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她嫁給了他,便會去關注他在什麽地方,和什麽樣的女人在一起,便是會真真的羨慕嫉妒恨,或許,哪怕是他吃飯了麽,吃的多少,等等,一些無關緊要的什麽都有些想要知道。(恐怖懸疑)所有的女子都會有這些小心眼,小性子,蕭宛也不例外,哪怕那個男人她並未付出什麽情感,心下裏還是真真切切會留心那個男人的心會否在自己的身上。


    懷琴恬然一笑。蕭宛側了下身子。二人仰麵臥在床上。


    蕭宛望著那姹紫嫣紅的床幔“這個叫做【媺香園】的院子,這個府邸,以後便是我們主仆二人的容身之所。無論以後怎麽走,隻是從一個院子走到了另外的一個院子,就像今晚的月色,年年歲歲,歲歲年年,何處初見月,何處無月明。從今天到明天,不變的隻是月亮,似乎從古到今便是這個樣子了。”蕭宛似乎意識到,趙構並不是傻子,她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雖然不知道新婚**,趙構為什麽救了自己,但是他能夠救自己,自己對他很感激。


    懷琴不是很明白蕭宛的想要表達的意思,卻聽得出她語氣裏麵深深的感傷情緒“小姐,這月雖一樣,可一年到頭,總有幾回是明亮照人的圓。”


    蕭宛看向懷琴,仰頭望月“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可見古人也是通曉豁達這層意思的。”


    “小姐既然明白,糾結於一時一刻的得失也於事無補。”懷琴溫柔的望著柳依依的一雙剪水眸。這對眸子自己每次望見,便會被深深的魅惑,這樣的一個女子,似乎隻是為了男人的瘋狂而存在的傳奇。


    今天的蕭宛,不知道什麽叫做感傷,什麽叫做絕望,什麽叫做行屍走肉,她隻是覺得自己徹底的死了,靈魂和**都不屬於自己了。


    “我以為,遇見他,便可以舍棄這一世漂泊浮沉的命運,和他一起安安穩穩,舉案齊眉,做個賢妻良母,看著子孫滿堂,在大遼富貴一生。也是一大美事。可是,就連這小小的幸福我也無法得到。”蕭宛隻是淡淡的說著。她心下以為,她隻要自己安分守己的被自己叫做南院大王的父王和叫做天祚帝的皇帝利用,監視趙構,不做出逾越之事,便可以尊享一世的富貴安樂。做個安樂的富貴散人,二人也是幸福一件。


    懷琴撫著蕭宛略微顫抖的肩膀“小姐自小養在深閨。老爺夫人萬千寵愛集於一身,何曾受過這種委屈。隻是眼下,小姐想要的恬淡,隻怕是難。”


    蕭宛複又望向了床幔“我又何嚐沒有想過呢,人的尊嚴都被踐踏的時候,如何還能夠安享富貴,就像芻狗一樣被圈養,又何苦來奢求情感上的憐愛。古人說至遠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今天看來此言不虛。”


    懷琴又安慰了蕭宛幾句,見她合上了雙眸,便不再說話,二人也這樣沉沉睡去


    隻是,自從今夜,蕭宛月餘便再也沒有見過趙構出現在這座小院。


    早上,耶律阿果賜予的丫頭伺候蕭宛起床洗漱完畢。


    喜嬤嬤站在跟前沒有離去,蕭宛想著她是有話要說。屏退左右道“嬤嬤和我名為主仆,實則一體,嬤嬤隨我出嫁,斷然沒有回宮的道理,你我二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有話不妨直接說來。”


    喜嬤嬤也不拐彎抹角“郡主現金成了府裏的主母,便要做個主母的樣子,這一府的丫鬟嬤嬤沒人管曆來已久,郡主今日若是拿不住他們,來日定然會受閑氣,今日立好了規矩,來日明麵上講話也不傷和氣。”


    蕭宛拉著嬤嬤的手淺笑“你有心了。我記下了。”接著便在喜嬤嬤懷琴的侍奉下出了後堂。


    整個府上應卯的丫頭前前後後算起來不到五人。蕭宛一襲翠色金芙蓉袍子,梳了個家常的發髻。堂上剛剛坐下,押了口白茶,懷琴問道“人都到齊了麽?”


    主事的嬤嬤回話“老奴孫氏回主子話,隻有二姨太【瑾兒】房裏的小翠和管事崔嬤嬤沒有來。”


    柳依依麵無表情的說“孫嬤嬤請起來說話。”因見著孫嬤嬤麵容慈祥,眉眼間像極了汴梁城裏和善的老嫗,念及自己常年的孤身一人,對她便不願意多做難為。“今日是本夫人第一天主事,我是正室,他是偏房,原該了她來見我。”


    蕭宛此話說得合情合理,落落大方。自古以來,正室永遠都是正室,正經八百的主子。其他的都是奴婢,別講是幾姨太都算不上主子。特別是如今柳依依所處的趙府,一入侯門深似海,趙氏無主母,如今有了主母,管家的自然是主母蕭宛,府內大小事宜按理是的蕭宛或者趙構允可方可執行。更有便是,侍妾每日都是要來給主母蕭宛請安的。


    說話間,隻見一女子氣質妖嬈,麵容娟秀的女子到了門口,想必此女子便是所謂的侍妾瑾兒。身後跟著年紀尚輕的女子想必就是小翠,年老些的定然是崔嬤嬤。


    此女子見了蕭宛也不下拜請安,自顧自的籠著鬢間一絲不苟的發髻“這個奔月髻可是我們家老爺最喜歡的。”小翠側眼望見麵露喜色。蕭宛心道想必此女子便是侍妾瑾兒。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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