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極也有些舍不得離開珠兒，珠兒的天賦太高了，這十幾年來她一心撲在眾窮苦百姓身上，僅僅十幾年的時間就救了百萬人以上，她此時的心境正合適學習佛法。
沒等珠兒說話，祥心已經搖頭道：“珠兒能有今天的成就全仗著心中那道信念，就是找到她心中那個人，所以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北上的。”
珠兒聽了對祥心露出感激的笑容，隨後她道：“還請師叔見諒。”
“好吧，那我和祥明師弟北上尋找佛子，珠兒就交給你們了。她的‘觀世間一切逍遙自在訣’剛剛入門，她如果修練有成正是那些邪門外道的克星，尤其是海中那些妖族，我們走後您不妨帶著珠兒向內6去，先離開那些海妖，他們中也有絕世大妖。”
珠兒聽了不忍的道：“師叔，我們走了這些窮苦百姓怎麽辦？最近幾年海妖越猖獗，他們瘋狂的搶掠百姓，我等既然修有佛法就應該救濟世人，怎能……。”
祥極道：“那也得等你修練有成再說啊。”
珠兒聽了正色道：“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禍及一方百姓而不管嗎？這個我做不到。”
祥心聽了不由長歎一聲道：“師弟，珠兒有今天的成就，就因為她心性仁慈，換做我們就是救下千萬百姓也無法做到她這樣的百萬眾生念力加持，如果她違背了自己的本心，隻怕她的修為也不會進展的這樣快了。”
“那可如何是好呢？”
“其它幾位師弟也應該感應到了佛子，就讓他們去找佛子吧，我們都留下守護珠兒吧，好在以她的資質幾十年內必可修成‘菩薩’果位，那時……就是絕世大妖也很難傷她了。”
“好吧。”
……
當眾人眼看著天空那兩道直通到際的靈氣漩渦慢慢歸於虛無之時終於放下心來，玉寒與王輕羽都進階成功了。
片刻之後殷雷先從密室內出來，看著殷雷出現所有人都象看著怪物似的盯著他。
“怎麽……十年不見都不認識我了？”
張玉嘿嘿一笑道：“不……我們隻是想重新認識一下你，縱橫你是用什麽辦法救的王姑娘呢？”
“這個嗎……保密，而且你們記住此事絕對不可外傳，否則……咱們將有大禍臨頭了。”
眾人聽了不由一驚，不錯，任何勢力如果知道殷雷有此神通都會想盡千方百計請他、逼他出麵的，隻怕那些傳說中的五階大能也要忍不住出手了。
張玉點點頭道：“在場諸位都是咱們組織的核心人物，此事絕對不會泄漏出去。
不過咱們已經有數百人修成了高級劍仙，尤其是田少明田兄、程前輩、老前輩和劉師傅都已經修到了金丹十二重天，他們衝擊劍聖的日子都不遠了，以後隻怕有得你忙了。”
殷雷聽了不由喜道：“咱們有數百高級劍仙了？”
張玉道：“是啊，十年前你閉關之後我們便全力培養青龍、玄武戰隊的一千八百餘人，現在他們中修為高的已經達到金丹十一重天了，修為最低的也修到金丹七重了。”
殷雷聽了心中暗暗感歎，自己閉關十年才將‘離坎大塊力’修到七重，這‘偷天秘術’雖然進境神，但也得有適當的條件，好在‘蘊靈珠’在寒冰地獄已經吸收寒氣十幾年人，隻要拿回來，半年內自己就可以踏入十二重天開始衝擊劍聖了。
“咱們現在有多少劍仙了？到一萬了嗎？”
張玉聽了不由苦笑道：“離一萬還早呢？按現在的度至少也得三年。”
殷雷一楞道：“當年青龍、玄武戰隊就有一千八百餘人，這十年咱們的開山衛還沒培養出八千劍仙？”
張玉道：“按你當年的部屬，在你閉關之後青龍、玄武戰隊全部退守太平，然後我們從興安台和北方丐幫培養的孩子中抽取了五千弟子加入開山衛，結果年未時一萬三千人的開山衛隻剩下了六千餘人。”
殷雷聽了倒吸了口涼氣道：“戰事有這麽激烈？”
