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


    我憋了很久,一直在拚力展開最快的速度,希望幹翻張高,可沒想到慕容冰雨跳得這麽快。


    張高的瘋狂大笑聲中,我隻能先盡力救慕容冰雨,暫時放過這丫的。這種人渣,運氣真好。


    除了疼痛,其實救慕容冰雨的難度並不大。她高挑,頂了天有九十斤出頭,我能抱死她不鬆手。


    逃亡的路上,爬山崖也幹過,也遇到跌滑的情況,黑煞狼牙都救了我。我謝謝侍恒,智龍的貢獻功不可沒。


    不到五秒鍾,我已右腳外側、大腿、右胯擦得不行了。饒是有獸皮的短褲,也不經磨。


    下降速度相當之快,兩人體重和重力加速度,讓我拉斷了右手黑煞狼牙彎鉤副爪,失重感極度明顯,慕容冰雨再次驚聲尖叫起來。


    下方就是磨刀洞上頭的古鬆,我們朝著枝葉茂密處砸去。


    我並未慌亂,經曆過救小榕阿姨的情形。那時就像條件反射一樣,左臂圈她的腰,右臂摟她的胸,淩空反轉,變成了她仰麵在上,我在下。


    剛剛轉身完畢,“刷啪”一聲,後背重重地砸在密實的鬆枝上。結實的獸皮擋住了鬆針、枝頭,並未刺穿,隻是衝擊讓內髒略有震蕩,瞬間的肌肉緊繃,保護了我的身體。


    “哢嚓”巨聲,古鬆枝如破竹而斷,我們砸穿枝葉傘蓋,再次向下落去。


    腳底近五十米處,便是崗岩亂石叢,要是落下,重力加速度很猛,我再也無法調整身形,兩人絕對要摔死。


    那一瞬間經過磨刀洞口,我強行調整身形,變為直立抱她,右手閃電般地一伸,五指如鋼爪,抓住了洞口下緣。


    右側身體有些撕裂痛感,但對我來說已是小事一樁。我穩住了身形,右臂猛地用力收縮,左腿向上伸去鉤住洞口,然後帶著我與她的重量,翻身就上去了。這種動作,對現在的我來說,輕而易舉。


    翻進磨刀洞,我就地一滾,後背著地,仰抱著慕容冰雨,左臂摟腰,右臂摟胸,大喘了一口氣。確實好險,但很刺激。感覺右腳外側、大腿和右胯血在流,火辣辣的。


    她在顫抖不停,牙齒都抖得格格直響,身上有些冰涼。


    剛好喘了他媽一口氣,便聽到張高的大笑聲中,頭頂傳來“嘎哢哢”的脆響聲,身下的石頭地麵在震顫。我翻身起來,將她平放在地上,伸出頭去向上一看。


    我艸!


    上方的山體在崩裂,被砸斷了至少三分之一的古鬆正在歪斜向下栽。古鬆上方,巨大的崗岩山體迸裂如冰,山石即將滾滾而下。


    山峰上,張高大笑突然中止,驚罵了一聲“我靠!!!”,然後沒聲音了。


    我趕緊一伸頭,抱起慕容冰雨往洞裏麵衝去。這不得了啊,上方山體坍塌,誰知要垮多厚啊,隻能往洞裏麵去,能衝多深是多深吧!


    身後,已是光線突然暗淡,無數的巨石紛落如雨。山體搖顫著,隆隆啪啪的滾石聲不絕於耳。


    石頭落到崖底,發出如哐pp的爆碎聲、撞擊聲,還有轟嘩嘩的擊水聲,震得穀裏回聲蕩蕩如雷……


    無法想象外麵的場麵,若在外頭,我們已死。落地僥幸不死,也得被滾下來的山石砸死。


    我隻想著頭都塌了,要是張高也連峰摔下死了,也是他活該,但也好遺憾,因為我沒能親手宰了他!


    抱著慕容冰雨往前狂衝,感覺身後的洞穴也在垮塌,地麵龜裂炸開,速度簡直是壓著老子的腳步,太駭人了!在大自然的麵前,人類始終是渺小的。


    一口氣,速度爆到極限,我衝了近三十米的時候,身後突然一亮。山體還在震顫,外麵的轟擊聲還在響著。眼前山體突然岩石一沉,道路被阻掉了。


    靠!我驚得一聲冷汗,趕緊急刹車,差點一下子撞在那下沉的石頭上。


    媽的,這下子完蛋了!


