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嶽啟南從身後拿出來的東西,我險些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直接說到:“啟南,我不是說了嗎!這黃金羅盤來曆不明,我是不可能教你怎麽使用它的。”


    嶽啟南聞言,臉上非但沒有失望的神色,而是故作高深的說到:“誌哥,我不是讓你教我怎麽使用這黃金羅盤的,而是向你匯報一件事情,關於這黃金羅盤的。”


    看著嶽啟南那故作高深的樣子,我也知道他是在吊我的胃口,不過既然是關於那黃金羅盤的,我也不能直接不問是什麽事情,所以便開口說到:“行了,別在這給我賣關子了,這黃金羅盤怎麽了,趕緊說。”


    嶽啟南微微一頓,也不賣關子了,有些不解的說到:“誌哥,今天剛下火車的時候,這黃金羅盤忽然間發出來一陣熱熱的感覺,我剛才在房間裏麵拿出來仔細一看,才發現這黃金羅盤中間那塊原本紅到想要第出血液的石頭此時已經變成蒼白的顏色了。”嶽啟南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裏麵的黃金羅盤遞了過來。


    我一聽嶽啟南這樣說,頓時也開始好奇起來,直接從床上下來,然後結果嶽啟南遞過來的黃金羅盤,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一看之下,那黃金羅盤中間的紅寶石的確是已經失去了原先本該擁有的光鮮色彩,變成了一塊灰白色的普通石頭,顯得有些死氣沉沉的。


    不過,那石頭的變化也僅僅是一眼之下能夠看出來的變化,細看之下,我的心裏麵也漸漸的不平靜了起來。


    因為那那黃金羅盤除了中間那塊石頭有了變化之外,原本很是平滑的羅盤四周也漸漸有了一種細微的凹凸感。


    當然,那凹凸感僅能用觸覺依稀的感受到,而用肉眼是很難感覺出來的。憑借著感覺,我一邊細細的摸著那黃金羅盤的四周,一邊在腦海之中拚畫著那凹凸感組成的圖像。


    漸漸的,我乃海之中行成了四個有些抽象的圖像來,不過我還是能夠辨認出來那就是傳中之中的四象神獸,青龍、朱雀、白虎和玄武。


    雖然我不知道這羅盤之上為什麽會銘刻的有四象神獸的畫像,而且還銘刻的這般隱晦讓人不易察覺。但是自古以來,風水羅盤之上是很少有人往上銘刻四象神獸的,一是因為很多製作羅盤的匠人並不會布下巨靈陣來把周圍的靈力凝聚到四象神獸的畫像之中,所以說即使是在風水羅盤之上銘刻上四象神獸的畫像,也僅僅隻是一個繡花枕頭一般,中看不中用,所以也就沒有工匠幹這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而另一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這四象神獸性格各異,很難在一個小小的羅盤之上讓他們找到相互之間製衡的平衡感。所以這也是為什麽真真正正的風水羅盤之上很少見到有四象神獸的身影。


    當然,我手裏這黃金羅盤之上銘刻著的四象神獸卻是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平衡點,這也就意味著,這四象神獸已經與這黃金羅盤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隻要時機成熟,方法得當,是完全可以借助這四象神獸的力量來抵抗邪祟,修改風水格局,甚至說是可以逆天改命的。


    隻不過,這黃金羅盤相比於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羅盤身上帶著的那中靈氣已經完全消失了,可以說,此時這黃金羅盤除了相比於某寶上賣的羅盤造價高之外,並沒有什麽奇特的地方了。


    想到這裏,我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有些想不明白原本好好的一個黃金羅盤為什麽會突然間變成了一個靈氣全散了的普通羅盤。


    嶽啟南見我緊緊的皺著眉頭並不說話,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誌哥,怎麽了?皺著個眉頭幹什麽啊?”


    我直接轉過頭去,並沒有回答嶽啟南的問題,而是看著嶽啟南問道:“啟南,最近你有沒有搗鼓過著黃金羅盤?”


    嶽啟南聞言,輕輕額的晃了晃腦袋說到:“誌哥,雖然我很想好好的搗鼓一下這羅盤,但是你又不教我怎麽使用,所以我也就沒有拿出來瞎搗鼓,也就在在下火車感受到這羅盤的異樣之後我才拿出來看了看。”


    看嶽啟南不像是說瞎話的樣子,我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腦海中忽然響起了一種占卜方法,或許可以算出這黃金羅盤的來曆和變成此時這樣子的原因。


    就在我準備被為這黃金羅盤占上一卦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雖然有些討厭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擾,但我還是直接把羅盤收起,走到門口。


    打開房門,寶潔茜正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一看到我出來,不待我說話,直接開口說到:“楊誌,出事了。”


    看著寶潔茜誒那慌張的神情,我心裏也是一個咯噔,難道真的是因為這黃金羅盤的原因,招來了什麽橫禍不成?


