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郎,今年25歲,正繼續著我老處男的生活,在深圳開了一間不大不小的古董店。


    古董店還是我父親給我的,我隻不過是一個名義上的老板不過我無所謂,我是一個比較喜歡靜的人,比較向往那種悠閑的生活,好吧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宅。


    此刻我正百八無聊的坐在古董店前,望著街道上來往不絕的行人不禁有一些無聊,我搖晃了會有點發漲的腦袋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了,差不多可以走了。


    我對著屋內正玩著憤怒的小鳥的夥計說道:“胖子,我走了你接著看店。”


    一旁的胖子似乎聽我的話沒有過關當即火冒三丈的說道:“死蟑螂,要走快走,別在這裏礙你胖爺的眼。”


    眼前的胖子不就是我父親請來的夥計,胖子姓胡,有一個響亮的名字胡愛國,據說他的父親是一個退伍老兵,再一次戰役中被打殘了也就退伍了,胡胖子的父親是一個愛國份子雖然自己不能為國家效力但胡胖子的父親想到自己也還有個兒子,於是給兒子取了這個名字。


    我這個人平時也沒有什麽架子,加上和胖子也都是年輕人也聊來,時間久了胖子也知道我沒有架子,加上店裏就我兩人,一來二去倒不是像上下級的關係倒是像兄弟一樣。


    我一聽胖子扯著喉嚨對著我開罵還說我礙眼我脾氣馬上炸了指著胖子油光滿麵的臉罵道:“好你個胡愛國,你膽子合著和短褲一起長對我吧你敢罵我?你明天不用來了。”


    胖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回也不回我,鼻子裏哼出一聲冷笑眼角一挑不屑的看著我。整個人臉似乎再說有種你抄我魷魚啊。


    我一看見胖子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胖子知道我不會開除他做出一臉求的樣子,我氣的心裏麵問候了胖子全家女性,但臉色不能不能表現出來不然胖子坑爹會又是一陣的冷嘲熱諷。


    我淡淡的看了胖子一眼,胖子還那副一臉不屑的樣子,我也懶得和他計較踢了胖子的桌子一腳說道:“關門走了!”


    胖子盯著屏幕,看也不看我一眼,我看著胖子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當即就要發作,這時店外來了一個農民工打扮的人畏畏縮縮的說道:“老板,還營業嗎?”


    我心裏一喜,難道有大生意上門?要知道我們這個行業別看平常沒有人,但是隻要得到一次單子就差不多能過好久了,有道是:三年不開張,開張管三年。


    我看著門口畏畏縮縮的農民工心裏不禁笑了起來,眼前農民工手緊緊的捂著一邊的口袋,看起來有幾分的緊張,以我在這店裏看了五六年的經驗來看眼前的人是有東西想出手。


    我笑道:“還營業呢,不知這位大哥怎麽稱呼?是想買古董還是賣古董啊?”


    農民工打扮的人似乎有幾分的膽怯,依然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隻是好奇的看向店裏的一些西貝貨。


    我看著眼前的農民工心裏了開了花,原來是一個小白,我輕咳了一聲踢了胖子一腳,走過去邊拉住農民工邊說道:“這位大哥裏麵看看吧,”


    我手觸摸到農民工,眼前正是夏天但是他的身體卻有幾分的涼,我不禁有點疑惑,但是想到有一條魚給我宰也就沒有想這麽多。


    我笑嗬嗬的說道:“這位大哥怎麽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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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民工看了看我和胖子神情畏縮的說道:“我姓陳。”


    胖子接過話頭說道:“不知道陳大哥是想買還是賣呢?”


    姓陳的農民工看了胖子一眼,說道:“我是來賣東西的。”說著將緊貼著口袋的手摸了出來是一塊顏色發黃的玉。


    陳姓的農民工將玉遞給胖子,胖子沒有接手而是讓農民工將玉放到桌子上。


    在古董買賣這一行就是這樣,交易不過二手,若是在交易的過程中一不小心手滑了這算誰的?需知道,古董這東西不比的鍋碗瓢盆,一些古董的價值更是高的嚇人,若一不小心摔碎了恐怕運氣不好時傾家蕩產也陪不完。


