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走到了任飛揚的麵前,神色緊張的緊盯著他,先是在他上身外套上拍打了一陣,確定了他身上沒有攜帶其他的危險物品後才小心翼翼的將手伸進了任飛揚的外套口袋內,從口袋中摸到了一個手機和一個本子狀的東西,想來這就是他所說的證件了。


    這警察長舒了一口氣,從任飛揚的外套內口袋中拿出了任飛揚的證件,然後打了開來,隻見上麵寫著華夏國中央軍事情報局九處少校級軍銜的字樣,仔細的將上麵的照片和任飛揚的真實相貌比對了一番,然後將證件遞給身後的三個警察傳看了一便,將證件雙手遞給了任飛揚,朝著他行了個軍禮,恭敬的說道:“首長好!”


    “不用這麽客氣,現在我可以走了麽?”任飛揚微笑著回禮,然後輕聲問道,眼神深深的看了躲在警車後的那個男人一眼。


    而躲在警車後的那個男人看見場麵再度發生改變時都有些傻眼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警察會向那個拿的家夥敬禮?似乎意識到大事不妙的那個男人趕緊冒著腰準備開溜。


    “是的,您可以走了,首長,我們會好好的帶那個人回去教育教育的。”那四個警察恭敬的說道,然後一回頭便瞧見那男的正準備開溜呢,已經跑了差不多十幾米了,趕緊大喝一聲:“你給我站住!跑什麽跑?給我回來,老老實實的抱頭蹲在那裏!”


    那男的聽到警察的一聲怒吼,嚇得趕緊抱頭蹲下,一動都不敢動。


    “你還真是了不起啊,首長的家人都敢**!”其中一個警察走上前去給那男的帶上,然後將他提溜上了警車,然後又向任飛揚微笑著揮了揮手,然後開著警車揚長而去。


    “芸姐,你沒事吧?”微笑著和車上的警察打過招呼,任飛揚回轉身關心的問道。


    “沒事,飛揚,我們回去吧。”陳芸勉強的笑了笑,看得出來剛才發生的事情對她還是有些影響的,而陳笑也是兩眼充滿的惶恐的神色,原本快樂的心情也消失殆盡。


    “好的,笑笑,我們回去吧。”任飛揚微笑著說道,拉起陳芸和陳笑兩母女的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回到家中,時間才剛過四點,而陳母似乎又出去串門了,還沒有回來。


    “媽媽,我有些累了,想睡覺。”剛一回家,受了點驚嚇的陳笑就向陳芸說道。


    “恩,去睡吧。”陳芸帶著陳笑進了臥室,輕聲的哄著她入睡,然後出來帶上了臥室門,默默的去廚房了。


    任飛揚知道陳芸現在心情肯定受到了剛才在縣城所發生的時期的影響,便走進了廚房想要安慰一下她。


    任飛揚走進廚房,就見到陳芸蹲著身子拿著一個盆在那洗菜,一邊洗菜一邊默默的留著眼淚。


    任飛揚心疼的走過去站在陳芸的身後抱住她的身子,輕聲的安慰道:“芸姐,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要難過了。”


    “恩。”陳芸哽咽的答應了一聲,輕輕的拭去了臉上的淚水,然後放下了手中的菜轉身撲到了任飛揚的懷中輕聲的抽泣著。


    過了好一陣,陳芸才停止了哭泣,看著被自己眼淚打濕的任飛揚的肩上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你,飛揚,我好多了。”


    “恩。”任飛揚親了一下陳芸的小嘴,微笑著用眼神鼓勵著她,然後起身出了廚房坐在客廳打開了電視,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心神卻完全沒有放在電視上,在那默默的想著什麽。


    沒過多久,陳母就喜笑顏開的回來了,一進門,看著在客廳對著電視發呆的任飛揚說道:“飛揚,你們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沒什麽,笑笑有些累了,所以回來就讓那小丫頭睡去了。”這事不好跟陳母說,於是任飛揚便將所有的事情推到了陳笑身上。


    “這丫頭,早上快十點才起來了,現在又困了。”陳母**溺的笑道,對此沒有任何的懷疑。然後走到廚房向裏麵的陳芸說道:“芸兒,你逛街累了吧?你去沙發和飛揚看電視吧,晚飯讓媽來做吧。”


