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發了發了,打一場架就有2萬塊可以拿,幹掉爛命輝更是有上百萬,江湖大水喉謝生果然名不虛傳。”


    “別廢話了。快去通知兄弟們。”


    香江西九龍重案組辦公室。


    麥克坐在總督察辦公室裏,正在看韋吉祥的卷宗,韋吉祥混跡江湖十幾年早已經是劣跡斑斑的人了。


    “三寶,爛命輝的口供送到律政司了嗎?為什麽還沒收到韋吉祥,刀疤全的起訴通知書?”


    麥克已經坐不住了,外麵辦事大廳有十幾個律師在鬧事,還有不少的新聞記者在警局外麵蹲點,對這個案子虎視眈眈的。


    新聞界已經有很多輿論攻擊自己了,多拖一天都是巨大的壓力排山倒海襲來。


    “頭兒,律政司檢控科說我們的材料不足,證據不夠根本起訴韋吉祥,又將材料打了回來~”


    麥克一頭霧水,拿起自己做的材料,分明是符合要求來的,真的離譜。


    “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分別是刁難我們重案組,撲你老母。”


    材料麥克反複的看過了,一點問題都沒有,為什麽律政司就過不了呢?


    “頭兒,你難道沒聽說新任的檢控專員的背景?”


    檢控專員?這可是香江副司級別幹部,妥妥的律政司高官,按照級別來說,跟香江警務處處長基本是平級的。


    麥克麵對檢控專員這種高官,在職位上隻能仰望,中間差了十多個級別,平時連麵都見不上的那種。


    “你說新上任的律政司的檢控專員?什麽背景?”


    之前他隻是聽說最近剛剛上任了一個美女檢控專員,這段時間公務繁忙,也沒有空去關心這個檢控專員背景什麽的。


    三寶露出一絲尷監尬,說話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


    “快說~別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似的。”


    “額。新任的檢控專員就是梁安琪,謝勇仁的現任女朋友。”


    三寶說完之後,就瞟了一眼麥克的臉色,果然是臉黑的跟鍋底似的,三寶隻能點到為止,不能再刺激這個失戀的倒黴男人。


    誒~聽說麥克警官之前隻是一隻舔狗,天天追求美女大律師,結果連女生的手都沒摸過,真可謂舔狗舔狗一無所有。


    麥克見到手下三寶麵露古怪,盡管心裏憋屈的要死。但麥克又努力在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你是說,新任檢控專員梁安琪故意卡著我們的起訴書,目的就是為了維護他男朋友的利益?”


    “嗬嗬~頭兒,我可沒這麽說,這僅僅隻是猜測而已。”


    三寶求生欲還是很強的,一個失戀的老男人很可怕的,萬一給他穿小鞋就吃不了兜著走。


    麥克都快氣炸了。就連之前暗戀的女人現在都跟自己作對?


    謝勇仁到底有什麽好的~不就是錢比我多,人長的比我帥而已。除了特別優秀之外,其他一無是處。


    馬德。這些臭婊子,隻要有錢就死命的貼上去,天下的女人都是一個鳥樣。


    呼呼想想就火大,馬上去夜店釣一個小太妹泄泄火氣。


    “三寶,你馬上按照律政司的要求整改,我會把真實情況匯報給副處長,讓他親自出麵處理的。”


    律政司的違紀問題,麥克可沒有任何手段幹預。隻是讓副處長給廉政公署打個招呼,讓icac這個獨立部門介入調查。


    三寶癟了癟嘴巴,氣不打一處來,再改也是通過不了,領導一句話下屬要跑斷腿。


    誒~官大一級壓死人,在紀律部隊服從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西九龍重案組火氣衝天的時候,太平山豪宅區城堡莊園樓頂的空中花園。


    梁安琪穿著一件寬鬆的居家服,躺在謝勇仁的懷裏,兩人正在你儂我儂的相互喂對方吃葡萄。


    “仁哥,檢控科已經收到好幾次西九龍重案組的案子,我用各種推脫了好幾次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怕會被廉政公署調查啊。”


    梁安琪雖然是檢控專員,在檢控科一手遮天,但是畢竟上頭有正副司長,還有廉政公署的人在身邊虎視眈眈。


    “寶貝~你明天可以正常接手這個案子了,反正沒有關鍵證人,你們檢控科也沒辦法定罪是吧?”


    謝勇仁手裏掌控了檢控科,警方要向法院起訴任何罪犯,都要通過刑事檢控科,嘿嘿。


    隻要謝勇仁卡住了檢控科,有沒有罪?就應該是謝勇仁說的算,而不是法官。


    梁安琪白了一眼,她老公無論在外麵做什麽事,作為謝勇仁的正牌女友,她都是無條件支持的。


    而社團的事,梁大律師從來不過問。


    兩人坐在奢華的空中花園的躺椅上,悠閑的欣賞著夕陽下的香江,在夕陽籠罩下的維多利亞海濱特別美,港口停泊著大多都是和記黃埔旗下的船隻。


    黃記黃埔旗下也有一個海運公司,運營著維多利亞港的大部分港口集裝箱船隻,剩下的一部分船隻是包船王家族的船。


    這座城真的好漂亮,怪不得大家都叫他東方之珠,謝勇仁不禁感慨,這麽美麗一座城自己一定會好好經營,把鬼佬的手上奪回來。


    而赤柱監獄迎來了一周一次集體放風時間,所謂的放風是監獄用語,通俗的說就是讓困在監室裏的犯人放到操場上。


    讓他們可以從事各種戶外活動,比如打籃球,打台球,抽煙吹水,除了不能打架鬥毆,所有的活動都可以被允許。


    每個星期五下午,四大監區的犯人都會集中在赤柱的大操場,讓所有的犯人出來活動一下。


    上千名犯人一下子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到了操場上,第四監室的盲蛇光著膀子,露出上半身的眼鏡蛇的紋身,看起來特別的嚇人。


    “你等下緊緊跟著我,千萬不能掉隊,不然沒法保證你的安全,聽清楚了嗎?”


