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南一走下來,那六個人的口,瞬間就對準林向南。


    “放下你們的。”雲靜晗怒了!


    不過這六個人,卻絲毫不為所動。


    板寸男看著林向南說道:“你涉嫌一起謀殺案,現在請跟我走一趟。”


    林向南頓時冷笑連連,謀殺,他謀殺了誰?


    “請問,我謀殺了誰?”林向南冷笑的問這個男子。


    “唐偉明。”那男子冷冰冰的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林向南瞬間就有了印象,這個唐偉明,不就是那個在療養院裏麵,受秦儒風指使,向他挑釁譏諷的那個人麽?


    林向南記得,當初他隻是給了他一巴掌,難道一巴掌就把那人給打死了?


    這不是笑話麽?


    “這是栽贓陷害。”雲靜晗情緒很激動的說道:“我當時在場,我可以證明,他隻是打了他一個耳光,一個耳光怎麽能殺得了人?”


    雲靜晗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栽贓陷害。


    而且雲靜晗心裏也很清楚,這是誰在後麵搞的鬼,除了秦儒風,還能有誰!


    “除了他之外,之後並沒有任何人跟唐偉明有接觸。”板寸男子說道:“所以隻有可能是他,殺死了唐偉明。更何況,誰說一巴掌不能打死人的,人的臉部,有豐富的神經係統,如果擊打力度過大,是足以把人打死。”


    “不行。他不能跟你們走。”雲靜晗情緒激動說道:“我要把我律師叫過來,在我律師沒到之前,誰也不能把他帶走。”


    “雲上校,你可能搞錯了一點,他在療養院裏行凶,療養院是屬於軍區管轄範圍。”那男子說道:“這是軍區下達的拘捕令,我們現在是按照正規手續辦事,如果雲上校再進行阻攔,我們也隻能以妨礙軍務為由,將雲上校一起帶走。”


    “好啊,那有本事,你們把我一起帶走!”雲靜晗很生氣的說道。


    雲靜晗絕對不允許這些人把林向南帶走,因為雲件苟是軍人出身,雲家可以說是紅色家族,雲靜晗從小接觸最多的,就是軍人。


    雲靜晗很清楚軍隊裏麵,對待犯人是什麽態度,他們可不像警察那麽好說話,他們折磨犯人的小手段都是數不勝數,隻需要十分鍾的時間,他們就能夠把一個活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這事明顯是秦儒風在後麵操控,林向南要落到他手上,那還能有好?


    而且現在人死了,形勢對於林向南,就更不利了。


    “那隻好對不住了。”那板寸男子看著雲靜晗說道,然後示意其他人,把雲靜晗抓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動!”雲靜晗暴喝一聲,旋即,雲靜晗就準備掏。


    “等下。”這時,林向南連忙把雲靜晗拉到身後,阻止她掏,然後看著雲靜晗,壓低聲音說道:“你跟我一起被抓起來,一點意義都沒有。你隻有在外麵,才更有能力幫到我。”


    說完,林向南還朝著雲靜晗使眼色。


    林向南這一句話,瞬間點醒了雲靜晗。


    雲靜晗看著林向南用力點了點頭,然後,雲靜晗就看著那六個軍人,一雙美眸,在這一刻竟無比的冷厲,如刀子一般。


    雲靜晗冷冷說道:“我不管你們是受誰指使,我也不管你們帶走他之後,回到療養院,是誰負責審訊他,反正,我隻記住你們六個人。如果他被嚴刑逼供,他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我雲靜晗在這裏發誓,我一定會動用我一切手段,讓你們六個生不如死。別質疑我說的這些話,我一定說到做到。”


    聽到雲靜晗這麽說,那六個男子,頓時麵麵相覷。


    那板寸男子,臉色更是變得陰沉無比,旋即,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把林向南帶走。


    上車之後,板寸男子跟林向南一輛車,板寸男子看著林向南,有些疑惑的說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林向南笑了,打趣道:“我得罪什麽人,你不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不清楚,我隻是奉命行事。”板寸男子看著林向南說道:“我也覺得你是得罪了什麽人,而且得罪的是大人物,其實我也不相信,一巴掌能把人打死,可他的確死了,上麵有命令,我們這些做下屬的,隻能去執行。”


    說到最後,板寸男子態度很誠懇的說道:“希望你能理解我們。”


    板寸男子此時語氣服軟,主要是被剛才的雲靜晗給嚇到了,他這麽跟林向南說,也算是對林向南做一個變相解釋。


    “我會幫你轉達的。”林向南很通情達理的笑著說道。


    轉達給誰,不言而喻。


    “謝謝。”板寸男子很感激的看著林向南說道。


    越野車是朝著療養院方向去的,進了療養院,板寸男子就看著林向南,勸說道:“你這被抓起來,嚴刑逼供是躲不過的,我建議你,最好不要硬扛。因為你有關係,雲上校願意幫你出麵,所以哪怕你現在認了,以後也有辦法翻供。如果你堅持硬扛,那些人更樂意看到,因為即便殺了你,他們頂多也就挨一個處分,軍隊不同於警察。”


