼獸(鳥)如果再不孵化出來就要走到生命的盡頭了,可這裏麵竟然是什麽東西的幼獸呢?竟然這麽多年沒有出殼還能活著,而且沒有出生就可以擁有神識,也就是說這東西隻要出生就是一級妖獸啊。


    仔細的用手撫摸著這對怪卵殷雷可以感覺到裏麵有一對小生命正在努力的掙紮著,可它們也不知為什麽當初就沒有破殼而出,現在已經虛弱到了這種地步當然更不可能出來了,殷雷實在是懷疑如果他幫那兩個小生命把殼打開,它們是不是會立即死去。


    “這對珠子我就暫時收著,過些日子我再還給你們吧。”


    “我們既然已經送給了大哥就是大哥的東西了,怎麽還會要呢。”


    “我也說了隻是借來玩幾天,過些日子就會還給你們的。”


    說著,殷雷就把珠子輕輕放入了懷裏,可他剛把珠子放入懷裏手立即僵住了,同時他整個人也楞住了,不過隨後殷雷的臉上就掠過一絲驚喜,就在他剛才把珠子放入懷裏之時,他突然感覺到珠子裏的兩股神識傳出了狂喜的信號,同時他感到這兩個小生命有一種要進食的**,這是怎麽回事呢?難道他們在殼裏就可以進食?可它們要吃的是什麽呢?


    要知道殷雷身上除了剛得來的那三十兩銀子就隻有十幾枚銅錢,而這對小生命不可能會是想吃這些吧,隨後殷雷就想到自己在儲物袋裏還有一株數千年的何首烏,難道它們是感受到了何首烏的存在?


    想到這裏殷雷的手在懷裏不動聲色的把何首烏從儲物袋裏拿了出來,他可不敢把這對珠子放入儲物袋,無塵當年說過,任何有生命的東西都不可以放入儲物袋,隻要放進去就會失去生命。


    可當殷雷把何首烏拿出之時又失望了,這對小生命對何首烏一點**都沒有,不過殷雷也立即斷定它們想要的東西就在自己的儲物袋裏,因為剛才自己一打開儲物袋時它們的神識立即起了強烈的反應,就好象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它們。


    隨後殷雷一邊和司空姐妹聊著一邊把儲物袋裏的小東西一一的拿了出來,當他把那隻鷹王的內丹拿出來時,這對小生命立即發出了歡快的信號,當殷雷把鷹王的內丹和這對珠子放在一起之後,立即就感覺到鷹王的內丹中有某種東西在向這對珠子裏流淌,長出了一口氣之後殷雷把另一顆蟾蜍的內丹也拿了出來,可它們對這顆內丹卻理都不理,殷雷心中頓時一動,他有八層把握這裏麵的東西應該是兩隻鳥,隨後他把這二珠一丹放在懷裏不再理會,這時他可不敢把這兩顆卵的事告訴小姐倆,高雲發說過要時刻有被人監視的覺悟,所以殷雷也強行壓下了對那兩個儲物袋的好奇心,決定等此事過了再要來一探究竟。可隨後殷雷的心又懸了起來,他對這小姐妹的安全開始擔心了。


    果然是想什麽就來什麽,就在殷雷剛想到安全的問題時,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接著一個尖銳的聲音喊道:“司空家的丫頭回來了麽?還不出來迎接少爺。”


    聽了此言姐妹二人麵色大變,可以看出她們滿臉的驚慌,隨後她們轉身向後麵跑去,臨行還對殷雷道:“恩公稍候,我們回去一會兒。”


    殷雷直覺這不是什麽好事,就在這時,外麵的敲門聲激烈起來,原本已經破舊的門樓在劇烈的敲擊中隨時要倒,看樣子他們有破門而入的可能。殷雷臉色不由一沉,隨後幾步來到門前把門打開,也就在他剛剛打開門的時候,兩個人影用力撞在了門上,結果一下撞空向殷雷身上撞來,殷雷眼睛微微一眯沒有動,隻聽‘砰砰’二聲,兩個人就撞在了殷雷身上隨後被反彈了出去,接著兩聲慘叫傳來,這兩人捂著肩膀在地上嚎叫起來,殷雷的身子可比門、甚至比石頭都硬的多。而殷雷則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在門外一個錦衣男子正在四名壯漢的中間向院裏走來,看他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好象這裏是他家似的。


    可當他看到殷雷時卻楞住了,隨後此人勃然大怒道:“幾天沒見這兩個丫著竟然在家裏養起了漢子,md,竟然敢和老子爭食,來人,把他給我扔出去打個半死。”


    可他說完了半天卻發現沒有人動手,他身邊的四人隻是惡狠狠的看著殷雷卻沒敢動手,他們可比中間那個惡少強多了,看出剛才地上那兩人是撞在殷雷身上受的傷,人家一動沒動就把自己兩個同夥弄翻在地,這是什麽功夫,難道是傳說是的上等內家功夫‘沾衣十八跌’?


