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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五十一


    大家都看著鎧甲人偶,但他就是不再發出聲音。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海森又對著椅背上的電鈕按了幾次,但之前還以主人的口吻向大家介紹情況的聲音,卻再沒有出現。


    “這是怎麽回事”,帕德洛夫又囔了起來。


    “不會一下子就壞了”,海森額頭上有些汗,或者他也知道,在已經有人質疑他的情況下,若這東西突然也發不出聲音,那他這個打工的說不定就會得倒黴。


    黑狗偷食白狗黨災這種諺語,在德文裏本就有嘛。


    眾人是神色各異,唯獨謝飛洋笑了笑,忽然就走了上前,“不妨給我看看。”


    他嘴裏說著不妨,實際上直接就把管家給推開了,不過他做事倒是既謹慎又利索,他沒有立刻去碰人偶,而是招手讓大家也過去椅背後看看情況。


    椅背上有個很小的按鈕,隻要按下去,藏在人偶身上的錄音機就該播出帶子裏的聲音,再按一下就會停的。那按鈕既小,而且與椅背的眼色又完全一樣,不是仔細看是很難發現的,而且宴會期間,賓客也不太可能走到主人的後麵,所以給了海森機會,可以按著大家的應對來讓他發出聲音。


    謝飛洋當著大家的麵,也按下了開關,但人偶真的不能再發出聲音了。


    “不會這麽巧,我們離開這麽點時間,機器就壞了,那真是夠倒黴”,帕德洛夫捋了胡子。


    吉娜夫人把臉幾乎湊到屋頭鎧甲人偶的身上,“隻要錄音帶還在就沒關係,我們可以用別的收音機放出來。這假人是城堡裏的東西,我記得是以前的女傭小姐用來學習建議的包紮和急救時用的,因為我那個親戚不太喜歡進城去看病,而且還偶會在山裏打獵,所以女傭需要做這種事。”


    “除了那些事外,這人偶還可以用來唬弄客人,真是一舉多得”,‘狐狸’在冷笑。


    謝飛洋已繞著人偶走了一圈,然後他就當著大家的麵去解鏈子甲。鐵甲倒是貨真價實,沉甸甸的,縱然不能擋住近距離的砍殺,但絕對可以防住遠方的冷箭,所以要幫不會動的人偶脫下來可不容易。而且人偶經過改造,被固定在椅子上了,所以無法徹底脫下鎧甲,隻能讓他敞開胸口。


    謝飛洋也花了好些時間才弄清楚這古代的東西,到底是怎麽穿的。


    隨著人偶胸前的鎧甲被敞開,護心鏡也被拿下,大家終於知道他是怎麽發出聲音的了。人偶的胸前有一個凹陷處,裏麵就藏著一台小型的收音機。


    這人偶倒是徹底釘死在厚背椅子上,背後與椅背幾乎完全貼在了一塊,不過這也不打緊了,反正大家對於它已沒有興趣,真正能讓人關心的隻不過是它身上的錄音帶,和主人到底還有什麽話要說的。


    但所有人都隻有失望了,因為謝飛洋打開了錄音機的蓋子,但裏麵卻沒有錄音帶,這難怪管家怎麽按,都沒有聲音發出來。


    “誰,誰把帶子拿走了?”,漢斯上校質問那些人。


    沒有人回答,這是肯定的,要麽就是不知道,要麽就是知道的,也絕不會說。


    管家海森連連搖頭,“你們之前都看到了,這人偶確實是在發音的,錄音帶真的在裏麵。”


    慕千成一直冷眼旁觀,他先是看了帕裏斯一眼,發現這嫵媚的女人隻斜靠這柱子,還在繼續喝她的紅酒,錄音帶不見了會否與她有關,說起幹這種事的能耐,估計在這裏沒有誰會超過這個女特工的。


    當然幕千成可不能說什麽,以免大家懷疑他。


    吉娜夫人已道:“不見了錄音帶,雖然不好,但也不是天大的事。關鍵在於知道主人到底要對我們說什麽就得了,管家不知道嗎?”


    “真不知道,主人吩咐過,他隨時都能看到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如果提前偷聽了,那就別想拿到一個子的工錢。“


    吉娜夫人顯然是還在盯著管家海森,“拿不到一個子工錢,那是再小不過的事啊。”


    “太太,那是很大的事了,不為工錢,我為何而來?”


    吉娜冷笑了,“如果能找到黃金列車的寶藏,不是比什麽工錢都要好多了。莫不是你家主人在錄音帶裏,說出了要給我們的線索,你想獨吞寶藏,就偷偷把錄音帶拿走了,讓我們聽不到線索。”


    吉娜的話,如同重磅炸彈在眾人之間炸開了,好幾雙不友好的眼睛幾乎同時瞪著海森。


    慕千成終歸是忍不住了,“如果他想那麽做,為何不一早動手腳?他可以提前把錄音帶拿走,讓我們什麽都聽不到那不是更好。何必讓我們聽到了一些,再讓錄音帶消失,那不是自討苦吃,我們肯定會把海森管家列為頭號嫌疑人,死揪著不放。而且若錄音帶是管家偷的,那又是什麽時候偷的?”


