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god的狗正好撲掉神族的水晶時,他看到兩個叉叉出現在了路口,反而把他出去的路給堵住了。6god很自然的用兩個dron和狗去破了口,因為6god的分基地就建在坡下,這樣被神族堵了口就相當於糧草被切了一半一樣,對於蟲族選手是很是不爽的。不過最為不爽的還是一開始沒開分基就被堵口堵在了基地裏的蟲族,那樣的蟲族不破口的話就隻能在主基地開個內雙基,這樣對於蟲族選手來說就跟瘋狂的石頭裏麵那個主角一樣,鳥都鳥不出來一樣難過了。


    6god揮舞著鼠標剛破口,那兩個神族叉叉就飛快往後跑路,不過那兩個叉叉跑出一陣之後,又和一個新出來的叉叉轉身又叉了過來,6god發現自己的一個dron在對手的probe騷擾之下始終沒有造得成地堡,6god就很自然的又連續孵化了好多條狗。


    看到對手的叉叉越積越多,朝著自己已經在建一個地堡的蟲族分基地硬叉過來,6god就很陰險的把自己的狗群往兩邊分了分,有句老話叫做關門打狗,可6god現在準備做的事情是關門咬人,因為一開始神族浪費了一個水晶之後,叉叉的數量和質量都挺沒保證的。6god這麽一分,等到叉叉衝進來的時候,就可以直接把叉叉給一下子包了。


    對手的叉叉直接衝過來了,6god聚精會神的等待著最好的時機,突然之間他見到對手不慌不忙的打出兩個字:i。6god了零點零一秒的時間來考慮了一下,要不要給這個神族對手回個話給對手點溫暖。“這也行?”可是讓6god瞪口呆的是,對手就乘著他這零點零一秒考慮的時間,一下子就把好幾個叉叉拉到了水晶礦的邊上,扯出了一個很好的陣型,讓他地關門咬人全部落空。


    一陣手忙腳亂的操作之下,6god完全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反而被對手乘亂強奸了兩個一段相安無事的日子。以一個英勇就義的領主為代價,6god發現對手在飛快的出金甲,在走金甲騷擾路線。於是6god就也很快很安靜地放下了飛龍塔。等6god孵化出了幾條自殺飛蝠的時候,6god果然發現對手的一個運輸機已經朝著自己的基地飛了過來。對手的反應相當的機敏,幾乎隻是看到他的自殺飛蝠就掉頭跑了。不過6god對於這並沒有在意,因為這種直接出金甲騷擾關鍵不在於能不能弄死對方的運輸機和金甲。而在於隻要不被對手騷擾到,蟲族基本上就穩操勝券了。


    在指揮著自己的幾個自殺飛蝠追擊著對手地金甲時,6god習慣性的切換到了自己的基地,準備再做一批飛龍。不知道你要是切回基地地時候正好看到又一個運輸機丟下金甲,發出一個亮晶晶的子彈會是什麽樣的想法。反正6go一切回基地,突然發現自己的基地裏又多了一個神族的運輸機,而那個神族運輸機正好丟下一個金甲,發出一顆炮彈的時候,6god就一下子愣住了。心情一時間和走進一間房間發現沒人,可是走出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有個人爬在吊燈上看著自己一樣。


    等到n個dron一下子被轟殺的時候,6god才發現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陰謀。自己一開始打定主意不和對手拚操作。可是對手卻用一個水晶引得自己出了狗,拚起了操作。對手的第一個運輸機之所以來得這麽慢,並不是因為他一開始吃了虧,造得慢,而是因為他已經造出了兩個運輸機了。


    有地人的陰險在於他的招數齷齪,而眼前的這個神族對手的陰險則是骨子裏的徹底的陰險,是自然而然就會體現出來的一種特性。還有一種高明的刺客,他會悄無聲息地隱藏在對手最疏忽,最不容易察覺的位置。然後幹淨利落的迅速結果對手,再次隱沒在黑暗之中,再刺殺下一個目標。6god現在就覺得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神族選手,而是一名沉默的刺客,這種感覺讓6god打出gg的時候,手心都不自覺的和打超級聯賽的時候一樣出汗了。


