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副嘴臉真應該讓全宜南的人都看看才對。”楊一悠然道：“不知情的還真以為你是人民公仆的化身，正義的代言人。其實背後男盜女娼，幹的壞事遠超你口中所謂的黑幫份子。”
二龍冷笑道：“哥，和他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直接丟下去就完了。這裏是四樓，丟下去死不了算他運氣好，恩怨一勾銷，要是死了的話也不要怪誰，誰讓這個混蛋幹那麽多缺德事。”
“你們無權審判我！”魏子頌聲厲色荏地道：“你們說什麽我根本不知道！”
雷動慢吞吞地摸出一個小本子，翻開後淡淡地念道：“去年八月十日，強迫一名未滿十八歲的學生開房，壞人名節，最後以十萬龍幣了事。去年十月二十日，在酒吧內無故毆打一名老百姓，造成重度腦震蕩兼半身不遂，最後以十五萬龍幣了事。今年年初，在咖啡廳廁所內非禮婦女，為其造成嚴重的精神創傷，導致其患上間接性精神病，最後以二十萬龍幣分別買通幾個目擊者更改口供，大事化小。今年五月……”
“你別說了！”魏子頌額頭冷汗直冒，厲聲道：“你們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捏造！你們有什麽證據？法官都沒有判我有罪，你們憑什麽？”
“其實不怕告訴你，我們兵工廠做事原本是不需要講證據的。”楊一冷笑道：“不過為了讓你栽的明明白白，我們多花了一點功夫而已。至於判你無罪的那位法官已經涉嫌受賄而被紀檢委查辦，現在應該正在雙規中。至於你，估計也快差不多了。”
魏子頌呆住，臉色變得青白。以上雷動所說的那些事情均是真實的，隻是被他用錢和關係壓了下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被翻了出來。心中生出極為不詳的預感。
“你們究竟想怎麽樣？”魏子頌心虛地扭頭望了一眼身後的窗戶外，此刻已經是入夜時分，街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說不定等下便會多出一具屍體，明日的新聞便會報道宜南城北區公安副局長魏子頌在夜總會跳樓自殺的新聞。
“你放心！他是說著玩的！”楊一點了支天秀，淡淡道：“我們均是良好市民，是絕對不會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最多也隻是把你交給有關單位查辦而已！不過等待你的將是很長久的牢獄生涯，你的名聲、地位、權利、金錢將再也與你無關了。”
說話間門又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名年逾五十的中年男人當先走了進來，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警。
看著走入的中年人，魏子頌麵如死灰，嘴裏如蚊呐般喃喃自語：“完了！一切都完了！”一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寧可被楊一等人丟下去，也不願意去麵對自己從前幹的那些肮髒齷蹉之事，寧願死也不想在公眾麵前接受審判。可惜一切都太遲了，等待他的將是他應有的命運。
“魏子頌，你涉嫌侵犯女性，行賄受賄，傷害他人身體，破壞黨風建設，現在請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協助調查。你可以說麽都不說，但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中年人正是城北區的公安李局長，揮手道：“帶回去！”
幾名武警一擁而上，將魏子頌架了出去。這次他再也沒有任何翻身的資本，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小楊，這次真的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真的沒有發現身邊既然有這樣一隻大老虎！”李局長與楊一握了握手：“請你放心，這次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魏子頌最少也是個無期徒刑！”
楊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城北區少了隻老虎，老百姓的日子也可以過得安生一些了。”
……
宜南城北廣賽體育場內人聲鼎沸，觀眾大部分都是來自宜南各個學校的老師和學生，也有少數家長。
