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幹嘛這麽看著我?”年輕男子微皺了皺眉,微微有些不悅地看著林向南問道。


    “都說袁總身邊沒有女人,都是一些男人。”林向南笑著說道:“像你這帥的帥哥,卻當他的貼身秘書,難不成,你們袁總真有斷袖之癖?”


    “唰!”


    年輕男子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林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年輕男子陰沉著臉,看著林向南說道。


    “開個玩笑而已,不用這麽認真。”林向南笑著說道。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開這樣的玩笑。”年輕男子冷著臉說道。


    由年輕男子帶著,林向南順利的進入了金鼎大廈,然後乘坐老板專用電梯,來到三十二層,也就是頂樓。


    林向南覺得這真是有錢人的惡趣味,作為老板,就非得把辦公樓設在最頂層,覺得這樣,就好像把所有職員都踩在腳底下,高人一等。


    但就沒想過萬一發生地震,你怎麽逃出來?


    “袁總在裏麵等你。”年輕男子將林向南帶到一間辦公室門外,就停下腳步,冷冰冰的看著林向南說道。


    林向南推開辦公室的門,然後走進了辦公室。而此時,袁吏正坐在辦公椅上,看著走進來的林向南。


    “袁大少的辦公室,頗有格調啊。”林向南掃了一眼辦公室的裝修、布置,然後笑著對袁吏說道。


    “多謝誇獎。”袁吏笑著站了起來,看著林向南說道:“想喝咖啡還是想喝茶?”


    袁吏今天依舊是一身黑色商務西裝的打扮,不得不說,雖然袁吏已經年過三十,但是在他身上,卻有一種成熟男人獨有的魅力和氣質,再加上他原本就長得頗為帥氣,這種類型的男人,對於女人而言,完全就是十八歲到八十八歲通吃。


    “喝茶吧。”林向南笑著說道:“咖啡那洋玩意,我不喜歡。”


    上次一個人喝咖啡,把林向南喝出心理陰影了。


    “那好,難得林少賞臉。”袁吏笑著說道:“今天我就給林少露一手,泡壺茶給林少喝。”


    林向南今天要見的,正是袁吏,但是兩人見麵,卻有說有笑,一點都不像仇人,反倒像老朋友的關係。


    “袁大少叫我林少,那不是打我臉麽?”林向南笑著問道。


    “林少的背後是整個仇家。”袁吏笑著回道:“林少喊我大少,不也是在打我的臉?”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然後不約而同哈哈大笑起來。


    辦公室還有一個隔間,是袁吏用來休息的,裏麵有煮茶的桌子和器皿。


    袁吏煮茶的手法還算不錯,整個過程一氣嗬成,儒雅、風度翩翩,令人賞心悅目。


    很快,一壺極品大紅袍就泡好了。


    “林少嚐一嚐。”袁吏給林向南沏了一杯,笑著遞給林向南。


    林向南接過,然後先聞了一聞。


    品茶講究先觀其色,後聞其香,最後是品其滋味。


    這茶湯的色澤沒得說,極品大紅袍絕對是正宗的,這一聞茶香,香味也濃厚撲鼻,煮茶手法能算是上等。


    “不錯。”林向南笑著說道。


    “那林少再品品。”袁吏笑著說道。


    林向南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咂了咂嘴,品嚐一定要咂嘴,否則,你品不出茶的味道。


    這一咂嘴,林向南不禁微皺了皺眉。


    “茶湯味道不好?”袁吏連忙問道。


    “味道不好。”林向南搖了搖頭,說道:“這茶葉是好茶,袁大少手法也極其高明,就是這煮茶的水不行。”


    袁吏不禁一愣,然後說道:“林少,這煮茶的水……”


    還沒等袁吏說完,林向南就打斷道:“我知道,這煮茶的水,是每當破曉之際,日出之時,從霧清山山頂的活泉眼,取的第一口山水。”


    古時候茶聖曾對煮茶之水有過這樣的評價,山水為上、江水為中、井水為下,而經過幾百年愛茶之人的研究,霧清山山頂的活泉眼,是當今華夏煮茶的第一好水。


    袁吏不禁愣了,然後像看怪物一般看著林向南,他沒想到,林向南的舌頭這麽好,連哪裏取的水,什麽時候取的,他都能品得出來!


    這一刻,袁吏對林向南,真的有點驚為天人了!


    林向南自幼跟林三針修習茶道,在林向南看來,對於茶道和醫道,林三針甚至有些更偏於茶道。林三針對煮茶的水,有極其苛刻的講究,所以這霧清山的山水,林向南是喝膩了。


    “既然林少知道這水的出處。”袁吏很是驚訝的看著林向南說道:“那為什麽還說這水不好?”


