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夠帶勁的。”雌性顯然有‘集郵’不同獸種的癖好。


    一旁,一個奴婢打扮的雌性趕緊抱起淩亂的衣服,也顧不得穿好就跑走了,把此處留給了那個雌性和雄獸。


    花洛洛皺了皺眉頭,躲在花叢裏,眼瞧著那雄獸被雌性不停地蹂躪卻無力反抗。雨打芭蕉的聲音在安靜的花圃裏聽得尤為清晰。


    “啊~~爽!~~鳶獸的耐力可真好啊。嗬嗬,本君要好好疼你~好好疼你啊~”


    雄獸像是中了藥,渾身癱軟無力,隻能任由那好色的雌性隨意擺弄,掙紮不了。


    顛來倒去幾經折騰,又過了許久,雄獸似乎有了些氣力,但眼神卻越發渙散迷離,口中也不自覺地流下了口涎。


    “啊~!”雄獸低吼一聲,應聲倒下,臉上還泛著中了藥後不正常的紅暈。


    雌性輕蔑地勾了勾唇角:“剛才還要死要活地不肯從了我,現在倒是要得起勁。”


    推開了倒在身上的雄獸,雌性整理了一下衣物,低頭瞥了一眼仍舊昏死過去的雄獸,如同被丟棄的垃圾一樣,雌性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花圃。


    雌性走後,又接二連三地叫來了好幾個雌性,她們在雄獸不清醒的狀態下將他群起而‘攻’之。雄獸最終在這些雌性的踐踏下逐漸失去了意識。


    待她們走後,他已被折磨得不成獸形。


    許久,雄獸才緩緩醒來,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胸口。當看見腐爛的結侶印記後,雄獸痛苦地仰天抱頭大吼。


    但即便如此,也於事無補了。


    他不僅和一個奴隸結侶了,更被解除了結侶契約成了棄獸,之後不僅受到了淩辱,還被一群令人作嘔的雌性糟踐玩弄。


    此刻,他隻想一死。


    雄獸的眼淚嘩嘩直流,但心痛得讓他哭不出聲。眼中的迷茫漸漸被一層雲彩遮掩,他心愛的雌性漸漸浮現在他的眼眶裏。


    “洛洛,我對不起你。”


    躲在一旁的花洛洛看見最初一幕的時候就想溜的,不曾想那些雌性陸續經過,使得她不得不一直躲在花叢裏,直至看完了讓她不忍直視的全程。


    忽而聞言,渾身一驚:‘洛洛?哪個洛洛?’她敏感地將這個名字和自己聯係到了一起:‘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雄獸緩緩起身,全身赤裸著走向遠處的溪流。他將自己沒入水中,不停用手狠狠地搓拭著身上的‘汙漬’,可怎麽洗,似乎都洗不幹淨了。


    洗到皮都被他搓破了,鮮血溢出,雄獸仍舊不停地用力擦洗著,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


    突然停了下來,垂下頭,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入水中。


    再次抬頭,他緩步走出溪流,眼神空洞,卻隻往一個方向而去。


    花洛洛也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想弄明白這個雄獸和那個‘洛洛’到底是什麽關係,又或許是看到雄獸悲愴的神情,心下動容,莫名傷感。她竟不知不覺地跟在了雄獸的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幢華麗巍峨的宮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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