“隻怕比你想的還要慘烈，第一年我們就丟掉了豐澤湖以南的所有城市，二十八萬戰士隻回來了十六萬，如果不是有青龍、玄武戰隊守著太平，隻怕當年就會讓人家推到匯江了。”
“後來呢？”
“這十年間我們每年年初都從北方丐幫與興安台抽取六、七千培養好的弟子進入開山衛，可能在戰場戰鬥滿三年並將罡氣修到十二層的隻有四千餘人。”
殷雷聽了不由色變道：“那我們的傷亡其不是過九層了？這麽大的傷亡為什麽還要……。”
“縱橫你誤會了，前幾年確實亡傷慘重，但那不僅僅是我們開山衛，而且我們開山衛名氣太大了，所以我們在戰場上遇到的紫雲大軍最低都是上等兵，否則以我們人的修為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傷亡。
其實咱們的損失遠沒你想的那樣多，當年開山衛的人全退役了，現在開山衛一萬三千餘人全是咱們的人了，加上那四千金丹練氣士，這六、七萬人還剩下一萬八千人，十年咱們一共損失了約五萬人，而前五年的損失就過三萬。”
殷雷沉吟了一下道：“現在雙方戰鬥力的整體水平怎麽樣？”
王青在旁邊道：“比以前提高了十倍，現在普通士兵都修有罡氣了，紫雲與我們僅將罡氣修練到九層以上的精英都過了十萬人。”
殷雷聽了眼睛一亮道：“不錯，玉哥咱們到我密室商量商量下一步計劃吧。”
張玉一楞道：“你不等王姑娘出關了？”
“她就算穩定下境界也得三天，咱們先回去吧。”
張玉知道殷雷嫌這裏人多嘴雜，雖然現場眾人都是九洲堂的核心人員，但有些事知道的人多了並非好事。
於是殷雷與其它人打了聲招呼之後與張玉、王青、劉一手、程天武夫婦幾回到了他在洞天福地內閉關十年的密室、怪老子與長春老人對打打殺殺並不感興趣，他們直接回丹堂了。
至於其它人象太叔文才、孟兄弟、張喜、米飛揚等人都沒過去，這些人雖然也算是核心人物，但有些絕密他們還沒接觸到。
“玉哥，我想動用當年的後手將紫雲位於鐵血省的力量全部接收過來，你認為怎麽樣？”
“這個……我看也差不多了，現在兩國在鐵血省擁有近一百七十萬大軍，其中精英就過了二十年，這些實力完全可以與紫雲或龍國相媲美了，當然……如果咱們能再等幾年或許會更好，以現在雙方展的度來看，最多五年雙方的軍事實力還會翻一倍。”
“接下來的訓練就讓他們在與紫雲和龍國的抗爭中慢慢成長起來吧，當年的二十年之約已經過一年了，西方有什麽動靜嗎？”
聽了殷雷的話張玉麵色凝重起來，他沉聲道：“目前鐵血省還沒有聽到消息，但咱們位於龍國與紫雲的丐幫弟子都有消息傳回，雖然僅僅限於道聽途說，但也略知西方諸國確實強大。
從他們一年前出兵到現在，被他們滅掉的國家約有三十餘個了，這些被毀的國家幾乎毫無還手之力，雖然這裏都是中、小國，但也能看出他們確實強大，僅僅一年他們就占據了中洲約五分之一的土地。”
殷雷點點頭道：“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雖然以後他們推進的度會越來越慢，遇到的抵抗力也會強大起來，但處於後方的各國必然會加緊吞並其它小國的步伐以便強大自己。青哥咱們的金丹大軍訓練的怎麽樣了？”
王青道：“一切順利，這些從戰場活下來的金丹練氣士絕對服從命令，隻要給我一年時間，就算是強推我也可以將鐵血省這一百多萬軍隊全部消滅。”
“西方強國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可有他們魔法師軍團的消息？”
張玉搖搖頭道：“沒有，他們並沒有遇上過強大的抵抗力量，所以這種王牌還沒有露過，不過經過十年的培養，龍國與紫雲都組成了數千人的修士軍團。”
