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與陳芸的劇烈運動讓自己出了一身汗,身上實在是有些黏糊,兩間臥室的門又都關著,任飛揚隻好走到陽台推開窗子感受十二月的清涼天氣,讓清風帶走身上的黏糊感覺,等待著天亮。


    太陽慢慢地從東方升起,陽光緩緩的照亮整個中海,也照進了任飛揚所在的屋內。


    這時耳尖的任飛揚聽到了身後房間傳來哢嚓一聲看門的聲音,回過頭去一看,發現江小花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小花,早啊!”任飛揚微笑的走過去打招呼。


    江小花想起了昨晚上的旖旎,臉色通紅的撅著小嘴瞪了任飛揚一眼,沒有回話,直接進了廚房,看樣子是去廚房喝水去了。


    任飛揚也沒有在意,現在臥室的門開了,終於可以不用再忍受身上油膩膩的滋味了,直接衝進了江小花的臥室內,拉開了淋浴間的房門。


    隻見李思琪正坐在馬桶上,睡褲和小內內都褪到了腳踝處,一股金黃色的水線從身下滴落。


    “啊!”李思琪驚叫一聲,臉色通紅的皺眉說道:“哥,你怎麽不敲門啊?”


    這時江小花也正好喝完了水走進了房間,開著李思琪怒氣衝衝的從衛浴間走出來坐到床上撅著小嘴生著悶氣,好奇的問道:“怎麽了思琪?怎麽上個廁所這麽大火氣?”


    李思琪沒有說話,兀自在那生著氣。


    江小花好奇的走進衛浴間,拉開房門一看,發現裸男在裏麵正吹著口哨衝著澡,嚇得尖叫一聲,砰地一聲拉上了衛浴間的玻璃門。


    “思琪,你也不提醒我一下。”江小花走到李思琪的麵前,稍稍有些埋怨的說道。


    “哼!我還更氣呢,哥哥這個大色狼,人家還在上廁所就直接走了進來脫褲子洗澡,壞死了!”李思琪臉色通紅的說道。


    任飛揚洗完澡,擦幹了身上的水漬,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就走出了衛浴間,看見李思琪還穿著睡衣坐在床上,好奇的問道:“思琪,你怎麽還沒換衣服?等下我就要送你去學校了。”


    說完,也沒管李思琪的神色,去了陽台去看晾曬在那裏的衣服幹沒幹,用手捏了捏,發現感覺還是有些濕氣,但也無所謂了,直接取下來去了洗衣間穿上,不經意間又看到了衣簍內昨天自己親自脫下的陳芸的那條黑色蕾絲小內內,不由又想起了昨晚兩人在這裏發生的激情一幕,小兄弟不自覺的硬了。


    好不容易安撫下小兄弟的情緒,任飛揚再度回到了江小花的臥室門前,打開房門就發現李思琪和江小花兩個小丫頭隻穿著一條小內內在房間的衣櫃前翻找著衣物。


    聽到開門聲,兩女轉過頭望向任飛揚這邊,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任飛揚,兩女不由尖叫出聲,江小花雙手捂著胸口蹲在原地,李思琪則是朝著任飛揚扔過來一間小巧的衣物,任飛揚下意識的接過來一看,發現竟是一條正中央印著一隻可愛的小熊的小內內,不由眉頭一挑,想笑又不敢笑。


    “快出去啦!”李思琪不顧害羞,隻穿著一條小內內走到任飛揚的麵前將他推出了房門,任飛揚自然不會輕易讓她得逞,輕輕的捏了一下李思琪胸前的小乳鴿,讓她捂住胸口發出一聲嬌呼,這才帶著得意的笑意退出了房間,順便帶上了房門。


    趁著兩個小丫頭換衣服的檔口,任飛揚吹著口哨下樓去買早餐。買好了早餐,這次任飛揚沒有急於進房間,而是輕敲了敲房門,對著門內喊道:“思琪,小花,出來吃早餐了。”又走到陳芸的房門前敲了敲門,朝著裏麵喊道:“芸姐,出來吃早餐了。”


    “不吃了,我有些不太舒服。”房內床來陳芸弱弱的聲音。


    “芸姐,你怎麽了?沒生病吧?”站在門外的任飛揚關心的詢問道。


    “沒有,隻是有些沒有力氣。”躺在床上的陳芸臉紅紅的說道,眉眼間春意未消。昨晚激情的時候不覺得,洗完澡之後陳芸便覺得全身酸痛無比,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任飛揚輕哦了一聲,沒有再去打擾陳芸,讓陳芸不由恨恨的咬著嘴唇,在心中小心咒罵著那欺負人的小色狼。


    很快,李思琪和江小花便換好了衣服洗漱完畢走出了房門,看著正在餐桌前吃著豆漿油條的任飛揚,又看了看陳芸緊閉的房門,好奇的問道:“芸姐呢?怎麽還沒有起來麽?”


