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王澤金光劍激射而出,向不遠處的青年修者攻擊過去。


    王澤也並非不分青紅皂白之人,此人剛才一句“此女美貌,要雙修”的話,已經暴露了品性,和俗世中的強盜惡霸無異,死便死了。


    王澤雖是凝丹三層修為,可是靈力渾厚程度絲毫不弱於普通凝丹五層修者,所以金光劍倒也靈壓驚人。對方的青年修者忙祭出一件靈器擋下了。


    對方青年修者忌憚王澤的神通威力,忙求饒道:“既然道友插手,就當是誤會,我們現在立刻退走如何?”


    旁邊粉衣女修叉著腰,氣呼呼的道:“剛才我們求饒,你可不是這麽說的。這叫欺軟怕硬!”


    王澤淡然一笑,說一句“正解”,旋即將準備好的法術一推而出,巨大金劍淩空斬去,青年修者大駭,將自己一記神通也是推出,不過卻被金劍一擊而潰了。金劍擊潰了青年修者的神通,接著仍舊斬下,將青年修者的護罩斬破,然後將其擊殺。


    見一名同伴被殺,另兩名修者頓時慌了陣腳,沈虎大喝一聲“多謝王兄出手,當真痛快!”旋即再次出手,手上紅色寬劍竟似淩厲了三分,頓時逼得兩名修者有些手忙腳亂。


    一名中年修者,一名青年修者,兩人不敢再逗留,伸手將腰間儲物袋摘下,向著沈虎扔去,寄希望於阻擋沈虎的腳步,然後立刻逃走。


    誰料,沈虎卻對儲物袋視而不見。與儲物袋擦肩而過,然後繼續向兩名修者殺去。


    “哼!真當沈某是財迷!”


    沈虎不屑的一句話。卻是讓後麵伸手將兩隻儲物袋抓住的王澤臉上一紅,不過經過接連傳送。他身上靈石也所剩不多了,於是便厚著臉皮,將儲物袋收了起來。


    “我們已有一名同伴被擊殺,儲物袋也留下,非要趕盡殺絕嗎?”中年修者一邊逃走,回頭怒喝道。


    沈虎冷笑一聲,“現在死了,免得你們以後受罪。得罪符州丁家,修真界再大。也無你們容身之處。”


    沈虎這話說的狂妄,不過王澤暗暗記下,他金光劍激射而出,將其中青年修者留下。


    兩名修者被分開,都不是王澤或者沈虎的對手,不出十個呼吸的時間,便是被接連擊殺。


    然後三個人在地麵上降落,沈虎再次抱拳謝道:“多謝王兄出手相助了。”


    王澤擺擺手,“恰好就在附近。出手應該的。這位女道友若不是戰鬥經驗太少,也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了。”


    粉衣女修不樂意的撅了撅嘴巴,不過並未對王澤刁蠻,反而好奇的道:“我叫丁玲。你是怎麽認識沈虎大哥的?你是術修,咱們原來可沒有術修的朋友。”


    沈虎接過話道:“這是南詹術州的王澤道友,上次大夥沒有分開前。我不是稱讚過一名術修嘛……”


    粉衣女修忙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說話將沈虎打斷了。“哦,原來就是他啊!”


    旋即沈虎臉上倒是露出有些不樂意的神情。“哼,就是因為我稱讚一名術修,丁澈提出讓我守護你閉關……”


    丁玲頓時不樂意了,“哎呀,守護我閉關,你還不願意了?你是對我,還是對我族兄有意見?”


    沈虎哼一聲,“若不是沐白師兄點頭,我才懶得執行丁澈的提議。”


    王澤一旁聽了,也可猜出事情的大概經過。與沈虎、丁玲一起的,應該還有其他至少兩名同伴,因為丁玲要凝練黃階符陣閉關,所以沈虎留下守護。沈虎雖然不樂意,可是仍舊執行了。這也說明,其他兩名同伴的修為要超出了沈虎,甚至超出不少。


    這時,沈虎轉而對王澤道:“王兄,你反正一個人,不如暫時和我們同行,等見到丁玲的族兄,讓他好好謝謝你。你救了他家的人,總該讓他放放血。”


    丁玲對著沈虎吐了吐舌頭,雖然不滿意沈虎的說法,不過對王澤道:“王大哥,你就聽沈虎的提議吧,我是該謝謝你的,不過身上沒什麽好東西。”


    王澤笑道:“感謝就不必了,不過很樂意和你們同行一陣。”


    於是沈虎便道:“這樣最好了,我們即可出發吧。”


    王澤伸手指指被崩塌冰壁砸出的許多裂縫,道:“冰層裂開,這是極好的機會,不要浪費了,先探一探有無收獲吧。”


    沈虎與丁玲並沒有反對,當下他們深入冰層裂縫中一番探索,卻沒有屬性靈物的收獲,隻得到了一些煉製靈器的材料,兩人也沒有留下,都給了王澤。


    之後他們飛行至冰川宗的宗門傳送陣,經過接連兩次傳送,傳送到一個叫做藍水宗的宗門,出了傳送陣,便向一個方向飛行。


    之前的一段時間都在短暫的飛行和傳送,王澤並未說話,此時似乎要有極遠的一段路要走,他突然對丁玲道:“我想了解一些符陣的知識,丁道友能否為我講解一下?”