殷雷撇撇嘴道：“新組成的修士軍團與西方的魔法師軍團相比就好象是新兵戰士與老兵，他們如果遇上西方的魔法師軍團很難有還手之力。”
王青道：“如果我們的青龍、玄武戰隊遇上魔法師軍團會怎麽樣呢？”
殷雷想了想道：“這個不好說，不過咱們也不用害怕他們的威名，說穿了魔法就是道術，據我估計龐大的魔法師軍團應該是組合式道術，咱們要想戰勝他們必須也要學會團體做戰。
你說一萬枚火球與一千枚飛劍都凝聚成一團對抗誰的勝算比較大呢？”
劉一手與程天武夫婦互視了一眼道：“飛劍一定會勝出，但火球具有極強的爆炸性，所以肯定會有一些飛劍受到損傷。”
殷雷點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這樣說來應該給戰場上這兩支修士大軍一定的時間讓他們快成長起來，以道術對抗道術才是正道。青哥咱們還缺多少鎧甲？”
聽了殷雷的話王青的眼睛亮了，這十年殷雷雖然閉門不出，但翩翩卻為他送去了海量的各種材料，他知道殷雷肯定練出了大量的兵器、鎧甲。
“咱們的金丹練氣士共有六千餘人，其中青龍、玄武戰隊是有鎧甲的，目前還缺四千多套鎧甲與兵器，這四千多人一直都特別羨慕青龍、玄武戰隊的鎧甲，如果咱們的人都能配上鎧甲，戰鬥力肯定會提高數倍。”
殷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他遞給王青一個儲物袋道：“這裏是二萬套鎧甲，其中青龍、玄武各一萬套，還有與其配套的兵器。”
王青聽了一楞道：“二萬套？你當初不是準備組建一萬人的金丹練氣士大軍嗎？”
殷雷嘿嘿一笑道：“青哥，你認為咱們的青龍、玄武戰隊在外的名聲如何？”
“那還用說，當年咱們青龍、玄武兩支戰隊在太平一亮旗號，十幾萬紫雲大軍立即嚇退了，整整三年他們都沒敢越雷池一步，也就是因此他們才會對咱們的開山衛特殊照顧，否則咱們的傷亡絕對沒這麽大。”
“那你認為等咱們收服了龍國與紫雲的軍隊之後，他們對加入這兩支傳奇戰隊會有興趣嗎？”
王青眼睛一亮道：“當然會了，二國現在有二十萬精兵，這些可都是百戰雄師，這些人隻要稍加培養，相信咱們很快就能多出一支萬人的金丹練氣士大軍了。”
殷雷搖搖頭道：“可不止是兩萬，我這裏還有套白虎、朱雀戰甲各一萬呢，也許咱們可以有四支萬人的金丹練氣士軍隊，相信這二十萬精兵中修練到絕頂的也不在少數吧。”
張玉聽了卻苦笑道：“縱橫，你別忘了丹藥，咱們的丹藥可供不上四萬人用啊。”
殷雷聽了連忙問道：“目前丹堂的生產能力是多少？”
程天武道：“十五年了，咱們第一批帶上山的一千丹童已經有六百餘人可以練製益氣丹了，其中資質比較好的百餘人已經調到丹堂幫幾位丹師提練原料了，現在七位丹師每天能出產五百餘瓶精元丹，比十五年前提高了快二十倍。”
殷雷輕咦了一聲道：“第一批？這麽說來咱們又招丹童上山了？”
張玉點點頭道：“是的，七、八年前就有幾名資質好的丹童可以練益氣丹了，我擔心會練丹的丹童越來越多沒有人種值靈草，於是又招了一千名心靈手巧之人上山了，這次的一千人中絕大多數都是女孩子。”
“這樣啊……看來咱們九洲堂又要重新開山立派了，隻是這次的九洲堂可不是局限於匯江的小門小派了，這次九洲堂出必然震驚天下，隻是……咱們的力量還是不足啊。”
王青一楞道：“力量還不足？當年你說過有幾名高級劍仙就可以開山立派，現在咱們有幾百名高級劍仙了，師父與程叔師更是快修成劍聖的人了，你怎麽又嫌力量不足了？”
殷雷聽了苦笑道：“這就叫一瓶不滿半瓶亂晃，當年的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隨著我們眼界的提高，你認為有幾名高級劍仙真能鎮住場麵嗎？當年我臨閉關前可是連劍聖都斬殺過幾名了”
