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孩子們在父母的敦促下來到學校,聽話的就乖乖進去,叛逆點的,就死纏爛打的不想去。


    厭學,應該是每個孩子都會經曆的階段。


    從邊上經過的一些忍者,看到孩子們耍賴的樣子,好像看到了曾經。


    不免感慨,如果,能夠回到過去多好。


    上學的厭學,可對於那些回不去的人來說,那就是最最寶貴的記憶。


    畢竟,畢業之後就要承擔起一個家庭的責任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任性。


    雖然學校的課業也很辛苦,可和家庭的重擔比起來,就單純快樂的多了。


    上課鈴聲響起,伴隨著老師進入教室,嘈雜聲也頓時消失無影。每個孩子都端正的坐著,像是一個個乖寶寶,和方才判若兩人。


    變臉,貌似並不隻是老師的專屬技能,應該算是每個經曆過學生階段的天賦技能吧。


    班主任泉奈開始點名,他的班上從來沒有過翹課,今天,卻有人缺席了。


    “你們有誰見到源誌同學了嗎?”


    同學們麵麵相覷,顯然是不知情。


    泉奈搖了搖頭,雙手簡單掐了個印,砰的一聲,伴隨著煙霧,在他的旁邊,多出了一個與其一摸一樣的分身出來。


    “那就拜托你了。”


    分身點了點頭,徑直離開了教室。


    這一幕,看的學生們盡是羨慕。


    雖然忍者學校也有教分身術,而且是必修課,不過學校裏教的分身術,其實隻是一個影子,隻能起到簡單的幹擾作用。而能夠單獨思考和行動,且擁有實體的分身術,就比較高級了。


    對目前的他們而言,算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那好,我們現在繼續上課。”


    這邊,班主任泉奈繼續給孩子們上課,他的分身則出門尋找源誌。


    其實,他是能猜到一些東西的。


    “源誌這家夥,不會又想逃避考試吧?”對此,泉奈有些頭疼。


    雖然他是源誌的老師,不過算起來,他應該也算是他的師兄了。


    雖然不同級,不過也確實曾做過一年的同學。


    在後埔源誌入學的第二年,他提前畢業到前線去參加戰鬥。


    不知不覺,十年過去了,曾經的師兄弟,最後竟然成了師生,說起來,倒是也挺唏噓的。


    ······


    木葉村,是一個由多個族群組成的忍者集體,各族根據自身所擅長的忍術特性,分管不同的區域。


    其中山中一族,因為其擅長靈魂方麵的忍術,以族長為首的族內精英,也負責戰俘的審訊工作。


    山中一良,是山中一族的一名上忍,也是一名暗部成員。


    此時,他正身處在一個光線昏暗的密閉房間內,在他的麵前有一張固定在地上的鐵椅子,一名有著雷之國特征的忍者被捆在上麵。


    他貌似已經被做了處理,此時非常安靜。


    不過從他手腳束縛處的血痕來看,顯然也是掙紮過的。


    “查清楚了嗎?”一道蒼老且雄渾的聲音傳來。


    山中一良立刻單膝跪地,恭敬道:“三代火影大人。”


    “說一下情況。”


    “是,這個人叫奧茲,是雲隱村的一名叛忍。”


    “叛忍?”


    “是,他的護額上確實有屬於叛忍的標記,而且他也對此供認不諱。”


    “嗬,繼續說吧。”猿飛日斬顯然不信這個說辭。


    “是,他本身實力有上忍水準,擅長雷法,此次是接到黑市的懸賞,來附近追捕一個名叫石中田二的商人,結果在製定計劃時被我們的暗部發現,之後為了滅口,一路追趕,最後被我們的忍者包圍。”


    “就這樣?”


    “這是他的說辭,不過因為漏洞太多,我申請對他進行了搜魂,結果他的靈魂裏被下了禁製,沒能完全探索,他就死了。不過結合目前所掌握的情報,也掌握了些有用信息,但多是推測。”


    “說。”


    “是,這一次負責調查的暗部,是宇智波一族的,名叫宇智波紅顏,不久前才開眼,因為和敵人交手中受傷,目前正在醫院救治。送她來的是一名忍者學院的學生。”


    “學生?”猿飛日斬有些詫異。


    “是的,他的名字叫後埔源誌。”


    聽到這個名字,猿飛日斬的瞳孔縮了縮,隻不過一瞬的時間便恢複正常,室內昏暗,也沒有露出明顯的異常。


    “還有其他同夥嗎?”


