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就老老實實的躺著。怎麽樣?還好吧?”任飛揚輕笑著說道,然後走到山雞的身邊坐下。


    “沒事,就是吃了一顆生米而已。”山雞無所謂的說道。


    “還沒事!差點就廢了!”一旁的駱冰恨恨的白了山雞一眼,昨晚的事情可是把她嚇了個半死,好在山雞反應快,兩人一路逃跑,跑到了郊區裏麵,躲避了那些人的追殺,現在想起來仍是有些心有餘悸。


    “老大,看你這模樣也是受傷了?要不要吃個蘋果?”山雞樂嗬嗬的問道,然後揚了揚手中的蘋果。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這蘋果哪來的?”任飛揚微笑著搖頭說道。


    “那醫生大爺給的。”山雞輕挑了下眉頭說道。


    “你沒嚇唬那老爺子吧,看他那模樣似乎很害怕的樣子?”任飛揚想起先前那醫生的模樣,皺眉問道。


    “沒有啊?隻是讓他不要報警而已。”山雞若無其事的說道。


    這時,門外又想起了許多汽車的轟鳴聲,緊接著便聽到外麵那老醫師驚惶的聲音:“你們,你們是什麽人?到我這裏來做什麽?”


    任飛揚眉頭一皺,趕緊出了房門,見這小診所外麵圍了一大圈的人,都是自己手下的兄弟們,便微笑的說道:“你們來了?”


    “老大,老大你怎麽來了?”眾人見是任飛揚,紛紛上前高興的和他打著招呼。


    “恩,來看看山雞,你們都在外麵等著吧。”任飛揚點點頭,輕聲說道。


    “是,老大。”眾人紛紛應道,然後從門口離開回到了外麵的車邊等待。


    老醫師這才鬆了口氣,看著任飛揚猶疑著問道:“這位先生……”


    “老伯您跟我來一下。”任飛揚微笑著說道,然後走進了診所裏間的診療室。


    那老醫師稍稍猶豫了下,也跟著走進了房內,緊張的看著任飛揚。


    “老伯,這是我的證件,我們是國家的人,先前我那朋友態度可能有些問題,我代他向您道歉。”任飛揚拿出了一個藍色的小本本遞給那老醫師。


    “哦,原來是部隊的啊,這就好,這就好,可嚇死老頭子我了,還以為碰到了什麽悍匪呢。”老醫師這下徹底的放心了,將本本還給任飛揚,輕拍著胸口說道。


    “老爺子,你有見過帶著這麽漂亮姑娘的悍匪麽?”山雞吃著蘋果喊道。


    “吃你的蘋果!”駱冰微微皺眉輕哼了一聲,山雞便低頭老老實實的吃著蘋果看著電視。


    “老人家,我們這位兄弟遭到了悍匪的襲擊,還要謝謝您的救助,現在我們是過來帶他回去醫治的,順便給他結下在這裏醫治的醫藥費。”任飛揚微笑著說道。


    “不用,不用,為國家做事是應該的。”老醫師擺手輕笑道。


    “這錢是必須要給的。”任飛揚搖頭說道。


    “那好吧,也沒多少錢,就三百塊而已。”老者點點頭,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


    “那好的,謝謝老伯了。”任飛揚微笑著點頭,然後猶豫了下,發現自己沒帶錢包,轉過頭對一同進來的廖剛說道:“廖剛,你身上帶沒帶錢?”


    “帶了,帶了。”廖剛趕緊拿出錢包抽出三張紅票子遞給老醫師,微笑著說道:“老人家,給,這是我兄弟的醫藥費,您看一下。”


    “好好。”老醫師笑著接過了錢放入了口袋內。


    “老伯,我們就不打擾了。”任飛揚微笑著說道,然後對廖剛說道:“廖剛,帶幾個兄弟把山雞給我抬上車。”


    “好的,老大。”廖剛趕緊去外麵喊了三個兄弟進來。


    “等等,等等,老大,我沒穿褲子呢。”山雞見進來的兄弟們正要掀被子,連忙按住了被子著急的說道。


    “大男人害什麽騷!”任飛揚輕笑著說道,然後幾兄弟不由分說的掀開了被子,將隻穿著一條三角**的山雞給抬上了車。


    “老伯,我們走了,謝謝您救治我兄弟。”任飛揚上了車,微笑著向老醫師揮手致意,然後和眾兄弟開車離去。


    “好好,哎呀,還是這小夥子有禮貌。”老醫師站在門口揮手笑道。


    任飛揚這一行人剛剛進城就被交警給攔下了,一個交警走到任飛揚那輛車前敲了敲駕駛室那邊的車玻璃。


    “怎麽?有事?”開車的廖剛將車玻璃放下,探出頭去看著站在旁邊的交警問道。


    “同誌,您在兩個小時前涉嫌闖紅燈八次,請您下車協助調查。”交警朝著廖剛敬了一個禮,然後鄭重的說道。


    廖剛回頭看了看坐在副駕駛的任飛揚,等待著他的指示。


    “廖剛,你留下來處理這些事情,我開車載山雞去治傷。”任飛揚輕聲說道。


    “是!”廖剛點點頭,然後打開車門下了車和交警處理違章問題去了,任飛揚解開安全帶,坐到了駕駛座上,然後開著車離去。


    回到了醫院,便見到胡媚在醫院門口等著自己,吩咐幾個兄弟將山雞抬了下去放上了門口早已等待著的病**,由門口的醫生護士推著進了醫院內,駱冰也。


    任飛揚將車停好,走到了胡媚的身邊,微笑著說道:“麻煩你了,媚姐。”