“這個……好象不真不夠。”
(本章完)
沒等珠兒說話，祥心已經搖頭道：“珠兒能有今天的成就全仗著心中那道信念，就是找到她心中那個人，所以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北上的。”
珠兒聽了對祥心露出感激的笑容，隨後她道：“還請師叔見諒。”
“好吧，那我和祥明師弟北上尋找佛子，珠兒就交給你們了。她的‘觀世間一切逍遙自在訣’剛剛入門，她如果修練有成正是那些邪門外道的克星，尤其是海中那些妖族，我們走後您不妨帶著珠兒向內6去，先離開那些海妖，他們中也有絕世大妖。”
珠兒聽了不忍的道：“師叔，我們走了這些窮苦百姓怎麽辦？最近幾年海妖越猖獗，他們瘋狂的搶掠百姓，我等既然修有佛法就應該救濟世人，怎能……。”
祥極道：“那也得等你修練有成再說啊。”
珠兒聽了正色道：“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禍及一方百姓而不管嗎？這個我做不到。”
祥心聽了不由長歎一聲道：“師弟，珠兒有今天的成就，就因為她心性仁慈，換做我們就是救下千萬百姓也無法做到她這樣的百萬眾生念力加持，如果她違背了自己的本心，隻怕她的修為也不會進展的這樣快了。”
“那可如何是好呢？”
“其它幾位師弟也應該感應到了佛子，就讓他們去找佛子吧，我們都留下守護珠兒吧，好在以她的資質幾十年內必可修成‘菩薩’果位，那時……就是絕世大妖也很難傷她了。”
“好吧。”
……
當眾人眼看著天空那兩道直通到際的靈氣漩渦慢慢歸於虛無之時終於放下心來，玉寒與王輕羽都進階成功了。
片刻之後殷雷先從密室內出來，看著殷雷出現所有人都象看著怪物似的盯著他。
“怎麽……十年不見都不認識我了？”
張玉嘿嘿一笑道：“不……我們隻是想重新認識一下你，縱橫你是用什麽辦法救的王姑娘呢？”
“這個嗎……保密，而且你們記住此事絕對不可外傳，否則……咱們將有大禍臨頭了。”
眾人聽了不由一驚，不錯，任何勢力如果知道殷雷有此神通都會想盡千方百計請他、逼他出麵的，隻怕那些傳說中的五階大能也要忍不住出手了。
張玉點點頭道：“在場諸位都是咱們組織的核心人物，此事絕對不會泄漏出去。
不過咱們已經有數百人修成了高級劍仙，尤其是田少明田兄、程前輩、老前輩和劉師傅都已經修到了金丹十二重天，他們衝擊劍聖的日子都不遠了，以後隻怕有得你忙了。”
殷雷聽了不由喜道：“咱們有數百高級劍仙了？”
張玉道：“是啊，十年前你閉關之後我們便全力培養青龍、玄武戰隊的一千八百餘人，現在他們中修為高的已經達到金丹十一重天了，修為最低的也修到金丹七重了。”
殷雷聽了心中暗暗感歎，自己閉關十年才將‘離坎大塊力’修到七重，這‘偷天秘術’雖然進境神，但也得有適當的條件，好在‘蘊靈珠’在寒冰地獄已經吸收寒氣十幾年人，隻要拿回來，半年內自己就可以踏入十二重天開始衝擊劍聖了。
“咱們現在有多少劍仙了？到一萬了嗎？”
張玉聽了不由苦笑道：“離一萬還早呢？按現在的度至少也得三年。”
殷雷一楞道：“當年青龍、玄武戰隊就有一千八百餘人，這十年咱們的開山衛還沒培養出八千劍仙？”
張玉道：“按你當年的部屬，在你閉關之後青龍、玄武戰隊全部退守太平，然後我們從興安台和北方丐幫培養的孩子中抽取了五千弟子加入開山衛，結果年未時一萬三千人的開山衛隻剩下了六千餘人。”
殷雷聽了倒吸了口涼氣道：“戰事有這麽激烈？”
“隻怕比你想的還要慘烈，第一年我們就丟掉了豐澤湖以南的所有城市，二十八萬戰士隻回來了十六萬，如果不是有青龍、玄武戰隊守著太平，隻怕當年就會讓人家推到匯江了。”
