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揚和江如畫買完菜回來,就看到客廳除了陳笑和任紅衣外,又多了胡媚,萱和韓盡歡三女,便微笑著向三女問道:“媚姐,萱萱,盡歡,你們怎麽來了?”


    “我們怎麽不能來了?”胡媚輕笑著反問道。


    “額,當然可以,隻不過我以為你們晚上才過來的。”任飛揚被胡媚噎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幹笑著說道。


    “這就好,我還以為你們任家不許我們進來了呢。”胡媚輕笑著站起身來,走到任飛揚的身邊輕聲問道:“聽笑笑說你人了這丫頭做妹妹,還給她取了名字?”


    “對啊,有什麽問題麽?”任飛揚見胡媚表情有些怪異,不由疑惑的問道。


    “沒有問題啊,隻是隨便問問。”胡媚輕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又走到沙發前坐下悠閑自在的喝著茶。


    “哥,你在這裏陪著媚姐她們吧,我去做飯。”江如畫微笑著說道,拿過任飛揚手中的菜去了廚房忙碌著準備午飯。


    “飛揚,你真的準備認紅衣做妹妹麽?”待任飛揚在沙發上坐下,韓盡歡也輕聲問道。


    “當然了,我已經收了紅衣做妹妹了,隻是想要在晚上告訴你們一聲而已。”任飛揚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三女疑惑的問道:“我怎麽感覺你們三今天有些怪怪的?為什麽要問我這個問題?”


    “飛揚,你真的隻是人了紅衣做妹妹麽?”萱單刀直入,直接將兩女想要問的話問了出來。


    “當然是這樣了?不然你們以為我怎樣?”任飛揚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三女在擔心自己圖謀不軌,委屈的說道:“難道你們都認為我是那樣的人?”


    “是的。”胡媚點頭確認。


    “差不多。”韓盡歡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種事情也已經做了,收她進門也是很正常的吧?”萱也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喂,她還隻是個小丫頭呢,你們思想怎麽能夠這麽齷齪!”任飛揚很是氣憤,自己難道在眾女的心中是這麽個形象?我一直都是純潔的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誰齷齪,那種事情都做得出來。”萱沒好氣的嘀咕道。


    “那件事我真的不知情啊!”任飛揚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了。


    “這話誰信!指不定你當時清醒著呢,隻不過是樂在其中才沒有拆穿而已。”萱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一旁的胡媚和韓盡歡也認真的點頭。


    “我……我不跟你們玩了!”任飛揚直接掩麵淚奔上樓,不想和這三個心思齷齪的女人聊天了。


    “媚姐姐,你們再聊什麽啊?”陳笑和任紅衣兩個小丫頭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到最後也沒明白過來任飛揚和三女在說些什麽,等到任飛揚上了樓,陳笑便好奇的問道。


    “去!大人說話小孩子瞎打聽什麽!“萱捏了捏陳笑的小臉,眯著眼做了一個威脅的表情。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發育了!”陳笑站起身來聽著小胸脯大聲疾呼,為自己所應該享有的知情權做著鬥爭。


    “是麽,胸前都還沒一兩呢。”萱捏了陳笑的小胸脯一把,揶揄的笑道,胡媚和韓盡歡也掩嘴嬌笑著,眼中滿是揶揄的神色。


    “你……我不和你們這些女**聊了!姐姐我們上樓去玩遊戲,不要理這些壞蛋,跟她們在一起待久了會變成女**的。”陳笑臉色通紅的躲過了萱的色手,大聲的斥責道,然後拉著任紅衣逃回了自己的房間玩電腦去了。


    三女看著陳笑害羞的模樣笑鬧做了一團。


    “好了,大家過來吃飯了!”很快,江如畫便做好了飯菜走出廚房向眾人招呼道,卻是沒有看到任飛揚他們幾個,便好奇的問道:“媚姐,我哥和笑笑還有紅衣他們呢?”


    “他們回房了。”胡媚輕笑著答道。


    “哦,那你們快去吃飯吧,我去喊她們下來。”江如畫輕聲說道,朝著樓上走去喊了任飛揚還有兩個小丫頭下樓吃飯。


    任飛揚倒是沒有什麽,陳笑卻還是嘟著小嘴氣鼓鼓的,和任紅衣在餐桌前坐下。


    “紅衣,你是第一次在我們這裏吃飯,你要多吃點。”江如畫微笑著說道,然後拿起筷子替任紅衣夾菜。


    “謝謝。”任紅衣朝著江如畫禮貌的點了點頭,微笑著道謝。


    “恩,吃吧。”江如畫雖然聽不到任紅衣的聲音,但也從她的嘴型看出來她是在給自己道謝,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輕聲招呼道。


    眾人也開始拿起筷子歡快的吃起了飯菜,不時的聊著一些趣事。


    任飛揚看到任紅衣拿著碗筷,卻是皺著眉頭沒有動筷,便疑惑的問道:“紅衣,你怎麽了?快吃飯呀?”