    霧清山的山水,當世之第一,所以袁吏不知道,林向南所指的不好,到底不好在哪。


    “我說的水不好,就是因為這水太好。”林向南笑著對袁吏說道。


    林向南這麽一說,袁吏就更加迷糊了。


    “好茶配好水,好水配好茶。”林向南接著說道:“自古以來,無論做什麽事情,隻要牽扯到兩者搭配,就必須講究般對。就好比兩個人結婚,如果不門當戶對,要麽女的受苦受難,要麽男的受屈受辱。再如一起同合夥做生意,沒選對夥伴,其中有個人太強,漸漸的,另一個人就不是合作夥伴,而會漸漸淪為那個人驅使的奴隸。”


    ??t5瞴?4??2(''?w?=?w{u??y?;?k4袁吏眉頭頓時緊皺,此時的他,已經有些聽出來,林向南說的,不單單隻是這水。


    “這水是上上之水,但這大紅袍卻不是上上之茶。如果兩者搭在一起,水的清冽甘甜,完全掩蓋了大紅袍的醇厚濃香,所以這茶不好喝。袁大少,你說呢?”林向南笑著問袁吏。


    “林少,你今天找我,到底所為何事?”袁吏緊皺眉頭,看著林向南說道。


    “袁大少,你說錯了。”林向南笑著搖搖頭說道:“不是我找你,而是你想讓我來找你。”


    “我可沒有。”袁吏臉色一變,冷冷看著林向南說道。


    “袁大少。”林向南笑了笑說道:“以你的頭腦,如果不是你想讓我來找你,昨晚那麽拙劣的局,可不像你袁大少的手。”


    袁吏臉色又是一變,沒錯,昨晚指使顧言的人,就是袁吏。


    袁吏也是那部戲的投資方之一,所以他也參加了昨晚那個酒宴,當袁吏看到仇麗麗帶著林向南走到二樓,袁吏先是驚訝,然後看到身邊的顧言,袁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鬼使神差的就給林向南設了這麽一個局。


    這段時間,顧言一直都巴結他,袁吏心裏清楚,顧言是看中他的財力,明星需要有錢人捧,這是很正常的。


    設下局之後,袁吏就主動找仇麗麗交談,仇麗麗剛回國,所以並不知道這段時間,袁吏和仇家已經翻臉,還以為袁吏跟仇家有些關係,畢竟仇千鈞曾經欠袁吏一個人情。


    所以,仇麗麗就被袁吏支開了。


    而後,袁吏匆忙告辭,出了酒店,袁吏就後悔了,正如林向南說的那般,這個局,實在太拙劣了。有仇麗麗在那,這個局非但羞辱不了林向南,反到會讓他袁吏名譽掃地。


    所以之前林向南給他打電話,說已經在金鼎大廈門口,袁吏一點都不驚訝,林向南明擺著是來尋仇。


    隻是當時袁吏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麽瘋,得知林向南來找他,他好像突然鬆了一口氣。


    也就說,袁吏其實是希望林向南來找他的。


    但為什麽呢?


    袁吏此時心裏也沒有答案,袁吏又不禁看了看林向南,再想到林向南之前說的那些話,袁吏心裏就不禁咯噔一下,心想道,難不成他有?


    如果林向南真有答案,能解袁吏心中的迷惑,那袁吏就真服了!


    想到這,袁吏看著林向南說道:“林少,有話不妨直說。”


    “我今天來找你,也就沒打算藏著掖著。”林向南笑著說道:“即便我接下來所說的話,會給我帶來極大的危險,我也願意豪賭一把。”


    “林少請說。”袁吏很是恭敬的說道。


    “袁大少,我就問你一句。”林向南笑著說道:“你覺得做個普通人和做個豪門的狗,哪個更有樂趣。”


    林向南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對於袁吏而言,卻如破天之驚雷。


    袁吏臉色狂變,他變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就跟銅鈴一般,他無比驚詫的看著林向南。


    “有些高枝是你攀不上的。”林向南似笑非笑的看著袁吏,說道:“高枝注定落鳳凰,因為鳳凰是神鳥,它有神威,所以它不懼怕高的地方,越是高的地方,它越喜歡在那裏棲息。”


    “而你,現在頂多算隻麻雀兒,麻雀兒落在高枝上,它的腿一定要用繩子綁在高枝上,否則的話,它就會從高枝上摔落下來。而被綁了腿的麻雀,即便它站在鳳凰棲息的地方,但又有什麽意義?”


    “袁大少,你是有野心的人,你攀上秦暮蒼的高枝,無非就是想成為鳳凰,隻可惜,秦暮蒼會捧你成鳳凰麽?所以,你頂多就是一隻綁了腿的麻雀兒。而現在,雖然你隻是麻雀兒,但是隻要你能飛,慢慢的往高處飛,總有一天,你會成為鳳凰,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此時,袁吏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匯來形容他的心情,旋即,他內心產生的感覺告訴了他答案,他對林向南產生了恐懼之情。


    沒錯,他第一次對林向南感到了害怕!


    一直以來,他都是瞧不起林向南的,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意識到,他瞧不上的人,卻根本是他不能比及的。他一直以為,他把林向南玩弄於股掌之中,實則,在林向南眼中,他就是個跳梁小醜。


    無論是頭腦,還是身手,他都差林向南太遠。


    “你……”袁吏張了張嘴,但是這一刻,他卻發現他喉嚨極其幹澀,他看著林向南,咽了一口口水,才說道:“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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