    “還有一個,名叫阿古伊,目前在逃。”


    “繼續搜捕,務必要把這個阿古伊抓起來。”


    “是!”


    山中一良即刻離開了審訊室,猿飛日斬還沒有走,他看著椅子上奧茲的屍體,目光變的深邃。


    “你這家夥,還是想要動手嗎······”


    ······


    “你還想跟我動手?”


    學校後山,泉奈還是找到了源誌,倒是也沒有廢多大的功夫。


    除了他本身比較擅長搜捕之外,隻能說,村子還是太小了,能夠藏身的地方還就是這麽多。


    “我哪敢跟老師動手啊,我隻是在修煉而已。”


    “修煉?”看著身邊樹幹上釘上的十幾枚苦無,他顯然是不信這個說法。


    “好啊,既然是修煉,那你倒是說說,你在練什麽,老師今天給你上個私教。”


    “別,今天可是您的課,總不能放著一班的學生不管,來教我一個人吧。我一個年年吊車尾的超齡留級生,可請不起您做私教。”


    “嗬,你還知道是我的課啊,既然知道,還敢翹課,你不想畢業了嗎?”泉奈笑道,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樹上抓起苦無,朝著源誌丟了過去。


    叮!


    兩枚苦無相撞,分別朝不同的方向彈射出去。


    “呦,苦無丟的還挺準的嘛,那······再接幾枚!”說著話,十幾枚苦無竟然淩空懸浮,仿佛有一隻隻無形的手將它們拔了下來,隨即快速朝著源誌飛來。


    十幾枚暗器同時進攻,很難像之前一樣通過投擲格擋開來。


    源誌兩手撐地向後一翻,躲過幾枚,隨後側身閃躲,又躲過幾枚。


    躲過了兩輪攻擊,剩下的,隻有三枚苦無了,源誌從腰間的忍具包中快速抽出兩枚苦無,伴隨著噹噹噹三聲脆響,將其格擋開來。


    “不錯嘛,竟然能躲開這種程度的攻擊,看來,我可以申請讓你破格畢業了。”


    第五章絕不畢業


    “看來,我可以申請讓你破格畢業了。”


    聽到這句話,源誌趕忙收手,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姿態,尷尬笑道:“老師您說笑了,我隻是會丟暗器而已,三身術都不會呢。”


    “哦,真的是這樣嗎?”


    “是啊,我都還不會提煉查克拉呢。”


    “真的啊?”


    “當然,在學會這些之前,我怎麽可以畢業呢,這是打學校的臉啊,也是打老師您的臉啊。”


    源誌說的振振有詞,不過從泉奈的表情來看,他顯然是不信的。


    “源誌,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姓氏。”


    “您的姓氏?”


    “我的全名叫什麽?”


    “呃······”源誌愣了,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太知道了。


    聽到這,他咕咚咽了口口水。


    寫輪眼!


    刹那間,泉奈的兩隻眼睛都變成了血紅色,紅色的眼珠上,三顆黑色勾玉十分顯眼。那散發出的陣陣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寫輪眼,可以看出一個人體內的查克拉流動,以此預判一個人的忍術,同樣,也可以觀察到一個人的查克拉總量。源誌,那的查克拉量,還真是多的驚人呢。”


    在泉奈的視野下,後埔源誌整個人像是變成的透明的,其身體裏流淌著的如火焰般的查克拉遍布全身,在丹田位置,那洶湧澎湃的查克拉,如同大海一樣浩瀚,又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危險。那是令一個上忍都羨慕不已的查克拉量,他從沒有在除了人柱力之外的人身上,見到過如此巨量的查克拉。


    “當時我就很奇怪了,你明明擁有著十分強勁的力量,卻為何要偽裝成一個差等生。明明可以成為新晉一代的天才,備受榮光,卻甘願受著被歧視的壓力,靠著微漠的補助生活。”


    源誌歎了口氣。


    他也沒有辦法。


    有些事,不是緊靠個人意願就能改變的。


    “我認為我的學習還沒有結束,我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去了解,火之意誌······”