今日宜南高校足球聯賽四強的比賽日，支持者們一大早地就來到了體育場內，等著為自己學校的球隊加油。
趙寧馨和錢媛媛坐在靠近球場的的觀眾席，旁邊還有楚離雪和趙寧羽，陳方硯則是坐在一旁討好般地位楚離雪遞水，但後者隻是表情淡然地拒絕了。
“沒想到盧進學和羅飛他們這麽厲害，居然可以踢到四強！”趙寧馨對一直不被看好的學校的足球隊能進入四強顯得十分振奮：“這下我看誰還敢說我們學校是女性專屬學校了！”
楚離雪聽得有趣，接口道：“也沒有看到盧進學和羅飛他們平日裏有多麽刻苦，現在居然有這麽高的水平，的確讓人好奇。”
陳方硯哼聲道：“這段時間他們除了正常的休息之外，基本都是在我的領導下進行理論知識的學習和實戰訓練，能有如此的提高也不算什麽。隻要再給我一段時間，相信他們會衝出宜南，拿到全國高校聯賽的冠軍也不是不可能的。”
楚離雪和趙寧羽都不置可否，將注意力都放到了球場中。此刻雙方球員都已經入場，由隊長選擇硬幣的正反麵開球。
錢媛媛對足球興趣不是很大，低聲問旁邊的趙寧馨：“那個楊老師來了麽？”
“楊一？他是保安，不是老師。”趙寧馨輕笑道：“不過你叫他老師也沒錯，在我看來，盡管他隻是一個保安，但對我們比現在所謂的大部分老師都更要負責，也更關心我們。”
“說曹操曹操就到。”錢媛媛眼尖，突然看到楊一牽著靳若曦正在距離不遠的地方東張西望，連忙站起身來招呼道：“若曦，我們在這邊！”
“丫頭你先過去，我去找個朋友聊幾句！”楊一看到黑鬼等人在另外一邊，便讓靳若曦先去和趙寧馨等人裏聊天。
黑鬼等好幾個地下足球隊的人此刻正叼著煙大聲地談笑著，麵前放著花生瓜子啤酒，還有大量的鹵豬蹄和豬頭肉，搞得周圍一片狼藉，煙頭花生瓜子殼遍地都是。旁邊幾個老師敢怒不敢言，紛紛挪開去別的地方，落個耳根清淨。
看到楊一出現，黑鬼等人連忙起身，恭敬地道：“司令您來了！”
楊一擺手示意眾人坐下，接過黑鬼遞過來的啤酒，喝了一口道：“看樣子這段時間的訓練頗有成效，居然都到四強了！要是這次贏了的話就進半決賽了，黑鬼你們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司令謬讚了！”得到楊一的誇獎，黑鬼心中頗為得意，表麵功夫仍要做足，恭敬地道：“這群孩子天分本來就高，隻要稍加提點，實力便會如飛一般上升，依我看他們不但能進半決賽，恐怕就連冠軍也是能拿下的。”
“就是！”另外一個小弟也笑著接口道：“這些孩子經過我們的訓練，現在已經從最開始的那群小羔羊變成小老虎了！任何敵人都將被他們撕碎！”
楊一點頭道：“不錯！球場如戰場，對麵的自然就是敵人，對待敵人就要徹底地將其擊潰，無論是身體還是信心！”
幾人談話之間，比賽已經開始，球場中藍色隊服的是宜南中學，紅色隊服的則是城東的明義中學。足球此刻正在盧進學腳下滾動，帶著朝明義中學的球門衝去。
一個牛高馬大的明義中學隊友橫身攔在盧進學麵前，以極不合理的動作將盧進學撞到，斷掉了他的進攻。
“這個裁判是瞎子麽？這都不吹犯規？”黑鬼手下一個小弟將手裏剩下一半的鹵豬蹄扔到地上，指著球場喝道：“吃屎去吧！”
楊一也看到了盧進學被撞到，他對足球一竅不通，聞言愕然道：“足球比賽上不是有合理衝撞一說麽？”
“合理衝撞是指球在雙方球員的控製範圍內搶球時候進行進行的合乎規則的衝撞技術。規則允許雙方為了搶球可以使用肩部以下至肘部以上的臂側部，以適當的力量衝撞對方的相應的部位。不符合這些規定的衝撞均屬於犯規。”黑鬼知道楊一不懂足球，耐心地解釋道：“剛才對方的那個同學仗著自己身體條件強搶原本是沒錯，但他不應該用小腿內靠盧進學，同時又以手掌推盧進學，雖然做的隱蔽，但相信裁判是看到了的。至於為什麽沒有吹他犯規，那就不得而知了。”
楊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繼續關注場內情景。
盧進學在丟掉球之後並沒有氣餒，反而更為積極地加入搶斷之中，配合羅飛進行了幾次精的傳球，威脅到了對方的大門。可惜幾次均是對方有意無意地隱蔽的犯規動作，讓他們沒有得分。
“怎麽樣？差不多就動手了吧？”羅飛喘了口氣，嘿嘿笑道：“原本想靠真正的能力進球的，沒想到這幫孫子一直在玩陰的，我們也不要太客氣了。”
旁邊的盧進學點了點頭，扭頭對其他隊員使了個眼色。在黑鬼的教導下，他們不但學會了如何正規的踢球，也學會了一些必要的小手段。
黑鬼眼尖，看到了盧進學等人臉上的表情，嘿嘿笑道：“司令，精彩的球賽現在才真正的開始！”
楊一搞不清楚問題所在，但認為黑鬼教出來的徒弟們怎麽都不會有錯，當下點頭道：“那我拭目以待了！”