    看到身邊幾人沒動,這惡少正要大發脾氣,他身後的一人已經上前半步爬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聽了此人的話這惡少不由上下打量了殷雷幾眼道:“你是武林高手?不象啊,看樣子也不比我大啊,就算你是從娘胎裏開始練能練幾年功夫,我身邊這幾位可都是成名十幾年的高人,他們練武的時間比你的年齡都要大,怎麽可能不是你的對手呢?”


    聽了此人的話殷雷也無語了,他看了看這惡少身邊的四名‘高手’,心裏暗暗好笑,這種隻練過幾天莊稼把式的人也叫‘高手’?這時殷雷發現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他們對門裏指指點點也不知說什麽,殷雷的‘微風耳’剛好練了幾分火候,於是他側耳一聽卻發現這些人都是在為司空家的姐妹擔心,同時也知道這位惡少乃是不遠處一大戶人家的張公子。


    “喂,你和這司空家的丫著是什麽關係?如果你和他們沒關係就到我家來給我幫忙怎麽樣?一個月我給你五兩銀子。”


    “你們如果沒事就走吧,我是司空家的遠房親戚,如果讓我發現你們再來無理取鬧可饒不了你們。”


    “什麽無理取鬧,這司空家欠我家錢,如果她們還不上錢就要去給我當丫環,現在……。”


    就在這時,隻聽後麵傳來了奔跑聲,隻見兩個滿臉烏黑都要看不出模樣、身穿乞丐裝的司空貫日姐妹掄著兩個木棍惡狠狠的向外跑來,前麵的是司空摘月,她一邊跑一邊用粗嗓門喊道:“姓張的,你們家把我們姐妹轉賣到了妓院還敢來上門要人,今天看我不打死你們。”


    說著,此女揮舞著木棍向幾人打去,看她那彪悍的樣子殷雷驚得目瞪口呆,他實在無法想向剛才那個清純可愛、嬌小玲瓏的女孩子怎麽轉眼間就變成了潑婦。


    那四名保鏢雖然不敢對殷雷動手,但看到司空摘月揮棍打來卻不能不出手了。左麵一人看準來勢伸手一撈就把摘月手裏的木棍抓住,隨後輕輕一抖就把木棍搶來,好在殷雷就在一邊他也沒敢還手,但就這樣也把摘月的手震的發麻,她跌坐於一邊立即嚎啕大哭起來,後麵的司空貫日立即上前把她扶起。


    “你們既然已經把人轉賣了,怎麽還敢來要人?”


    “什麽?老東西竟然把人轉賣了?我找他算帳去,我們走。”


    “等等,這裏可不是你家後院,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麽?”


    “那你想怎麽辦?”


    殷雷看了那惡少一眼緩步來到門樓邊剛才被震掉地上的一塊磚旁,隻見殷雷用腳在磚上一點一挑,這磚就飛起五尺多高被殷雷的把撈住,然後殷雷再看了那惡少一眼道:“你的腦袋有這磚硬麽?”


    “你什麽意思?我也不知道老頭子把人轉賣了,要是知道我也不會來了。”


    “不管你是什麽原因,隻要讓我再見到你敢踏入此門半步,你的腦袋就會和這磚一個下場。”


    說著,殷雷把磚放到嘴邊輕輕一吹,那堅硬的磚塊就有如粉末似的被殷雷一口吹出個洞來,然後殷雷輕輕一笑道:“這個就送給你做個紀念,希望你不要忘了。”


    說著,殷雷抬手把磚扔給了那惡少。接過磚此人還有些不敢相信,他伸手在磚上用力捏了捏沒捏動,然後也放在嘴邊用力吹了幾下也沒吹動,然後他再次轉身向旁邊保鏢道:“你們試試。”


    “不用試了少爺,我們差遠了,人家是真正的高手,走吧。”


    哪知那惡少聽了此言反而不走了,他雙目放光一個回身撲在殷雷身前跪倒在地高聲喊道:“弟子劉雲會見過大俠,大俠,你才是真正的高人,請你收我為徒吧,我一個月給你五十兩……哦不,是一百兩銀子怎麽樣?我家有很多銀子,隻要你也能把我教的這麽厲害,我寧願分一半家產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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