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警笛聲,謝允文還覺得自己有救了。雖然他主子承認自己輸了,但是謝允文並不想死啊。


    他這麽年輕,這麽有才華,大好的前途在等著他,要死在這,謝允文一百個不甘心。


    所以當樓下傳來警笛聲,謝允文欣喜若狂的跑到窗戶邊,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在三十二樓,大喊大叫樓下非但聽不見,反到看上去特傻比,他早就扯開嗓子吼了。


    結果,令謝允文懵比的是,這些特警下車之後,隻是把皇廷大酒店圍得水泄不通,同時對酒店周圍進行戒嚴,壓根就沒有一個警察走進酒店。


    敢情他們是來看熱鬧的?


    謝允文氣壞了,這些警察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啊。


    “他們是不會進來的。”秦暮蒼卻神情淡漠的說道。


    “大少,為什麽?”謝允文急聲問道。


    這些警察不進酒店來,那他們來這裏做什麽?他們可都是警察啊!


    “羊城市現任市長,明年一月就到了退二線的年限。”秦暮蒼淡淡說道:“下一任的市長,嶺南方麵已經內定了仇燁霖。而以仇家在嶺南的地位,即便現在,仇燁霖仍是副市長,但他完全可以行使市長的權力。”


    謝允文猛地一愣,旋即,謝允文雙眼瞪得滾圓!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這些警察為什麽不進酒店。當然,如果此刻他連這點還想不明白,他也就不配當秦暮蒼的幕僚。


    這些警察是仇燁霖派過來的,目的不是因為有人報警,派他們過來維持秩序,而是為了徹底封鎖酒店,讓秦暮蒼等人更加無路可逃。


    試想一下,警察為了辦案,將酒店封鎖起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酒店是被警察封鎖的,裏麵無論發生什麽事情,公眾方麵肯定不會對警察產生質疑。


    如果不幸的是,秦暮蒼這些人死在酒店裏,所有殺人的罪責,都將歸在雲庚新身上,因為他當時拔,是有很多目擊證人。


    替罪羔羊有了,之前又出了人證和物證,這個局是一環扣一環,簡直設計得天衣無縫。


    而設局的人是誰呢?


    謝允文又不是白癡,他自然知道答案。


    以仇燁霖的身份,他自然知道秦暮蒼是什麽人,而能讓仇燁霖心甘情願、冒著大風險做這麽危險事情的人,有且隻有林向南。


    一瞬間,謝允文整個人就像漏了氣的皮球,全然蔫掉了!


    婚禮這個局,是他們針對林向南設下的必死局,他也是設局人之一,當時他認為這個局天衣無縫,但現在,卻成了他們的必死局。


    可謝允文想不通啊,林向南是怎麽得知他們設下的必死局,如果林向南不知道他們設下的必死局,怎麽可能反過來設局?


    就算林向南策反了袁吏,但是袁吏根本不知道今天這場婚禮,是針對林向南設的局。因為在他們這些人眼中,像袁吏這樣的人,不過是枚可有可無的棋子,這麽重要的事情,怎麽可能讓袁吏知道。


    那林向南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掐指一算,算出來的?


    特麽的,這不是扯淡麽?


    如果他真有這麽厲害,秦暮蒼能活到今天?


    謝允文有些暴躁,他發現自己的腦細胞有些不夠用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麽的笨!


    此時,別說謝允文不知道,就連秦暮蒼也想不明白。


    林向南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真正的大內奸,到底是誰?


    “袁吏,沒想到你會背叛我們。”雲庚新抬著頭,雙眼極其怨毒的看著袁吏,恨聲說道:“大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會為你的背叛,付出代價。”


    此時的他,依然坐在地上。


    袁吏剛才打他的那一拳太狠,雲庚新被打的右臉,已經腫得跟包子一樣,再加上剛才那麽一摔,從小就養尊處優的雲庚新,感覺自己骨頭都快散架了,哪還站得起來。


    “你以為秦暮蒼能活著離開這?”袁吏冷笑道:“還有,我的雲少。”


    說到這,袁吏上前一步,右腳踩在雲庚新的臉上,將他的臉狠狠踩在地上。


    袁吏邊不斷加力踩著,邊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背叛你們嗎?一開始,我把你們一個個當主子,我忠心耿耿,甚至像一條狗一樣。但我換來的是什麽?你要我的女人,我二話不說,把她給了你。你知不知道,那是我最愛的女人。”


    說到這,袁吏神情變得無比猙獰,他右腳發瘋一樣加力。


    “啊!”


    雲庚新淒厲慘叫著,他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踩碎了。


    “庚新!”雲海東愛子心切,看到雲庚新這麽痛苦,雲海東整個人都要發瘋,像瘋狗一樣朝著袁吏撲過去。


    不過雲海東卻被袁吏的手下死死拉住,袁吏冷冷看著雲海東,然後大聲對他手下說道:“把他給我拖出去。”


    “你敢!”雲海東暴怒!