    “總不會是這人自己試聽過了,解不開那些線索,所以想讓我們聽聽,幫他解開的。結果忽然又想通了,所以就把錄音帶偷走”,吉娜夫人倒是夠不折不撓的,老人看來還是愛叨嘮一些,不過他的解釋還算合理。


    “我真沒這樣幹”,管家拒不承認。


    漢斯上校看了管家頗久,才開口的,“夫人的說法,有可能,不過現在都隻是猜測。但這男人倒真沒有拿走錄音帶的機會。他是跟著那警探一齊離開騎士廳的。那時候我們還在,我看不出他有機會取走人偶身上的錄音帶。能有這機會的,隻有拖拖拉拉留在這裏,不肯到屋外的人。”


    說完她就把目光看到那些他認為可疑的人身上。


    那有帕德洛夫,彼得森夫婦,帕裏斯和謝飛洋,這些人當時都不願意到外麵去。


    彼得森夫婦說話永遠都像是那麽同聲同氣,“我們不願出去,隻因為風雪太大,而且我們也怕事。”


    漢斯哼了一聲,“我記得這自稱‘筆名’尾巴的小姐是最後離開的。”


    “是嗎”,帕裏斯單手叉著腰,毫不畏懼上校的目光,“我當時正在喝酒,喝酒時,我從不願一杯都沒有喝完就走的。”


    “所以你就有可能趁機拿走錄音帶了。”


    帕裏斯笑出了聲音,“少給我裝公正,上校大人,你可不要忘了,你也是拖拖拉拉才到屋外的,你不也該有嫌疑。這賊喊捉賊的事,誰不會。而且最後的人不是上校自己,你可是確認屋裏沒人,才如同押犯人一樣押我們離開。””


    “你”,漢斯的臉色難看得很,但帕裏斯就是不怕。


    警探巴德貝爾咳了幾聲,也不知是否提醒大家控製一下情緒的意思,然後他才開口道:“無論是誰拿了錄音帶,那目的都是為了不給大家聽,而希望自己獨得所有信息的。我看這樣做各位是否接受,我們互相搜一下身,再在這房裏找找看,就算有人拿走了錄音帶,無非也是藏在身上或者還在這屋裏,應該沒有時間拿到別處了?”


    漢斯的臉色還是很沉,“這樣也不完全見得可靠。這其中有些人本來就是認識的,或者認識而假裝不認識,若是串通起來,這搜身豈非也沒用?”他說完這話時,還好像看了慕千成和帕裏斯幾眼的,也不知是他看出了什麽,還是慕千成自己心虛了。


    “那上校是想我們全脫光了,然後一排站著這樣檢查才好”,帕裏斯就算是譏諷別人的聲音,都還是那麽的嫵媚。


    漢斯的臉沒有紅,隻變得更黑,但他也不知說什麽話,隻能連連咒罵,巴德貝爾已道:“就按我說的,隻要讓不認識的人互相搜身,再選多一個人從旁監督不就得了。”


    誰都不反對,因為現在反對肯定會被懷疑的,所以眾人分成男女兩組互相檢查了起來,慕千成一直在苦笑,為了黃金列車的寶藏,這些人中,看來還真是會有無所不用其極的人。


    但這方法卻沒有太理想的結果,誰都沒有藏起錄音帶的。


    所以大家隻能在騎士廳裏搜索了起來,對於錄音帶不見這事,巴德貝爾顯得很關注,不知也是為了寶藏,還是因為他覺得錄音帶的失蹤跟前管家被殺,會有某種聯係。


    這騎士廳不但大,而且裝潢又多,可以藏起一盒錄音帶的地方實在是太多,要在短時間裏,把所有地方都搜查過,看來是不太容易。如果考慮到還可能有機關密道的話,那機會則是更小。


    但反過來想,犯人如果能這樣把錄音帶藏起來,那肯定是對這裏很熟悉的人,那管家和吉娜夫人的嫌疑就變大了,當然那可不能排除有人明明對這裏很熟,卻假裝從未來過的。反正這裏的原管家已被殺,主人又行蹤不明。


    雖然估計找到錄音帶的可能性不大,雖然對於它是怎麽被弄走的,慕千成一時也沒想明白,但隨大流找一找還是要的。


    不過卻有一個人始終不願意動身,謝飛洋。


    他繼續吃他的菜,看到漢斯很不友好地瞪著他時,他才搖了搖頭,“都別找了,我知道你們不會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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