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溫柔的晨光從窗戶照進來,悄悄地撒在還在睡覺的韓秋汐身上,耀眼的光芒照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美麗動人。


    好似被陽光照著有些不舒服,濃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輕輕顫動,似醒未醒地躺在陳栩生的懷裏,腦袋往他懷裏鑽了鑽,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縷縷睡大覺。


    還在迷糊狀態的韓秋汐抱著陳栩生,小腦袋枕在他的胳膊上,不知道在做什麽好夢,嘴巴嘖嘖地響著,不好意思的說嘴角還流著口水,更是浸濕了陳栩生胸前的衣襟。


    被她壓在身下的陳栩生,剛睡醒就見到這麽可愛的小妻子,胸口湧進了滿滿的幸福,要是以後的日子裏都能一睜眼就能看到她躺在身邊,那他永遠就滿足,對人生也別無所求了。


    陳栩生對以後的幸福憧憬了半天,才感覺自己胸前有點涼涼的,接著他悲催的發現自己濕身了,衣襟被親親娘子帕子直接擦口水了。


    許是小手碰到濕嗒嗒的東西不舒服,韓秋汐睡夢中嫌棄地將他的衣襟往一邊扯了扯,直接將他的衣襟扯開,露出了結實的胸膛,還有他條線分明的胸肌。


    這時候韓秋汐要是醒著的話,估計她又該要感歎這哪裏像是病秧子應有的身體呀。


    陳栩生好笑地看著她這一番小動作,隻能搖頭苦笑,親親娘子就這樣把他的衣襟用完,就準備想甩到一邊的行為,還真是一點都不跟他客氣呢。


    濕衣服他穿著不舒服,韓秋汐摸著也不舒服。


    他小心翼翼外加輕手輕腳地試著在沒有吵醒她的情況下,將她從懷裏弄出來,打算下*換件衣服。


    還是那句話,事事總是盡不如人所願,就像現在一樣,陳栩生好不容易把韓秋汐從身體上移下去,欠起身,給她掖好被子就下*換衣服,就這轉身的一個空檔,他就被韓秋汐一個翻身又給抱了個結結實實,重新躺回了*塌之上。


    陳栩生輕輕推了推壓在他身上娘子,還兀自在夢中的親親娘子沒有反應,他想用力掙開卻又怕傷了她,隻能任由她繼續抱著。


    雖然說現在兩人已經是夫妻,但是隻要一天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沒有心甘情願地交付於他,他就絕不會允許自己做出侵犯她的事情來。


    可是這種媳婦就在眼前,看得見,也摸得著,偏偏就是吃不到的感覺,昨晚就已經承受地快要崩潰了,哪成想今天一大早又曆史重演一般,重新再來一次,真是種幸福的折磨。


    他隻能心中默念著寒冰心法,希望運功能將身上的溫度給降下來,順便也將自己狂亂的心給平靜下來,眼下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他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事情。


    偏偏某些人就是一點不配合,繼續往人身上貼,柔軟的小手更是直接放在陳栩生敞開的衣襟裏摸索,惹著陳栩生倒吸了一口氣,差點走火入魔呀。


    不好意思地說,韓秋汐還是沒有醒,她做了一個好夢,夢到陳栩生買了好多好吃的,可是隻讓她吃了一點點,剩下的就隻讓她眼巴巴地看著,就是不給她吃。


    夢裏邊食物的香味濃鬱,饞得她口水直流。


    所以她就一直在陳栩生身後追著想全都嚐一下,可是陳栩生說吃多了她會肚子痛,鐵石心腸的就是不給,還跑開躲她躲的遠遠的。


    他跑的很快,她總是追不上,好不容易他慢了下來,被她抓住,她緊緊抱著他,怎麽都不肯放手。


    終於吃到美味可口的食物,夢中的韓秋汐滿足地嘖嘖嘴,“壞蛋陳栩生,終於還是被我吃到了吧。”讓你跑那麽快不給我吃,現在還不是被我追到了嘛。


    她睡夢中無意識的一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陳栩生被撩撥得身體更是緊繃,極力忍著燥熱的難受,。


    素淨的大手在她臉上摩娑著,聲音帶著一絲幹啞,他問:“汐兒,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呢?‘終於把他吃掉?’你這麽明明白白地引誘我,難道不知道我忍得很辛苦嗎?”知她是夢中的言語,故不能當真,隻是她的魅力太大,他無力抵抗。


