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戰死了?什麽時候的事?”花洛洛突然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問道。


    “今年旱季的事了。”提及此事,姚戈有些不願多說,他生怕說多了,會讓花洛洛想起些什麽。隱去了相關人的姓名,他大致提了一下:“南郡和東夷的獸王全都死了。


    現在這2州已經宣布獨立,不再受雌皇地隻的轄製。


    南郡由原獸王的長雄崽繼承王位,另由1條4紋龍獸鎮守。東夷則由原來東夷獸王的第6子繼承王位,並向南郡雌君納降,現在另由1隻4紋白虎鎮守。


    南郡現任雌君因此成了2州的‘共君’。


    宣布獨立後,她合並2州為‘國’,稱‘風國’。又定君號為‘女希氏’,人稱‘風帝女希’,與‘雌皇地隻’並駕齊名。”


    花洛洛對於這些稱謂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隻是平淡地“恩”了聲。


    “那這個女希和地隻一樣,也都是被喚醒者出身嗎?”花洛洛問。


    姚戈點了點頭,“是的,她覺醒了神力。還和幾個雄獸締結了靈魂契約。其中有2個4紋獸,就是現在替她鎮守2州的王獸。”


    花洛洛看了看廣場上的人,見那些不用做爐鼎的雄獸們已經全都退場,而那些被留下供人挑選的‘爐鼎’,一個個愁雲慘淡地站到了廣場中間。


    她把姚戈拉到雅堂裏麵,小聲問:“那個女希都已經獨立稱帝了,還有地隻在,我怎麽和她們比啊。


    現在隻剩下北疆、西羌和中原,這幾塊地方不是修真就是修魔,再不然就是地隻的老巢,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就這麽衝出去不是找死嗎?


    不如,我們苟著吧?”


    這一次,花洛洛的選擇和她之前最初在南郡時的選擇,竟然又出奇地相似。


    “苟著?”姚戈從沒聽過這個詞,滿臉問號:“什麽意思?”


    “苟著就是藏起來,靜待時機。”花洛洛又探頭張望了一下露台外的情況,隨後更加小聲地解釋道:


    “你看哦,你說我是2年前到這兒的,但都2年過去了,我還是這麽兩手空空,可見這2年裏,我應該一直都是苟著的。所幸還算苟得挺好。


    雖然我們後來被發現了,但現在既然有了這幅新麵孔,那事情就又能重新來過了呀。


    那個女希稱帝後,地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她們倆肯定會有大戰。一旦交戰,肯定是在那個風國與剩下3州接壤的地方,最有可能的就是西羌和中原。


    戰線拉得長,突破點多,易攻難守。


    隻要苟到她們兩方交戰,我就有機會從地隻的後方偷襲,沒準能猝不及防、輕而易舉地拿下北疆。


    所以在此之前,我們得積聚力量,好好想想怎麽才能乘其不備搞定北疆。你說呢?”花洛洛現在,最信任的人無疑就是眼前的姚戈了。


    她也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打算和姚戈分享。


    姚戈想了想,問:“要是風國和中原、西羌同時作戰,恐怕是打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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