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祖……”聽到梁唐相說要鳴鍾準備廝殺,陸萬友和楊元虛就傻了眼。陸萬友很想說自己是一不小心掉茅坑裏的,而不是被趙陵君打進茅坑的。


    但是陸萬友才剛剛喊了一下師叔祖,就被梁唐相瞪了一眼,硬生生的打斷了。“你還呆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去衝洗一下,真丟人,元符萬寧宮都被你弄臭了。”


    “我……。”陸萬友本來還想解釋一下,但是聽到梁唐相這麽一說,陸萬友就直接羞愧欲死的掩麵淚奔了。


    “師叔祖……”陸萬友雖然一下就跑了,但是楊元虛卻不性就此放棄解釋。


    “你的身上,怎麽也有股臭味?但是楊元虛同樣沒有說完,就也被梁唐相給打斷了。”


    “我……”看到眾人狐疑的眼光時,楊元虛才發覺自己手裏,還緊緊的抓著一張沒有用過的草紙。


    “我去拿點東西。”這個時候楊元虛才發現自己剛剛連屁股都忘記擦了,一想到這點,羞愧欲死的楊元虛就沒有心情在解釋了,馬上就找了個借口溜了。


    “怎麽手腳怎麽慢?要是當年的血魔易天行殺上來,這一會功夫,他都已經殺到這裏來了。”陸萬友和楊元虛先後開溜之後,梁唐相覺得元符萬寧宮的空氣總算清新了點,但是讓梁唐相很不滿意的是,都過去了這麽大一會了。居然警鍾沒有敲響。


    “是誰去敲警鍾的?這麽大一會功夫。爬都爬到了。”梁唐相看著自己麵前地一堆茅山宗的人,很不滿意的說道。


    “沒有人去敲警鍾。師叔祖。”看到梁唐相很不滿意的樣子,幾個茅山宗的弟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麽,沒有人去敲警鍾?你們都當我話是放屁麽?”梁唐相氣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不是的,師叔祖,你難道忘了麽?鳴警鍾在上個月,就被李長老拿去當酒杯用了,現在沒有鍾可以敲了。”


    “…”梁唐相楞了一下子後,這才想起來這元符萬寧宮的鳴警鍾確實在上個月已經被自己的師叔,茅山宗輩分最高的四大長老中,愛酒如命的李長老拿去用了,不過梁唐相楞了一楞之後,就馬上喊道“你們這群笨蛋。難道非要用報警鍾,你們才能報警麽?難道沒有報警鍾,你們就不會用喉嚨喊麽?”


    “用喉嚨喊?”元符萬寧宮裏地茅山弟子聽到梁唐相這麽說之後,馬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這還差不多。”梁唐相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到梁唐相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元符萬寧宮的茅山弟子,互相看了一眼,就開始喊了起來。“當、當、當、當、當。”


    梁唐相差點一頭栽到在地昏第過去。


    好半天以後,梁唐相才緩過氣來,“你們這群蠢豬,我讓你們報警。你們給我‘當’什麽啊,你們以為你們是動力火車麽?”


    “……。”被梁唐相這麽一說,喊“當當當”喊的很起勁的茅山眾弟子就一下字鴉雀無聲了。


    “師叔祖…。”正當茅山眾弟子鴉雀無聲的時候。有一個茅山宗的弟子,卻拿著一個鐵皮的臉盤,從內院跑到了梁唐相地麵前。


    “你這又是要幹什麽?”梁唐相已經被這群笨的要死的茅山弟子氣的要死,所以一看到這個茅山宗的弟子拿著個臉盤,興衝衝的跑到自己麵前的時候,梁唐相很沒好氣。


    “師叔祖。”拿著個臉盤的弟子一臉興奮的看著梁唐相說道,“我發現,拿著這個臉盤敲頭的話,比我們喊起來更像鳴警鍾的聲音。”


    “我靠。”梁唐相翻了翻白眼,好不容易才控製住自己的心神,沒有昏到在地。


    好不容易站穩之後的梁唐相已經被這群弟子弄的快瘋了,所以梁唐相一下子就從那個的弟子的手裏搶過了臉盤,劈頭蓋臉的就往站在自己麵前的弟子的頭上砸了上去。


    “我讓你們‘當’,我讓你更像鳴警鍾的聲音。”梁唐相一邊咋一邊發瘋似的喊道。


    “啊~~~~。”那個拿著臉盆的弟子沒反應過來,頭上就被梁唐相砸了好幾下。修煉了這麽年的梁唐相手上的勁力當然非同小可,所以隻是挨了幾下,那個拿來臉盤的弟子,就被砸的一下子昏了過去,直挺挺的跌到在地。


