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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六十一重生


    “我該稱你很勇敢,還是狂妄到不識時務?”,巴德貝爾瞪著帕德洛夫,他的眼中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著,畢竟為了黃金列車以及劫匪團的事,他可是失去了一條腿,也不知在這上麵花了多少心血和時間,現在破案在即,罪人就在眼前,縱然他平時再冷靜,現在也擋不住熱血上湧。..


    “我們的老大,以前也是這樣認為我的,結果怎樣?他死了”,帕德洛夫嘴角泛起了獰笑,這個‘堅鬼’現在真的變得像惡鬼一樣猙獰。


    慕千成倒是很鎮定,他走了上前,還拿起了桌上的酒瓶,看了又看,“這麽好的東西,你怎好獨享。”


    帕德洛夫瞄了他一眼,“我沒反對你喝啊”,說完他還真是遞過來一隻玻璃酒杯,“看來你在這件事中,也扮演了某種角色,想不到有你們幾個外人闖入,確實讓我曾有些慌亂,你們是吉娜夫人找來的幫手?我就知道這老女人不可靠!”


    吉娜夫人一直躲在巴德貝爾的身後,不願被帕德洛夫看到,聽到對方這麽說,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哦,原來吉娜夫人還真來了”,帕德洛夫的大拳頭在桌上敲了幾下,震得酒瓶都彈了起來似的,“我低估了你,真該早些就把你殺了,我想把你當成我們的替死鬼,把你搬上劫匪團首腦的位置,想不到卻被你算計了”,帕德洛夫的胡子都動了起來,“我之前還懷疑克勞森是今天聚會的策劃者,但看來瞞著他和我,把這幫人找來的是你吧。你引誘我們前來,是想把我和克勞森一打盡,再獨吞城裏財寶,高明。”


    吉娜夫人是又怕又氣,他忍無可忍指著帕德洛夫,“你少含血噴人,今天的聚會絕不是我發出邀請的,在收到邀請函時,我根本就不知情。”


    慕千成注意著他們兩人的表情,還真沒看出到底是誰在撒謊,難道把大家約來的,真是那個已經被殺的克勞森?


    “好了,我已經不想再與你爭執這個問題”,帕德洛夫把杯裏的酒都喝了,那鮮紅色的液體就如同鮮血一樣,全倒進他的嘴裏,“你們想怎樣,開個價吧,我說這位警探沒有上級命令,都自始至終在調查我們,想必也是想分一杯羹而已。杜波斯克搶來的寶貝多得是,我也不會獨食的。”


    巴德貝爾忽然一拐杖把桌上的紅酒打到了地上,酒瓶應聲而碎,可憐慕千成沒得喝了,“我不會回答你的侮辱,無論在公在私,我都必須把你逮捕歸案。不過我也不想貿貿然抓人,我想問你幾個問題,才清清楚楚地把你帶走,我看你還算條漢子,縱然末路了,你會回答的?”


    “可以,因為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們”,帕德洛夫居然答應了。


    巴德貝爾把吉娜夫人說的往事都複述了一遍,帕德洛夫都一一承認是事實,不過這惡徒卻反複強調殺死杜波斯克,吉娜夫人也是有罪的。


    巴德貝爾隻連連冷哼,不接他這個話題,反而是吉娜夫人插口了,“我願意承擔罪過,但在這之前,我想問你密道中的墓碑,是否就是我先生和兒子的?你快告訴我,我可不想你帶著這些話到地獄去。”


    “或者是吧”,帕德洛夫攤開雙手,“反正都已經死了,何必介意埋在什麽地方。我不知道杜波斯克與黃金列車劫案的事,但那些護送的人應該是死了,可能他們與杜波斯克是親戚,所以把他們埋了起來。我們的首腦啊,變老後也變得多愁善感了起來,真是越發不適合當我們的首領。”


    慕千成忽然道:“既然這樣,他又下得了手,殺掉藏在山中小木屋的那些人?想必那些是你們的同黨吧。為了躲避搜捕,藏在了這裏,卻被自己人殺掉了。但我就想,既然他連自己的手下都可以殺,為什麽不殺掉巴德貝爾警探,而隻是把他嚇走了。他大可殺人後,偽裝成意外,在大雪夜裏走山路發生意外不也是很平常的事?所以我就在想殺掉那些手下的人,未必是杜波斯克自己。”


    帕德洛夫點了點頭,“我也不怕承認,也不過多一條罪名嘛。那些人也是我殺的,我和克勞森合夥幹的。不過頭兒對此很不滿,好像要懲戒我們,所以我們隻好先下手了。”


    慕千成歎了口氣,“有你這樣的同伴,真是三生有幸。”


    帕德洛夫對此毫不在意,“劫匪團的人本就來自三山五嶽,有事可幹時,才在城堡這裏集合。誰讓那幾個廢材被警方嗅到了味,我幫他們解脫了,也好讓他們免了牢獄之苦。好了,你們問的我可都告訴你們了,看來你們是不會輕易讓我走掉得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幫我一個忙?”


