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果兒氣得胸膛劇烈起伏,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一手擋在胸前,另一隻手抬起了劍,怒道:“無恥之徒,我殺了你們!”說著挺劍向那斷了一臂的弟子殺去。


    另一女會意,也一起殺向那人。


    顯然,要想擺脫這尷尬局麵,那名受傷弟子是個突破口,若能快速殺了此人或許還有逃脫的機會。


    兩女合力瘋狂向那名弟子殺了過去,而其餘兩名易殿弟子卻似乎並不太在意。


    在兩女全力攻擊下,那名受傷的易殿弟子終於堅持不住,被一劍刺入了小腹,而趁兩名女子全力攻擊時,另外兩名易殿弟子瞬間衝了上來,合力製住了鸞果兒的師妹。


    鸞果兒在一旁呆呆看著被製住的同伴,此刻包圍已經解除,她卻沒有獨自逃跑。


    那女子哭泣道:“師姐,你快走,如果我死了,你要帶著姐妹們給我報仇啊!”


    說完掙紮著與兩名男子拚命,可哪裏能成功,沒幾下就被二人捆了手腳,又在她身上戳戳點點,似是做了什麽禁製。


    那女子不再掙紮,淚水卻不停地滑落。


    一名易殿弟子微笑看向鸞果兒道:“師妹,如果不想你的姐妹被我們玩弄之後再慢慢地折磨死,就放下手裏的劍,乖乖聽話,我保證,一定讓你們平安離去。”


    鸞果兒隻是身體不住顫抖著,幾欲瘋狂,可顯然氣憤、恐懼之極,卻終究沒有逃走。


    兩名易殿弟子偷偷交換了個眼神,一人取出匕首在那名女弟子脖子旁晃來晃去,另一人卻突然閃身出現在鸞果兒身前,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瞬間,將她製住。


    目羽峰躲在暗中將一切全都看在眼裏,聽在耳中,竟然大感意外。


    想不到鸞果兒這種人也會受如此欺負?想不到她會為了同伴性命而放棄抵抗,任由對方處置?這怎麽看也與當日的她聯係不到一起啊?


    目羽峰甚至可以想象,如果是當日那個鸞果兒遇到這種事,甚至能做到微微一笑,迎合對方,待對方興高采烈地開始寬衣解帶,她才會突然發難,一弩箭射入對方的胸口,然後把對方慢慢地切成幾段。


    再不濟,隻要有機會,她也會毫不猶豫地逃走,在她眼中目羽峰完全感受不到生命的價值,別人的死活絕不會放在她的眼裏。


    眼前的鸞果兒與當日的鸞果兒似乎完全沒有相同之處,除了長相。


    目羽峰隻覺得心中充滿了矛盾,對當日那個鸞果兒的恨意和對眼前這個鸞果兒的同情,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在心中糾結,令他茫然無措。


    兩名男弟子此時滿臉奸笑地製住兩名女子,將二人綁了,在其身上做了什麽禁製,然後二人表情猥瑣地來到兩名女弟子跟前,伸手在二人臉上摸來摸去,滿臉的**笑。


    兩女怒目而視,卻無奈自己已被人所製,如今反抗乏術,即使自盡也並非易事。


    兩名男子突然停手,看了看周圍,似乎覺得這潭邊過於顯眼,一人竟然上前砍了死掉那名同伴的頭顱,取下頸環扔進了潭水中,然後拖著兩女向旁邊樹林中行去。


    目羽峰遠遠跟在幾人後麵,等幾人停住了腳步,他也身形閃動爬上了一棵大樹,遠遠看著。


    隻見兩名男子互視一眼,同時上前解兩女的衣服,一邊還脫去自己衣服。


    不一會兒,兩名男弟子都脫了個精光,而解開兩女衣服時卻是一點一點的,一邊解還一邊**笑著看著兩女的表情,仿佛看著她們滿臉淚痕受辱很過癮一般。


    目羽峰在樹上看著,雖然覺得鸞果兒被人欺辱解了心中怨恨,卻又覺得不太對勁,此女的一舉一動似乎與當日的鸞果兒截然不同。


    那****雖然自始至終都麵帶笑容,但目羽峰能從那笑容中感覺到一股絕對的冰冷,而眼前的鸞果兒自始至終也沒有笑,卻給人一種柔弱溫暖感覺。


    看著兩女滿臉的屈辱,看著她們在兩名男子手裏,慢慢地露出嫩白的雙肩,露出雪白的大腿,看著她們臉上不斷滾落的淚水,看著她們絕望的眼神,目羽峰終於看不下去了。


    他對自己說:即便要報複鸞果兒,也應該由自己動手,至於方式,眼前的這一種雖然自己也很喜歡,不過這不應該是一個堂堂男子漢該做的。


    雖然他也想,可打死他也無法這樣無恥地做出來,這無形的一道界限或許就是善與惡的根本區別。


    目羽峰取出了弓箭,注入火靈力,對準兩名易殿弟子的衣服發出兩箭,兩人衣物瞬間燃燒起來。


    二人也頓時發現了目羽峰,一時驚慌亂竄,想去撿衣服,可衣服已經無法挽救,兩人赤條條地取了兵器在手,注視著慢慢行來的目羽峰。


    目羽峰來到近前,二人見目羽峰隻有一個人,神情由驚慌變得陰冷,而兩名女子見了目羽峰眼中卻滿是熱切之色,身體艱難地扭動了一下卻沒發出什麽聲音。


    目羽峰看了看兩名赤條條的男弟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形象出現在兩名修者身上還真是挺有趣。