說話之間裁判已經吹響了比賽繼續的哨子，盧進學遞給羅飛一個眼色，將球傳給了他。而羅飛在接到球之後立即帶球狂奔，朝著對方大門直衝而去。
二龍冷笑道：“哥，和他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直接丟下去就完了。這裏是四樓，丟下去死不了算他運氣好，恩怨一勾銷，要是死了的話也不要怪誰，誰讓這個混蛋幹那麽多缺德事。”
“你們無權審判我！”魏子頌聲厲色荏地道：“你們說什麽我根本不知道！”
雷動慢吞吞地摸出一個小本子，翻開後淡淡地念道：“去年八月十日，強迫一名未滿十八歲的學生開房，壞人名節，最後以十萬龍幣了事。去年十月二十日，在酒吧內無故毆打一名老百姓，造成重度腦震蕩兼半身不遂，最後以十五萬龍幣了事。今年年初，在咖啡廳廁所內非禮婦女，為其造成嚴重的精神創傷，導致其患上間接性精神病，最後以二十萬龍幣分別買通幾個目擊者更改口供，大事化小。今年五月……”
“你別說了！”魏子頌額頭冷汗直冒，厲聲道：“你們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捏造！你們有什麽證據？法官都沒有判我有罪，你們憑什麽？”
“其實不怕告訴你，我們兵工廠做事原本是不需要講證據的。”楊一冷笑道：“不過為了讓你栽的明明白白，我們多花了一點功夫而已。至於判你無罪的那位法官已經涉嫌受賄而被紀檢委查辦，現在應該正在雙規中。至於你，估計也快差不多了。”
魏子頌呆住，臉色變得青白。以上雷動所說的那些事情均是真實的，隻是被他用錢和關係壓了下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被翻了出來。心中生出極為不詳的預感。
“你們究竟想怎麽樣？”魏子頌心虛地扭頭望了一眼身後的窗戶外，此刻已經是入夜時分，街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說不定等下便會多出一具屍體，明日的新聞便會報道宜南城北區公安副局長魏子頌在夜總會跳樓自殺的新聞。
“你放心！他是說著玩的！”楊一點了支天秀，淡淡道：“我們均是良好市民，是絕對不會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最多也隻是把你交給有關單位查辦而已！不過等待你的將是很長久的牢獄生涯，你的名聲、地位、權利、金錢將再也與你無關了。”
說話間門又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名年逾五十的中年男人當先走了進來，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警。
看著走入的中年人，魏子頌麵如死灰，嘴裏如蚊呐般喃喃自語：“完了！一切都完了！”一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寧可被楊一等人丟下去，也不願意去麵對自己從前幹的那些肮髒齷蹉之事，寧願死也不想在公眾麵前接受審判。可惜一切都太遲了，等待他的將是他應有的命運。
“魏子頌，你涉嫌侵犯女性，行賄受賄，傷害他人身體，破壞黨風建設，現在請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協助調查。你可以說麽都不說，但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中年人正是城北區的公安李局長，揮手道：“帶回去！”
幾名武警一擁而上，將魏子頌架了出去。這次他再也沒有任何翻身的資本，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小楊，這次真的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真的沒有發現身邊既然有這樣一隻大老虎！”李局長與楊一握了握手：“請你放心，這次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魏子頌最少也是個無期徒刑！”
楊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城北區少了隻老虎，老百姓的日子也可以過得安生一些了。”
……
宜南城北廣賽體育場內人聲鼎沸，觀眾大部分都是來自宜南各個學校的老師和學生，也有少數家長。
今日宜南高校足球聯賽四強的比賽日，支持者們一大早地就來到了體育場內，等著為自己學校的球隊加油。