    “你說吧”,巴德貝爾的手槍一直指著帕德洛夫。


    “我有黃金列車的線索了,但我卻始終猜不透,想你們也來端詳端詳”,帕德洛夫的眼中透出貪婪的光,就算現在找到了財寶,他又還有享用的機會?


    但既然沒有機會了,又何必再這麽著緊?


    “你有什麽線索?”,慕千成問道,不過他之前一直看著帕德洛夫的目光,卻悄然移動了,從盯著這罪人,遊移到屋子裏。


    帕德洛夫居然把手中的杯子也砸到了地上,“說起這事就氣,我知道這些線索可有好幾年了,但我就是猜不透,所以才特意組織俱樂部的。”


    “我們也不一定能夠猜到,不過你還是可以說的,如果真的找到了寶藏,或者能成為你減刑的理由也說不定,不過你這種人,估計怎樣都是死路一條了”,巴德貝爾倒是選擇了實話實說,沒有采取懷柔政策,看來他心中對劫匪團真是有不少的恨意,“但我們可以讓你知道寶藏到底在什麽地方,至少了卻你的心願。”


    “這最好”,帕德洛夫冷冷道,“也不知這謠言是從何而起的,大家都說黃金列車被藏在了這山裏,但這山中可是沒有鐵路經過,在這種情況下,要把列車整輛運進來,那接近是不可能的。更別說要掩人耳目,悄然進行,但我對附近的山民展開過很詳盡的調查,還真沒有人看見過列車被運進來的,所以我懷疑,列車根本就不在山裏,我想被弄進來的應該隻有財寶。但我又確實聽過頭兒跟某人說,黃金列車就在這山裏,列車所在就是財寶所在,這是矛盾的,我實在想不透。”


    巴德洛夫皺起了眉頭,“是什麽線索,你少說些亂七八糟的想來拖延時間。”


    帕德洛夫根本就理會他,隻頗不屑地搖了搖頭。


    慕千成卻笑了起來,“我選擇信你說的是真話,那這幾年你把山裏可能藏起列車的地方都找過了?”


    “都找了,也就是幾處大山穀有可能藏起列車,但那些地方的痕跡都顯示多年沒有人出沒了,而且??????”


    帕德洛夫本想說什麽的,不過又收住了口。


    吉娜夫人插話道:“會否一切都是騙局,我知道杜波斯克這人性情古怪,會否他是為了試探你們,才編出黃金列車的傳說,要麽他已經瞞著你們把那批財寶處理掉了。”


    “這不可能”,帕德洛夫又在桌麵上錘了一下,“這絕對是真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安排,但我知道為此,頭兒可是為藏起黃金列車的東西做了很精心的布置,而且我還曾聽到他與已死去的團員說過,那筆東西得留著,若有一天身份被揭發,也可以用來作為與當局討價還價的法寶。那準能保證他沒罪。”


    “是這麽有價值的東西”,慕千成密切注意著帕德洛夫的一舉一動。


    帕德洛夫看了眾人一眼,又道:“而且首腦還說過另一句話,金蛇匍匐於地,形則衝天,神卻入地。這個啞謎中,應該就包含著寶藏的秘密,你們誰能在我,告訴我真相。”


    吉娜夫人道:“你從哪聽說這句話的,我們研究了這麽久都不知道?”


    “這是杜波斯克寫給他美國私生子的信中,所留下的暗號,不過那封信被我截獲了下來,而且為了避免有人來接受這座城堡以及他的財富,我讓他的私生子也消失了”,說起這樣的事,帕德洛夫卻輕鬆得想在開玩笑一樣。


    巴德貝爾顯然對那些暗號也很感興趣,不過要解開看來倒不是一時三刻的事,“隻要你們撒謊,我們都會去調查的,不過或者你得在獄中知道真相了。”


    “那我會感到很遺憾的”,帕德洛夫冷笑。


    慕千成倒擺了擺手,“或者你會更遺憾,因為已經知道了答案,不過我不打算告訴你,因為我不想你得到那批財寶。”


    巴德貝爾感到有些難以置信,“他怎可能得到那批財寶?”


    “有的”,慕千成冷冷一笑,“知道他事情的,就隻有我們三個,他隻要在這裏讓我們消失,而他自己則逃了,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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