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義心情很不好!


    眼看著廣發請帖的大婚之期將近,新娘子卻被李苟那小子擄走了。


    雖然這一點隻有幾位儒聖和皇家大聖知道,但賈仁義卻在取消大婚和讓某個女子直接代替繼續履行婚約之間搖擺不定。


    更糟心的是,自己的原配柳鋼澹,哪怕自己百般折磨拷打,也不說出李苟那小子究竟給她什麽任務。


    要說李苟就這麽放了柳鋼澹,賈仁義打死也不會信。


    而且除了這兩件糟心事之外,女兒賈閃閃出現在千花樓,還幫桃花仙子奪得了第一花魁,更是讓賈仁義顏麵掃地,於是賈仁義便強行將賈閃閃禁足於賈府閨樓,不得出入。


    “報!賈儒聖,聖儒宗執法太上長老秦受在門外求見!”這時,一位煉氣期的家丁來報。


    賈仁義知道,原來的聖儒宗執法太上長老秦受怕是早已隕落,這個秦受,想來一定是皆不像。


    一念及此,賈仁義直接吩咐道:“請秦太上長老進來。”


    “是!”


    那家丁領命而去。


    不多久,化形為秦受的皆不像,卻是飛身而來。


    賈仁義見此,卻是喚出筆狀法寶,執筆在空中寫下了神音兩字,卻是隔絕了此間的神念和聲音。


    皆不像卻並不在意這一點,隻是拱了拱手道:“賈道友別來無恙。”


    “皆道友,你我之間,客套便免了吧,不知皆道友此來,有何貴幹?”賈仁義淡淡問道。


    “賈道友何必那般心急,在下此來,是受命於神子殿下。”皆不像一副神秘兮兮樣子苦笑道。


    賈仁義神色大動忙道:“哦?神子?皆道友快些說,你們萬重山神子殿命皆道友來此何意?”


    “神子殿下命在下來,是來解賈道友燃眉之急的。”皆不像眼神微爍笑道。


    “此話何解?”賈仁義皺眉道。


    “賈道友如今最急的,乃是何事?”皆不像故意賣了一個關子道。


    賈仁義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卻是咬牙道:“實不相瞞,在下最著急的,還是明日的大婚,在下已經廣發婚貼,卻不料新娘卻被李苟此子擄走,實在可恨。”


    “嗬嗬,那在下可得恭喜賈道友樂。”皆不像拱手笑道。


    “皆道友,你這是在故意笑本聖的吧。”賈仁義不悅道。


    “非也!在下此來,正是想告訴賈道友,你的新娘子,已在我們神子殿下手中,在下此番受命前來,便是神子殿下想請賈道友前往千花樓,我們神子殿下要將這新娘子作為大禮,送給賈道友。”皆不像卻是不再賣關子,而是直接道。


    賈仁義聞言卻是神色大動道:“此言當真?”


    “自然是真,在下和賈道友合作了這麽多年,還會騙賈道友麽?”皆不像似笑非笑道。


    賈仁義聽到此話,反而冷靜了下來,卻是追問道:“既然如此,皆道友可否說說,在下的薑師姐,是如何落到了你們神子手中的麽?”


    “自無不可。我們神子殿下神通廣大,在李苟此子進入京城的那一刻,便發現了他,據神子所言,李苟此子還讓一名擁有傀儡之軀的女子擄走了賈道友原配柳氏,那時神子按兵不動,待柳氏離開後,神子殿下便出手瞬間將李苟重傷,李苟不得不退走,賈道友那位新娘子薑書倩薑姑娘,便也落到了我們神子手中。如今薑姑娘就在我們神子身邊,賈道友一去便知。”皆不像微微頷首道。


    賈仁義聞言眼神大亮,卻是毫不猶豫道:“好,若是如此,在下這就親往千花樓,見一見你們神子殿下。”


    .......


    宋國京城,千花樓。


    第十八層某個包廂內,已經化身成萬重山神子身份的李苟,卻是左擁右抱化神成貓狀獸耳娘和蜥蜴母妖的薑書倩蟲靈兒,顯得放浪形骸。


    而李苟那具化為薑書倩形貌的分身,此時被靈繩綁敷被靈布塞著嘴巴,在李苟控製下恨恨瞪著李苟坐在對麵。


    因為李苟此時的氣息堪比化神後期修士,所以千花樓的花婆婆親自來此招待。


    此刻花婆婆來到那扇畫著十位仙子丹青的屏風前,說著跟李苟初次來千花樓時一樣的話,那便是隨機挑選一位仙子或者花靈石看全圖。


    李苟自然依舊選擇了後者,不過此刻這十位仙子中,卻並無桃花仙子桃花庵。


    見此,李苟故作挑眉道:“我聽說你們千花樓才剛剛舉行了花魁大典,推選出了第一花魁,不如,便讓那第一花魁出來陪我吧。”


