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


    曾山第一個道:“就是我可沒有羅閻那麽能打,就不知道壓不壓得住場麵。”


    林誠則道:“我不要功法,我已經選好高級功法,等打磨圓滿就可以晉升。”


    “我現在最需要的是工分或者貢獻點,我想弄一把好點的武器。”


    楊立偕幹咳了聲道:“那我在這裏,歡迎兩位的加入。”


    “放心,我再怎麽樣,也不會虧待自己同學。”


    曾山這時滿心期待地問道:“對了,楊學長,你能夠提供什麽高級功法?”


    楊立偕哈哈一笑,看向羅閻:“是啊,我能夠提供什麽高級功法呢?”


    這明顯是在問羅閻。


    羅閻不動聲色地說道:“上次你不???????????????是說過,搜集到了一套高級功法,名為《五雷正法》。”


    “曾山的神藏是自然係的‘放電’,正好匹配這套功法。”


    楊立偕這時要還不明白,羅閻是借著這個機會在幫曾山,那他就白長這麽大了。


    他聞言配合道:“對對對,我把這事給忘了。”


    “曾山同學,不知道這套功法,你覺得合適不?”


    曾山眼睛冒光:“合適,太合適了。”


    “謝謝你,楊學長。”


    “我一定好好幹。”


    楊立偕當場拍板:“沒問題,而且憑咱倆的關係,我信得過你。”


    “你哪天覺得可以晉升了,告訴我一聲,我先把功法給你。”


    “其實現在給你也不是問題,就是我沒把功法帶身上。”


    曾山連道‘不用’,表示楊立偕能在自己打磨好境界後給自己功法,已經很好了。


    於是這件事便就此定下。


    大概因為高級功法有著落,曾山高興,連敬了楊立偕好幾杯酒。


    酒喝多了,曾山便起身說去趟洗手間。


    可沒多久,回來的不是曾山,而是餐廳的經理。


    經理在楊立偕耳邊一陣低語。


    羅閻便見,楊立偕的嬉皮笑臉不見了。


    他變得嚴肅,對經理點點頭:“我馬上就去處理。”


    經理出去後,劉若涵問:“怎麽了?”


    楊立偕輕描淡寫地說:“曾山在外頭跟人發生了一點小誤會,我去去就來。”


    羅閻站了起來:“我陪你。”


    楊立偕也沒有拒絕,兩人便一道離開包廂。


    走出包廂,羅閻才問:“出了什麽事?”


    他當然不會相信什麽‘小誤會’。


    真的是‘小誤會’,楊立偕也不會那麽嚴肅。


    餐廳經理會來找他,說明知道曾山是楊立偕的朋友。


    正常來說,如果是小事的話,餐廳就會出麵解決。


    畢竟楊立偕不是普通人,有一個當建設局長的父親,出身官宦之家,餐廳巴結還來不及呢。


    既然沒有解決,說明對方也不是好惹,所以餐廳隻能保持中立。


    果然。


    楊立偕邊走邊道:“經理說曾山傷了人,那個人倒是無足輕重,但他是鄧昭傑???????????????的朋友。”


    “鄧昭傑?”羅閻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


    楊立偕笑了下:“你不知道也正常。”


    “自從黃家,洛家倒下之後。”


    “他們的生意被瓜分,被接手。”


    “從而誕生了其它的,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其中,便有一個姓鄧的。”


    “鄧霄。”


    “他原本名不經傳,因為黃家洛家消亡,致使廣陵商圈洗牌。”


    “他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裏脫穎而出。”


    “你總是往外跑,所以發生了很多事情並不知道。”


    “現在很多人,很多事情都變了,兄弟。”


    羅閻默默記下後,問道:“鄧昭傑是?”


    “鄧霄的兄弟。”


    “鄧家的二把手。”


    “年前因為一塊地皮的審批工作,來找過我爸。”


    “是個不太好相與的家夥。”


    楊立偕隨口說道:“不過,也就那樣。”


    “鄧家雖然出了頭,可別說取代洛家,連代替黃家都做不到。”


    “當然,曾山撞到他們槍口上,還是很麻煩。”


    羅閻輕聲道:“你呢?”


    楊立偕哈哈笑了聲:“不足為懼。”


    很快他們來到一個房間。


    房間中,曾山微微放低了重心,正跟一個臉色陰狠的男人對峙。


    在房間後麵一張火紅色的沙發上,一個中年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裏。


    摟著一個紅


    裙女子,正抽著雪茄。


    在沙發旁邊,一個臉上有淤青痕跡的油膩男子正在叫道:“鄧先生,你還跟一個窮學生客氣啥。”


    “把他拿下不就完了。”


    “你瞧瞧,他可是賞了我好幾拳,你不會不替我做主吧?”


    這時候。


    那個中年男子抬起頭,視線落在了楊立偕身上,笑了起來:“賢侄來了。”


    楊立偕這時候又恢複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打住,鄧先生,恕我說句狂妄的話,你還沒資格稱我一句‘賢侄’。”


    這個男人便是鄧昭傑。


    他本來想跟楊立偕套近乎。


    沒想到楊立偕壓根就不想跟他拉近關係。


    鄧昭傑鼻孔裏輕輕哼了聲道:“楊公???????????????子,本來我覺得,以咱倆的關係,這就是件小事。”


    “你人來了,把你的同學領走也就是了。”


    “既然你不把我鄧某人放在眼裏,那鄧某隻能跟你論論道理了。”


    楊立偕走到曾山麵前,先是問道:“傷著沒有?”


    曾山搖了下頭。


    楊立偕才笑嘻嘻地看向鄧昭傑:“行啊,講道理是吧。”


    “我洗耳恭聽。”


    鄧昭傑指著那個油膩男子:“你的同學,打了我的兄弟,這件事怎麽算?”


    曾山怒道:“是他不講道理在先。”


    “我剛才從洗手間出來,這胖子非禮一個女孩,我製止了他。”


    “他說我多管閑事,讓人動手,我才動手打了他。”


    那油膩男叫道:“不是這麽回事!”


    鄧昭傑舉起手,製止他,然後道:“不管是或者不是,事實就是,你的同學打了我的兄弟。”


    “鄧某怎麽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兄弟被打,鄧某總不能屁都不放一個吧?”


    “這好辦。”


    楊立偕走了過去,來到那個油膩男麵前,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


    突然爆發。


    一腳踹在油膩男的肚子上,踢得他當場跪下,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楊立偕這才拍拍手,笑眯眯地對鄧昭傑道:“現在我也打了你的兄弟。”


    “怎麽樣,你是不是也要對付我啊。”


    “來,你劃出道來。”


    “我全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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