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elia和octavia這兩天都還是躲著我,覺得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是最好的方法,但聽著她們緊張的想法,隻讓我更加煩心,我根本不想要任何安慰。我應該承受自己做的一切,也就意味著我不應該接受任何減少我痛苦的慰藉。


    jason來過吧裏一次,但我沒理他,dove再也沒來過了,這很好,不過他哥alcee來過,他也沒給我好臉色看。謝天謝地,calvin沒來,我根本承受不住,我聽過他的手下在吧裏談論他發生一次意外的事。


    很出乎意料的,第三天晚上,eric來了。我看了他一眼,刹那間,我覺得自己的喉嚨放開了,淚水直在眼眶裏打轉,但他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就好像是自己的地方一樣,進了sam的辦公室。過了一下會兒,sam探出頭來叫我進去。


    我進去之後,沒想到sam鎖上了門。


    “怎麽了?”sam問我,他這些天一直想要知道,但我總是不願意說。


    eric站在一邊,他的手交叉抱在胸前,“告訴我們,我們等著呢。”忽略他的無禮,他的出現的確解開了我的心鎖,那一把鎖住一切的鎖。


    “我毀掉了calvin的手,”我說,“用一塊磚頭。”


    “那他是……他在婚禮上是你嫂子的代理人,”sam說,很快就明白了。eric毫無表情,vampire知道狼人們的事——這是必須的——但vampire覺得自己高級很多,所以他們並不屑於研究狼人的習慣。


    “她必須要這麽做,那代表是毀掉了他的爪子,”sam不耐煩的解釋道,“而她是代表jason的。”sam和eric互換了個表情,他們兩個都不喜歡jason。


    sam把視線從eric身上轉移到我身上,好像在期待eric會做什麽讓我好過些,“我並不屬於他,”我尖利的說道,“你是覺得eric來會讓我覺得很開心很放鬆嗎?”


    “不,”sam說,“但我希望這樣會讓你容易點說出來到底發生什麽事。”


    “到底發生什麽事,”我說,“好,事實就是我哥設計好讓我和calvin兩個去看crystal,讓我們去發現crystal跟dove兩個鬼混。”


    eric說,“為了這個,你要把那個狼人的手指弄斷。”他就好像在問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是,eric,這就是我必須做的,”我說,“我要在眾人麵前用磚頭砸斷我朋友的手指。”


    第一次,eric察覺到自己的到來是錯的,sam無奈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你會幫上大忙的。”


    “我還有事,”eric有點不悅,“還要招待新的king。”


    sam含糊的說了什麽,聽起來像“f***ingvampire”。


    這真的太不公平了,我還以為在我說出一切之後,會得到很多的同情和理解,但現在他們兩個很明顯並沒有那個意思,“好了,謝謝你們,”我說,“這真是太有趣了,eric,你真是幫了大忙——我很感謝你的好話。”然後我就走了。


    eric從後門走了,sam也出來繼續工作。


    你知道當有人真的想要讓你開心的時候,感覺是怎樣嗎?你有過當你覺得這世界上沒什麽能讓你好過些,你隻想喊一句“天啊”的時候嗎?sam把eric送到我麵前,就好像他是開心果一樣,但他沒想過,我根本就不能接受,與之相反,我還很討厭他這樣想。


    我真的是心情壞透了。


    quinn走了,我不要他了,這是明智的還是愚蠢的決定?


    很多狼人在那一戰中死掉了,我看著他們死在我麵前,相信我,那根本抹不掉。


    還有幾個vampire死掉了,其中有我很熟悉的。


    我的哥哥是個超級無敵大混蛋。


    我的曾曾祖父並不會帶我去釣魚。


    好了,我知道我是很傻,突然,我笑了,因為我想想著精靈的王子拿著釣魚竿,帶著棒球帽,手裏拿著一杯蟲子的樣子。


    sam看到了我,他轉身了,但我明顯看到了他嘴角的笑容。


    就這樣,我的壞心情消失了,我不想要再陷在裏麵了,我要做我該做的事。


    當我下班時,發現eric在車旁等我,我並沒有很不爽。他看著好像還挺享受這個夜晚的,一個人站在寒風中,我顫抖著,沒帶厚外套。


    “有時候能一個人呆著也不錯。”eric不經意的說。


    “在fangtasia你總被圍繞著。”我說。


    “總是被一些想要什麽的人纏著。”他說。


    “但你不是很享受嘛?”