    “謝謝你的好意。”林向南笑著說道:“不過在我看來,他們把我折磨得越慘,對我而言,就越有利。”


    ??t5瞴?4??2(''t?|i?z?=s?kv???y??4帶頭男子愣愣的看著林向南,眼神無比驚訝,一時間,完全不明白林向南這話是什麽意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嘀咕道:“真是一個瘋子。”


    很快,另一撥人就走了過來,這些人跟帶頭男子這夥人不同,他們沒穿著迷彩服,而是穿著統一的黑色西服。


    這些人帶著林向南,上了另一輛車,車子在療養院裏麵開車,十多分鍾後,車子在一幢還亮著燈光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這幢小樓位於療養院的邊角位置,很不引人注意,它的牆體有些剝落,看上去很是破舊。


    周圍也陰森森的,雜草叢生,像是恐怖電影裏的鬼宅似的。


    林向南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這個地方應該是專門用來審訊的地方。


    青台療養院,看似療養院,實則也關押了不少政織犯,所以有審訊室,很正常。


    “下車。”車上那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冷聲對林向南喝道。


    林向南則走下車,緊接著,那些穿著黑色西服的人,也跟著下車。


    在那些人的推搡下,林向南走進了小樓。


    一進小樓,樓道間就迎麵撲來一股黴味。


    緊接著,樓上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快,一群身穿軍綠色製服的男人,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林向南虛眯著眼,看著這些人。


    看來這些人,才是真正負責審訊的,身後這些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應該是負責交接的。


    這群身穿軍綠色製服的軍人,居中的一個,是一個中年男人,他身材瘦高,麵容瘦削,眼睛很是狹長,一看就不是什麽心善之輩。


    “這就是那個殺人犯?”鄧威虎眯著眼笑,眼神戲謔的看著林向南說道。


    這一眯眼,他那雙原本狹長的眸子,就完全看不到眼珠。


    但此時,那些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竟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些人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這些人太清楚鄧威虎折磨人的手段。


    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經他手的犯人,要麽受不了折磨,招供認罪,要麽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鄧隊長,犯人已經帶到,如果沒什麽事,我們就先走了。”一個黑色西裝男子,諂媚笑著,看著鄧威虎說道。


    “滾吧滾吧,你麻痹的,見到老子就跟見到閻王一樣,老子有這麽可怕麽?”鄧威虎看著這些人,罵罵咧咧道。


    這些人在心裏想著,閻王都沒你可怕,旋即,他們很是同情的看了林向南一眼,然後就連忙轉身離開。


    “這幫人真不專業,抓到犯人都不上,先給我拷上!”鄧威虎笑眯眯的看著林向南,然後招呼身後那些手下,給林向南上。


    林向南也沒有反抗,任由這些人拷上。


    隨後,林向南被帶到小樓的二樓,然後被推進一間空曠的房間。


    這間房間很大,但是光光溜溜的。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慘白的白熾燈在燈線的牽引下輕輕搖晃,給屋子裏造成一塊又一塊大片的陰影斑塊。


    “坐吧。”鄧威虎來到桌子前先坐下,然後示意林向南在對麵坐下。


    林向南坐下,然後把拷著的雙手,放在桌子上。


    鄧威虎翻開麵前桌子上的案宗,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林向南。”林向南回道。


    “哪裏人?”


    “羊城。”


    “做什麽的?”


    “醫生。”林向南想了想,說道。


    “你認識唐偉明麽?”


    “認識,不過今天才認識的。”


    “唐偉明遭到暴力擊打傷害致死,你是直接的參與者。對此,你有什麽意見?”


    “我隻扇了他一耳光。”林向南笑了笑說道。


    “很好,沒想到你這麽配合,我一問,你就承認你殺死了唐偉明。”鄧威虎很滿意的說道:“要每個犯人都像你這樣,能省我多少事。”


    “不好意思,我隻承認我扇了他一巴掌,並沒承認是我殺了他。”林向南笑眯眯的說道。


    “誰說打耳光不能打死人?”鄧威虎譏誚笑道:“臉上有很豐富的神經係統,你能保證,你打他臉的時候,沒打到致死的神經?”


    “我是一名醫生,所以我很清楚,我打他臉的時候,有沒有打到致死的神經。”林向南笑著說道:“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我這,倒不是對屍體進行屍檢,找出他真正的死因。”


    “看來,你不是一個聰明人啊。”鄧威虎戲謔冷笑道。


    林向南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麽,林向南也笑著說道:“我知道,有人很希望我認罪,但不是我做的,我不能認罪。”


    “何苦呢?”鄧威虎冷笑道:“你要知道,在這裏,就算我失手把你打死,我也頂多是受個處分,我是軍人,不是警察,可沒那麽多顧忌。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在這裏簽字畫押,就什麽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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