    “哥哥,我好想沒什麽胃口。”任紅衣看著任飛揚輕聲答道。


    “沒胃口也要吃一點,要不然身體營養會跟不上的。”任飛揚微笑著說道。


    “恩。”任紅衣點了點頭,皺著眉頭如同喝中藥一般將食物塞進了嘴裏慢慢的拒絕著,然後艱難的咽了下去,忽然臉色一變,幹嘔了一下,捂著嘴跑到了餐廳外麵去了。


    “我去看看!”任飛揚向眾人說了一聲,放下碗筷跟了出去,走出了餐廳,卻是見到任紅衣在餐廳外的垃圾桶旁邊將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紅衣,你是不是不能吃這個?”任飛揚連忙上前輕拍著紅衣的後背替她舒緩一下,關切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自從死後一直沒有吃過東西,也沒有過要吃東西的感覺。”任紅衣搖了搖頭,輕聲答道。


    “那就不要吃了好麽?”任飛揚輕聲說道。


    “可是……今晚哥哥為我舉辦的宴會……”任紅衣抬起頭來抱歉的看著任飛揚,心裏十分的過意不去。


    “那也沒事,再說了,我們一樣可以吃東西的。”任飛揚輕笑著安慰道。


    “可是這次宴會是為我舉辦的,而我卻不能陪著你們。”任紅衣情緒仍然很是低落。


    “不會啊,你可以吃哥哥的能量啊!”任飛揚輕笑著說道,因為覺得直接說吸血有些不好,於是任飛揚便換了一個說法。


    “任飛揚,你還說自己不會偷偷的做那事!”不料這話卻是被擔心任紅衣的幾女過來聽了個正著,除了陳笑和江如畫外都對任飛揚露出了鄙夷的表情,萱更是直接出言怒斥道。


    “你們想哪去了?我是說讓紅衣吸我的血而已。”任飛揚滿頭黑線的答道。


    “是麽?”眾女顯然不信。


    “當然了,要是我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任飛揚見眾女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相信他,索性直接發誓賭咒了。


    “切,男人的誓言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萱不屑輕哼道。


    “你們……你們真實太不相信我了,還是我家小如畫好,從頭到我都相信著我。”任飛揚一臉的悲憤,看著幾女對他的鄙視,陳笑和任紅衣這兩不懂事的丫頭排除在外,發現還有江如畫一臉的平靜,心裏頓時安慰了許多。


    “飛揚哥哥,就是你收了紅衣也沒問題的,反正你們又沒有血緣關係。”結果江如畫卻是說出了這般話。


    “行了,我就這樣了,你們愛怎麽猜怎麽猜吧。”見眾女沒有一個相信他的,任飛揚索性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回到座位上埋頭吃飯,不去理會這些心思齷齪的女人。


    “紅衣,你吃飯的時候是什麽感覺?”這邊眾女也回到了座位上,胡媚看著任紅衣微笑著問道。


    “感覺好像肚子裏很難受,惡心想吐。”任紅衣輕聲說道。


    “我聽不到你的聲音的,你還是拿著本子寫下來吧?”胡媚微笑著說道。


    “他說飯菜吃到肚子裏很難受,有惡心想吐的感覺。”一旁的任飛揚輕聲說道。


    “飛揚,你能夠聽到紅衣說什麽?”一旁的韓盡歡驚愕的問道。


    “對啊,好像自從紅衣吸了我的血之後我就能聽到她說的話了。”任飛揚輕聲答道。


    “是麽?還能這樣?”胡媚稍稍遲疑了一下,從包裏拿出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割了一道口子,然後向任紅衣說道:“紅衣,你來吸下我的血試試看,看看我能不能夠聽到你的聲音?”


    任紅衣點了點頭,走到胡媚的身邊將她的食指放在口中吸了她的血,將胡媚的鮮血吞入腹中,過了一陣子才期盼的看著胡媚輕聲問道:“媚姐姐,現在你能聽到我說話麽?”


    “還是聽不到。”胡媚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任紅衣聽到胡媚的回答,原本期盼的神情頓時黯淡了下來。


    “好了,紅衣,不必難過,以後一定有辦法的。”見任紅衣神色黯淡了下來,胡媚揉著她的頭輕聲安慰道。


    任紅衣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任飛揚的身邊坐下。


    “紅衣,你現在餓不餓?要不我給你點血喝吧?”任飛揚見任紅衣神情還是有些低落,便微笑著問道。


    任紅衣輕輕的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謝謝哥哥,我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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