    沈虎以及丁玲都是向王澤看過來,丁玲疑惑問道:“你對符陣很感興趣嗎?”


    王澤點頭。


    丁玲卻皺起小眉頭道:“講可以啊,可是我不知道從哪開始講起。”


    沈虎擔心王澤誤會,便在一旁道:“丁師妹生在符修世家,又實在有些不走心,學習是從耳濡目染,以及周圍的言傳身教開始,就如小孩學話一樣,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學會的。王兄你想了解符陣的哪一方麵,最好提示一下。”


    王澤一笑,他伸出手指在空中一劃,手指帶起一道靈力,這靈力已盡量凝練,開始還是一道靈力線,不過一會後就緩緩渙散了,他不解的道:“靈力符線怎麽能凝而不散?並且我這樣帶出的靈力線根本沒有威力,符修是如何做到的?”


    “你那樣是不行的。”


    丁玲道:“做法雖然看似和我們差不多,可是靈力內在凝練很麻煩的。你可以把靈力看成一個個很小的分子組成,組合起來才有威力。”


    她想了想,也不知該怎麽才能解釋明白,於是伸手一劃,一條符線在空中形成。這條符線向前飛去,但卻是一個聚集靈力的過程,片刻後轟然漲大為一條長達兩丈的火蛇,灼熱逼人。


    王澤感受之下,發現火蛇的攻擊力絲毫不弱於同修為修者施展劍刃千割那種法術。


    片刻後,王澤道:“你能否劃出一道符線,在不激發的情況下讓我看看。”


    丁玲照做了。


    王澤探出靈識將符線包裹,仔細的查看。這條符線在他的注視下被放大,就如一個縮小的符陣擺在了眼前,隻是刻畫這個符陣的材料不是符汁,而是靈力。


    沈虎靜靜看著,經過漫長的等待,王澤仍舊全神貫注,他不明白王澤為何對符陣感興趣,但是卻解開了心中的疑惑,他明白王澤明明不要答謝,卻答應同行的原因了。


    良久之後,王澤的靈識突然試圖去觸碰符線的內部結構。


    當丁玲發覺,已是有些晚了,她急忙提醒道:“不要觸碰符線,小心炸開傷到你的靈識!”


    可是丁玲話未說完,符線的頂端卻是突然潰散開了,並且並未被激發。並且在她驚訝的注視下,符線一點點的開始從上往下的潰散,直到完全的嘣散。


    當一條符線全部潰散,王澤沉吟著道:“一道符線,是由有一道主符線,十七個分支組成。”


    丁玲震驚道:“你確定沒有接觸過符線?”


    ……


    麵對丁玲充滿驚訝的提問,王澤回道:“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符修,符修那一套真的不懂。不過我在南詹術州畫過符篆。”


    丁玲搖頭,顯然是驚訝與不信的情緒都有,片刻後道:“畫符篆啊,好低級的。”


    其實對王澤來說,破解丁玲的一道符線不算什麽了不起。一是,人家沒有激發,擺在那裏任他觀察的,二則,他會解但卻不會組合。單論解的話,那是他的優勢,從一開始,菱便是從這個方向開始引導的。他連一宗門的護宗大陣都能溝通,又怎麽破解不了一道符線?


    不過在外人看來,這已是了不得的本領。就連沈虎也一臉驚訝的看著王澤。


    從解開符線的過程中,王澤也發現了,符線的組合十分繁瑣,不是自己通過詢問丁玲就能很快學會的,於是便沉下心來,準備好了一個長期的學習心態。


    王澤、沈虎、丁玲,三個人繼續飛行,當飛行了極長的一段時間,足足距離宗門有七百多裏,丁玲身上也不知有什麽感應的物品,突然驚喜道:“族兄就在前方了,三十裏外。”


    萬法宗的弟子令牌隻能感應幾裏範圍內的同門氣息,顯然要比丁玲與丁澈的感應物品差了許多。


    從言談舉止、神通靈器上分辨,沈虎與丁玲都不是尋常子弟,這一點王澤早就發現。他自己即使沒有天妖紋身與冰皇殿的奇遇,也是萬法宗年輕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不過卻不敢說強過沈虎了。


    “終於要再次聚集在一起了。”沈虎也是喜悅的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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