    盲蛇說的很嚴肅,他已經隱隱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不少犯人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這邊。


    “我知道了。盲蛇哥,他們為什麽盯著我看?”


    “盲蛇哥,為什麽他們都盯著我看?我有點慌。”


    爛仔輝走在盲蛇後麵,戰戰兢兢的東張西望,一臉驚恐的樣子。


    盲蛇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原本就覺得不耐煩,現在更是敷衍的答了一句。


    “可能是看你長的帥吧~想艸你屁眼子,監獄你懂得~”


    爛仔輝摸了摸自己坑坑窪窪的臉,不解的喃喃自語:


    “臥槽。監獄裏的人不是喜歡細皮嫩肉的嗎?現在連我這種麻臉的也不安全了....?”


    男孩子在外麵要好好保護好自己。


    不遠處一群浩浩蕩蕩的犯人朝著盲蛇這邊走了過來,足足有好幾百人,領頭的正是第一監區的潮州漢。


    這些人全都是直接衝了過來,往爛仔輝方向直直走過來,一看就是來者不善,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凶狠的表情。


    盲蛇見勢不妙,讓小弟跛濤領著20多名馬仔護住了爛仔輝,將爛仔輝圍攏在中間。


    “盲蛇,你踏馬還要護著爛仔輝這個二五仔,他是我們洪興的人,你馬上將這個撲街交出來.....”


    潮州漢上來就大義凜然的吼道,沒直接動手已經很給盲蛇麵子了。


    “撲你老母,洪興的事我不管,我隻知道這是我們和聯勝樂哥罩的。不管他是二五仔還是撲街,有我盲蛇在這裏,你們休想動他一根毫毛。”


    潮州漢的身邊的頭馬傻標上前推了盲蛇一把,惡狠狠地說道。


    “你踏馬不識抬舉的話,我踏馬連你一起幹。”


    盲蛇被推的一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勃然大怒的吼道。


    “傻標,你踏馬什麽身份?敢推老子?”


    “老子是你爹。幹死他們,兄弟們上。”


    前麵的三四十名潮州漢手下的犯人一擁而上,衝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雙方在操場上大打出手。


    “撲街~老子洪興傻標,你給我記清楚了,歡迎以後找我報複。”


    傻標將一個和聯勝的小弟按在地上,一記重拳轟轟在他臉上,躺在地上的和聯勝小弟被打的鼻血狂飆。


    “我去~打起來了,潮州漢跟盲蛇兩個人打起來了,老大,我們怎麽辦?”


    帶眼鏡的大屯在赤柱監獄是靠陰險狡詐食腦起家的,見到場麵一陣混亂,幻想著可以渾水摸魚。


    “幹他娘的。富貴險中求,我們幫潮州漢一起打,給我上.....”


    大屯大手一揮,他身後的十幾個犯人的小團夥也是嗷嗷叫的衝上去,戰鬥力雖然拉垮,但氣勢可是很驚人的。


    “我艸你碼,大屯,你踏馬乘人之危?”


    盲蛇都懵逼了,對上潮州漢的人馬都有些吃力,今天潮州漢手下的洪興仔不知道是不是嗑藥了,個個龍精虎猛的,打起架來根本不要命。


    盲蛇手下隻有三四十個馬仔,對上潮州漢50,60個洪興仔根本抵擋不住,再加上大屯這支生力軍的加入,馬上就淪為被動挨打的對象。


    操場上的幾名巡邏的獄警一見到這種情況,馬上拿著有警棍過去製止,可惜獄警隻有5,6個人,在百人大混戰的陣勢上根本派不上什麽大用場。


    “被打了。全部蹲下~快點~”


    一些比較老實的人都通通的蹲下了,其他幾個老大比如號碼幫大傻,大圈幫的龍哥也是驚詫的看著這一切。


    “龍哥,聽說幹掉那個小弟,可以獲得懸賞200萬,我們大圈幫幹不幹?”


    蹲在地上的龍哥,一聽幹掉一個人可以拿到200萬,聽的眼睛發直,一張大嘴都成o字型了。


    我的天呀~在香江冒著天大的風險搶劫都搶不到200萬現金,在大混亂中幹死一個爛仔還不簡單。


    “消息靠不靠譜?真的假的?”


    “絕對可靠。香江首富幫你兜底,信譽絕對信的過~”


    小弟的話讓龍哥燃起了熊熊激情,脫去身上的灰色囚服,將衣服重重甩在了地上,怒吼一聲。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大圈幫的,全部跟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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