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肖卓然離去的背影，我心裏酸酸的，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直到他走的不見人影，才深吸一口氣，把心裏雜七雜八的情緒壓下去，返回病房照看小瓊。
小瓊額頭上的傷擦了藥，外麵纏了一圈紗布，她還在昏迷中，慘白的嘴唇緊緊抿著，一點血色都沒有。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我心裏百感交集，說不出的滋味。當時那麽危急的情況，要換了一般人，連靠近都不敢靠近，可她寧願自己受傷，把離開的機會給我，這一點，就算是親姐妹也沒有幾個能做到的。
眼淚嘩嘩流，一滴滴落在小瓊正打著點滴的手上。
突然，我感覺手心動了一下，驚喜地抬頭，小瓊果然醒了，笑嗬嗬地看著我，“傻丫頭，就知道哭。”
“你還好意思笑，我都快被你嚇死了！”我緊緊握住小瓊的手，哽咽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危險，要不是肖卓然來的及時，你就死了，我就把你害死了！”
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這不是好好的麽。”小瓊抬手抹抹我臉上的淚。
“好……好什麽好……，你的頭……頭……都破了。”哭得太厲害，一句簡單的話，我好一陣兒才說完。
“破相了正好，這輩子就指著你養了。”小瓊的眼圈微微泛紅，但還是輕笑著安慰我。
“才不會……破相，一塊小疤……都不會留。”
我們倆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含笑看著對方，看著看著，眼角又不約而同地濕潤了。
小瓊沒有大礙，第二天就出院了，可肖卓然在那天晚上之後就再沒有消息，也沒有警察找我做筆錄，心裏雖然很納悶，但也識趣地沒有多問。
轉眼，已經快一個星期了。
這天早上剛醒，意外接到肖卓然的電話，報了一個會館名字，讓我馬上過去找他。說來也神奇，這家夥雖然會不定時打電話給我，但每次都恰好挑的我沒工作的時間，這次忙了一個周才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又被他發現了，有時候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芯片。
去吧，少不得又要惹一頓不痛快，不去吧，這家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更別說我還欠了他那麽大一個人情……
哎，啥也不說了。
起床洗漱，這個過程中自言自語地把所有能想得到的損人的話，在肖卓然身上套了個遍。
不能明著罵，還不能暗地罵，那豈不是要憋出內傷，所以……隻能這樣發泄我不滿的情緒了。
胡亂套了身衣服，連妝也懶得化，我出門打車直奔目的地，之所以打車，不是我多有錢，也不是不想經濟環保，實在是肖大少爺選的地址都不是公交地鐵所能及的，想到這裏，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以後要把打車發票收好，讓肖卓然報銷，又生氣又賠錢，簡直豈有此理。
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事情，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一座古色古香的獨棟別墅，門口站著的保安怎麽看怎麽像私人保鏢，走近一看，進來還需要刷卡。
我嘞個去，這麽高級？
“請問小姐找誰？”保安一臉嚴肅地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眼神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懷疑。
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發現上衣前襟不知道什麽時候滴了一小片汙漬，十分明顯。
哎，也怪不得人家，連我自己都覺得格格不入。
正想著實話實說會不會毀了肖卓然半世英名，對方的電話打了過來，“白渺，你在路上磨蹭什麽！”嚴重的不耐煩。
“那個……我已經到了，沒有卡，正跟保安大哥解釋呢。”我如實回答。
“把電話給他。”肖卓然的語氣稍好一些。
“哦。”我把手機遞到為首的保安麵前，撇了撇嘴，“他跟你說。”
肖卓然跟我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大，保安大約早就聽出了他的聲音，聽了一句便恭敬道:“是，肖先生。”
保安雙手將電話遞還給我，恭敬道:“白小姐，請跟我來。”前後短短不過兩分鍾，他對我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看來，我今天也成了狐假虎威裏的那隻狐狸。
別墅裏麵分布著一間間獨立的包廂，整體裝飾十分豪華，但昏暗的燈光總給我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包廂名字也都很古怪，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易經中的字眼。