    “沒事,山雞怎麽樣了?”胡媚輕笑著說道。


    “沒事,跟我一樣,也是挨了一。”任飛揚微笑著回答。


    “對了,出院手續我已經給你辦好了,接下來準備去哪?”胡媚輕聲問道。


    “現在什麽時候了?”任飛揚手機沒帶在身上,不知道時間。


    “下午一點半,怎麽?有事?”胡媚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輕聲答道。


    “哎呀,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任飛揚進了醫院,回到了先前自己住的病房內,拿起了手機,然後四處尋找自己的衣物。


    “不用找了,你的衣服褲子已經破了我給扔了,衣服還有什麽的一些其他東西我都收起來了放在我的車上。”胡媚很快便明白了任飛揚在找什麽,站在門口說道。


    “啊,褲子扔了?那我穿什麽出去?”任飛揚站在病房內苦著臉說道。


    “就穿這身唄,你要去機場送清婉?”胡媚輕聲問道。


    “是啊,時間緊急,也不知道趕不趕得上。”任飛揚急的跟沒頭蒼蠅似的,拿出手機給獨孤嵐打了一個電話。


    “喂,飛揚?有事麽?”電話很快便被接起,那頭傳來獨孤嵐清脆的聲音。


    “小嵐嵐,你們現在到哪了?”任飛揚輕聲問道。


    “我們已經在機場的候機大廳等飛機了。”獨孤嵐答道。


    “那好,你們等等我啊,我馬上過來。”時間緊迫,任飛揚也顧不得什麽了,轉過身對胡媚說道:“媚姐,車借我用下。”


    “好的。”胡媚將車鑰匙給了任飛揚,任飛揚便下了樓,心急火燎的開著胡媚的紅色法拉利朝著機場疾馳而去。


    這一次任飛揚沒有闖紅燈,都是掐著時間衝過去的,很快便趕到了機場,然後拿出手機給獨孤嵐又打了一個電話。


    “喂,小嵐嵐,你們到哪了?我已經到了機場了。”


    “我們已經在停機坪準備登機了,你快點過來,再晚來一點清婉就要上飛機了。”獨孤嵐輕聲答道。


    “好,我馬上過來。”任飛揚保持著手機通話,開著法拉利進入了停機坪內,按照獨孤嵐的指示很快便找到了獨孤嵐她們。


    此時白清婉提著行李正準備上飛機了,而她的母親白麗和好姐妹獨孤嵐則是正在送她。


    任飛揚將車開了過去,然後從車上走了下來,微笑著說道:“清婉,我來晚了。”


    “沒有,剛剛好。你這是……”白清婉微笑著搖頭,然後指著任飛揚這一身病號服愕然的問道。


    “沒事,受了點小傷,不礙事的。”任飛揚微笑著答道。


    “哦,那就好。”白清婉微笑的點點頭,兩人站在這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時,飛機場的廣播台已經開始催促白清婉的這班飛機的乘客登機了,任飛揚趕緊說道:“清婉,一路順風。”


    “恩。”白清婉微笑著點頭,然後突然放下了行李走上前來撲入了任飛揚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好一會兒,然後鬆開任飛揚,轉身拿起行李頭也不回的上了飛機。


    飛機的機艙門緩緩的關上,白清婉透過飛機的玻璃窗看著下麵的任飛揚,忍了許久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飛機呼嘯著起飛了,白麗,獨孤嵐和任飛揚三人朝著遠去的飛機不斷的招手,直到飛機變成一個小點消失在遠方。


    “飛揚,你的傷還好吧?”獨孤嵐走到任飛揚的麵前關切的問道。


    “沒什麽的。”任飛揚微笑著搖頭。


    “我那裏有華爺爺給你的那些藥物,好像有專門治外傷的,去我房間我給你上藥吧?”獨孤嵐忽然想起從獨孤山莊臨走時華逸塵送給任飛揚的藥,輕聲說道。


    “恩。”任飛揚微笑著點點頭。


    “白姨,我和飛揚要回去了,你呢?是去公司還是回去?”獨孤嵐轉過身來向一旁的白麗問道。


    “公司還有些事情處理,先不回去了。”白麗輕笑著說道,從始至終都沒有用正眼瞧過任飛揚一眼,想來對於這個屢次傷自己女兒心的年輕人心中沒有多少好感。


    和獨孤嵐打過招呼之後,白麗便走到不遠處的一輛勞斯萊斯前上車離去,而任飛揚也開著車載著獨孤嵐往她的家裏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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