    依舊還在夢中的韓秋汐吃遍了陳栩生買的美食,找了塊綠草肥沃的草地躺下休息,隻是臉頰總是被小草弄的有點癢癢的,不斷地揮手想將打擾自己休息東西給弄開。


    陳栩生拿開自己的手,睡夢中韓秋汐這才舒服地露出一個微笑。


    而被弄的全身沸騰的陳栩生,則隻能悲催地打算去泡冷水澡。


    偏偏這樣小的要求都不能讓人滿足,睡夢中韓秋汐好像感覺自己睡覺在地方在震動,她很自然抱緊身邊的人兒,小手從他的衣襟裏鑽入,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身。


    “汐兒,再這樣下去你相公我就廢了,”陳栩生忍無可忍,猛得翻身將在他身上的韓秋汐壓到身下,吻上那個讓他無法控製自己的女子,“為了你我以後的幸福著想,為夫隻有…………。”


    韓秋汐感覺身下躺著的草地,突然震的好厲害,直接將她壓住,弄得她呼吸都困難。


    她使勁掙紮,卻始終掙脫不開。


    掙紮間,人也慢慢清醒起來。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放大數倍的英俊瀟灑的俊臉,像是心靈感受一般,陳栩生也睜開了深邃的眼眸,四目相對,雙方清晰地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從他眼中看到投射出來的自己,韓秋汐的心仿佛漏了一拍,等意識到他正在對自己的所做所為後,她紅著俏顏,使勁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嫣紅的臉頰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陳栩生你混蛋,夢裏麵不讓我吃東西,就連我現在睡個覺你都還來欺負我。嗚嗚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怎麽嫁給他以後自己就那麽的眼淚,平常從不輕易在人麵前這樣柔弱過,可遇到陳栩生以後,無時無刻都將最真實的那一麵呈現給他。


    “我是混蛋,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不欺負你了。”陳栩生手足無措地坐在一邊,一看到她流淚,他就後悔自己的所為。


    慌亂用衣袖給她擦掉眼角的淚水,輕柔地哄著,“汐兒乖,不哭了,你要是生氣的話,就是打我也好,罵我也罷,可千萬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跟著有東西堵著一樣,喘不過氣,疼得難受。”真想揍自己兩拳,說過了不勉強她,卻又如此對她。


    一聽他說難受,她顧不上自己的傷心,緊張地問,“相公你怎麽了?心口怎麽突然會疼得難受。”


    看著陳栩生難受的神情,她心一驚,難道是舊疾發作了?


    思及此事,她趕忙翻身下*,連鞋子都忘記穿了,就打算出去找大夫。


    陳栩生一把就把下*的韓秋汐給撈了回來,緊緊地摟在懷中,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將腦袋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窩。


    “攔著我幹什麽,你心口怎麽突然會疼得難受可能是舊疾發作,要趕緊請大夫過來看看,要不然病情加重怎麽辦?”韓秋汐試著推開他,無奈他力氣太大,隻能輕聲勸說。


    她對他這樣在意,他竟然還把她氣哭了。陳栩生很是氣惱自己,像小孩子賭氣一般,悶聲說道,“疼死活該,誰讓我惹你生氣傷心了。”


    “說什麽胡話,趕緊放開我,病情不能耽誤的。”怎麽能拿病情當兒戲。


    “汐兒要是不生氣傷心了,我就放手。”陳栩生繼續耍賴。


    “我不生氣還不行嘛,現在心口還難受嗎?”韓秋汐一心在他的病情上麵,沒有注意到他一閃而過的狡黠。


    “隻要汐兒不生氣,我的心就不會疼了。”陳栩生從善如流地回答。


    “你騙我?”聽著他的回答,韓秋汐才感覺自己被騙了,哪個生病的人能有這麽大的力氣一把就把她抱到*上,還精神抖擻地跟她耍無賴。


    “你傷心難受時,我的心真的很疼。”陳栩生摟著她的手緊了緊。


    “油腔滑調!”韓秋汐破渧為笑,跟他總是生不起來氣。


    兩人溫存了一會,韓秋汐感覺到陳栩生身體的灼熱,推開了他的懷抱才發現,此時的陳栩生衣襟大開,精壯的胸膛露在外麵。


    韓秋汐紅著臉給他係上衣襟上的帶子,責備他,“明知道身子弱也不知道用心照顧一下自己,衣襟這樣敞著也不怕生病嗎?”


    “汐兒這麽快就忘記衣襟是誰解開的?還有衣襟上麵的口水?是不是也忘了剛剛對為夫上下其手的行為?”陳栩生俯在她耳邊*地提醒著她的所為。


    韓秋汐越聽越羞,本以為是夢裏的事情怎麽會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看著他衣襟明顯的水印,證據麵前,她隻說了句幫他去拿件幹淨的衣服過來,就跳下*,逃開了。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陳栩生開懷大笑。


    沒了她在身邊引誘他,用寒冰心法給自己降溫是輕而一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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