    “她有些不舒服。”任飛揚淡淡的說道,心中卻是有些懷疑昨晚自己太過強悍,讓陳芸起不來床了,任飛揚大概估算了下昨晚激情的時長,心中已是十分的肯定這個答案了。


    “芸姐生病了麽?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江小花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是,芸姐隻是最近有些過度操勞,想要睡個懶覺而已。”任飛揚撇了撇嘴,說出了事情,當然,這個操勞究竟是什麽操勞可就要商榷商榷了。


    “哦。”兩女點點頭,拿起桌上任飛揚買的早餐開吃。


    吃完了早餐,任飛揚和李思琪下了樓,樓下的大飛早已等候在門口,載著兩人去了學校,和李思琪在學校門口依依惜別後任飛揚又回到了陳芸的住處。


    此時的陳芸還是沒有起床,看來昨晚真的太多“操勞”了,任飛揚有些邪惡的想到。隨即便帶著早已經準備好的江小花到了醫院。


    此時江小花的母親也是已經換好了衣服,在病床上等待,看到自己女兒帶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子進了病房內,連忙走過去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生。


    “這是我媽,媽,這就是我的男朋友,任飛揚。”江小花臉色稍微有些泛紅的給雙方做了介紹,畢竟,自己的這位男友是從自己好閨蜜那裏借來的。


    “伯母您好。”任飛揚朝著江母恭敬的說道。


    “哎呀,小任先生你好,早就在我們小花那裏聽說過你的大名了,今天一見果然是年輕有位啊。”江母熱情的拉著任飛揚的手,滿臉都是笑容,看樣子對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很是滿意。


    “伯母,不用這麽客氣,叫我飛揚就好。您身體好些了嗎?”任飛揚微笑著關心道。


    “好多了,好多了,多虧了小……飛揚你啊!飛揚啊,你也不要那麽客氣,叫我阿姨就好。”江母很是感激的說道。


    “媽,不要聊天了,再晚點就要趕不上回去的火車了!”一旁的江小花看了看時間,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你這丫頭,我和飛揚說說話都不行麽?”江母嗔怪的看著自己女兒說道。


    “我哪有,隻是擔心錯過了回去的火車而已嘛,哪有不讓你跟飛揚哥哥說話。”江小花有些委屈的說道。


    “是啊,阿姨,有話咱們路上再說,錯過了火車可就又要趕下一趟了。”任飛揚微笑著為江小花辯護。


    “哎,好好好,飛揚說得對,有話咱們路上再說。”江母微笑著點頭,拒絕了任飛揚和自己女兒的攙扶,精氣神十足的走出了病房。


    三人來到醫院樓下,江母看著停在自己麵前的奔馳轎車有些目瞪口呆,有些結巴的說道:“這不是那個……那個什麽來著?”


    “媽,這時奔馳啦。”江小花歎了一口氣,拉著母親坐進了後座。


    任飛揚也上了副駕駛室,駕駛座上的大飛發動了車子,朝著中海火車站駛去。


    路上,任飛揚回過頭向江母問道:“阿姨,這次你們回老家去有沒有人過來接啊?”


    “沒有,倒是到了那頭有人過來接的。”江母笑著說道。


    “你們買的什麽票?”任飛揚眉頭微皺,似乎對這不是很滿意。


    “我們買的坐票。”一旁的江小花小聲的說道,因為江母大病初愈,一個人回去恐怕路上會有危險,因此江小花這次也要陪著母親回老家,過完年後才回中海。


    “坐票!”任飛揚回過頭看著江小花,卻也不好怎麽怪她,苦日子過習慣了,用錢的時候自然是能省則省了。


    任飛揚沒有說話,隻是到了火車站時讓江小花把火車票給他,江小花抬起頭奇怪的的看了看任飛揚,見他眼神堅決,便將火車票遞給了任飛揚。


    任飛揚拿著火車票去了售票窗口將這兩張火車票退掉,換成了三張軟臥。


    任飛揚拿著軟臥火車票帶著江小花母女二人到了軟席候車室,向門口的工作人員出示了車票之後進入了裏麵。


    “飛揚啊,咱們進這裏做什麽?”江母不明所以的問道。


    “阿姨,我給你們換了軟臥的火車票,您身體剛好坐硬座不合適。”任飛揚將手中的車票遞給了江小花,微笑著向江母解釋道。


    “哎呀,這麽客氣做什麽,我這身子骨坐著也受得了的。”江母客氣的說道,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對任飛揚這個未來的女婿那是更加的看好了。


    “哥,你哪來的這麽多錢啊?”一旁的江小花拉著任飛揚到一邊皺著眉頭輕聲詢問道,知曉任飛揚底細的江小花自然是知道任飛揚的底細,而任飛揚遞給自己的車票,不僅僅是軟臥,還是高級軟臥,就是傳說中兩個人一個包廂的那種,這種包廂江小花連見都沒見到過,隻是偶爾在中海老飯店上班時聽來這裏吃飯的食客提起過。


    “我現在在為媚姐做事,錢是媚姐給的。”任飛揚微笑著回答。


    在任飛揚離開胡媚家之前,胡媚給了任飛揚一張三十萬的支票,說是這次去趙廣海那裏的活動經費,有這樣好的老板,任飛揚自然能夠盡心盡力為她做事。


    “哦,那你記得替我謝謝她啊。”江小花這才了然,要任飛揚向胡媚傳達自己對她的感激。


    “好的,下次我遇到她定然會告訴她。”任飛揚點頭答應,又出去買了一些車上要吃的飲料和零食,在候車室靜靜的等待著火車的到來。


    火車比預定的時間晚到了二十分鍾,但也不妨礙任飛揚送兩母女上車,而由於是軟臥,能夠提前登上火車,因此時間非常的寬鬆。江母在上了火車之後對任飛揚熱情說道:“飛揚,今年過年我請你可以到我們這邊過年嗎?我把你介紹給鄉裏鄉親的認識認識。”


    “好的,沒問題。”任飛揚不忍心拒絕江母的熱情邀請,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好好,飛揚你不用送了,回去吧。”得到肯定的答複,江母喜笑顏開,朝著任飛揚揮揮手,走進了車廂內。


    隨著一聲汽笛聲的長鳴,火車緩緩的啟動,漸漸速度加快,朝著江小花的老家快速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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