    兩名弟子滿臉的憤怒,如此情形,二個對一個,而且自己的醜態完全被此人看到,不由惱羞成怒,向目羽峰殺來。


    隻是,二人行動都非常受拘束,因為跑跳間,身體的某些部位便會甩來甩去,兩人也自覺不雅。


    目羽峰此時已經收起了弓箭,赤手空拳麵對兩人,他這樣做完全是迷惑敵人,先示敵以弱,等一名弟子持劍襲來時,他突然身形迅疾一閃避開,然後一拳擊中那弟子肋骨處。


    隻聽“哢嚓”一聲,那弟子橫飛出去,擊斷了旁邊一棵小樹,自然他的肋骨也不可能好了。近身戰可是目羽峰的強項。


    另外一名弟子還沒衝到目羽峰近前,見了這一幕當時便愣住了,停住了前衝之勢,反而回頭看了一眼,想要逃跑,眼睛卻又看向原先衣服所在之處,那裏衣服燃盡,卻有一個玉盒靜靜躺在地上。


    在他一猶豫之時,目羽峰已經先他一步到了玉盒旁邊。


    那名弟子眼神複雜,然後一轉頭逃入樹林中不見了。


    那受傷弟子在地上躺了半天才扭了扭身子,隻見一邊肋骨處已經完全凹陷下去,駭人之極,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驚嚇,白眼兒一番暈了過去。


    剛才目羽峰的一擊可是用了全力的,他本就打算快速製住一人,這樣才更有把握,卻不料另一個直接被嚇跑了。


    之前遠遠地看幾人出手,對幾人實力也有些了解,而且這幾人在水中與那妖獸大戰一場,想必靈力消耗相當大,所以他才大搖大擺地一人行了過來,才那麽容易將一名弟子打成重傷。


    目羽峰拿起那玉盒打開看了看,裏麵是一把小劍,閃閃發光,卻是一把金屬性飛劍,從那小劍上蘊含的靈力來看確實與他之前見過的武器有些不同,這把劍顯然便是門中獎勵的,結丹期可作為本命法寶的飛劍了。


    目羽峰心中一陣無奈,自己用不上,真是可惜了,不過有總勝於無,就算將這東西賣了也應該值不少靈石才是。


    收了玉盒,目羽峰緩緩行到鸞果兒麵前,隻見她臉上淚痕未幹,卻熱切地望著自己。


    此時,她胸口半開,裏麵白嫩嫩顫巍巍的肉肉正隨著她身體微微抖動。


    下身的裙子也被剛才的弟子撩了起來,裏麵的長褲已經被從褲腳處撕開,一直撕到大腿根部,雪白豐滿的兩條大腿也多半漏了出來,看得目羽峰隻覺渾身發熱,氣血上湧,大腦有些眩暈。


    鸞果兒一見目羽峰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尤其是胸口和大腿,臉頓時變得通紅,連忙勉力彎起身子,心中卻是七上八下。


    目羽峰咽了口唾沫,穩住心神冷冷道:“怎麽也想不到吧,這麽快你就落在了我的手中,我該如何報當日那一箭之仇呢?”


    想起當天之事,目羽峰便憤怒難抑,要不是自己夠狠,生生將弩箭帶著血肉拔了出來,要不是自己跑得夠快,要不是自己有弓箭,弄不好就要把小命送給這小娘皮了。


    鸞果兒聽了此話竟然一臉的驚愕,重新挺直了身子,迷茫地看著目羽峰,仿佛忘了這樣的姿勢自己身體的很多敏感部分便暴露在對麵這個男人眼中。


    目羽峰又一次心髒狂跳,隻覺得自己都要控製不住雙手想去摸兩把,仿佛對方身上的幾塊肉對自己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一般。


    他自己也納悶,怎麽會如此想,長這麽大,別的不說,可肉自己見得多了,什麽動物的肉沒見過,怎麽偏偏對她身上的肉如此感興趣?


    雙方對視了一眼,似乎都覺察了自己的不妥,鸞果兒又彎下了腰,目羽峰也有些不舍地將目光從那些嫩白處移開。


    而此刻他也意識到,鸞果兒好像發不出聲音。


    他看過的簡牘不少,以前明鈺偶爾也給他提過,人體的某些**位被人製住之後,會有些奇怪反應,隻是他對這些並不是太感興趣,所以沒怎麽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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