很快，保安把我帶到了二樓一間包廂門口，恭敬道:“肖先生就在裏麵，白小姐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小瓊額頭上的傷擦了藥，外麵纏了一圈紗布，她還在昏迷中，慘白的嘴唇緊緊抿著，一點血色都沒有。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我心裏百感交集，說不出的滋味。當時那麽危急的情況，要換了一般人，連靠近都不敢靠近，可她寧願自己受傷，把離開的機會給我，這一點，就算是親姐妹也沒有幾個能做到的。
眼淚嘩嘩流，一滴滴落在小瓊正打著點滴的手上。
突然，我感覺手心動了一下，驚喜地抬頭，小瓊果然醒了，笑嗬嗬地看著我，“傻丫頭，就知道哭。”
“你還好意思笑，我都快被你嚇死了！”我緊緊握住小瓊的手，哽咽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危險，要不是肖卓然來的及時，你就死了，我就把你害死了！”
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這不是好好的麽。”小瓊抬手抹抹我臉上的淚。
“好……好什麽好……，你的頭……頭……都破了。”哭得太厲害，一句簡單的話，我好一陣兒才說完。
“破相了正好，這輩子就指著你養了。”小瓊的眼圈微微泛紅，但還是輕笑著安慰我。
“才不會……破相，一塊小疤……都不會留。”
我們倆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含笑看著對方，看著看著，眼角又不約而同地濕潤了。
小瓊沒有大礙，第二天就出院了，可肖卓然在那天晚上之後就再沒有消息，也沒有警察找我做筆錄，心裏雖然很納悶，但也識趣地沒有多問。
轉眼，已經快一個星期了。
這天早上剛醒，意外接到肖卓然的電話，報了一個會館名字，讓我馬上過去找他。說來也神奇，這家夥雖然會不定時打電話給我，但每次都恰好挑的我沒工作的時間，這次忙了一個周才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又被他發現了，有時候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安了芯片。
去吧，少不得又要惹一頓不痛快，不去吧，這家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更別說我還欠了他那麽大一個人情……
哎，啥也不說了。
起床洗漱，這個過程中自言自語地把所有能想得到的損人的話，在肖卓然身上套了個遍。
不能明著罵，還不能暗地罵，那豈不是要憋出內傷，所以……隻能這樣發泄我不滿的情緒了。
胡亂套了身衣服，連妝也懶得化，我出門打車直奔目的地，之所以打車，不是我多有錢，也不是不想經濟環保，實在是肖大少爺選的地址都不是公交地鐵所能及的，想到這裏，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以後要把打車發票收好，讓肖卓然報銷，又生氣又賠錢，簡直豈有此理。
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事情，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一座古色古香的獨棟別墅，門口站著的保安怎麽看怎麽像私人保鏢，走近一看，進來還需要刷卡。
我嘞個去，這麽高級？
“請問小姐找誰？”保安一臉嚴肅地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眼神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懷疑。
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發現上衣前襟不知道什麽時候滴了一小片汙漬，十分明顯。
哎，也怪不得人家，連我自己都覺得格格不入。
正想著實話實說會不會毀了肖卓然半世英名，對方的電話打了過來，“白渺，你在路上磨蹭什麽！”嚴重的不耐煩。
“那個……我已經到了，沒有卡，正跟保安大哥解釋呢。”我如實回答。
“把電話給他。”肖卓然的語氣稍好一些。
“哦。”我把手機遞到為首的保安麵前，撇了撇嘴，“他跟你說。”
肖卓然跟我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大，保安大約早就聽出了他的聲音，聽了一句便恭敬道:“是，肖先生。”
保安雙手將電話遞還給我，恭敬道:“白小姐，請跟我來。”前後短短不過兩分鍾，他對我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看來，我今天也成了狐假虎威裏的那隻狐狸。
別墅裏麵分布著一間間獨立的包廂，整體裝飾十分豪華，但昏暗的燈光總給我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包廂名字也都很古怪，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易經中的字眼。
很快，保安把我帶到了二樓一間包廂門口，恭敬道:“肖先生就在裏麵，白小姐自己進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