    還好,還好……


    我站在那裏,感覺著山體的餘震,回頭看了看,更是背後冷汗狂冒。


    不到三米之外,新的洞口像鯰魚嘴,兩米多寬,殘陽血芒照耀著,能看到對麵我棲身的山坳和下來的老藤,能聽到最後的滾石落底回響聲。


    然後,天地靜謐。一群驚慌的鳥兒飛過峽穀頂上狹長的天空。


    結束了,平安了。以後再也沒有天刀鋒了,再也沒有磨刀洞的石刻古字了。


    若是我跑慢一秒鍾,速度不爆到極快,雖然救下了慕容冰雨,但我們依舊難逃一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但我……嗬嗬……依舊要逃亡。


    我也是驚魂未定,暗思了一下。這裏的山體本就裂縫很多,不牢固了吧,也許……我們砸在古鬆上,鬆根震動,這是壓崩大山的最後一根稻草的功效了,唉,差點就死了。


    低頭看看懷裏的慕容冰雨,她身體已經冰涼得不行了,嬌軀顫抖著,銀牙咬緊,不知什麽時候雙手勾抱在我的脖子上,漂亮的臉上紅暈浮動,竟有大顆的冷汗在滲出。


    那時才發現,鬆枝掛傷了她的小腿、雙腳,隻有血珠滲出,並不礙事,但那緊身的露肩白裙掛斷了左邊肩帶和左側的裙布。裙布垂垂,嬌軀半露,小內雪白蠶絲質,玉體生香,晶瑩剔透。


    右腹側,赫然有一道幾乎看不見的手術傷口。那是植腎的痕跡,按膚表紋理切開又愈合,足以說明周清泓技藝之高超,讓她的女兒依舊美得無瑕疵。


    殘陽血芒餘暉裏,她依舊那麽漂亮迷人,讓人心神為之晃蕩。


    我知道她可能是驚嚇過度,也可能是張高所說的“痛苦的病症”犯了。


    我想了想,馬上將她放下來。這磨刀洞裏麵並不寬敞,隻有五六個平方的樣子,洞頂約兩米左右,扁平形,有人工開鑿的痕跡。


    我顧不上自己的傷勢,流血的事太正常了。馬上脫掉自己破爛的獸皮短衣、短褲,都給慕容冰雨穿上,我自己隻剩下一條**。


    麵對這樣的美人,我無法控製住衝動,渾身燥熱,那根也不聽話。


    可是,慕容冰雨依舊冰冷,冷得打顫,冷汗狂冒,獸皮衣物也不頂用。


    夕陽早已隱去,夜空黑了下來。尼瑪,外麵又是電閃雷鳴,狂風四起,下起了傾盆大雨,這鬼天氣!我們徹底失去了任何對外、求助的機會。


    我沒有辦法了,背她下崖去求醫求助,已經沒有可能了。


    我隻得抱住她,緊緊地抱住,手伸進去,瘋狂地搓著她細膩光滑的後背心、手心、額頭、腳心、肚臍和腰後腎處。這是《老子寶典》裏教的,暖透這些地方,機體會有活力呈現。如果這都不頂用,那就隻有……


    我真是鬱悶,本來這樣的急救也太刺激人了,我那根都脹痛死了,但是慕容冰雨病情依舊啊我的天啊!


    難道非要逼我“天人交匯、陰陽相合”嗎?也不知道《老子寶典》裏說的管不管用,師傅死了,但他的邪惡似乎永存啊!


    抱著她,我感覺像是抱了一塊冰,把我都冷得不行,偏偏心是熱的,有個地方更熱。


    雨越下越大,涼涼的空氣帶著水珠子被風側吹進來,撲到我的身上了。


    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啊!眼睛一閉,低下頭去,狠狠地吻上了慕容冰雨的冰涼的唇。


    身體震顫,我特麽全身都炸了似的,感覺人都要飛起來了。


    管不了那麽多,什麽也不能想,救人要緊!放任她的病情發展,她會凍死的。


    我的手不放空,應該搓的地方還是搓,嘴也不拚命地渡熱氣,狂吻。


    嘿……我的娘啊,師傅的辦法竟然管用。


    《老子寶典》裏說:吻的力量,原始行為的力量,至陽至剛,能讓心髒沸騰起來,血流洶湧起來,產生極大的熱能。


    慕容冰雨的唇暖了些,身上似乎也好些了。


    我的天,她有反應,緊摟著我的脖子,生澀地回應著,越來越瘋狂,。


    熱烈的桅子香來自她的身體,讓我也像心都要炸了,呼吸都要窒息了,靈魂深處都燃燒起了渴望,我迷失了。


    潛意識裏呼喚著香姐,一遍又一遍,可……我擋不住慕容冰雨啊!


    於是,就在那狹小的洞穴裏,外麵狂風大雨,雷電交加,我終於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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