    農民工將玉放在一旁緊張的看著我和胖子,對於鑒別古董來說我就一個門外漢,一般的小東西對我來說還行,但是要是鑒別玉器來說胖子才是行家。


    胖子埋頭看著玉,時而皺眉,d時而歎口氣,然後搖搖頭對著一旁緊張不已的農民工說道:“張大哥,你這玉雖說是有一些年頭了,但是玉損壞的太嚴重了,你看這裏,玉器從這裏邊開始沁色了,這玉中也有一些汙垢,值不了幾個錢。”


    我順著胖子說的看去,果然玉器中心有一些細小碎紋,碎紋裏有一些黑色的東西。我即使在不懂的玉器但是我也知道這玉看起來通黃,中間有一些細小的碎紋,而且玉器上麵還有一些看起來不是很幹淨的油漬。但是我知道那是人油!玉器長時間的被人玩弄而沾上的,一般的玉器會被人時常的玩弄嗎?當然不可能,這玉雖然我看的不是明白但是我知道絕對不是胖子所說的值不了幾個錢了。我暗暗地看了胖子一眼,俗話說無奸不商,胖子果然是適合做一個生意人。


    農民工聽聞胖子這樣說不禁的啊了一聲然後失態的說道:“那這個玉還值不值錢呢?”


    胖子聽聞笑嗬嗬的說道:“陳大哥,按道理著東西我們是不會收的但是我們看你也不容易,這樣把陳大哥你開個價吧。”


    農民工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以前賣東西都是買家開價,什麽時候是賣家開價了。


    我對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對我點點頭意思是這個東西價值不錯會把這個東西弄到手的。


    農民工似乎也有點犯難了,站在店麵裏滿頭大漢也不知道怎麽辦,我看了一眼農民工說道:“陳大哥,我看這樣吧,這玉呢也不算是什麽好玉,但是這玉呢是明朝的我看這樣吧三萬塊怎麽樣?”


    農民工聽我說一萬塊我明顯的感覺的到他的呼吸有一絲急促,農民工說道:“這位老板真的是三萬塊?”


    我點點頭,隨即看了一眼胖子,胖子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農民工似乎有點難以接受隨即又問了我一次:“真的是三萬塊?”


    我笑嗬嗬的點點頭說道:“真的是三萬塊,這位大哥你這玉是賣還是不賣呢?”


    農民工似乎覺得我會反悔似的急忙的說道:“賣,怎麽不賣了!”


    我笑嗬嗬的,隨即將現金給了農民工,農民工接過錢逃似的離開了這個店,深怕我們反悔似得。


    待到農民工走後不久我用手捅了一下胖子說道:“胡胖子,怎麽樣。”


    胖子卻瞪了我一眼說道:“這玉明明可以收的更低一點的,被你這麽一攪合白白的用出去這麽多錢。”


    我仰頭問道:“你打算賣多少錢啊?”


    胖子恨了我一眼三千塊。我不禁咂舌罵胖子黑心。


    胖子卻無視了我,隨即興奮的說道:“蟑螂,這次我們撿漏了。”


    撿漏在我看來這市麵上的價值最多不過十萬左右怎麽個撿漏法?


    胖子看了我一眼一臉的鄙視隨即說道:“叫你平常多看看書。就你這智商還敢開古董店。”


    我當時就炸毛了,隨即罵道:“胖子,你說這話什麽意思?雖然我沒多少文化但是你還是我的夥計,怎麽你不服嗎?”


    胖子也不管我繼續說道:“你看著玉,,麵皮上有一層油光浮動,顯然這玉是常被人拿捏在手中時間一長邊容了一些人油進去,這皮麵上的朦朧就是人油。”


    我一臉不屑的說道:“這個我知道,但是這個也不是能說明什麽吧。”


    胖子擺出一臉嫌棄的樣子繼續說道:“說你蠢你還不服?你看這裏。”


    我隨著胖子的手看過去,隻見玉中有點白色,我指了指這些白色問道胖子這是什麽。


    胖子搖搖頭說道:“這叫沁,你看這玉中的白色像不像被黃色給侵染了一樣。”我看看了胖子不說我還不覺得,胖子一說我便有點覺得了,玉中的白色周圍全是一些黃絲,玉的邊緣地方黃色中帶著針眼大小的白色。


    我腦袋似乎閃過什麽,但是仔細一想卻抓不住隨即對著胖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丫的,有屁快放,別他媽的說話說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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