    “你覺得我會信這些嗎?”泉奈眯了眯眼。


    “信不信又怎麽樣呢,我隻是一個想要安心上學的學生而已。泉奈老師,我回去上課了。”


    看著源誌的背影,泉奈雙手默默結印,這是一個大範圍的忍術,如果源誌想要躲開,就必須要展露出遠超常人的實力才行。或許,能逼他使出全力。


    “泉奈老師。”


    忽然,源誌停下了腳步,微微側過臉,輕聲道:“如果你一定要這麽做,會死人的哦。”


    那一刻,宇智波泉奈心神一顫,似乎被錘子擊打到一樣。


    一絲冷汗,自鬢角滑落。


    “嗬,真是個可怕的年輕人。”


    ······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後埔源誌搖了搖頭,他褪去了外衣,手指在腹部按了一下。隨即,原本光滑的皮膚上,驟然出現了繁複難懂的符文。


    “到底是我對封印術的了解太淺了,三才封印的力量已經不夠用了,即便是每天都加固,但至少稍微調動一下力量,封印就會被減弱。對有寫輪眼這樣的,直接能看到查克拉流動的家夥,根本起不到掩飾作用。”


    看著屋頂,他歎了口氣。


    “恐怕今天的事情,已經被暗部察覺到了吧。或許,我的資料,這會兒已經出現在三代的辦公桌上了。”


    火影大樓


    猿飛日斬叼著煙鬥,聽著手下暗部的匯報,目露沉思。


    “三代火影大人,根據目前掌握的情報,後埔源誌,應該至少擁有中忍以上的實力,至少,不是表麵上看上去那麽廢柴。”


    身位忍界博士,三代火影,實力和權力都處在巔峰的存在,說笑時讓人感覺和藹慈祥,不言不語時,帶來的壓力,也足夠將一個人逼瘋。


    那名暗部單膝跪地,麵具下麵的臉已經被冷汗浸濕。


    “知道了,繼續觀察。”


    “是!”


    暗部如蒙大赦般的離開了。


    唯有鳶飛日斬還在一口一口的抽著煙,那深邃的目光中,不知在思索什麽。


    “那就,還是讓他破格畢業吧。”


    ······


    在木葉,其主要的經濟來源,就是接受來自國家和民間的任務,根據危險程度的不同,任務等級和報酬也不同。


    忍者學校,說的直白一點,就相當於是職業培訓學校。


    入學年齡一般在四到六歲,和平時期是六年製,在戰時,人手緊缺的時候,甚至要把學習時間砍一半下來。


    那時候,也是最混亂黑暗的年代。


    但因為火之意誌的洗腦,讓那些可憐的孩子,心甘情願的去前線赴死。


    高壓之下,不乏會出現類似於波風水門和旗木卡卡西這樣的耀世天才。


    可更多的,則是毫無意義的死亡。


    七八歲,十一二歲的孩子,就要奔赴戰場,這是一個時代的悲哀。


    戰爭是罪惡的,源誌深刻的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他之所以不願意奔赴前線戰鬥,是因為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的身前,用血液寫了一封信。


    那是之前的源誌留下的。


    那是遺書。


    與其說是遺書,說是懺悔信應該更準確一點。


    正是因為他的莽撞,才導致了父母的死,導致了同伴的死。他希望下一個源誌能夠銘記,能夠謹慎行事,這是他最後的願望。


    這封信裏的內容不多,但卻讓源誌驚詫。


    原來,在自己之前,還有人來過這個世界?


    還是說,原來的後埔源誌,就是知道會有人來接替他,所以才在臨終前寫下這封信?


    這些,源誌不得而知。


    所以這些年來,他生活的十分謹慎,所有入口的東西都要測試毒性,而且搬到了村外生活,並在周圍安置了許多的陷阱,用來預防襲擊。


    為了不提前暴露自己,成為戰爭收割的韭菜,他也拚命的隱藏著自己的力量。如果不是那一天,看到夕日的同學在自己麵前遇到危險的話,他可能也不會出手。


    “該死,到底還是衝動了。”


    源誌很懊惱,對於自己的實力,他很有自知之明。


    他也知道,最近做的有些過火了,怕是已經被注意到了,自己也很難再繼續苟下去了。


    “可惡,至少讓我擁有六道級的力量再畢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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