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師啊,真是恭喜您了,能嫁給柱子這樣的好男人,真是福氣滿滿呢!”秦淮茹邊說邊擺出一副羨慕不已的表情,


    但話鋒一轉,臉上又浮現出一絲愁雲,“哪像我,命苦啊,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拉扯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艱難。”


    她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幸好有柱子時不時幫襯我們一把,不然我們娘幾個可真不知道該怎麽活。


    現在您成了柱子的家,我這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也算是落地了,免得外人總愛嚼舌根,說我們之間有啥不清不楚的。”


    說著,秦淮茹眼眶微紅,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易中海和閻埠貴在一旁看得是連連點頭,心中暗讚秦淮茹這招“以退為進”實在是高,既賣了慘又撇清了關係,還順便拉近了與冉秋葉的距離。


    然而,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冉秋葉的反應完全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自打下車以來,冉秋葉就沒開過口,隻是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心裏默默消化著何雨柱路上告訴她的那些“情報”。


    此刻的冉秋葉,對這個大院的人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


    那位自詡為一大爺的,不過是個愛擺架子的老頭;


    而剛才那個匆匆離去的許大茂,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典型的小人一個。


    至於何雨柱特別提到的秦淮茹,更是讓她大開眼界,什麽白蓮花、綠茶婊,這些現代詞匯在她腦海中一一閃過,原來現實生活中還真有這樣的存在。


    想到這裏,冉秋葉不禁多看了何雨柱幾眼,心中暗自感激他的提醒。


    而何雨柱呢,捕捉到自家老婆的眼神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冉秋葉見狀,輕輕翻了個白眼,嘴角微撇,心裏暗道:“德行!”


    這一幕落在秦淮茹眼裏,卻成了兩人之間的眉目傳情、打情罵俏,她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無名之火,憋得難受。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秦淮茹心裏頭那個憋屈啊,嘴裏嘟囔著,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可轉念一想,自己的小九九還沒完呢,她深吸一口氣,硬生生擠出個笑來。


    “冉老師,您可別多心啊,我和柱子真的清清白白的,那些風言風語都是外頭人亂說的。


    柱子就是心善,看我孤兒寡母的,偶爾從食堂帶點吃的回來,


    我呢,就是幫著他做點家務活,感謝他的好意,真沒別的。”秦淮茹邊說邊偷偷瞄著冉秋葉,生怕她發飆。


    可冉秋葉呢,就像沒事人一樣,笑容溫婉,跟春天裏的花兒似的。


    “棒梗媽,你不用太在意,柱子都跟我說了。他說那是你們需要幫忙,他不過是舉手之勞,剩菜剩飯嘛,不給你們也是浪費,能幫到你們,也算是它們廢物利用了。”


    啥?


    秦淮茹一聽,愣住了,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冉秋葉非但不生氣,還幫著何雨柱說話,這劇情走向跟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她心裏那個火啊,騰騰直冒,可表麵上還得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嘴角抽搐著擠出幾個字:“冉老師說的是,說的是。”


    那模樣,活像是被氣得不輕,卻又不得不忍。


    這一下子,秦淮茹算是徹底敗下陣來。


    本想利用冉秋葉的醋意來做點文章,結果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僅沒撈到好處,反而讓人看了笑話。


    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她秦淮茹今天是徹底栽了!


    何雨柱瞅著自己老婆冉秋葉那智鬥群雄的架勢,心裏頭那是一個佩服啊:“厲害!不愧是讀書人,罵人都不帶髒字,高!”


    冉秋葉見狀,嘴角輕輕一揚,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牙齒,笑得那叫一個甜,就像是在跟何雨柱炫耀:“看,我沒讓你失望吧?”


    何雨柱樂得哈哈大笑,一把拉起冉秋葉就往家裏走,心裏頭那叫一個暢快:“今天這出戲,看得我過癮!”


    反觀易中海、秦淮茹和閻埠貴三人,臉色跟吃了蒼蠅似的難看。


    這何雨柱也太不給麵子了,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完全把他們當空氣了。


    “太囂張了!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閻埠貴氣呼呼地對易中海說,“老易,你身為大院的一大爺,得管管這個傻柱,不然以後還怎麽管大院?”


    易中海心裏頭也是一肚子火,但他也清楚,自己管不了何雨柱。


    何雨柱那脾氣,誰敢惹?


    更別說現在還有個伶牙俐齒的冉秋葉在旁邊,他哪敢去觸黴頭?


    “這事,我管不了,你們誰愛管誰管。”


    易中海說完,轉身就走,留下閻埠貴一人在那兒發愣。


    閻埠貴一看易中海都走了,自己哪還敢留下來吃癟?於是也灰溜溜地跟著離開了。


    隻剩下秦淮茹一個人站在原地,眼神裏閃爍著不明的光芒,似乎又在盤算著什麽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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