“後來呢？”
“這十年間我們每年年初都從北方丐幫與興安台抽取六、七千培養好的弟子進入開山衛，可能在戰場戰鬥滿三年並將罡氣修到十二層的隻有四千餘人。”
殷雷聽了不由色變道：“那我們的傷亡其不是過九層了？這麽大的傷亡為什麽還要……。”
“縱橫你誤會了，前幾年確實亡傷慘重，但那不僅僅是我們開山衛，而且我們開山衛名氣太大了，所以我們在戰場上遇到的紫雲大軍最低都是上等兵，否則以我們人的修為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傷亡。
其實咱們的損失遠沒你想的那樣多，當年開山衛的人全退役了，現在開山衛一萬三千餘人全是咱們的人了，加上那四千金丹練氣士，這六、七萬人還剩下一萬八千人，十年咱們一共損失了約五萬人，而前五年的損失就過三萬。”
殷雷沉吟了一下道：“現在雙方戰鬥力的整體水平怎麽樣？”
王青在旁邊道：“比以前提高了十倍，現在普通士兵都修有罡氣了，紫雲與我們僅將罡氣修練到九層以上的精英都過了十萬人。”
殷雷聽了眼睛一亮道：“不錯，玉哥咱們到我密室商量商量下一步計劃吧。”
張玉一楞道：“你不等王姑娘出關了？”
“她就算穩定下境界也得三天，咱們先回去吧。”
張玉知道殷雷嫌這裏人多嘴雜，雖然現場眾人都是九洲堂的核心人員，但有些事知道的人多了並非好事。
於是殷雷與其它人打了聲招呼之後與張玉、王青、劉一手、程天武夫婦幾回到了他在洞天福地內閉關十年的密室、怪老子與長春老人對打打殺殺並不感興趣，他們直接回丹堂了。
至於其它人象太叔文才、孟兄弟、張喜、米飛揚等人都沒過去，這些人雖然也算是核心人物，但有些絕密他們還沒接觸到。
“玉哥，我想動用當年的後手將紫雲位於鐵血省的力量全部接收過來，你認為怎麽樣？”
“這個……我看也差不多了，現在兩國在鐵血省擁有近一百七十萬大軍，其中精英就過了二十年，這些實力完全可以與紫雲或龍國相媲美了，當然……如果咱們能再等幾年或許會更好，以現在雙方展的度來看，最多五年雙方的軍事實力還會翻一倍。”
“接下來的訓練就讓他們在與紫雲和龍國的抗爭中慢慢成長起來吧，當年的二十年之約已經過一年了，西方有什麽動靜嗎？”
聽了殷雷的話張玉麵色凝重起來，他沉聲道：“目前鐵血省還沒有聽到消息，但咱們位於龍國與紫雲的丐幫弟子都有消息傳回，雖然僅僅限於道聽途說，但也略知西方諸國確實強大。
從他們一年前出兵到現在，被他們滅掉的國家約有三十餘個了，這些被毀的國家幾乎毫無還手之力，雖然這裏都是中、小國，但也能看出他們確實強大，僅僅一年他們就占據了中洲約五分之一的土地。”
殷雷點點頭道：“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雖然以後他們推進的度會越來越慢，遇到的抵抗力也會強大起來，但處於後方的各國必然會加緊吞並其它小國的步伐以便強大自己。青哥咱們的金丹大軍訓練的怎麽樣了？”
王青道：“一切順利，這些從戰場活下來的金丹練氣士絕對服從命令，隻要給我一年時間，就算是強推我也可以將鐵血省這一百多萬軍隊全部消滅。”
“西方強國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可有他們魔法師軍團的消息？”
張玉搖搖頭道：“沒有，他們並沒有遇上過強大的抵抗力量，所以這種王牌還沒有露過，不過經過十年的培養，龍國與紫雲都組成了數千人的修士軍團。”
殷雷撇撇嘴道：“新組成的修士軍團與西方的魔法師軍團相比就好象是新兵戰士與老兵，他們如果遇上西方的魔法師軍團很難有還手之力。”
王青道：“如果我們的青龍、玄武戰隊遇上魔法師軍團會怎麽樣呢？”
