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記者的直抒胸臆,我許正揚大有相惜之意。劉記者做為一個愛崗敬業的新聞工作者,我很是敬佩您的采訪風格,希望您用生花的妙筆把一個真實的和義德呈獻給讀者。”


    “好,多謝許總的配合。”劉逸群又喝了一口茶。“我的第一個問題是,貴企業的董事長江海寧是否真的去了平都洽談業務,如果沒去,她又為何不接受我的采訪,而讓許總代之呢?”劉逸群開始在采訪夾上記錄了。


    許正揚沒想到劉逸群首先問起這麽一個令他許正揚有些下不來台的問題,看來他是有備而來。


    “看來劉記者對我們和義德集團了解頗深了。實不相瞞,江海寧董事長的確未去平都洽談業務,她現在就讀於津城紡織工學院,還是一位在校大學生。請恕我直言,根據江總的意願,為了讓自己免於身陷新聞的侵擾,故此采取了回避的態度,還請劉記者多多見諒!”許正揚如實回答。


    “多謝許總的摯誠。爭名奪利,在媒體上拋頭露麵為當今社會上大部分人所求之若渴,江總卻能等閑視之,實在是難能可貴。但許總代之接受采訪,就不怕落下個功高蓋主的嫌疑嗎?”劉逸群繼而又問出一個讓許正揚難於回答的問題。


    “功高蓋主實在是不敢當。如果說當今社會的發展得益於改革開放的好政策,那和義德集團取得的成就得益於江總的高屋建瓴、高瞻遠矚的睿智決策和集團公司員工們的辛勤勞作,與他們比起來,我許正揚所做的這點工作如滄海一粟。功不高,又何談蓋主呢?”許正揚侃侃而談。


    出乎意料的是,許正揚不卑不亢的回答把他劉逸群自認為是比較難於回答的問題輕輕化解。


    “劉記者,請用茶!”不知何時,張曉波已經給劉逸群和許正揚的杯子裏續上了開水,旋即悄悄走開了。


    “許總,我接下來要問的一個問題就是,有人說和義德集團是一個家族式企業,不知許總對此有何看法?”


    家族式企業這個詞,也就是在他許正揚與江海寧開玩笑時不經意提及過,如今卻被劉逸群當做一個采訪問題提出來,看來,人們也有這種認為了。


    “家族式企業這個名詞的意思是,在一個企業內部,所用的管理人員都來自於某個家庭或有著血緣裙帶關係的成員。而和義德集團並非如此,盡管有些員工之間有著親戚關係。和義德的用人原則是避嫌不避親。隻要這個人有德行,有能力擔任某個職位,公司都會給其設置一個發揮聰明才智的工作崗位。和義德集團的企業文化是‘以德服人,以義交友,以和為貴’。但除了親情友情之外,公司還有更為嚴格的管理製度約束著每一位員工。用‘家族式企業’這個名稱形容和義德集團並不恰當,我看用‘具有人性化的現代化企業’這個稱號冠以我們的企業更加貼切。”許正揚對有的人稱呼和義德集團為家族式企業的叫法給予了糾正。


    “我聽說,和義德以經營餐飲起家,但就今年的經濟形勢來看,大部分機械行業不太景氣,而你們和義德集團不但堅守住了餐飲服務和模具製造這塊陣地,並且把發展的觸角伸向職業教育這個陌生的領域,是不是在別人看來,有一些貪大求全呢?”劉逸群問的這個問題也夠刻薄的。


    “可能劉記者知道,我們和義德的前身是德義和飯莊。德義和飯莊當年在光明街也是小有名氣的飯莊子。隻是由於某些原因,我們被迫遷到新河道,可後來又由於某些原因,我們再遷址至龍芝村的這條偏遠的順隆大道。雖稱不上萬裏長征,也算是拖家帶口大遷移。為什麽?就是因為我們經營模式太過單一。畢竟和義德飯莊在津城根基太淺。所以為降低企業運作的風險,我們又選擇了機械加工,創建了格瑞德公司。”


    “之後因為業務量的上升,人才儲備漸露危機,從企業自身發展的長遠角度,我們選擇了職業教育這一塊兒,開辦了和義德技工學校。不過距離把人才推向社會的願景,現在還存在著很大的差距。和義德技校培養的人才將來全部充實到集團內部。職業教育我們比較生疏,將來條件成熟了,經驗豐富了,我們和義德技校一定會將我們培養的優秀人才推向社會,服務社會。因此,我們集團並不是像人們所說的在貪大求全,而是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據己所求,自然而然發展壯大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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