    “我讓你們‘當’,我讓你們‘當’。”砸暈了拿來臉盆的弟子後,梁唐相似乎還不解氣,直接就操起臉盆,忘站在自己身邊的,剛剛喊“當、當、當”喊的最起勁的幾個茅山宗的弟子頭上砸去。


    這幾個茅山宗的弟子看到那個拿臉盆的弟子被砸的不知死活的時候,早就嚇了一跳,此刻看到梁唐相那臉盆往自己頭上砸來,馬上如同樹到猢猻散一樣,四處逃散。一邊逃的時候,這幾個茅山宗的弟子,還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救命啊,殺人了。”


    “對,就是這麽喊。”看到靠近梁唐相身邊的幾個茅山宗的弟子發瘋似的逃跑,在元符萬寧宮的其餘茅山弟子都腳底抹油,趕快開溜。因為他們也害怕梁唐相接下來把氣撒到他們身上。但是讓這些茅山宗的弟子有點意外的是,當聽到那幾個茅山宗的弟子殺豬般的慘叫聲的時候,梁唐相卻放下了手裏已經敲得變了形的臉盆,略帶驚喜的這麽說道。


    “就這麽喊?”元符萬寧宮的茅山宗的弟子聽到梁唐相的話後,都如夢初醒的喊道。“救命啊。殺人啦,巫王趙陵君殺上來了。”


    “救命啊,殺人啦,巫王趙陵君殺上來了。”隻是一轉眼的功夫,整個茅山宗,從元符萬寧宮到九霄萬福宮的山道中,就都響起了這樣殺豬般的叫喊聲。


    “不是吧,他們就殺上來了?”當這樣殺豬般的叫喊聲響起的時候,陸萬友和楊元虛才剛剛到德佑觀,茅山宗弟子洗澡的地方。打開了水龍頭,在頭上倒上洗發香波。


    一聽到這樣的聲音,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全部傻掉了,“師兄,剛剛他們還隻是讓我們通報一聲,說他們來訪,可是他們怎麽一下就殺進來了呢。”


    “我怎麽知道,這些巫門的人。本來就生性狡詐,說不定他們讓我們上來通報,但實際卻已經殺了上來。”聽到外邊無數殺豬般的慘叫聲,陸萬友顧不得自己還沒有衝洗完畢。頭上還滿是泡沫,直接就套了一褲頭,抓了自己的法寶,桃花降魔劍,就施展了水遁術。


    …


    陸萬友和楊元虛一施展水遁術,就馬上出現在了元符萬寧宮。


    陸萬友和楊元虛出現在元符萬寧宮的時候,都是視死如歸,殺氣騰騰。


    陸萬友和楊元虛,都覺得自己生是茅山宗的人,死是茅山宗的鬼,滿心都是要為茅山宗捐軀,誓死要與茅山宗共存亡的念頭。


    但是這個時候出現在元符萬寧宮的陸萬友和楊元虛,在茅山宗的弟子眼裏,卻不是這樣了。


    “妖人來的好快。”


    這個時候絕大部分的茅山弟子,已經衝出了元符萬寧宮,一邊王裏邊的道觀跑,一邊報警了。


    所以留在元符萬寧宮的茅山弟子,就隻有梁唐相和幾個反應比較慢的茅山弟子了。


    這幾個人剛想和別的弟子一樣,跑到後麵去報警,就發現元符萬寧宮裏多了兩個妖人。


    這兩個人穿的很是古怪,兩個人都隻穿了一條肥大的短褲,頭上卻流淌著黃白色的黏液和泡沫,使得連麵目都看不清了,而這兩個人現在都是手提長劍,殺氣騰騰。


    “和他們拚了。”


    幾個茅山宗的弟子這回反應到是不慢,想著自己說什麽也要先頂住,好等到法力高深的長老們到來,所以一看到這兩個妖人,幾個茅山宗的弟子,幾個法術就砸了出去。


    “我靠。巫門的人果然已經殺了進來。”


    因為洗發香波還在不停的淌下來所以兩個人的眼睛此刻都看不太清楚、


    所以陸萬友和楊元虛,剛剛施展完水遁術,出現在元符萬寧宮的時候,兩個人並沒有看清楚站在麵前的是誰,兩個人在朦朧間看到有個人躺在地上,好像已經掛了的樣子。


    而兩個人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剛剛梁唐相用臉盆給敲昏的人,所以兩個人都認為是巫門的人殺進來了。所以忍不住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可是兩個人的冷氣還沒抽完,就發現了幾個火球、幾道閃電和兩柄飛劍,就向兩個人身上砸了過。


    “mb啊,拚了。”光是那幾個法術和飛劍上蕩漾的法力波動,就讓陸萬友和楊元虛覺得難以抵擋,但是這個時候,陸萬友和楊元虛卻覺得別無選擇,兩個人大喝了一聲後,就也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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