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你”齊疆對著贏善虛晃一劍後,從贏善身後繞了一圈,甩開纏在身邊的暗衛,直奔城門而去。


    齊疆知道,此時自己最應該做的就是拚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將城門打開,讓將軍不廢一兵一卒直入王城。


    可是,齊疆一人,又怎麽能敵贏善與一眾暗衛。


    暗衛將齊疆圍堵在城門之下,數劍齊刺向齊疆。


    齊疆手執一劍,氣勢如龍,霸氣迅猛。


    暗衛各執數劍如囚籠,讓齊疆插翅難逃。


    贏善發出紅色緊急信號,告知西門、南門、北門,三處守城人,敵軍攻打東門,速來增援。


    信號一出三門守城人直奔東門而去。


    “將軍不好,怕是援兵一到,我們難以破門硬攻。”西邊看到贏善所發的信號,轉馬,飛跑到管彌章麵前說道。


    不等管彌章說話,隻見西門處閃現紅色緊急信號。


    “不好”西門守城人,仰恩道人見西門傳出紅色緊急信號,立馬轉身回跑。


    西門閃現緊急紅色信號後,北門和南門又同時閃現紅色緊急信號。


    “什麽情況?”北門張皮妖人與南門葛銘傑老將軍相視一眼後,兩個人分別轉身回到自己所守城門之上。


    東西南北先後閃現紅色緊急信號,讓四門守城人一時之間不知其它三門的真正情況,都不敢輕舉妄動,留守在原地之中,以防萬一。


    葛銘傑老將軍身經百戰,似是看出一些端倪,命人通傳王宮,望王上向各處城門加派人手,緊閉宮門。


    “將軍,齊疆那小子倒是聰明。”西邊鬆了一口氣後,打馬跑到城門處,喊道“替換”


    “是”在前撞擊的數十人退到一旁,在後搓手等待的數十人,第一時間接住攻城槌,齊心合力,擁向城門。


    此時,肴澤又一次飛身攀爬到城牆之上。


    “郭副將,你帶著一小隊人,跟著肴澤將軍,攀爬城牆,如果順利,直接打開城門。”西邊命令身邊的郭副將道。


    “是”郭副將立馬回頭,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帶著雲梯跟我走。


    “齊疆”肴澤在月色下,見贏善旋轉自身,舞動手指,媚眼狠絕,發絲四散如刺,飛旋到齊疆身邊,手指直接插進齊疆的肩頭,兩鬢青絲擰成一股繩,纏上齊疆的脖子上。


    “啊……”疼痛與窒息感讓齊疆慌亂不已,亂劍揮砍,纏在自己脖子上的發絲,隻見劍落之時,發絲抽離,又迅速的纏向齊疆持劍的手腕。


    “當啷”一聲,齊疆的手筋被發絲擰斷,劍掉落在地。


    齊疆額頭冒著冷汗,痛苦呻吟,半跪在地。


    “齊疆”肴澤飛身一躍,滾跳在地,被黑衣暗衛圍堵。


    “肴澤”齊疆見肴澤來救自己,忍著劇痛,對贏善喊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日,去死吧!”


    “哼”贏善從來都沒有把齊疆放在眼裏,不屑的冷哼一聲。


    隻見齊疆的另一隻手從袖中抽出一把細長的匕首,直接刺向贏善胸口。


    贏善向後退了兩步,青絲飛舞,衣衫飄動,又直接迎了上去。青絲奪刀,雙手抓住齊疆的肩頭,將齊疆轉了一圈之後,尖利的指甲直接割斷齊疆的喉嚨。


    “齊疆……啊……”肴澤見齊疆被贏善殺死,兩眼血紅,怒火攻心,直接砍斷身邊暗衛的胳膊,飛身跳到贏善的麵前。


    贏善捋順自己的頭發,對肴澤說道“你想怎麽死”


    肴澤直接揮刀砍向贏善的脖子,他太想替齊疆抱仇了,所以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


    贏善的發絲突然全部聚在肴澤的刀刃之上,然後,有一小部分發絲爬上肴澤的手上,胳膊和肩頭。


    此時,肴澤身後又竄上來一名暗衛,肴澤伸出另一隻手,拽住贏善的發絲,向後拉扯,贏善跟著肴澤向前走了兩步,肴澤斜身借身後暗衛手中刺過來的利劍,砍斷手上纏繞的發絲,迅速脫離,跳到暗衛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將暗衛打暈在地。


    “大人,不好了。”守在城門處的暗衛突然喊道。


    贏善見城門搖搖欲墜,又見城牆之上,爬上數十命士兵,心道“不好,城門不被他們撞破了!也要被他們打開,不能再纏打下去!”