    他好像是想了想,“是,我喜歡做老板,我不喜歡被……監督,那是個詞吧?如果felipedecastro和sandy走掉的話,我會很開心的。victor會留下來管理neworleans。”


    eric在跟我分享,這是很少有的,就好像是一般人間的交往一樣。


    “那個新的king怎麽樣?”我很冷,不能不一直說話。


    “他英俊,無情,睿智。”eric說。


    “跟你一樣。”我真想扇自己兩巴掌。


    eric過了一會,點了點頭,“但比我更好些,在他麵前我必須要提高警惕。”


    “很開心你這麽說我。”一個口音濃重的聲音說道。


    當我解開最後一點束縛的時候,eric猛的推開我,抓起刀,跳起來,他去找sigebert了,他已經抬起車想要出來。


    那是一把又大又鋒利的刀,“去找你的製造者吧。”然後eric砍斷了他的頭。


    “噢,”我顫抖的說,跌坐到地上。我們原地不動了五分鍾,sam把king拉起來,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


    “stackhouse小姐,”king說,“是我欠你的。”


    真直接。


    “沒事。”


    “謝謝你,”他說,“如果你的車沒法修了,我會很開心能夠給你買新的。”


    “噢,謝謝。”我站起來,“今晚我會開回家,不知道我要怎麽解釋。你覺得他們會不會相信我撞到了短吻鱷嗎?”這的確很常發生,我現在擔心保險,是不是有點奇怪?


    “tray會幫你看看的。”sam說,“他應該能夠修好。”


    “盡力吧,我會付錢的。eric,你能解釋一下到底怎麽了嘛?”king說。


    “你應該問你的手下,”eric說,“他們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他怎麽還在這裏?”


    “是的,”king看著那具屍體。


    我站起來,eric衝了過來,把我抱起來,這是個很斯嘉麗&白瑞德的時刻,隻是多了兩個男人在旁邊而已,隻是我們是在停車場,隻是我為我的車很不高興,隻是我太震驚了。


    “他怎麽會能抓到你們?”我並不在意eric抱著我,這讓我覺得我很小,不是覺得享受。


    有點尷尬。


    “我背對著樹林站著,”king解釋道,“他提前就設計好了鏈子的投擲。”


    “套索。”sam說。


    “他先是抓住了我,在eric反應過來之前,他也被套住了,銀所帶來的痛苦……我們很快就被綁住了。而他,”他向sam點了點頭,“來幫我們,但他被打暈了。”


    “我們當時沉浸在談話中。”eric說,他聽著很冷酷,我不怪他,但我還是閉上了嘴。


    “很諷刺,我們要個人類女孩來救,”king說。


    “是,很有趣,”eric用一種很不有趣的語氣說,“你怎麽回來了?”


    “我感受到了你的怒火,被襲擊的怒火。”那個怒火也就是絕望的意思。


    king看著好像很有興致,“聯結,多有趣啊。”


    “不,並不是的,”我說,“sam,你願不願意送我回去,我不知道你們的車放到哪兒了,sigebert是怎麽找到你們的。”


    king和eric都陷入了沉思。


    “我們會知道的,”eric說,把我放了下來,“他們會付出代價的。”eric很在行讓人付出代價,這是他最喜歡的事情之一。


    “我會打給tray的。”sam出於意料的說。


    “噢,sam,謝謝你。”我說。


    我突然發現sam是在自己的後院遇到了麻煩,而eric是為了跟我談才在這裏,而king是為了跟eric談才來的,盡管我不是很確定,但他們在這裏都是我的錯。


    “噢,”我說,快哭了,“我很抱歉。我不知道eric會留在這裏等著我的,我也不知道king會跟著他,我很對不起。”


    (省略掉sam跟sookie的談話,是關於他們之間所以經曆的事的,感覺不是很重要哈。)


    sam就好像是跟我約會完送我回家一樣,我看著他離開。


    chapter19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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