    不等我開口詢問,寶潔茜便直接舉起手裏的手機說到:“楊誌,你看,官方新聞說長江裏麵出現了食人魚,目前已經造成了兩死七傷。”


    我從寶潔茜的手裏接過手機,一看的確如寶潔茜說的那樣,但是這件事情應該是屬於官方管理的啊!寶潔茜為什麽慌裏慌張的說出事了呢?


    寶潔茜見我漏出疑惑的眼神,不待我開口詢問,便直接說到:“楊誌,你不覺的這件事情有點蹊蹺麽?為什麽我們來之前這長江裏麵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而我們一到這來便有食人魚出現了,並且,那應該不是食人魚在這裏作怪,總之,這件事情沒有咱們想像之中的那麽簡單。”


    聽著寶潔茜那不容質疑的語氣,我不禁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麽就能夠確定這不是食人魚在作怪啊?”


    寶潔茜聞言,不禁翻了一個白眼說到:“這新聞裏麵不是有關於那東西的圖片嗎?你看一下就知道我為什麽會這樣說了。”


    我把新聞翻到最後,果然有那所謂的‘食人魚’的一個特寫,不過因為距離比較遠,再加上那東西是潛伏在水表之下的,所以隻能模糊的看到幾團黑影。


    雖然能看到的隻是幾團模糊的黑影,但是我也已經確定了剛才寶潔茜所說不假,因為食人魚是一種體型比較小的水生動物,雖然是一種群居動物,但是在水裏麵的體型也是比較散亂的。根本不可能出現那新聞底部附屬著的照片那樣的情形。


    想到這裏,我腦海之中一顫,暗道一聲:“這件事情不會是和那黃鼠狼有什麽關係吧!?”


    其實也怨不得我這樣想,畢竟這一路追來,隻要是那黃鼠狼路過的地方肯定會有大大小小的怪事發生,就算是沒有怪事,那黃鼠狼也能倒騰出來一些怪事來。


    想到這裏,我便直接把手機塞回寶潔茜的手裏麵,開口說到:“我去準備一下,去那裏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回屋之後拿起我的挎包和那跟棺材釘,我便直接帶著嶽啟南和寶潔茜向著賓館外麵走去。


    坐著出租感到長江大橋的時候,以及快要六點了,正好趕上下班的高峰期,所以那大橋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在看熱鬧的人。


    還沒有走進,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順著有些炎熱的微風飄蕩了過來。我眉頭微微一皺,把目光轉向了寶潔茜,隻見她也是微微的皺著眉頭,見我看向她,開口說到:“你應該也感覺到了吧?”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看著周圍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也知道既然現在已經在這周圍的空氣裏麵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怨念之情,但是現在還是不能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所以也隻好說到:“現在人太多,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等入夜了再順著這長江往下遊追尋一下,我可以感覺得到,這怨念和煞氣正在順著長江水緩緩的往東麵流去。”


    寶潔茜見我這樣說,也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倒是嶽啟南一看我們放著熱鬧不看,有些失落的說到:“咱們大老遠的跑過來不看看就走麽?”


    我一邊走著一邊說到:“咱們又不是來看熱鬧的,並且這件事情不隻是食人魚那麽簡單,咱們還是等到待會兒人群散去再過來吧!”


    在附近找了一家飲品店之後我們一行三人便走了進去。


    雖然在這炎炎的夏日喝上一口冷飲是一種極大的享受,但是我和寶潔茜卻是因為各懷心事,所以喝了一口之後便把冷飲推倒了一邊,沉思了起來。


    倒是嶽啟南這從來不虧待自己腸胃的二貨吃了不少東西。


    五月末的武漢,天色直到很晚才暗下來,等到我們走出飲品店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再次來到長江大橋的時候,周圍有不少行人在悠閑的散步。


    我和寶潔茜對視了一眼,什麽話都沒有說便直接順著長江的堤岸向著東麵走了過去。


    因為並不是來散步的,所以我們走的相對較快,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我和寶潔茜同時停下腳步來。


    “我感覺它們離我們不遠了。”寶潔茜看著我說到。


    而我卻是眉頭一挑,說到:“我感覺它們現在就在我們的身邊。”


    我話音未落,“噗通”一下,重物落水的聲音便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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