    第二局開始地時候6god打得異常小心,主要自己掛掉事小,不能完成兄弟地囑托事大,他發現張朋這次一開始又起了雙兵營。他就再也沒抱關門咬人的不切實際地幻想,直接在自己的分基地前放下了兩個地堡。可是這次6god發現張朋沒有出叉叉來rus自己,而是飛快的做了分基地。


    6god想到了上場比賽張朋的叉叉操作水平,就放棄了出一陣狗去硬衝的打算,因為蟲族雙基地形成要比神族快得多,所以飛快的補了一陣dron之後,6god就直接出了一堆刺蛇去衝張朋,誰知道6god的刺蛇大軍剛衝到張朋的基地門口,就看見鋪天蓋地的心靈風暴砸了下來。“mb哦!你當商場打折。心靈風暴五折賣啊?!”6god的一聲就像觸電一樣幾乎跳了起來。他馬上指揮刺蛇部隊閃人,可惜已經晚了。張朋這次的幾個閃電兵居然沒有躲在自己分基地的光子炮塔後麵。而是被張朋偷偷的藏在了分礦外麵的一個角落。這幾個閃電兵是裸奔躲藏的,沒有任何的保護,隻要被蟲族部隊發現,很輕易的就會被刺蛇部隊給輪x了,可是6god卻就是沒有想到張朋居然會敢把幾個閃電兵隨便丟在外麵的角落,現在的這些個心靈風暴都是從背後鋪天蓋地的砸下來的,要想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些個心靈風暴的殺傷,就隻能往前跑,可是現在刺蛇的前方卻是張朋的叉叉部隊和光子炮塔。


    那些叉叉部隊和光子炮塔就好像大街上很多昏暗的路燈下玩仙人跳的大嬸,一個個在那表情曖昧地招手,似乎在說大爺,來玩玩吧。


    6god知道去和昏暗路燈下玩仙人跳地大嬸去開房還不如往後撤退。於是他就內心吐血地扯著刺蛇部隊往後硬衝。等到衝出心靈風暴地籠罩範圍時。他剩餘地刺蛇部隊已經不足三分之一了。


    隻來得及強奸掉兩個閃電兵。6god就不得不指揮著自己剩餘地刺蛇跑路。以免被張朋接著衝出地叉叉給叉死。


    接下來地比賽對手打得無比地變態。6god發現對手什麽高級兵種都不出。隻是把所有地氣體資源都花在了閃電兵地製造上。要是換了個別人光用叉叉和光出閃電兵。早就被6god得滿地找牙了。可是這個對手地叉叉卻用得那麽靈活。閃電兵地心靈風暴撒得卻那麽準。6god了好幾種兵種組合。卻都沒起到任何地效果。神族很明顯地占據了場上地主動。很快6god看到對方同時開了兩個分基地。他就指揮著自己地部隊去打。打掉了對手地一個分基地時。6god自己地分基地也被對手打了一次突襲。


    這個家夥絕對是一個極其陰險變態地刺客。


    6god解決完了自己分基地地危機之後。馬上就去打對方另外一個分基地。可是在地圖地中央。6god地部隊又遭遇了一大撥地閃電兵。讓6god了一把冷汗地是。這次對手居然光用閃電兵地心靈風暴就硬生生地把他地一波混合部隊全部給電光了。


    “轟”地一聲。這個時候6god突然聽到了一聲坦克地轟鳴聲。6god本能般地四處尋找。看哪裏有對手地坦克。但是他突然又反應過來。對手是神族。怎麽可能會有坦克。難道這個個無比陰險變態地神族選手。竟然是個用作弊軟件地cheater?正這麽想著地時候。6god然又聽到了轟地一聲坦克轟鳴聲。這次6god聽清楚了。飛快地轉過身。卻看見自己地隊友voice坐在自己身後地椅子上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地電腦屏幕。


    “是你的手機鈴聲?”6go呼了一口氣。voice回答說要不你以為是什麽,和誰呢,打得這麽火爆,不過看情況你好像不行了啊,對手的閃電兵用得那麽風騷,而且他都開了三個礦了。你還沒怎麽擴張。


    “我也不知道。”6god點了點頭,再抹了一把冷汗說,這是個網上的槍手,沒想到這麽厲害,這把下來我就被二比零了。


    “一個網上的槍手?”voice驚訝了,“你沒有大意或是讓著他吧?”


