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段政委的愛人是醫院的護士長,挺著七個月的雙胎孕肚下夜班,後來再也沒人看到她了。


    直到一個月後,她的屍體被從河裏打撈上來,三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麽沒了。


    這個案子非常轟動,公安局加大了部署,但犯罪嫌疑人非常狡猾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時隔這麽多年,很多人都一樣忘了這樁慘案,萬萬沒想到從黃世功的嘴裏得到了真相。


    段政委就像發了瘋的老牛一樣掙脫了身旁兩位同誌的束縛,拚盡了所有的狠力揍在黃世功身上。


    當年他和妻子感情那麽好,沉浸在迎接新生命的到來,萬萬沒想到妻子走得那麽淒慘。


    妻子走後,他好多時間都走不出陰影,甚至有過輕生的念頭。


    黃世功這個畜生,居然連孕婦都不放過。


    黃世功全身都被打爛了,已經沒知覺了。


    段美蘭心裏也好受不到哪裏去,她又痛心又自責,若不是她執意要嫁給黃世功,嫂嫂就不會死,哥哥也不會過得這麽淒慘。


    她哭得全身發抖,“黃世功,你怎麽能這樣?”


    黃世功徹底破罐子破摔,“哼,段美蘭,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當初我不過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才追你,你們兄妹倆都是傻子,哈哈哈……”


    都到這個份上了,黃世功還隻顧口嗨。


    “黃世功,我要跟你離婚,我要告你故意傷害,還有我嫂子的冤案,你就等死吧!”


    院長擔心段家兄妹太過激動做出不利的事,立刻讓人把他扭送到了公安局,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也許是段美蘭太過激動,暈了過去。


    蘇南音立刻查看她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她的身體才剛恢複,剛才受了刺激有些急火攻心,給她輸液慢慢就會好。


    沒有了黃世功這個攪屎棍,醫院的氛圍變得清明了很多,鄭向東提議科室的人去聚餐,大家都欣然接受。


    聚餐的地點選在了川菜館,蘇南音、安小梅和蕭燕燕沾了鄭向東的光,他開著他老子鄭院長的車帶著她們去了。


    這次聚餐是由鄭院長私人掏腰包,不用掏一分錢大家都吃得很盡興。


    男人們喝酒,女人們喝豆汁,氣氛好不熱鬧。


    飯才吃了一半,飯館門口站了兩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是蕭礪和高築。


    蘇南音知道蕭礪是來接她的,姑嫂倆立刻迎了過去。


    蕭燕燕叫了聲哥,然後微笑地對著高築點了點頭,高築亦是點了點頭。


    蕭礪穿著軍大衣,皮手套,就像棵大樹一樣高聳入雲,他笑得眉眼彎彎,溫柔得不像話,“吃飽了嗎?”


    “吃飽了,咱們回家吧,先送燕燕吧。”蘇南音邊說邊朝著鄭衛東揮揮手告別。


    蕭礪非常自然地挽起了蘇南音的手,蕭燕燕在身後偷笑。


    沒想到哥哥嫂子這麽好了,看來她搬出去住是對的。


    “燕燕,我送你吧,怎麽樣?”


    高築本來就是送燕燕回去的,蕭礪這小子居然嫌自己的妹妹是電燈泡。


    過分。


    蕭燕燕害羞地點點頭,“謝謝高大哥。”


    她本來就不想打擾哥哥和嫂子。


    蘇南音一上車,蕭礪就把身上的軍大衣蓋在她的腿上。


    “不用了,我很暖和。”


    蕭礪迅速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不聽話我可就親了。”


    蘇南音臉紅得發燙,乖乖地蓋上軍大衣。


    蕭礪這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沒羞沒臊了?


    蕭礪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現在的他在沒臉沒皮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


    蘇南音根本不敢看他一眼,這男人簡直絕了。


    年關越來越近了,來信說蕭媽的胳膊扭傷了,蕭燕燕擔心得不行,提前請假回老家了。


    蘇南音本來想一個人在新房子過年,經不住蕭礪的軟磨硬泡,最終同意和他一起回老家過年了。


    她作為蕭家的兒媳婦兒,再怎麽都不能空著手回去,這兩天一直在商場給蕭家的人買禮物。


    她給蕭家二老一人買了雙新鞋,前些日子已經給他們買了新襖了,給二哥夫妻還有大姐準備了時新的花布,還有幾個孩子糖果和點心。


    除此之外,她還準備了豐盛的年貨,有火腿、鹹鴨和各色點心。


    這些錢她花起來一點都不心疼,都是蕭礪給她的津貼,如果她不收下蕭礪又親到她同意為止。


    她的手裏已經有了差不多一萬塊錢,到時候再給蕭家父母封個紅包。


    若蕭家父母是個攪屎棍,她絕對一毛不拔。


    但他們倆老實巴交,原身那麽作都沒有說過原身的不是,她還是很願意給他們體麵的。


    明天晚上就坐車回去了,蕭礪激動地睡不著,自從當兵後他還是第一次回家過年,以前都是趁假期的時候匆匆回去看眼父母。


    這次完全不一樣,他要帶著媳婦兒回家了,抓著蘇南音的手說起小時候的故事。


    說著說著還不忘“吧唧”親一口蘇南音,蘇南音徹底整無語了,她不讓,蕭礪親得更厲害了。


    所以每次都被蕭礪得逞了。


    最後一天班,安小梅告訴她黃世功因為多起案子已經判了死刑,但高妃麗因為懷孕被保釋了,已經回了高家。


    她是範月蘭一手帶大的,已經有了非常深厚的感情,不忍心看著她一手養育的女孩就這麽毀了。


    蘇南音根本沒放在心上,這些都跟她無關。


    在蕭礪心心念念的期盼下,總算到了回家的開心時刻了。


    他拎著大包小裹牽著雙手空空的蘇南音進入候車室,兩人沒有吃飯買了幾個燒餅吃。


    還有十幾分鍾火車就要進站了,蘇南音急著上廁所,她讓蕭礪原地等會兒。


    等她上完廁所出來,一個短頭發的女人喊住了她,“喂,你是不是叫蘇南音,你男人蕭礪剛才找不到你跟人起了爭執,被人用刀捅了,正要往醫院送呢,但他見不到你不肯走,趕緊跟我走吧。”


    被刀捅了?


    怎麽會?


    蘇南音心裏咯噔了一下,有些懷疑。


    女人立刻拿出自己的工作證,“我是鐵路的工作人員,是我的領導來找你的,趕緊走吧!”


    蘇南音在她的催促下半信半疑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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