趙寧馨和錢媛媛坐在靠近球場的的觀眾席，旁邊還有楚離雪和趙寧羽，陳方硯則是坐在一旁討好般地位楚離雪遞水，但後者隻是表情淡然地拒絕了。
“沒想到盧進學和羅飛他們這麽厲害，居然可以踢到四強！”趙寧馨對一直不被看好的學校的足球隊能進入四強顯得十分振奮：“這下我看誰還敢說我們學校是女性專屬學校了！”
楚離雪聽得有趣，接口道：“也沒有看到盧進學和羅飛他們平日裏有多麽刻苦，現在居然有這麽高的水平，的確讓人好奇。”
陳方硯哼聲道：“這段時間他們除了正常的休息之外，基本都是在我的領導下進行理論知識的學習和實戰訓練，能有如此的提高也不算什麽。隻要再給我一段時間，相信他們會衝出宜南，拿到全國高校聯賽的冠軍也不是不可能的。”
楚離雪和趙寧羽都不置可否，將注意力都放到了球場中。此刻雙方球員都已經入場，由隊長選擇硬幣的正反麵開球。
錢媛媛對足球興趣不是很大，低聲問旁邊的趙寧馨：“那個楊老師來了麽？”
“楊一？他是保安，不是老師。”趙寧馨輕笑道：“不過你叫他老師也沒錯，在我看來，盡管他隻是一個保安，但對我們比現在所謂的大部分老師都更要負責，也更關心我們。”
“說曹操曹操就到。”錢媛媛眼尖，突然看到楊一牽著靳若曦正在距離不遠的地方東張西望，連忙站起身來招呼道：“若曦，我們在這邊！”
“丫頭你先過去，我去找個朋友聊幾句！”楊一看到黑鬼等人在另外一邊，便讓靳若曦先去和趙寧馨等人裏聊天。
黑鬼等好幾個地下足球隊的人此刻正叼著煙大聲地談笑著，麵前放著花生瓜子啤酒，還有大量的鹵豬蹄和豬頭肉，搞得周圍一片狼藉，煙頭花生瓜子殼遍地都是。旁邊幾個老師敢怒不敢言，紛紛挪開去別的地方，落個耳根清淨。
看到楊一出現，黑鬼等人連忙起身，恭敬地道：“司令您來了！”
楊一擺手示意眾人坐下，接過黑鬼遞過來的啤酒，喝了一口道：“看樣子這段時間的訓練頗有成效，居然都到四強了！要是這次贏了的話就進半決賽了，黑鬼你們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司令謬讚了！”得到楊一的誇獎，黑鬼心中頗為得意，表麵功夫仍要做足，恭敬地道：“這群孩子天分本來就高，隻要稍加提點，實力便會如飛一般上升，依我看他們不但能進半決賽，恐怕就連冠軍也是能拿下的。”
“就是！”另外一個小弟也笑著接口道：“這些孩子經過我們的訓練，現在已經從最開始的那群小羔羊變成小老虎了！任何敵人都將被他們撕碎！”
楊一點頭道：“不錯！球場如戰場，對麵的自然就是敵人，對待敵人就要徹底地將其擊潰，無論是身體還是信心！”
幾人談話之間，比賽已經開始，球場中藍色隊服的是宜南中學，紅色隊服的則是城東的明義中學。足球此刻正在盧進學腳下滾動，帶著朝明義中學的球門衝去。
一個牛高馬大的明義中學隊友橫身攔在盧進學麵前，以極不合理的動作將盧進學撞到，斷掉了他的進攻。
“這個裁判是瞎子麽？這都不吹犯規？”黑鬼手下一個小弟將手裏剩下一半的鹵豬蹄扔到地上，指著球場喝道：“吃屎去吧！”
楊一也看到了盧進學被撞到，他對足球一竅不通，聞言愕然道：“足球比賽上不是有合理衝撞一說麽？”
“合理衝撞是指球在雙方球員的控製範圍內搶球時候進行進行的合乎規則的衝撞技術。規則允許雙方為了搶球可以使用肩部以下至肘部以上的臂側部，以適當的力量衝撞對方的相應的部位。不符合這些規定的衝撞均屬於犯規。”黑鬼知道楊一不懂足球，耐心地解釋道：“剛才對方的那個同學仗著自己身體條件強搶原本是沒錯，但他不應該用小腿內靠盧進學，同時又以手掌推盧進學，雖然做的隱蔽，但相信裁判是看到了的。至於為什麽沒有吹他犯規，那就不得而知了。”
楊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繼續關注場內情景。
盧進學在丟掉球之後並沒有氣餒，反而更為積極地加入搶斷之中，配合羅飛進行了幾次精的傳球，威脅到了對方的大門。可惜幾次均是對方有意無意地隱蔽的犯規動作，讓他們沒有得分。
“怎麽樣？差不多就動手了吧？”羅飛喘了口氣，嘿嘿笑道：“原本想靠真正的能力進球的，沒想到這幫孫子一直在玩陰的，我們也不要太客氣了。”
旁邊的盧進學點了點頭，扭頭對其他隊員使了個眼色。在黑鬼的教導下，他們不但學會了如何正規的踢球，也學會了一些必要的小手段。
黑鬼眼尖，看到了盧進學等人臉上的表情，嘿嘿笑道：“司令，精彩的球賽現在才真正的開始！”
楊一搞不清楚問題所在，但認為黑鬼教出來的徒弟們怎麽都不會有錯，當下點頭道：“那我拭目以待了！”
說話之間裁判已經吹響了比賽繼續的哨子，盧進學遞給羅飛一個眼色，將球傳給了他。而羅飛在接到球之後立即帶球狂奔，朝著對方大門直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