    “沒有,我朋友打電話給我前,這個家夥已經把一頻道地人都挑了。我盡了全力,可是這個家夥太陰險了…。”6god說著發現就這片刻地功夫。他就已經頂不住了。於是他用探詢的眼光問voice,“要不你幫我和他打兩場?這個家夥是對麵地戰略高手網吧的老板王大讓我搞定的。你知道我…。”


    “我會盡力的。”voice直接打斷了6god話,開起了旁邊的機子,“我知道你以前沒地方去的時候都是哪個王大幫你,他是你哥們就是我哥們,所以你也別對我謝謝了,再說我也不一定就搞得過這個神族。”


    6god正想說謝謝,聽到voice的話之後就隻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voice是個人族選手,他是現在dragoon俱樂部實力排在第三的選手,而6god隊內賽的實力排在第四,所以voice比6god還要強上那麽一點。


    6god打出gg之後,voice就馬上打字挑戰頻道裏那個二比零擊敗了6god的神族選手,和之前一樣,6god看到這個家夥很快的答應了。


    voice和這個神族選手的比賽很快開始,voice以很正統的單重工雙基地開局,對手馬上就發動了一次龍騎加運輸機的強襲,隻是這次神族對手的操作好像比上場比賽差了不少,龍騎的死傷也比較慘重。6god和voice都覺得這個神族選手肯定是故布疑陣,布下了什麽陷阱。所以即便是成功防守住這次強襲之後,voice也並沒有輕舉妄動,隻是慢慢的往前推進。


    voice幾乎是不費一槍一彈就占據了整個半場,這讓voice更覺得危險,所以voice用布雷車拚命的布雷。不僅在陣地前後布滿了地雷,連自己的基地和分基地都布滿了,後來voice布雷布到手軟,怎麽都這麽半天了,之前進攻那麽強的神族對手還不來打自己,難道是在出超級人間大炮恐龍特級克賽號這樣地秘密武器麽?


    咣當一下。用雷達一陣猛閃之後,voice和6god就差點一頭栽倒在地,神族對手居然在一個角落裏麵造航母,已經造了好幾架了。很明顯這個時候神族才兩個礦,出航母的時機也完全不對,最多隻能用來拖延時間,想要打死voice是不可能的,這完全體現不出這個神族選手之前的水平和風格,埋雷埋到手軟。結果卻看到幾個航母的voice感覺特別的失落,他忍不住打字問神族對手,“怎麽回事?為什麽這場比賽你不用出全部地實力。你是在故意放水麽?”


    “放什麽水。”voice和6god看到對手很快的打字出來,“怎麽,難道你打了一天不用休息一下,上個c吃個飯啊什麽的麽?”


    “怎麽,他打了一天了麽?”voice問6god


    6god回答說應該是的,頻道裏那麽多人死的死散的散,都沒幾個吱聲的,看起來都是被他弄死過了。


    voice頓時無語,想想頻道裏那麽多槍霸天下的人。就算一個個伸長了腦袋等著他砍,砍死這麽多人也估計比奧運會開幕式還要長。能夠砍殺得一個頻道這麽多人全部沒什麽敢吱聲的,地確也是挺不容易的,voice不知道這場比賽是張朋因為肚子太餓了,在吃郭細細等人帶過來的糧食,是郭細細上場替他打了一把,他想當然地就認為是張朋已經太累了,已經到了極限發揮不出水平了,這樣就算贏了這個神族選手也沒什麽意思。於是他就直接對對方打出來一句,“既然這樣,那就明天再戰如何?”


