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肖卓然看出異樣，我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沒過多久半個身子都快麻木了，可就算這樣，我也不想轉身，不想去看肖卓然那張臉，好怕一看到就會忍不住扇他一個耳光，但想歸想，現在的我，還沒有那個資格。
這樣的煎熬一直持續到小瓊回來。
“肖總，您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小瓊的聲音中透著幾絲意外。
“白渺半夜發燒，醫生給我打電話了。”肖卓然淡淡的語氣中帶著幾絲不悅。
“什麽？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小瓊緊張地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生怕我出了什麽事。
“我找了護工，上午就能到，在這之前，你再費點心。”也許是覺得小瓊態度很好，肖卓然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出了這樣的事，就算他不說，小瓊肯定也會寸步不離地守著我，當即點頭道:“肖總放心，渺渺這裏我會照顧好的。”
“拜托了。”
簡單跟小瓊交代了幾句，肖卓然起身離開，聽到關門聲後停頓了一會兒，確定他差不多應該走遠，我緩緩轉過身。
小瓊聽到動靜，回頭看見我紅腫著雙眼看著她，不禁嚇了一跳，驚訝道:“渺渺，你這是怎麽了？”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噴湧而出，到後來更是泣不成聲。
小瓊被我這個瘋狂的樣子嚇了一跳，顧不上卸妝，連忙走到床前，緊緊握住我沾滿鼻涕眼淚的手，急切道:“乖，是不是發燒難受了？就這一陣兒，打幾個吊針就好了。”
“不會好的，不會好了……”我痛苦地呢喃著，不停地搖頭。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自己的病不要好，身體的痛就算再厲害也隻是皮肉之苦，可心裏的痛卻能活生生地把我整個人撕裂。
小瓊一時搞不清楚我到底怎麽了，再次勸道:“別說傻話，你又沒得大病，保證不出兩天就好了，你看肖卓然對你……”
“不許提他！”尖銳的吼聲刺的我自己耳膜生疼，至於小瓊，已經本能地躲開了兩步。
雖然如此，可她也不是笨人，愣愣地看了我兩眼，擔憂道:“渺渺，你跟肖卓然吵架了，可剛才他明明……”
“小瓊！”心裏痛的直發抖，我緊緊抱著小瓊的脖子，失聲痛哭。長這麽大我從來沒哭的這麽厲害，哪怕當時親眼目睹徐子晟和蘇亦涵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可肖卓然……
“好了，好了。”小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想要安慰我也無從說起，隻能緊緊抱著我，任由我伏在她肩膀上，哭的像個傻逼。
我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最後已經沒有了眼淚，隻是一個勁兒地哽咽。
小瓊緩緩拿開我纏在她脖子上的手，拉開一段距離讓我跟她對視，“渺渺，你跟我說，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不……不是……的，根本……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我不停地抽泣著，一句簡單的話愣是說了很久才說完。
“不是什麽樣的？”我含糊不清的解釋絲毫沒能讓小瓊明白，她緊緊皺著眉頭，看那樣子，真是快要被我急死了。
“我們都……錯了，肖卓然……不……愛我，他心裏半點都沒有我。”以我現在的狀態，說話非常困難，深深吸了幾口氣，勉強解釋道。
我的話讓小瓊狠狠愣了一下，直到我再次哭出聲才回過神，一臉不信地搖頭道:“不可能，肖卓然雖然脾氣差了點，但他對你那麽好，且不說不顧危險跳下湖救你，就是之前小混混的事，要不是他……”
“夠了！”
連小瓊都記得的事我又怎麽會忘，之前每每想起這些，我都對肖卓然心存感激，以為他就算不會愛我，起碼心裏也有我的一席之地，可惜……一切都是“我以為”罷了。
我隻是一個身份不明的敵人，一個可以用來迷惑敵人視線的靶子，僅此而已。
見我情緒這麽激動，小瓊不敢執意跟我對著幹，停頓了一會兒，半信半疑地小聲道:“渺渺，你到底知道什麽了？為什麽突然之間會有這種想法？”
“知道？”我胡亂擦了擦布滿淚痕的笑臉，“等我知道的時候，恐怕已經在閻王殿了，小瓊，肖卓然一直都在利用我，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利用？”小瓊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這丫頭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有什麽值得肖卓然利用的？”
