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並不大,裏麵東西也不多,隻有在中間的桌上放著十幾個玉簡,雖然剛才那人進入前幾個石洞都沒有事,但殷雷依然不敢大意,隻見他身上鎧甲一陣流動,除了雙眼全都被護住了,隨後殷雷慢步上前拿起玉簡看了起來,原來這十幾枚玉簡裏大部分都是那幾名修士所要找的機關陣法千機訣。


    而其中一枚玉簡裏則記載了這位魯道子魯大師的生平,據魯大師記載,他的修仙資質極為平庸,以至於到了後來他名震天下得到奇珍異寶無數也隻修到了神嬰期,但他的機關陣法上的天賦幾乎無人能及,他的千機訣大部分都是他自創的,同時魯大師也對他的這座石洞做了簡單介紹,這一路上的十七層關口可並不是白設的,這十七道機關正是學習千機訣的入門,如果不把這十七道關口的機關陣法悟通,想學千機訣要難上數倍。


    魯大師在玉簡裏留言這裏的一切都留給有緣人,但他的屍骨並沒有留在這裏,而是被他埋在了一處絕地,並告訴後來人不要去尋找了,那裏除了他的屍骨什麽都沒有,同時他還留下了二個藥方化石粉與定形液,並提及他這個石洞全仗著這二個藥方才建好,看到這二個藥方殷雷心中一動,他在萬狂人所留的秘籍裏也看到過二個一樣的藥方。


    最後殷雷還在這些玉簡裏找到了一樣讓他萬分驚喜的東西火丹要術這是魯大師總結的練丹手法,要知道殷雷雖然在醫術上修為頗高,但對於練丹卻隻是一知半解,上次他還是請怪老子為他練的丹,而他得到的那本大其山藥王殿三品丹訣時對裏麵提到的練丹手法根本不明所以,沒想到這次在魯大師這裏得到了羨慕已久的練丹手法,不過讓殷雷有些奇怪的是這裏並沒有提到他的法寶放在了哪裏,尤其中翁姓青年所說的雙星貝。


    隨後殷雷又在另二間石室裏找到了一大堆各種布置機關陣法的材料,還好殷雷身上儲物袋夠多,這些材料他足足裝滿了四個儲物袋,然後殷雷再次回到剛才幾名修士火拚的地方,把所有人的屍體、物品都用儲物袋裝了起來才走,以後不管任何人再找到這裏,也不會知道這裏生了什麽。


    片刻之後殷雷在第一個廣場裏找到了那二個幸運的人,通向外麵的路已經被那幾名修士封住了,這二人根本逃不出去,而且就算他們真的出去了,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裏已經進入了虎嘯山深處,看到殷雷出來這二人稍稍鬆了口氣,但對殷雷依然頗為害怕。


    “你們不用怕我,我如果想殺你們也不用和你們繞彎子,直接動手就是了,而且我也不象他們那樣利用你們,我隻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想活就把這裏的一切都忘了,我可以把你們送回去,但日後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尤其是提到了我,那你們包括你們的家人都死定了,明白麽?”


    這二人聽說可以活命自然大喜,連連表示打死也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殷雷不放心又道:“日後萬一我們還有相見的機會,隻要我不主動和你們打招呼,你們就當作不認識我,明白麽?”


    二人雖然不太理解殷雷的話但也不敢違抗,隻能點頭應是,就在這時殷雷突然伸手在這二身上一點,這二人眼睛一翻立即翻身栽倒,殷雷隨後對這二人又用術查看了一番,在了解這二人真是普通百姓之後才放心,隨後他又問了他們的家庭住址,看著地上昏迷中的二人殷雷心中一動伸手從懷裏取出二套鎧甲給他們穿上,然後把這二人向後背一扔,三人的鎧甲自動溶為一體。


    半個時辰之後,昏暗的夜色中殷雷背著二人小心的在原始叢林裏向東北方向急奔,通向山外最近方向應該是正東,但這二人的家在扁北的地方,所以殷雷隻好稍稍改了方向,好在他要去的匯江也在東北,隻是這樣要離開虎嘯山得多走一段路了。


    殷雷從來也沒進入過虎嘯山這麽遠,他對這裏的勢力範圍也不清楚,但他卻從玉潔嘴裏知道虎嘯山有十二修仙門派、九大修仙家族,雖然已經讓後來的清泉門、玉湖宗滅了三個修仙世家和五個修仙門派,但這裏的修士至少還有上萬之多,現在殷雷一個都不想遇上,他隻期盼能平平安安的回到外麵的世界。


    夜色中殷雷有如一隻大鳥一躍就是七、八丈,然後再借著脅下伸出的羽翼飄出數丈,別看他的度快但卻沒有帶出一點風聲,數裏之後殷雷停在了一處巨石旁邊,隨後他小心的攀上巨石運用靈眼術向四周看去,雖然現在是月末沒有月亮,但他的眼力過人借著靈眼術依然可以看到遠處,殷雷的目標並不是看到某個人,而是怕不小心闖到某個勢力的駐地。


    看了片刻殷雷再次起身向東北而去,數裏之後他又停在了一株大樹旁,隨後他飛身上了樹向遠處看去,然後殷雷就這樣走走停停直到三更未天快亮了才走出百餘裏,這時殷雷更加小心了,天黑時隻要沒有遇上人基本就不會讓人現,現在天亮了離老遠就會讓讓人看到了。


    直到天色大亮殷雷站在一處小山崗上才看到幾十裏外似乎有了人煙,可就在殷雷心頭微喜之極遠處一陣飛鳥驚鳴聲響起,大片的鳥兒向南飛去,殷雷心中一動連忙一個跟頭從小山崗上翻了下來,隨後他背著那二人藏身到一處巨石之後,他是獵人出身,已經從驚鳥聲中知道有人來了。


    果然,片刻之後二道人影從遠處飛來,看到這二人飛行的度和高度殷雷的心立即放下了一半,看樣子這二人最多不過是築基初期,甚至可能還未築基,可就在此時這二人方向稍為一轉竟然向殷雷飛來,這時殷雷再想離開卻是來不及了,無奈之下他體外的鎧甲一陣蠕動立即貼著旁邊的巨石化為一塊稍小些的石塊,雖然這二人修為不高但他也不想為自己惹麻煩,能躲還是躲過去吧。


    “……那麽利害,連楊師叔都損落了?”