    這個時候張朋正在狂暈之中,因為雖然弄死了6god但張朋也感覺出了6god水平和之前槍霸天下的槍手水平截然不同,張朋這些天一直在找尋一些風格迥異,水平隻比自己略差一線的對手,因為張朋雖然不像方少雲和柳逐浪看得透徹,看出張朋的打法風格和狀態擰成了一股氣勢。在這種氣勢下。連勝反而能讓張朋的水平進步得更快,但是張朋這些天也已經感覺出來。和水平隻比自己略差的對手交手,自己進步最快,隻是如果老是和吳穎達、慕容等人交手,就會失去新鮮感,變得沒有激情。所以張朋現在反而是不想失去6god這種級別的對手了,看到郭細細很沒好氣的回答,張朋就挺擔心對手不和自己打了,再加上郭細細把自己上c和吃飯連在一塊說,張朋就頓時不由得響起了一個兩個蒼蠅地笑話。兩個蒼蠅是母子關係,小蒼蠅在吃粑粑(便便)的時候問它老媽,媽媽,為什麽我們每次吃飯都要吃粑粑,結果它老媽就馬上抽了它一個耳光,md,吃飯的時候不要問這麽惡心的問題好不好。


    一想到這個笑話,張朋就忍不住的狂暈了,幸好張朋看到voice說明天再戰,張朋就馬上定了定神,問voice,“明天幾點?”


    “早上八點。”voice問張朋有沒有問題。


    張朋剛想說回答沒有問題,books就提醒張朋,明天上午各個係都要報道的。


    聽到books這麽說,張朋才反應過來,暑假已經過去,新的學期已經正式開始了。


    新的學期開始,楊湛老大去了北京,velvr老大也已經暫時不打星際,閉關學習考研去了。


    自己到中大,不知不覺,這一年也就流水一樣的過去了。


    吳穎達一邊啃著學校小食堂門口賣地麵餅,一邊坐在材料係係樓的教室裏,在斑駁的老式鐵格蘭推窗外的知了叫聲中發呆的時候,周小魚和他的距離很近---隻隔了兩道窗戶。


    吳穎達坐在這個教室裏等著即將開始地新學年班會。而穿著一件白色棉質t恤的周小魚就在斜對麵的另外一個教室負責登記她班級裏已經報道地學生學號。


    “周小魚,我來了,你應該知道我地學號是幾號吧,可別勾錯了,到時候輔導員要是以為我沒按時歸校那我可真比竇娥還要冤了。”


    “周小魚…。”


    和暑假前一樣,像這種負責登記。沒有什麽好處的打雜事由落在了她地身上,沒有人過多注意周小魚,因為這個安靜秀氣的女孩兒就像角落裏盛開的小白花一樣,不像郭細細、米薇和艾靜那種女孩一走出去,就是萬眾矚目的焦點,張朋要是哪天一腳把其中的一個踢掉,那至少有一半中大的牲口會覺得張朋腦袋肯定在門上夾扁了,而另外的一半牲口會大喜過望,不小心在門上把自己的腦袋給夾了。而周小魚這樣的女孩要是發生點什麽故事。也隻是如同一個小石子掉落在後山水庫,隻發出輕靈而空洞地聲音,很快就會消失不見了。


    絕大多數一個暑假不見的牲口都是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講著自己暑假裏幹嘛幹嘛,唾沫橫飛地,整個教室就像是一個蔬菜瓜果批發市場,但是周小魚這樣與世無爭,有點逆來順受的女孩子,卻很容易得到很多女生的喜愛和憐惜,和周小魚一個宿舍的女生大多都喜歡周小魚,而宿舍裏第一個來報道的大姐郝菲就注意到了周小魚的改變,和暑假前比起來。周小魚似乎少了那種總是擔心自己做錯了事的怯生生的表情,取而代之的,似乎是心不在焉。


    等到周小魚地眼光第三次穿過玻璃窗的時候,郝菲明白了。她站了起來,走到了周小魚的旁邊,在周小魚的耳朵邊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問周小魚,“小魚你是不是喜歡他?”


