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蝶一句話剛落,白景廷瞬間感覺記憶有些錯亂起來。


    莫不是在夢中聽她說過這句話,然後給混淆了?


    要知道很多時候,在現實看到的場景總會覺得很熟悉,或者是某個畫麵感覺好像曾經發生過,其實隻是因為混淆了夢境和現實。


    “可能吧。”白景廷雖心中有疑惑但也沒再多想“累不累?”


    雖然不知道任蝶這幾日在幹什麽,但是看她的麵色不難猜出這幾日肯定也沒閑著。


    任蝶搖了搖頭,向前走了兩步抱住白景廷,將頭在他的頸間蹭了兩蹭。


    估計也隻有在白景廷身邊,她才能有這麽小女生的一麵吧。


    “你不用太勉強自己,我能護住你。”這話白景廷不知已經說過幾遍,把任蝶的勞累疼在心裏,卻依舊支持她做的每一個決定。


    這樣的尊重,難求。


    “那不一樣。”任蝶緊了緊摟住了白景廷的雙手,眼睛閉著似乎想偷閑休息片刻“我有能力和你並駕齊驅,不想做你背後的女人。”


    話雖這麽說了出口,但任蝶明白即使她不說,景廷也是懂的,要不就不會隻嘴上阻攔了。


    白景廷沒有再答話,隻是那像黑琉璃一樣璀璨的眼眸流露出的絲絲縱容,是一種哪怕她捅破了天他也能給她補上的寵愛。


    “我最近暫時住在這裏一陣子,你要是沒事做就搬來和我一起……”


    “我這兩天會去英國一趟,那兒有個小比賽,你忙你的,我回來找你。”任蝶接過白景廷的話,從他懷中把頭抬起來,手卻依舊環在他腰上沒有鬆開。


    “多長時間回來?”白景廷皺眉,英國在他心裏是個結,他一聽見她要去英國就莫名的煩躁。


    “快則十天半個月,長的話一個月左右。”任蝶想了想,按照前幾年的比賽時間如實告訴了白景廷。


    這比賽時間她也說不準,每個人的每一場都是要打到最後一刻才能停手的,每年的選手和能力都不一樣,她隻能給出大致的推測。


    “這麽久。”白景廷聽言麵露不悅,不過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麽,眼睛開始散發異彩“也好,回來我們訂婚。”


    “啊?”任蝶驚訝的看著白景廷,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白景廷看著懷中的任蝶模樣,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下去。


    而任蝶思想本還停留在剛才訂婚的話題上,突然之間就被白景廷有力的臂膀給束縛,緊接著兩片溫熱的唇瓣就覆了上來。


    溫柔舔舐,絲絲**,一時間這一方天地好像徒留**。


    任蝶的手從景廷的腰間挪到頸上,兩人越吻越深。


    白景廷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摩挲著,仿佛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都被羞紅了臉要落下山去,兩人才放開彼此。


    喘息聲很急促,衣襟已經明顯的淩亂,白景廷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摟緊懷裏。


    任蝶一雙血眸盡是濃濃的感動,如果不是因為尊重她,景廷何必忍得這麽辛苦。


    仿佛了解了任蝶心中所想,白景廷低沉著聲音道“訂了婚就不忍了。”


    訂婚三月後方可結婚,是家族的規矩,雖然他也想直接結婚。而訂婚雖然不是結婚,但訂了婚就是他的人了,到時候也就沒什麽可避諱的了。


    “我不早就是你的未婚妻了?”任蝶靠著白景廷,還是對訂婚的是有些不明所以。


    “那是父母口頭上的約定,這訂婚是我給你的承諾。”沉默了許久白景廷才開口,似乎已經壓下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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