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美女說什麽都讓人覺得猶如天籟,鳳滄笑看了她一眼。


    見鳳滄並沒有動筷子的意思,淩楚楚伸筷子朝他麵前的碟子內敲了敲,“你不餓嗎?”


    鳳滄拿起筷子夾菜,放的卻是淩楚楚的盤子。


    “我不習慣在這種地方吃飯。”


    淩楚楚叼著一塊醉香雞,自顧自吃的開心。


    心想,這種地方也不算太髒啊!在現代去會所吃飯不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嗎?


    淩楚楚吃飽以後把**叫來聊天,**走進雅間看到她的臉當時就愣住了。


    淩楚楚進門是蒙著麵紗的,吃飯的時候給摘了下來,放在手邊。


    **盯著她看了好長時間,心裏想著這樣的絕色怎麽她今天才碰到,這女子比柳飄飄可漂亮太多了,簡直比天上的仙子還美上幾分。


    **也是見過市麵的,見過的美女多到數不勝數,第一次見這麽漂亮的女子,氣質高雅讓人不敢褻瀆。


    **的心顫了顫,暗暗後悔怎麽沒早點遇到她,否則今天捧到台麵上的就不是柳飄飄,有了這個女子做樓裏的台柱子,詠美一定可以奪下這次花魁大賽的榜首。


    **眼底閃過一抹算計,眨眼間已恢複常態,對著淩楚楚大加讚賞道:“呦,這位姑娘長的可真俊俏啊,不知是哪戶人家的千金?”


    淩楚楚淡笑道:“我非京城人士,偶爾路過來此地轉轉。”


    聽她口音,**就知道淩楚楚不是京城人,心裏那個念頭又壯大幾分。


    隨後的相處,**表現的很熱情,得知淩楚楚是第一次來鄢都城,一連說出很多個景點,讓她一定要去領略帝都的風光。


    聊了一會兒,淩楚楚問**,“你們這裏有沒有什麽事發生?”


    **聞言,眼睛閃啊閃,“姑娘,你算是問對人了。過兩天要舉行花魁選舉,您可一定要給我們飄飄姑娘投票啊!”


    “花魁選舉?”


    淩楚楚好奇心被勾起,“京城街的**都要參與嗎?”


    “是呀!都要參與的,隻是有的樓裏麵的姑娘姿色不行,在初賽的時候就被刷下來了。也就我們飄飄爭氣,成功進入到最後一輪。”


    提起自己樓裏的姑娘,**笑得一張臉都開了花。


    淩楚楚展示出幾分好奇,“明日選舉,什麽規矩?”


    “明日酉時,在主街上鬥舞比才藝。然後入場的觀眾都要投票的,每張選票一百兩銀子,得票最多的姑娘,就是這一屆的花魁。”


    聽完**講的規則,淩楚楚暗暗咋舌,不管古代現代,這種選美比賽都得靠錢砸啊。


    一張選票就一百兩銀子,還真是用錢砸出來的花魁。


    淩楚楚問,“選票在哪裏買?”


    “自然是在會場上買。”**又說了很多關於花魁大賽的事,直把自己樓裏的飄飄姑娘誇的像朵花似得。


    “香姨,不好了!”


    一位雙十年華的姑娘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伏在**耳畔一陣細語。


    **臉色變得很難看,站起身對淩楚楚和鳳滄行了個禮。


    “兩位客人實在抱歉,樓裏出些急事,老身去看看,無暇招待二位,還請不要見怪。”


    “秋湖,好好招待兩位客人。”


    **喚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讓她負責招待兩人,而後急急忙忙的走了。


    名喚秋湖的女子穿著一襲粉綠衫子,腰間軟軟皺皺一大截月白色緞子隨意緊挽,腰身盈盈一握。不止是那腰身瘦,這女子整個人都十分的瘦,但卻瘦出了風韻。


    淩楚楚不免細細打量她,這麽瘦,竟然還這麽好看,簡直是讓她開了眼界。


    被她這麽看著,秋湖也沒有什麽扭捏姿態,落落大方的朝淩楚楚微微一笑。


    “姑娘看著很麵生,應該是第一次來京城吧?”


    秋湖的聲音很好聽,柔弱但極富有質感。


    淩楚楚在心裏為她點了個讚,同時暗暗替她惋惜,這樣一幅好皮囊,白白浪費在煙花之地了。


    “姑娘還真是眼尖,我確實是第一次來京城。”


    淩楚楚笑得爽朗,眼神清澈沒有絲毫的鄙夷之態。


    秋湖心神一震,她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樣的笑容,很純很淨,似乎所有的肮髒在這樣的笑容下都會變得無比聖潔。


    秋湖對著淩楚楚會心一笑,這笑容是發自內心,不是那種為了敷衍而產生的笑。


    之後的談話就要交心很多,鳳滄一直在旁聽,似乎對兩個女人嘮家常一般的閑聊不太感興趣。


    淩楚楚問道:“秋湖姑娘,明日的花魁比賽你會去嗎?”


    秋湖搖搖頭,“妾身哪裏有這個資格。”


    淩楚楚咦了一聲,似乎挺不解的,“秋湖姑娘這般風姿,怎麽沒有報名參賽?”


    秋湖低歎一聲,“妾身姿色粗陋實在沒有能力入選花魁。”


    “飄飄姑娘很漂亮嗎?”


    淩楚楚支著下顎,對**讚不絕口的飄飄姑娘很好奇。


    “很漂亮,哪怕是女人見了她都為之著迷。”


    秋湖語調帶著由衷的欽佩,“不止是樣貌,她的才學也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那怎麽會淪落到煙花之地?”


    淩楚楚說完便覺得不妥,慌忙解釋道:“我不是看不起**女子,雖然可以藝不身,但這種地方終歸不是一個女子應有的歸宿,我想如果有些後路的女子,應該不想待在這裏。”


    “姑娘所言極是。”秋湖眼底閃過一抹惆悵,“沒有哪個女子願意淪落到這種地方。”


    “秋湖姑娘,你為何在此?”


    “為何在此?秋湖也記不得了。”


    秋湖的話讓淩楚楚心神一震,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勾起她的傷心事,秋湖不願意回答,才給了這樣一個答案。


    淩楚楚很識趣的換了話題,秋湖心思細膩,又很會說話,兩人也算聊得來。


    見沒有打探出什麽有用的信息,淩楚楚打算先回去,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秋湖送兩人出門,剛走出雅間的門,就聽到一陣嘈雜的哭喊聲在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內響起。


    淩楚楚耳力很好,聽到屋內有幾個女人嗚嗚的痛哭。


    “飄飄,你怎麽這麽傻,好死不如賴活著,你用得著服毒自盡嗎?”


    “你這一死可是一了百了,你讓香姨怎麽辦啊?”


    淩楚楚仔細一聽,這聲音挺耳熟的,正是樓裏的**。


    聽她哭聲中的意思,難道那個即將參加花魁大賽的飄飄服毒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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