    “什麽?”周小魚受驚般的看著郝菲,她覺得自己聽錯了。


    開始她卻看到郝菲轉過頭去,透過材料係教室陳舊的玻璃窗看著發呆的吳穎達。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在郝緋地嘴角蕩漾開來。


    “現在全班,不,可能全係的人都應該早就知道他喜歡你了吧?就你自己還在那裏躲躲藏藏,好像別人都不知道一樣。”郝菲坐在材料係女生宿舍312的窗口,窗外可以看到一大片的家舍樓,都是四五十年代的老建築了,紅磚黑瓦。夕陽透過窗外的樹木射過來,有知了在樹上叫,顯得很有意境。宿舍裏隻有郝菲和周小魚兩個人。


    “沒有…我和他沒什麽的…。”周小魚驚慌失措的解釋。可是片刻她的耳根就都全紅了。“怎麽會?”


    “誰喜歡誰大家又不是看出來,就算自己不說。這事在中大就根本隱瞞不住。”郝菲看著周小魚說,“你不知道吧,之前他們班地李亮還想追你,後來他沒有付諸實施,你知道為什麽麽?”


    周小魚一時沒有回答,郝菲地話讓原本很是膽小的她有點心慌意亂,她倒是沒有在意隔壁班地那個叫李亮的男生為什麽後來沒有追她。


    “因為後來大家都說你喜歡慕容,而吳穎達又喜歡你,所以他就放棄了,因為他覺得自己未必有慕容酷,也沒有吳穎達認真專一。”郝菲說,“其實那幾天我們都背著你在私底下議論過,說你和慕容肯定不會在一起的,因為慕容那個人太冷了,眼裏隻有自己的事。不過感情的事也很難說,別人說也沒有用,所以大家也沒說,怕把你嚇著,不過我看你今天你是不是也喜歡上了吳穎達?”


    “…沒有。”周小魚馬上心慌意亂的搖頭。


    “你就是膽小。”郝菲笑了笑說,“其實真正喜歡不喜歡,自己心裏知道。”


    “不是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周小魚沒有說謊話。


    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吳穎達。


    之前她真的是喜歡慕容麽?


    周小魚也不知道。


    很多時候,她隻是希望慕容能過得好好的。


    或者說,周小魚還不明白,到底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樣的心情,什麽樣的滋味。


    現在周小魚隻知道自己很多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吳穎達,想到他的時候,她會有點忍不住想要知道他在做什麽。


    她也希望他能過得好好的。


    “是覺得他長得不帥,怕他不浪漫麽?”郝菲誤會了周小魚的意思,她笑了笑說,“其實長得不帥的才比較有安全感,你沒聽說前年畢業出去的一個師姐麽,她找了我們全係最帥的師兄,可是那個師兄和她結婚半年就搞外遇,兩個人就離婚了,離婚的時候那個師姐的肚子裏還懷了他的孩子,真是無比的淒慘,反而是另外一個師姐,找了個工商院的男人,當時誰都覺得她腦殼壞掉了,因為那個師姐一米六七,而那個工商院的男人才一米六五,還不如那個師姐高,而且長得又黑,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而且看上去還不聰明,可是那個男人出去一年之後就開了公司,現在據說一年一兩百萬,對那個師姐還特好,出差在廣州的時候,那個師姐說想喝廣州的粥,結果那個師兄連夜就帶著一個保溫鍋坐火車趕回來了,第二天早上到家那個粥還熱騰騰的…所以說找男朋友不能看外表的,有的時候看他不浪漫,可實際上隻要他真正喜歡你,他多麽浪漫的事都做得出來…。”


    郝菲接下來的話周小魚都沒有聽進去,周小魚隻是突然想到,要是自己對吳穎達說自己想喝什麽粥的話,他也會千裏迢迢的幫自己買回來麽?


    這種假設完全得不到答案,但是周小魚卻突然覺得心跳快了很多。這是周小魚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吳穎達現在可是校隊的明星選手了,拿了cupl的冠軍,而且還拿了世界大學生對抗賽的冠軍,你要是不喜歡他也就算了,要是真的喜歡他的話,可得抓緊了。”郝菲像拍著小妹妹一樣拍著周小魚說,“我可不想看到你和很多畢業出去的師姐一樣,在散夥酒上喝醉了哭。”


    (來點推薦票吧好像自己的感覺的確風騷起來了,隻有大家風騷,偶才會更加的風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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