殷雷想了想道：“這個不好說，不過咱們也不用害怕他們的威名，說穿了魔法就是道術，據我估計龐大的魔法師軍團應該是組合式道術，咱們要想戰勝他們必須也要學會團體做戰。
你說一萬枚火球與一千枚飛劍都凝聚成一團對抗誰的勝算比較大呢？”
劉一手與程天武夫婦互視了一眼道：“飛劍一定會勝出，但火球具有極強的爆炸性，所以肯定會有一些飛劍受到損傷。”
殷雷點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這樣說來應該給戰場上這兩支修士大軍一定的時間讓他們快成長起來，以道術對抗道術才是正道。青哥咱們還缺多少鎧甲？”
聽了殷雷的話王青的眼睛亮了，這十年殷雷雖然閉門不出，但翩翩卻為他送去了海量的各種材料，他知道殷雷肯定練出了大量的兵器、鎧甲。
“咱們的金丹練氣士共有六千餘人，其中青龍、玄武戰隊是有鎧甲的，目前還缺四千多套鎧甲與兵器，這四千多人一直都特別羨慕青龍、玄武戰隊的鎧甲，如果咱們的人都能配上鎧甲，戰鬥力肯定會提高數倍。”
殷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他遞給王青一個儲物袋道：“這裏是二萬套鎧甲，其中青龍、玄武各一萬套，還有與其配套的兵器。”
王青聽了一楞道：“二萬套？你當初不是準備組建一萬人的金丹練氣士大軍嗎？”
殷雷嘿嘿一笑道：“青哥，你認為咱們的青龍、玄武戰隊在外的名聲如何？”
“那還用說，當年咱們青龍、玄武兩支戰隊在太平一亮旗號，十幾萬紫雲大軍立即嚇退了，整整三年他們都沒敢越雷池一步，也就是因此他們才會對咱們的開山衛特殊照顧，否則咱們的傷亡絕對沒這麽大。”
“那你認為等咱們收服了龍國與紫雲的軍隊之後，他們對加入這兩支傳奇戰隊會有興趣嗎？”
王青眼睛一亮道：“當然會了，二國現在有二十萬精兵，這些可都是百戰雄師，這些人隻要稍加培養，相信咱們很快就能多出一支萬人的金丹練氣士大軍了。”
殷雷搖搖頭道：“可不止是兩萬，我這裏還有套白虎、朱雀戰甲各一萬呢，也許咱們可以有四支萬人的金丹練氣士軍隊，相信這二十萬精兵中修練到絕頂的也不在少數吧。”
張玉聽了卻苦笑道：“縱橫，你別忘了丹藥，咱們的丹藥可供不上四萬人用啊。”
殷雷聽了連忙問道：“目前丹堂的生產能力是多少？”
程天武道：“十五年了，咱們第一批帶上山的一千丹童已經有六百餘人可以練製益氣丹了，其中資質比較好的百餘人已經調到丹堂幫幾位丹師提練原料了，現在七位丹師每天能出產五百餘瓶精元丹，比十五年前提高了快二十倍。”
殷雷輕咦了一聲道：“第一批？這麽說來咱們又招丹童上山了？”
張玉點點頭道：“是的，七、八年前就有幾名資質好的丹童可以練益氣丹了，我擔心會練丹的丹童越來越多沒有人種值靈草，於是又招了一千名心靈手巧之人上山了，這次的一千人中絕大多數都是女孩子。”
“這樣啊……看來咱們九洲堂又要重新開山立派了，隻是這次的九洲堂可不是局限於匯江的小門小派了，這次九洲堂出必然震驚天下，隻是……咱們的力量還是不足啊。”
王青一楞道：“力量還不足？當年你說過有幾名高級劍仙就可以開山立派，現在咱們有幾百名高級劍仙了，師父與程叔師更是快修成劍聖的人了，你怎麽又嫌力量不足了？”
殷雷聽了苦笑道：“這就叫一瓶不滿半瓶亂晃，當年的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隨著我們眼界的提高，你認為有幾名高級劍仙真能鎮住場麵嗎？當年我臨閉關前可是連劍聖都斬殺過幾名了”
“這個……好象不真不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