    花婆婆聞言卻是麵帶苦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千花樓的第一花魁推選之後,基本元陰不再,來侍奉公子這樣的貴客,怕是不妥,而且這一屆的第一花魁脾氣有些古怪,而且規矩也很嚴,若是公子無法滿足第一花魁的條件,怕是無法見到她。”


    “無妨,比起完璧之身,本公子更喜歡人婦,你可以說說,到底是何規矩和條件?”李苟大手一揮道。


    花婆婆見此,卻也隻好道:“第一花魁見客條件有二,必須作出一首詩詞打動她,以及至少一百塊極品靈石。”


    李苟早已知道這兩個條件,花婆婆剛說完,李苟便直接從腰間儲物袋中掏出一百塊極品靈石。


    不過李苟卻不準備拿詩詞出來,畢竟再抄詩詞的話,極有可能讓人猜出李太白的身份進而猜到自己真實的身份,到時候可就要穿幫了。


    一念及此,李苟故作蠻橫道:“靈石我有,至於詩詞,就免了吧,若是那第一花魁還不出來,我倒也不介意親自去請她出來。”


    “可這不合規矩啊。”花婆婆頓時抹了一把冷汗道。


    “什麽不合規矩啊?”


    這時,賈仁義的聲音從包廂外傳來。


    話音剛落,賈仁義和化身成聖儒宗執法太上長老秦受的皆不像,走入包廂之內。


    花婆婆見狀,忙向賈仁義恭敬行禮道:“晚輩見過仁義儒聖。”


    “免了。既然這位公子想要桃花仙子出來陪侍,那便強行讓她來便是,至於規矩不規矩的,還不是長樂公主一句話的事,若是桃花仙子堅持不見客,那你便告訴桃花仙子,若是她不來,我那閨女閃閃,休想再出賈府一步。”賈仁義冷冷道。


    “是,晚輩這就去。”花婆婆連忙稱是而去。


    這時,賈仁義看了一眼坐在李苟對麵的“薑書倩”,卻是用神念檢查了一遍,發現的確是“薑書倩”此女之後,卻是直接朝李苟拱手出聲。


    “神子殿下誠不欺我,沒想到在下的薑師姐,真在此處。”


    “那是自然,本神子可從不騙人。”李苟信誓旦旦道。


    賈仁義見此,卻是直接在“薑書倩”身旁正襟危坐了下來,然後看向“薑書倩”故作深情道:“師姐,這些天你被李苟那小子帶走之後,師弟可是茶不思飯不想,如今你已再回到師弟身邊,師弟定會待你如初一輩子。”


    李苟聞言嘴角微微抽搐,畢竟那是他的分身,這種虛情假意的話聽起來,不僅肉麻,而且令人不恥。


    而化作貓狀獸耳娘的薑書倩,也是眼神微冷。


    “咳咳,仁義儒聖這些閨中密語,就等回家再說吧,實不相瞞,本神子送仁義儒聖這份大禮,也是有事相求。”李苟幹咳了兩聲故作尷尬道。


    賈仁義見此,卻是大手一揮道:“神子殿下但說無妨。”


    李苟沒有立馬說出,而是用靈酒在桌上寫下了帝印兩個字後,直接抹去。


    賈仁義一副了然之色,卻是掏出筆狀法寶,執筆在空中寫了幾個大字。


    頓時,整個包廂,都與外界所隔絕。


    “在下已將此間包廂與外界徹底斷絕聯係,神子殿下自可大膽放言。至於帝印之事,在下以及書師兄和皆道友合作了這麽多年,也未有進展,不知神子殿下可有妙計?”賈仁義收回法寶道。


    李苟聞言卻是點了點頭道:“當然,本神子這次來宋國,便是為此而來。你們和皆不像的合作,皆不像已經全都向本神子說明了,本神子以為,仁義儒聖的大婚之日,正是竊取帝印的最佳時機,而且本神子可以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賈仁義神色大動道:“神子殿下計將安出?”


    “若仁義儒聖能從皇家大聖那裏借宋國帝印一陣,在下可以在一段時間之後,將帝印原物奉還。當然,若能成功,本神子也會協助你等達成夙願。”李苟悠悠道。


    “借而又還,帝印不還是在皇家大聖手中麽?”賈仁義驚疑道。


    “實不相瞞,神上為了能讓本神子收集帝印,給了本神子一件特殊寶物,可以製造另一件寶物的贗品,幾可亂真,而且保證可以瞞過皇家大聖。”李苟淡淡道。


    “若是如此的話,那便一言為定。”賈仁義毫不猶豫答應道。


    這時,門外傳來花婆婆的聲音。


    “公子,仁義儒聖,桃花仙子答應陪侍,已在門外候著了。”


    見此,賈仁義卻是一揮手,抹去空中那幾個大字,這間與外界隔絕的包廂,頓時恢複常態。


    李苟不由看向門外,卻是發現桃花仙子桃花庵一臉不情願的站在花婆婆身後,俏臉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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