    “那是,這次大長老十分惱怒,把神嬰期的師叔都招回來了,我們得快些,要是晚了可就看不到高階修士鬥法了。”


    “我可是聽說門主不讓大長老去呢?”


    “楊師叔可是大長老唯一的門人,這次就是門主也未必……。”


    這是二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在他們從殷雷頭頂飛過時讓凝神細聽的殷雷撲捉到了隻言片語,可惜殷雷根本聽不懂這二人在說什麽,看這二人走遠了殷雷才小心翼翼的再次上路。


    數個時辰之後殷雷單身一人出現在通向句長嶺的山路上,這次被擄雖然耽誤了近一天的時間,但不僅沒有耽誤到他的路程反而比他預計的快了一天,不過他必須盡快找到匹馬,現在他目標就是句長嶺,上次顧令坡就是帶殷雷這裏借得三匹馬。


    天色近午殷雷終於趕到了句長嶺,想起上次來借馬時的情況殷雷不僅感慨萬千,沒想到今天自己又來借馬了,很快殷雷就穿過了居區來到了軍隊駐紮的地方,相隔還有十幾丈殷雷的到來已經引起了守衛的注意。


    “來者何人、止步。”


    “在下斥營軒轅縱橫求見王百總。”


    殷雷還記得這裏的長官是姓王,哪知他剛說完卻聽上麵有人喊道:“下麵可是軒轅老弟麽?王海龍在此。”


    聽到上麵竟然是王海龍殷雷不由大喜,在斥營中他隻有三、五好友,其中正有這位王海龍。


    “不錯,正是小弟,王兄怎麽在此?”


    “哈哈,這幾天我閑著無事出來走走,哪知就遇上了賢弟,快快進來,兄弟們開門。”


    和王海龍一起出來的還有那位王百總,也許是想起了上次殷雷他們來借馬的事,這位王百總臉上的笑容怎麽看都有些勉強。


    殷雷和王海龍分開也有些時候了,這次相見自然不好立即就走,剛好這時也到了午飯的時間,於是王百總便擺了桌酒席給殷雷接風,可殷雷哪有心情喝酒啊,從這裏到匯江如果是大部隊是二天的路程,而現在天已過午,殷雷要想在天黑前入城就必須得早點走,可他幾次要走都被王海龍拉了回來。


    “兄弟,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功,王兄,一會給我兄弟準備一匹好馬,一定要讓他在天黑前趕到匯江。”


    “王兄放心,這裏除了我的那匹一丈青你隨便選。”


    “聽到沒兄弟,這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再喝幾杯吧。”


    就這樣直未時王海龍才把殷雷放走,不過當殷雷見到王百總牽來的馬時眼睛立即亮了,這是一匹全身烏黑四蹄卻雪白的高頭大馬,殷雷認得這正是出了名的寶馬之一的烏雲踏雪。


    興奮之下殷雷對這位王百總是感激萬分,於是他隨手從懷裏摸出二十兩黃金遞給王百總道:“王兄,我也不說借了,這匹馬你就賣給我吧。”


    二十兩黃金那可是相當於四百兩銀子啊,一個普通三口之家一年的口糧也不過三、四十兩,雖然現在是戰時馬匹要貴許些,但四百兩銀子也不少了,可不知為何那位王百總接過黃金時臉色卻怪怪的。


    殷雷雖然看出了王百總神情不對但也沒多想,可是當這匹戰馬半時辰才跑了二、三十裏殷雷就知道不對了,這時他才現這匹馬肚子是空的,看樣子不僅中午沒喂可能連早晨都沒喂,想到王海龍也在殷雷立即醒悟,這馬應該是王百總給王海龍準備的,現在卻到了自己手裏,想到這裏殷雷真是哭笑不得,如果這馬吃飽了殷雷絕對可以在天黑前趕回匯江城,現在卻不可能了。


    回頭看了看遠處的句長嶺殷雷心中苦笑,想讓這馬空著肚子上路他又不忍心,無奈之下他隻好先讓馬吃了半個時辰草,結果當他來到匯江城時已經入更了。


    無奈之下殷雷隻好轉道去了城南大營,城門是天黑就關,而且隻要關了沒有天大的事就別想開,但城南大營不一樣,別說殷雷現在是幽靈戰隊,就算他還在斥隊也可以從側門進去。


    在把馬寄存到馬頭營之後殷雷回到了他在這裏的宿地,當初殷雷還在斥隊時是六個人一屋,可當他進入幽靈戰隊之後就擁有自己的單間了,不過這房間他隻來過一次還沒住過。


    整整二天殷雷沒有休息好了,進了屋把由燈點著殷雷不由伸了個懶腰,然後從懷中儲物袋裏摸出了個饅頭開始啃了起來,在軍營裏錯過了吃飯時間可沒人管你,當然級別夠高自然會有專人伺候。


    一邊啃著饅頭殷雷一邊把衣服脫去就要睡覺,可不知為何殷雷總覺得那裏不對勁有種怪怪的感覺,就在他把外衣掛在床頭準備時他突然打了個冷顫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床上不知何時多了個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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