    袁吏鬆開踩著雲庚新的腳,幾步走到雲海東麵前,一腳踹在雲海東的肚子上。


    這一腳,把雲海東踹得,眼珠子都要暴凸出來。


    “給我拖下去。”袁吏厲聲吼道。


    ??t5瞴?4??2(''?w?=?w{u??y?;?k4他的手下,立刻拖著雲海東,如拖死狗一樣,給拖了出去。至於雲東海的妻子,看到雲庚新拔的時候,就已經昏迷過去。現在雲東海被拖走,她自然也跟著而被拖走。


    周天恒被袁吏給嚇到了,看到周天恒嚇得臉色泛白,眼神驚恐,袁吏連忙恭敬說道:“周叔叔別害怕,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說完,袁吏又重新走回雲庚新的身邊,右腳用力踩在雲庚新的臉上,接著說道:“即便,我把我最愛的女人獻給你,我又得到了什麽?我什麽都沒得到,我在你們眼中,就是一隻狗,甚至連狗都不如,是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他說的很對,我是好茶,你們是好水,隻是你們這好水,我實在高攀不起啊。知道那天他走之後,我為什麽要把你叫到我公司,讓你聽錄音麽?因為那時候我就已經背叛了你,我之所以這麽做,隻是為了將計就計,你們這群傻比!”


    說到這,袁吏的神情,顯得有些瘋癲和猙獰。


    這段時間,他太壓抑了,此時此刻,他踩著雲庚新的臉,把一切壓抑都給發泄了出來。


    “那你為……為什麽,要殺了馮雲,她不是你最愛的女人嗎?”雲庚新艱難的說道。


    “為什麽?”袁吏冷笑,然後,他抬起腳,一腳一腳踩雲庚新的臉,他越踩越快,越用力,“因為她被你糟蹋了,因為我覺得對不起她,我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麽去彌補她。”袁吏嘶吼道:“你知不知道我內心有多痛苦,我知道她對我的感情,我知道她這樣活著,卻生不如死,所以我殺了她,我讓她解脫。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


    “啊!”


    雲庚新被袁吏踩得,慘叫連連,那張原本俊朗帥氣的臉,此時踩得都有些畸形了。


    “這個白癡!”三十二樓,看著監控電視的謝允文,很是氣急敗壞的怒罵了一句。


    他罵的自然是雲庚新,他之所以會罵雲庚新,是因為秦暮蒼已經不止一次交代過,一定要善待袁吏,即便隻是表麵上的善待,也必須做到。


    但是雲庚新,不僅把袁吏當狗一樣使喚,還玩弄了袁吏最愛的女人,像袁吏這樣有野心的人,不選擇背叛才不正常。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想死,我錯了!”一個小時前,還無比意氣風發的雲庚新,此時如同狗一般哀聲乞憐。


    雲庚新已經被踩得吐血,整張臉已經嚴重畸形,左側顴骨已經坍塌,明顯骨折。


    如果袁吏再踩下去,雲庚新必死無疑。


    但此時,袁吏就跟瘋子一樣,一腳一腳狂踩。


    “可以了,停下吧,他不能死。”就在這時,大廳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這男子的聲音,似乎有一種魔力,當袁吏聽到他的聲音,原本瘋狂暴躁的狀態,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同樣,他的聲音對於袁夢琪以及周穎,也有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兩女幾乎是齊刷刷的,轉過頭看著大廳大門的方向。


    而此時,三十二樓,原本一直麵無表情,倚靠在沙發上的秦暮蒼,此時此刻,突然從沙發上坐起,他雙眸盯著監控電視,閃過一道精芒。


    皇廷酒店旁,那棟寫字樓,藤原蘇美此時也死死的盯著監控電視,對於她而言,這個男人的聲音實在太熟悉了。藤原蘇美的老板,此時此刻也盯著監控電視。


    可以說,這一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個男子的身上,即便現在隻是聽到他的聲音,卻沒有見到他的人。


    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個男子就是今天這一切的幕後推手,是這一連串精設局的主使。


    “噔!”


    “噔!”


    悶沉的腳步聲,從大廳外傳了進來,緊接著,一個年輕高大,異常俊朗的男子,就從大廳外走進了大廳。


    當周穎第一眼看到這個男子,她絕美的俏臉上,頓時流露出一抹狂喜之色,但旋即,當她徹底看清楚那個男子的外貌,她的神情卻變得無比驚愕。


    袁夢琪看到這個男子,她那傾國傾城的俏臉上,沒有流露任何欣喜之色,有的隻是震驚,還有如同周穎那般一樣的驚愕。


    同樣的表情,也出現在藤原蘇美臉上。


    他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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