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罪過她?


    冥被含蘊吼得一愣,卻眼看著含蘊越加的暴躁,本來發紅的眸子,此時更是一片血紅,好像下一秒就能滴出血,冥不由自主的往後挪了挪身子。


    “如果你們當年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幫幫我,可能一切都會不一樣,可是沒有,你們一個都沒有,你們這些裝腔作勢的小人,真讓人惡心!惡心!”


    血紅色的眼眸中卻是刻骨的怨恨,含蘊幾近癲狂,衝上前來連扇了北冥雪好幾個耳光。


    哪怕是在verdeath訓練時,北冥雪哪受過這種對待,更何況含蘊的手勁可不比普通人,當下北冥雪的兩個臉頰就紅腫起來,嘴角甚至都殷出了血跡。


    “啊。”含蘊連扇帶踹了好一會兒,才怒極了一聲大吼停下手來。


    轉身她似乎還沒泄憤,便一掌擊在山洞最裏麵的牆上,牆上的的石塊竟然砰地一聲炸裂開,幾乎震碎了五米多長。


    “左腳和右腳你更喜歡哪個?”待她平靜下來,突然開口問道。


    北冥雪被這問題怔的一愣,身體和臉都還火辣辣的疼著。


    “快回答我。”含蘊怒瞪。


    “右腳。”


    就在北冥雪話音剛落的一瞬間,含蘊一個抬手竟直接割斷了北冥雪右腳的腳筋,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了一地。


    “啊。”北冥雪被這突如其來的痛感疼的一聲大叫,剛才被打的這麽狠都沒有吭過一聲,可這腳筋被挑斷的疼痛怎麽能和那種疼相提並論。


    臉上幾乎是在瞬間疼的冷汗直冒,北冥雪雙手沒法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腳漸漸失去知覺。


    她仰頭看向含蘊,眼神中全是痛恨。


    含蘊看著北冥雪的眼神冷冷一笑,啟唇道“從現在開始,你喜歡什麽我便毀你什麽,我要讓你也嚐嚐孤立無援的痛苦。”


    一話落下她大步流星了離去,隻留下北冥雪一個人在這冰冷的山洞裏瑟縮發抖。


    任歌,我好疼。


    仿佛心有靈犀似的,在華中集團專心探查消息的任歌此時右眼皮猛地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旁桌枂逸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思緒。


    “母皇?”枂逸接起電話有些奇怪,他的母皇這時候給他打電話做什麽?


    在枂逸另一邊的白景廷也側臉看了過來,這時候英國女皇的電話……


    不知在那頭的女皇說了些什麽,白景廷隻是注意到逸的臉色越變越差,最後按耐著暴怒地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白景廷開口問道,要知道這個向來優雅的英國王子,對自己的脾性那是控製的非常好,這是發生了什麽讓他有了這麽大的情緒波動?


    “沒什麽。”枂逸搖了搖頭補上一句“一點家事。”


    白景廷正想追問一句,便被身後急匆匆跑進來的人打斷。


    “會長,出事了。”


    探查團隊的隊長神色慌張的拿著一台平板電腦就衝了進來,一旁的白景廷聽言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看向他。


    他探查隊的隊長,沒什麽重要的事很少親自來找他。


    “各地的黑色組織仿佛響應什麽號召一樣,都開始大動了,必須緊急處理,必須!”探查隊長連用了兩個必須,來描述事情的緊急程度。


    人吃人?


    白景廷接過他遞來的平板電腦上的圖片,緊接著眉頭就深深地蹙了起來。


    圖片上的被一個地區都有特定的標注,有一些是經過華中集團這些年洗白了的,有一些是華中集團沒有接觸過得,可無論是哪一種,現在這些黑色組織都在上演這一樣的戲碼。


    “我的天!”湊過臉來的枂逸看著上麵的照片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任歌顧央坐鎮華中,我們一起去看看。”白景廷起身就向外走,話是對枂逸說的。


    華中集團雖是以任蝶為總,但是也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讓她來抗,他的女人他自己來保護,從現在開始他要全麵插手華中。


    也難得第一次枂逸沒有跟他杠,將自己電腦上的東西保存好後,便緊跟著白景廷走了出去,眉色一片嚴肅,那圖片來得太血腥,隻一眼,便過目不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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