    贏善卷起地上齊疆掉落的利劍,飛刺向肴澤後,轉身離開。


    “站住”肴澤翻身一跳,躲避利劍,轉身握住劍柄,斜砍身旁暗衛,剛想去追贏善,聽見城門轟然倒塌的巨響之後,肴澤跑到管彌章麵前,說道“齊疆……齊疆……死了……”


    “齊疆死了……齊疆……”管彌章瞬間耳鳴胸悶,悲痛沉重的眼角,流下兩行溫熱的眼淚。


    管彌章跳下馬,跑到齊疆屍身麵前,見齊疆圓睜大眼,伸手將齊疆的眼睛合上,抱起齊疆問肴澤“是誰殺死齊疆!”


    “是贏善”肴澤咬牙切齒的說道。


    “贏善……”管彌章將齊疆抱上馬背,對西邊說道“看好他”


    “是”西邊見齊疆屍身,淚眼迷離的回道。


    “肴澤,隨我直入王宮,取贏善頭顱祭奠齊疆。”管彌章化悲痛為力量,衝在最前麵。


    “是”肴澤跟在管彌章身後,西邊領著數千將士緊緊跟隨二人身後。


    管彌章帶著數千將士,勢如破竹,長驅直入,直達王宮門口。


    “將軍,不好,我們被包圍了。”西邊見仰恩道人從西邊趕來,葛銘傑老將軍堵住南邊去路,張皮妖人從北邊趕來。宮門處又跳出金甲侍衛數百名。


    “將軍,我跟你闖進去。”肴澤舉起手中大刀,說道。


    “不可硬闖”西邊對肴澤喊道。


    “肴澤,張皮妖人交給你,記住,不可蠻打,張皮妖人善守,喜弄妖音,你隻需耳塞棉,心中無雜念,定能將他拿下。”管彌章對肴澤說道。


    “是”肴澤領命向北。


    管彌章見肴澤離去,回頭急喊了一聲“西邊”


    “在”西邊前來。


    “你去攔住仰恩道人,記住他手中拂塵怕火,不過,要留他性命。”管彌章吩咐道。


    “是”西邊回道後,往西去迎仰恩道人。


    “我去會一會那個老頭兒”巧三疤從管彌章身後跳了出來,對管彌章說道。


    “你……”管彌章並未讓巧三疤出戰,而是留守在村莊。


    “現在不便多說……等我們拿下王城之時,我在向將軍請罪。”巧三疤沒能看住恰恰爾和束寧還有止由和青原四人,心想“不如待罪立功”


    “你……”管彌章心想“他打不過葛銘傑老將軍”


    “你別小瞧我,我手中有弓弩和木雷煙,可以瞬間解決他們。”巧三疤一手拿自己潛心研究半年的弓弩,一手拿木雷煙,又看了看自己腰間懸掛的布袋,心想“我這袋子裏,有得是寶貝,就讓他們好好嚐一嚐我厲害。”


    “不許傷害葛銘傑老將軍”管彌章囑咐道。


    “知道了”巧三疤一邊向葛銘傑老將軍走去,一邊想“我不殺他,他殺我怎麽辦!”


    “金手弓箭手,鐵盾護衛,你們跟著我向前衝。”管彌章揮動手中斷劍,劍刃凝聚星光,閃著嗜血的寒光,在金甲侍衛麵前晃動。


    一時間,刀光劍影,弩箭鐵戈,人聲嘶吼,血腥彌漫整個王城。


    “將軍……小心……”巧三疤一弩十箭,箭利如針,穿甲傷骨,十箭十人,癱倒在地,痛苦呻吟。


    管彌章見南邊白霧朦朧,知巧三疤用了木雷煙,問道“葛銘傑老將軍呢?”


    “不知道,我擔心你,迷暈他們我就及時趕了回來。”巧三疤回道。


    “你去幫西邊對付仰恩道人”管彌章見仰恩道人已經要逼近自己,對巧三疤說道。


    “是”巧三疤往前沒走兩步,西邊捂著鮮血直流的肩膀,一路向後退。


    退到巧三疤麵前時,巧三疤喊了一聲“讓開”


    西邊直接滾跳到一旁,見巧三疤發動手中弓弩,十箭有九箭從仰恩道人身邊飛過,射向仰恩道人身後的侍衛,剩下一箭被仰恩道人接住。


    巧三疤見狀,又從腰間布袋裏拿出一個細長的小木盒。


    小木盒裏麵裝了一個木蜻蜓,木蜻蜓飛到仰恩道人的眉心處,還沒等嘴上的長針刺進去,仰恩道人撩動拂塵,將木蜻蜓裹進拂塵之中。


    木蜻蜓隨後變成一堆木屑,從拂塵之中掉落在地。


    “不管用?”巧三疤伸手去布袋裏找木雷煙,心想“還是直接點好。”


    不等巧三疤拿出木雷煙,拂塵已經將巧三疤的兩隻手緊緊的綁在一起。仰恩道人對巧三疤說道,“你這弩但是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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