    “沒事,媽,我不累,您陪著飛揚看電視吧,晚飯我來做。”陳芸笑著說道,經過剛才的一通發泄,陳芸的心情好了許多,隻是眼角還是微微有些紅的,不敢讓母親看見,便頭也不抬的說道。


    “這孩子,真是什麽事情都要自己扛著。”陳母輕輕的歎息了一聲,便回到了客廳和任飛揚看著電視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經過這些天和任飛揚的對話陳母對這個年輕懂事的小夥子是越來越喜歡了,真有點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感覺。


    很快,陳芸的晚飯便也做好了,趁著上菜的空檔,任飛揚去臥房叫了陳笑起**洗漱過來吃飯。飯桌上,陳芸和任飛揚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而陳笑卻是無精打采的樣子,顯然下午的事情對她的影響還未消失。


    “笑笑這孩子是怎麽了?”心細的陳母也很快便發現了笑笑的不對勁,奇怪的問道。


    “沒什麽,可能是睡過頭了吧?”任飛揚輕笑著解釋道。


    “哦,這樣啊。”陳母點點頭,一副了然的神情。


    晚飯過後,收拾完餐桌,眾人又坐在一起看著電視,任飛揚抱著情緒低落的陳笑不時的說一些小笑話逗樂她。終究是小孩子心性,陳笑在任飛揚的幽默攻勢下很快便展露了笑容,被任飛揚的一些小笑話逗得前仰後合。


    看著心愛的女兒和自己最愛的男人相處的如此融洽,在一旁默默的關注著的陳芸心中滿是溫馨和感動。


    “笑笑,你今晚和姥姥去睡吧,晚上我和你飛揚哥哥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談。”在晚上要去睡覺的時候,陳芸忽然對陳笑說道。


    “什麽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讓我知道麽?”陳笑好奇的問道。


    “是的,你現在知道這個還太早了,以後等你長大了我會告訴你的。”陳芸微笑著說道。


    聽著這娘兩的對話,任飛揚很自然的便往邪路上想去了,待自己和陳芸一進臥室剛剛將房門帶上便將她摟在了懷裏。


    “你幹嘛啦?”陳芸輕輕的在任飛揚的懷中掙紮著,皺眉問道。


    “芸姐,你不是想要和我說一些笑笑現在不能知道的事情麽?”任飛揚邪笑著問道。


    “大**,就知道往那方麵去想!我是真的有事情和你談。”陳芸微微愣神,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知道任飛揚是想岔了,不由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哦。那好吧,我們**去談。”任飛揚一把將陳芸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放到了**上,側過身子躺在她身邊,微笑著看著她,輕聲說道:“好了芸姐,現在開始談吧。”


    “那你把手拿開。”陳芸低著頭看著任飛揚放在自己的渾圓上的那隻大手,似乎還在不停的揉捏著。


    “這樣我才能憑借你的心跳聲聽出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啊!芸姐。”任飛揚信誓旦旦的多說道。


    直到陳芸嫵媚的白了任飛揚一眼,任飛揚才依依不舍的將手收了回去,臨了還在那渾圓飽滿上重重的抓了一下,直將陳芸抓得痛呼出聲,恨恨的白了任飛揚一眼。


    “飛揚,你想直到我以前的事情麽。”陳芸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的平複著自己的思緒,向任飛揚淡淡的問道。


    “芸姐,你……”任飛揚沒有想到陳芸會主動提起此事,以前任飛揚也曾旁敲側擊的打聽過陳芸以前的一些事情,但見每次陳芸的臉色都很不好看,久而久之也不再詢問這些事情了,畢竟過去的已經過去,抓住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飛揚,我今天是想和你聊聊我以前的那些事情,有些事情悶在心裏太久了總要找個人傾訴一番的。”陳芸輕笑著說道。


    “恩,我知道,芸姐,我會做一個最好的傾聽者的。”任飛揚微笑地回答。


    “謝謝你,飛揚。”陳芸微微一愣,感動的說道。


    “我是你的男人,自然是最棒的了。”任飛揚頗有些鳴鳴自得的意思。


    陳芸聽到任飛揚自誇的話不由輕笑出聲,輕咳一聲調整了下心情,思緒慢慢的陷入了回憶當中:


    “今天下午見到的那個男人的確是笑笑的爸爸,但我絕對不是他的什麽妻子,他也不配做我的丈夫,更加不配做笑笑的爸爸。”盡管此時已經過去了許久,但陳芸每次想起這些事情還是會情緒激動,心中對那男子恨之入骨。


    “那年,我十六歲,原本應該在學學高高興興讀書的我卻因為父親突然得了癌症,家裏欠了許多債而不得不被迫輟學打工,十六歲的我沒有學曆,沒有技術,隻能在一個不大的城市裏一個不大的酒店做著服務員的工作,當時,那個男人也在那家酒店,他也是個打工仔,原本我們之間沒有太多的焦急,直到有一天,酒店的一個同事那天生日,我們一起出去慶祝,那天,不知人情險惡的我在同事的慫恿下喝得人事不知,醒過來我就發現……被那個男人欺負了。”陳芸淡淡的講述著,但微微顫抖的身子和血紅的雙眼顯示出她的內心憤怒。


    “芸姐。沒事了,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麽久了。”任飛揚看著陳芸激動得嬌軀微顫的模樣,憐惜的將她摟在了懷中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恩。”陳芸靠在任飛揚的胸口,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在他的胸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繼續淡淡的講述著:


    “那天,我哭得很傷心,我想要去報警,可是那個男人卻是跪在我麵前哭得涕淚橫飛,不停的扇著自己耳光,跪在地上拉著我的腳求我不要報警,說報警他這一輩子就毀了,看見他的樣子,我最終心軟了,我選擇了離開那裏,在另外一個城市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可是,最糟糕的事情出現了,在一個多月後我突然在工作的地方昏倒了,同事們把我送到了醫院,醫院的醫生給我做過檢查後告訴我我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陳芸講到這裏,微微的頓了一下,眼淚不自居的留了出來。


    “那個懷的孩子就是笑笑對麽?”任飛揚親親的吻去陳芸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


    “是的,那個孩子就是現在的笑笑。”陳芸點點頭,吸了一口長氣,歎息一聲,繼續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那家酒店的經理知道我懷孕後開除了我,不讓我在他那裏上班了,隻是給了我一千多塊錢,我那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辦,甚至想到了死,可是我不能死,我死了我家裏唯一剩下的母親該怎麽辦,父親剛剛去世,如果我再出什麽事的話她會崩潰的。”


    陳芸的淚水不斷的掉下,任飛揚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隻能緊緊的抱著她,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沒事的,沒事的,都已經過去了。”然後吻去她的淚水。


    “恩,我知道了。”陳芸泛著淚光露出一個笑容,輕輕的回吻了一下任飛揚,抽泣了一聲,繼續述說道:“後來,不知道那個男人怎麽找到的我,知道我懷孕後他又開始求我,希望我能夠接受他,他會對我好的,他會撫養我和孩子的,我那時已經走投無路了,雖然對他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我還是答應了他,如果他能夠好好的工作,撫養好我和孩子,我也就認了可是好景不長,剛開始他還是好好的,但沒過多久他好吃懶做的毛病又開始犯了,做事拈輕怕重,工資低了他不幹,工作累了點他不幹,開始異想天開,總想著天上掉餡餅的事兒,後來慢慢發展到不去工作,開始天天在外麵喝酒打牌,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回來,我說他幾句他還打我,因為我身子不便,也存著看他表現的想法,一直沒讓他碰我,他後來盡然發展到帶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陳芸這時已是義憤填膺,咬牙切齒的說道:“最終,趁著他外出喝酒,我逃離了那個讓我感到惡心的地方,來到了中海,然後遇上了中海老飯店的前一任大堂經理,她是個很好的女人,她最終收留了我,讓我在她家裏幫忙,在我生下笑笑後還幫忙照顧笑笑,後來又讓我在中海老飯店工作,更是將她自己的位置給了我。”這時,陳芸又回複了笑容,心中滿是對那個女人的感激。


    “額,怎麽沒見你提起過她?也沒見你去看過她?她後來出什麽事了麽?”任飛揚好奇的問道。


    “沒有啊,後來她嫁人了,和她的丈夫去了瑞士定居去了。我們之間還是用電子郵件往來的,她也知道我們的事情。”陳芸輕笑著解釋道。


    “哦,這樣啊。”任飛揚了然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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