這樣的煎熬一直持續到小瓊回來。
“肖總，您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小瓊的聲音中透著幾絲意外。
“白渺半夜發燒，醫生給我打電話了。”肖卓然淡淡的語氣中帶著幾絲不悅。
“什麽？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小瓊緊張地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生怕我出了什麽事。
“我找了護工，上午就能到，在這之前，你再費點心。”也許是覺得小瓊態度很好，肖卓然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出了這樣的事，就算他不說，小瓊肯定也會寸步不離地守著我，當即點頭道:“肖總放心，渺渺這裏我會照顧好的。”
“拜托了。”
簡單跟小瓊交代了幾句，肖卓然起身離開，聽到關門聲後停頓了一會兒，確定他差不多應該走遠，我緩緩轉過身。
小瓊聽到動靜，回頭看見我紅腫著雙眼看著她，不禁嚇了一跳，驚訝道:“渺渺，你這是怎麽了？”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噴湧而出，到後來更是泣不成聲。
小瓊被我這個瘋狂的樣子嚇了一跳，顧不上卸妝，連忙走到床前，緊緊握住我沾滿鼻涕眼淚的手，急切道:“乖，是不是發燒難受了？就這一陣兒，打幾個吊針就好了。”
“不會好的，不會好了……”我痛苦地呢喃著，不停地搖頭。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自己的病不要好，身體的痛就算再厲害也隻是皮肉之苦，可心裏的痛卻能活生生地把我整個人撕裂。
小瓊一時搞不清楚我到底怎麽了，再次勸道:“別說傻話，你又沒得大病，保證不出兩天就好了，你看肖卓然對你……”
“不許提他！”尖銳的吼聲刺的我自己耳膜生疼，至於小瓊，已經本能地躲開了兩步。
雖然如此，可她也不是笨人，愣愣地看了我兩眼，擔憂道:“渺渺，你跟肖卓然吵架了，可剛才他明明……”
“小瓊！”心裏痛的直發抖，我緊緊抱著小瓊的脖子，失聲痛哭。長這麽大我從來沒哭的這麽厲害，哪怕當時親眼目睹徐子晟和蘇亦涵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可肖卓然……
“好了，好了。”小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想要安慰我也無從說起，隻能緊緊抱著我，任由我伏在她肩膀上，哭的像個傻逼。
我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最後已經沒有了眼淚，隻是一個勁兒地哽咽。
小瓊緩緩拿開我纏在她脖子上的手，拉開一段距離讓我跟她對視，“渺渺，你跟我說，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不……不是……的，根本……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我不停地抽泣著，一句簡單的話愣是說了很久才說完。
“不是什麽樣的？”我含糊不清的解釋絲毫沒能讓小瓊明白，她緊緊皺著眉頭，看那樣子，真是快要被我急死了。
“我們都……錯了，肖卓然……不……愛我，他心裏半點都沒有我。”以我現在的狀態，說話非常困難，深深吸了幾口氣，勉強解釋道。
我的話讓小瓊狠狠愣了一下，直到我再次哭出聲才回過神，一臉不信地搖頭道:“不可能，肖卓然雖然脾氣差了點，但他對你那麽好，且不說不顧危險跳下湖救你，就是之前小混混的事，要不是他……”
“夠了！”
連小瓊都記得的事我又怎麽會忘，之前每每想起這些，我都對肖卓然心存感激，以為他就算不會愛我，起碼心裏也有我的一席之地，可惜……一切都是“我以為”罷了。
我隻是一個身份不明的敵人，一個可以用來迷惑敵人視線的靶子，僅此而已。
見我情緒這麽激動，小瓊不敢執意跟我對著幹，停頓了一會兒，半信半疑地小聲道:“渺渺，你到底知道什麽了？為什麽突然之間會有這種想法？”
“知道？”我胡亂擦了擦布滿淚痕的笑臉，“等我知道的時候，恐怕已經在閻王殿了，小瓊，肖卓然一直都在利用我，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利用？”小瓊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這丫頭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有什麽值得肖卓然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